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愛啊!”花吟小心地抱著懷裏的女嬰,那粉嫩的觸感讓她愛不釋手。(..tw無彈窗廣告)


    “咯咯咯……”


    “好q的小手小腳……就叫你吟寶吧,我花吟的寶貝,當然要叫吟寶了,你說好不好?”花吟親昵地在吟寶的臉蛋上吧唧了一口,直惹得她咯咯咯笑個不停。


    花吟暫時沒有能力把活生生的人從器源空間移到現實中或從現實中移到器源空間內,所以吟寶隻能一個人呆在器源空間內了,還好花吟早早的給吟寶準備了小床。


    因為是在深山裏現做的小床,說不上美觀,但還是挺結實的。


    吟寶因為是天生魂魄加玉石的結合體,所以她既可以像常人一樣吃五穀雜糧,也可以吸收天地靈氣作為供給。


    有了吟寶,花吟在器源石上得到的信息變得更加完善,也更深刻地認識了器源空間,同時得到了一些上乘的功法,最重要的是她掌握了煉製地級和天級兵器的方法和精髓。


    原來器源石,器源石……說的竟然是兵器的起源始。


    伴隨著花吟的一聲嬌喝,在外護法的君天冽也感受到了花吟氣息的驟變,一陣陣無形的氣波自花吟周圍旋起。


    不一會兒,遠處傳來了陣陣強烈的爆破聲,這是花吟力量外放的結果。


    花吟自坐定中醒了過來,才短短幾個小時,她便從高級靈宗躍升到了初級靈尊。


    花吟隨手拿起了一根樹枝,一套行雲流水的奪魂裂天劍法便使了出來,這套劍法霸氣、殘忍,與平時花吟隨手練的傷人情留三分的功法大不相同。


    君天冽眼眸一亮,化身為人,抽出軟劍便對上了花吟。


    同樣是奪魂裂天劍法,但是君天冽使得要比花吟熟練、精湛。


    與其說花吟與君天冽切磋,不如說君天冽正在教花吟如何正確使用這套劍法。.tw[棉花糖小說網]


    上下幾百招下來,君天冽仿佛跟個沒事人似的,連發絲都未亂一根。


    “好累啊。”花吟把樹枝一扔,毫無形象地躺在了草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現在幫你修複容貌,你答應我不嫁給那個二皇子。”君天冽坐在花吟腦袋旁邊,俯身為她遮住了刺眼的陽光。


    “呃……”花吟一愣,仿佛被那流光溢彩的金色眸子攝住了心魂一般,腦海一片空白,隻剩下君天冽那如暖風般飄過的話語在心頭回蕩。


    “吟兒,你心跳的好快啊,別緊張。”君天冽摁住花吟的心髒,慢慢俯身,那溫熱地氣息全部噴灑在了她的臉上。


    “閉上眼睛。”帶著絲絲蠱惑的聲音自花吟臉頰旁響起,隨即一個輕柔地猶如羽毛劃過的吻落在了花吟左眼上。


    花吟的心劇烈跳動著,雖然閉上眼睛,卻更加敏銳的感受到君天冽那越來越炙熱的吻一個個落在了她左臉的疤痕上。


    花吟雖然沒看見,但也知道自己熱辣辣的臉一定紅得跟猴子屁股有的一拚。


    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激動,花吟隻覺左臉有著輕微的刺痛和瘙癢,不一會兒,一個濕熱的東西在她的左眼處來回滑過。


    這感覺……花吟瞠目,入眼的是一條粉色的信子。


    “我的口水有修複的作用,閉上眼睛。”君天冽充滿磁性的嗓音裏帶著些許混亂,眼裏的金色流光比剛才幽深不少。


    轟――!花吟腦海一聲轟然,指尖微顫,已經驚得說不出一句話了。


    隨著君天冽的動作,一陣陣戰栗和酥麻猝不及防地滑過她的身體,這是何等的心焦和口幹舌燥……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直到君天冽起身對她說“好了”,花吟這才慢慢睜開眼睛。


    僵硬緊繃的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般,花吟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地上站起來,走到水邊,就著深水一看,一張仿佛被染料染紅的瓜子臉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沒有一絲傷痕,仿佛這張臉從未受過傷一般,大而黑亮的眼睛裏全是羞澀和難為情,芙蓉如麵柳如眉,不算驚豔,但也是個小美人胚子。


    再看看君天冽,背靠大樹而坐仿佛睡著了般,長而卷曲的睫毛微微顫抖,大把大把地金色卷發鋪撒在了身旁,咋看之下就好像遺落人間的仙子一般。


    因為幫助花吟修複容顏,君天冽耗費了不少本就不怎麽充裕的元素之力,現在他有些疲憊了。


    花吟伸出指尖,輕輕滑過君天冽的如玉般打磨精致的鼻梁,若不是手下真實的觸感,她都以為君天冽睡著睡著便要化為光點飛走般。


    抬起君天冽的一隻手臂,花吟坐在了君天冽旁邊順勢靠在了他的懷裏,那隻手臂也環在了她身上。


    花吟把玩著君天冽修長的比女人還要漂亮的手指,心裏砰砰直跳。


    這個男人是她的?不是她的?會是她的?花吟糾結了起來,可能是太過緊張,沒發現君天冽用下巴輕輕頂著她的腦袋,嘴角勾起了一抹心滿意足的笑。


    “吟兒,吟兒……”一聲聲焦急而熟悉的聲音自花吟耳邊響起。


    花吟睜開眼睛,突然看見花溪歌一張放大的俊顏在自己麵前,咦?她怎麽躺在地上睡著了?天冽呢?


