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秋已經成了廢人,花吟留著等花溪歌自己處置。


    花吟推翻了老爺子和兩個伯父,現在花府都以她為尊,可是花吟擺擺手,表示自己一點也不想要這個爛攤子,所以,現在花府的新一任族長便是花溪歌。


    花府的內部危機解決了,可是外麵的形勢卻在悄然改變。


    另外的三大國公府趁著花府是非多便開始打壓花府,開始在政治和經濟上削弱花府的勢力。


    花府老爺子閣樓。


    “花采珊是怎麽控製花府的?按理說你有幾個不錯的傀儡應該不至於受她擺布才是,除非……你的傀儡被殺了?誰下的手?”花吟喝著香茶,對著坐在躺椅上休息的老爺子問道。


    “是一個白色的幻影,包括扮演你爹娘的那四個也是幻影,他們的等級看不透,我也不了解他們的來頭。”老爺子有些疲憊道,花府突然大變,讓他精神受了不少的創傷。


    花吟點點頭,花采珊的目的暫且不說,那個幕後指使者的目的應該就是讓她死了。可是自問她也從未跟誰結仇啊?難不成是她爹娘的仇人?


    “你真的不知道我爹娘的毒是誰下的?是誰把我爹娘害成現在這個樣子的?”花吟盯著老爺子,確認道。


    “很慚愧,我真的不知道。”老爺子搖搖頭,惋惜道。


    “曾經服侍我爹娘的侍人可還在?”


    “花府一等以下的侍人每五年換一次,以前服侍你爹娘那些侍人都被遣送回家了,現在也不知道在哪。”


    花吟無語,好吧,暫且她知道這件事跟這個老頭子是沒什麽關係,花若秋和花慕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估計也不太可能參與。


    這事遺留了這麽多年了,現在她回來之後幕後的人反而變本加厲了,敵暗我明,真是防不勝防啊。


    “對了,我為花溪歌聚魂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花若秋怎麽就突然之間成了植物人?”花吟好奇道。


    “我也不清楚,好像你那隻小狐狸把我們禁錮住了,之後你就醒了。”老爺子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腦子裏一片模糊。


    天冽嗎?花吟皺眉,話說……天冽和溪歌的毒是怎麽解的啊?


    “吟兒,我知道你對花府有很多不滿和敵意,但是現在花府已經在你們這些後輩人的手中了,我希望你能放下以前的各種恩怨,讓花府強大起來。”老爺子對著花吟深深鞠躬點頭、誠懇道。


    花吟挑眉,她現在急著找她爹娘的解藥和下毒之人,哪有心情管什麽花府。


    月夜下,花溪歌一身雪白的孝服靜坐在涼亭之下,身旁大把的粉荷開得爛漫而安謐。


    微風卷起了他玉冠下長長的白色絲帶和墨染般的長發,在空中劃出了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若不是那眼裏淡淡的惆悵,花吟定會覺得這場景甚至唯美。


    “咦,你在下棋?”花吟走進才看見,花溪歌麵前擺著一副圍棋,落了不少的子,看樣子下了不久了。


    “吟兒。”花溪歌看見花吟,眼神一亮,微笑道。


    花吟看著這副殘棋,歎了口氣,她對圍棋一竅不通。


    “怎麽了?”花溪歌見花吟對著圍棋歎氣,疑惑道,他的棋有什麽問題麽?


    “沒什麽,我不懂圍棋。”花吟搖搖頭,突然眼神一亮道:“我們來下五子棋吧。”說完便伸手把擺得方方正正的棋子攪合到了一起,空出了一大片地方。


    花溪歌還來不及阻止,便見花吟無意間毀了他一副好棋,不禁惋惜地暗歎了口氣,隨即好奇道:“五子棋是什麽?”


    “很簡單的,我教你。”花吟興衝衝地給花溪歌講解著五子棋的玩法,卻沒看見一旁的君天冽磨著小尖牙、一臉臭臭的樣子。


    “是挺簡單的。”花溪歌聽完之後點點頭,頗有興趣道:“我試試。”


