“我很好啊。.tw[棉花糖小說網]”花吟笑著回道,可是那笑容卻讓君天冽慎得慌。


    “吟兒,你生氣了?”


    “我哪有生氣?”花吟不解。


    “明明就有生氣,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君天冽放下筷子,抱住花吟安慰道。


    “沒什麽。”花吟突然覺得很委屈,天冽,就是個木魚腦袋。


    “你心裏在罵我。”


    “對啊,你個大白癡,別抱著我。”花吟掙脫開君天冽的懷抱,向著門口走去。


    “吟兒,別生氣。”君天冽地摟住了花吟,“我哪裏惹你了?你說清楚,我道歉。”


    看著君天冽那認真著急的眼神,花吟心裏的氣忽然消了大半,氣憤道:“說,那白姬是不是看上你了?不知道你名草有主嗎?竟然叫得那個肉麻,嘔!”


    “傻瓜,原來是吃醋了啊。”君天冽寵溺地捏捏花吟的鼻子,笑道。


    “你再敢笑試試!”花吟怒道,她現在很惱火,很惱火!


    “我不笑了,你知道的,我隻喜歡你,別的女人跟我沒關係,你要是不喜歡我下次不讓她進門了,好不?”君天冽眉眼彎彎道,吟兒因為他吃醋,這感覺真的超好。


    “還不準跟她說話,跟她保持距離知道不?”花吟打蛇上棍道。


    “嗯嗯。”君天冽點頭。


    第二天,花吟便和君天冽一起到白淑娘和花淩青麵前商議去玄璽帝都的事。


    “天冽,你今年多大了?家住哪裏,家中有哪些人啊?”白淑娘就像丈母娘見到女婿一般,拉著君天冽就開始問這問那。


    “阿姨,我今年十八,家就在玄璽帝都,家中有父親和母親。”君天冽禮貌回道。


    “哦,好好,那你家裏是以什麽為生的?”白淑娘笑得臉都開花了,隨即反應過來這個問題白問了,能在玄璽帝都,那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啊。


    “家裏經營一些買賣……”


    “你看我家花吟怎樣?”君天冽話還未說完,白淑娘便搶白道焦急道。


    “吟兒,活潑開朗,我很喜歡。”君天冽微笑著,認真道。


    “喜歡就好!我看你們情投意合,本來想給你們定親,但想想,這事說小不小,怎麽說也要經過你父母的同意……”白淑娘故作惋惜道。


    “阿姨,我的婚事我爹娘主張要我自己決定,所以……”


    “那敢情好,要不咱看哪天合適把親事定了?”君天冽還未說完,白淑娘又搶白道道。


    “天冽全憑阿姨做主。”君天冽依舊溫和有禮的回道,可是嘴角已經抑製不住雀躍的心情。


    “好好,要不就今天?”白淑娘話鋒一轉,自問自答拍手叫好道:“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啊,諸事皆宜。”


    “娘,你當我沒聽見是嗎?”花吟陰沉著一張臉,對著白淑娘叫道:“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


    “你不願意?”白淑娘斜眼對著花吟問道,那眼神仿佛在說:你還敢不願意?!


    “我……我哪有說……”花吟無語了。


    “那就好。”白淑娘又恢複了爽朗的笑容,一手一邊拉著君天冽和花吟的手道:“今天就把你們的親事定了,我和你爹都是見證人,給,這是鴛鴦玉佩,你們一人一個當作信物。”


    白淑娘拿出兩塊上好的鴛鴦玉佩,給了君天冽和花吟一人一塊。


    “還愣著幹嘛?!滴血下契約啊。”白淑娘衝著傻愣愣撫摸著玉佩的花吟吼道。


    “啊?”花吟不解,隨即看見君天冽劃破手指在他自己和她的玉佩上各滴了一滴血。


    “這是淩暉大陸定親的規則,雙方在成親之前以定親信物下契約聯係彼此,這個契約是無法磨滅的,除非雙方自願毀掉玉佩,鐵證如山,你以為口頭說說就可以了嗎?”白淑娘解釋道。


    “哦。”花吟頓悟,隨即照著君天冽的做法做了一遍。


    隨著花吟的動作完成,兩道紅光自玉佩中乍現,隨後隱沒在玉佩之中。


    “有了這兩塊玉佩,不管多遠,你們都能感受到彼此。”白淑娘見事已成,高興的不得了。


    “好了好了,把玉佩收起來別掉了,過來吃早飯吧,來人,去請溪歌和白姑娘過來。”白淑娘叫道。


    “是。”侍人們恭敬回道。


    花吟無語地看著白淑娘,敢情這麽早叫她和天冽起來就是為了趁早給她和天冽定親!白姬看來沒戲了,娘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給別人啊。