    嘿嘿……花吟暗笑了兩聲,她別的不會,但是五子棋和象棋一向是她的強項,組織裏沒幾個是她的對手。


    “白癡,你下錯了!”君天冽炸毛地看著花吟又把棋子放錯。


    “哪裏錯了,明明就是這裏最好,你不懂就不要亂說!”花吟固執己見,對著君天冽劈頭蓋臉道。


    “我不懂?!是你自己搞不清狀況,你睜大眼睛自己看看,那邊他都要連成四子,你竟然還在這糾結要不要架橋。”君天冽抹了一把額上的毛發,憤懣道。


    “呃……我……我當然看見了,我隻是在觀察這邊而已。”花吟理直氣壯道,隨即厚臉皮的把棋子轉移了位置。


    “嗬嗬……”花溪歌好笑地看著花吟和君天冽爭執,他也是剛剛知道這隻小狐狸原來都可以說話了,就是……還是跟以前一樣不怎麽待見他,算了,誰叫它是小孩子呢。


    花溪歌不愧是大家公子,有著良好的棋風,不像花吟,能耍賴就耍賴,一邊信心十足地下著,一邊還要君天冽給她暗示。


    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輸的很可觀,從未有過的挫敗……


    “女人,你能不能再蠢一點……四子啊,你看那邊!”君天冽站在棋盤旁邊,跺著小腳,扯著花吟的頭發叫道。


    “哪?呀……我贏了哈哈……”花吟興奮地歡呼道,想與君天冽友好地握握手,卻被它嫌棄的一爪子拍掉。


    “走開,我來。”君天冽扯著花吟的頭發,示意她給它讓個位子。


    “不要,我還沒玩過癮呢。”花吟抱住桌子,誓死不讓。


    君天冽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花吟,哼,為她報仇雪恨她還不樂意了……


    “哈哈……”看著與君天冽鬧騰的花吟,花溪歌不禁逗樂了。


    以前還真沒發現吟兒也有這麽無賴、小女人姿態的一幕,被她這麽一鬧騰,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了。


    自花溪歌接手花府後,花府百廢待興,加上花溪歌經驗不足,底下一群以前跟著花若秋的人都撤的差不多了,花府現在朝堂上沒人撐著,商鋪上沒人頂著,堂而皇之招人又怕被其他三大國公府安插奸細。


    所以現在花溪歌忙得腳不沾地,花吟的爹娘心疼他也幫著處理一些事。可是花吟最擔心的還是她爹娘的身體,所以現在正拚命找可以救治爹娘的法子。


    不過還好,她有吟寶,這丫頭,自從在器源空間安了家,便在裏麵大興土木,種了各種各樣的花花草草,還興致衝衝地拉著她說要在空間裏造一棟房子,周圍栽滿薔薇花的那種。


    至於救治的法子,花吟歎了口氣,她要怎麽到神界或魔界去取什麽丹藥?現實一點的,十色琉璃花、雲海草、神仙鳥、碧海珊瑚……她當然知道這些是什麽,淩暉大陸極其珍貴的靈物,等她找到……估計爹娘都白發蒼蒼了。


    “唐冰玉。”花吟喃喃著從君天冽嘴裏得到三個字,“是種什麽玉?”


    “是個人,呸,是個妖。”


    “妖?”


    “嗯,兩千年的老妖怪,淩暉大陸的人都稱他為神醫。”


    “聽起來蠻厲害的,他人在哪?”花吟摸了摸下巴,能被天冽認可的,想來也是個厲害角色。


    “望天之巔玄璽帝都。”


    “我要去。”花吟握拳堅定道。


    君天冽瞥了一眼花吟,“又沒說不讓你去,但是在去之前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解決。“


    “什麽事?”


    “跟我成親。”


    轟……花吟腦海像炸開了煙花般,臉上不禁熱了又熱,“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我很正經,你是我的命定之人,隻能跟我成親,我娘親說了要在你父母麵前跟你拜堂。”君天冽一臉正色道。


    “哈?”拜堂成親……


    “嗯嗯。”君天冽鄭重地點點頭,要不是為了完成娘親的任務,他早就把這女人打包帶走了,還能眼睜睜看著她在這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哼。


    “那個……到底是你自己想跟我成親還是你為了不違背你娘親的話而跟我成親?”花吟突然想到一個實質性的問題。


    “這有區別嗎?”君天冽不解道。


    “有區別嗎?”花吟笑了,隨即沉著臉道:“我隻跟愛我的男人而我也愛的男人成親,不好意思,你沒戲。”


    君天冽皺著眉頭理解著花吟的話,身子一怔,隨即對著花吟炸毛道:“你不愛我?!”


    “你愛我麽?”花吟不答反問道,隨即嘴角抽搐,為什麽她會跟一隻狐狸討論愛與不愛這麽深奧的問題……


    “我……”君天冽撓撓頭,愛?是什麽?


    花吟翻了個白眼,這隻小狐狸哪裏冒出來的?連愛都不懂竟然在這囔囔著要跟她成親!


    “你的意思是因為我不愛你所以你不嫁給我?”君天冽想了又想,疑惑道。


    “可以這麽理解。”花吟點點頭,“還要我也愛才行。”


    “嗯。”君天冽點點頭,隨即一甩頭,他自認還從沒有什麽他辦不到的事,不就一個愛嘛,簡單。


    花吟疑惑地看著君天冽,它真的懂?


    “我會帶我爹娘一起去望天之巔玄璽帝都。”那個人界最大的都城、人界之皇的宮城。


    花吟徑直想著,反正她早晚要出去見識一下了,就算這個神醫唐冰玉治不好她爹娘的病,但是玄璽帝都地大物博、高手如雲,一定會有辦法的,嗬嗬,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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