    可是等了半天卻是侍人自己回來了。


    “族長和白姑娘都說不來吃早飯,讓您們先吃。”侍人回話道。


    “那就準備兩份飯菜送過去吧。”白淑娘道。


    “溪歌怎麽了?”花吟疑惑道。


    “你也知道,你上次拍賣贏了不少的東西,弄得溪歌這陣子忙得不得了。”白淑娘回道。


    “是嗎,那我等下去看看他,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花吟點點頭,道。


    白淑娘和君天冽伸筷子的動作一頓。


    “吟兒,溪歌他自己可以處理了,我們過幾天不是要去玄璽帝都,這一路遙遠,我們要好好準備,等會兒你就跟天冽看看要準備些什麽東西,溪歌那裏我和你爹會去幫襯一下的。”白淑娘說道。


    “哦。”花吟點點頭。


    吟香小築,幾天下來,花吟和君天冽兩人如膠似漆,就差沒提前洞房了。


    “天冽,我把可能要用的東西都放到器源空間了,我想明天我們就可以出發了。”花吟從入定中醒來,高興道。


    “嗯。”君天冽摟住花吟的腰,蹭了蹭她的腦袋,可卻猛地腦海一片空白,暈眩著向花吟身上倒去。


    “天冽?你怎麽了?”花吟連忙接住君天冽倒下的身體,看著臉上突然沒有血色的天冽焦急道:“天冽?!你怎麽臉色這麽慘白?”


    “吟兒……”君天冽捂著腦袋,麵色一片痛苦。


    “來,坐到這。”花吟把君天冽扶到了軟榻之上,手足無措道:“天冽,你是不是很難受?哪裏不舒服?”


    “吟兒,別急,我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君天冽眼神漸漸恢複清明,微笑道。


    “我怎麽不急?你怎麽就突然之間昏倒了?嚇死我了,到底怎麽回事?”花吟握著君天冽有些冰涼的手,急得差點哭出來。


    “可能是餓了吧。”君天冽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花吟連忙從器源空間拿出屬性石,一塊一塊地塞到他嘴裏,“來,含著。”


    “好些了嗎?”花吟撫摸著君天冽還是有些慘白的臉蛋,心疼道。


    “嗯。”君天冽點點頭。


    是夜,花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天冽兩天之內暈倒了三次,太奇怪了。難道是因為他還駕馭不了屬性元素?不可能啊,吃了那麽多屬性石,加上每天呆在她身邊順帶吸收的不少元素之力,沒道理身體還這麽虛弱。


    天冽的樣子就好像元素之力使用過度,可是他一天到晚都跟她在一起,沒有做什麽呀。


    不行,她得去看看。


    君天冽屋內,已經半夜了,他的房間卻還是燈火通明。


    花吟一接近君天冽的房間便感覺到了元素之力的波動,奇快,天冽不睡覺難道在練功?


    花吟悄悄地躲在了窗戶下麵,就著上次她戳破的小孔向屋裏望去。


    屋內,君天冽和衣躺在軟榻之上,他的身上,正趴著一身白衣的白姬,隻見一顆顆細小的十色光點從君天冽體內冒了出來,沒入了白姬身體之中。


    花吟震驚地捂住嘴巴,他們在幹嘛?


    “砰――”大門被花吟一腳踹開,骨鞭一甩,那鞭尾便淩厲地向著白姬飛去。


    白姬轉頭望向花吟,麵色沒有一絲波瀾,仿佛早就知道花吟來了一般。隻見她空手握住了花吟甩來的骨鞭,那骨鞭便被一股黑色的詭異之氣迅速腐蝕。


    花吟把鞭子一扔,看著被腐蝕的一幹二淨的骨鞭,心裏七上八下。


    “你不是人,呸,你根本沒有生命,你對天冽做了什麽?!”花吟眉眼一厲,對一臉淡定的白姬怒道。


    “做了什麽?”白姬不明所以,隨即明白過來似的,莞爾道:“我隻是在跟天冽哥哥睡覺而已。”


    “該死的,能不能不要叫得這麽惡心,別碰天冽!”花吟看著白姬伸向君天冽臉上的手,雙眼噴火地向著白姬攻去。


    可是她還未移動半步,便感覺有東西纏住的她的雙腳,花吟低頭一看,隻見兩條藤蔓從地板下鑽了出來,迅速生長,纏住了她的雙腳,繼而纏住了她的上身。


    另花吟震驚的是,這藤蔓竟然是那日在傅府陵墓大殿周圍見到的幽暗株!幽暗株,有劇毒,專門生產死亡之氣。


    “你要是再敢動一步,幽暗株的毒性便會侵入到你體內,讓你痛不欲生,成為像我一樣的死人。”白姬笑得十足妖嬈道。


    “你……你竟然……”花吟怎麽也想不到,這隻白狐狸竟然是僵屍。


    “不,你猜錯了,我不是僵屍,我什麽都不是,隻是一縷意識而已,無情無恨,沒有任何意義。”白姬搖搖頭,眼神變得空洞無神。


    “什麽?”花吟完全聽不懂。


    “不過現在好了,我可以吸收天冽哥哥的元素之力,吞下他的內丹和神識,這樣,我就可以變成真正的狐狸了。”白姬麵色一轉,欣喜而興奮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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