    花吟起身,不期然看見一小團金色的東西蜷縮在自己小腹邊上,緊緊靠著她,疑惑……咋個君天冽又變回狐版了?


    “吟兒,你怎麽在這裏睡著了?怎麽了?你沒事吧?”花溪歌擔憂地看著有些恍惚的花吟,焦急道。


    “啊?我沒事。”花吟抱起君天冽,站了起來,疑惑道:“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今天是曆練的最後一天,所有隊伍要在一起集合,就差你不在,差點嚇死我了。”花溪歌心有餘悸道,天知道剛才他聽到花吟沒有回來嚇得都站不穩了。


    “抱歉,讓你擔心了,我沒事,走,回去吧。”花吟吐吐舌頭,訕笑道。


    “吟兒,你的臉……”花溪歌剛一找到花吟便看見了,剛開始還不敢確認,但是花吟有一隻金色的小狐狸是事實。


    “哦,這個啊,好了。”花吟抹了一把左臉,光滑的沒有一絲不適。


    “嗯,吟兒現在可漂亮了。”花溪歌見花吟閃躲的眼神,知道她不願說,也不勉強,但是誇獎是真心的。


    “真的嗎?嗬嗬……”花吟聽之,抑製不住上揚的唇角,這個誇獎她很受用。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花吟還是戴上了麵具。


    花吟和花溪歌回到花府的時候卻見花府門前掛著白色的燈籠和紗幔。


    “發生什麽事了?”花溪歌一馬當先扯著花府的侍人問道,眼裏透露著焦急和不安。


    “回大少爺,是大夫人過世了。”侍人匍匐在地上,顫抖著身子回道。


    “不……不……不可能!怎麽會?”花溪歌身子一震,雙眼欲裂,隨即風似的衝進花府。


    花吟心裏突然閃過不好的預感,這花溪歌的娘親死的蹊蹺啊。


    “大夫人是怎麽死的?”花吟問著地上顫抖的侍人道。


    “回三小姐,是三爺和三夫人下毒謀害的,老爺叫小的待您回來之後讓您去大堂……”


    “滾!”花吟一腳踹在了侍人胸前,隨即抽出骨鞭“啪”地一聲打在了花府的門上,那偌大的牌匾應聲倒地。


    花吟一腳踩在了寫著花府的牌匾上,咬牙厲聲道:“說!我爹娘現在在哪?”


    “三小姐饒命啊!”一群侍衛和侍人嚇得砰地一聲跪倒在地,對著花吟求饒道。


    “快說!”花吟心裏急得都快冒火了,可是她知道得先救出爹娘才行。


    “在花府地牢……”


    花吟一鞭子甩在了大門上,兩塊本來就不怎麽牢固的大門也壽終正寢了。


    住了這麽久,她當然知道花府地牢在哪,可當看到爹娘一身髒兮兮地坐在一堆幹草堆裏時,她的心就像針紮一樣疼。


    “吟兒……”花淩青和白淑娘也看見了花吟,兩人不禁麵上一喜。


    “爹娘!”牢房的門被花吟一鞭子拍得粉碎。


    “吟兒,你終於來了。”白淑娘含著淚水,高興地撲向了自個女兒的懷裏。


    “娘,沒事了……”花吟安撫著受驚的白淑娘,卻猛然間感覺有些不對勁。


    十色光芒一閃,原本在花吟懷裏的君天冽瞬間變成人形,一隻修長的手護住了她的心髒,而一隻尖細泛著寒光的匕首卻貫穿了他的手掌。


    花吟腦袋轟然一聲,瞬間反應過來朝著花淩青和白淑娘一掌拍去,一擊斃命。


    這根本不是她的爹娘,雖然有花淩青和白淑娘的氣息,但是感覺完全不對,她的娘親也不會想要暗殺她。


    “天冽,你沒事吧?!”花吟連忙撕下衣服給君天冽包紮,可是卻見他的手掌迅速地由白變紫,最後變黑。


    “這不可能……”花吟抱緊快要站不住的君天冽不可置信道,君天冽喝了那麽多萬源之水,身體早就百毒不侵,可是這毒卻……


    除非這根本不是人界該有的毒!


    “我沒事,快去救你爹娘。”君天冽變回狐狸,開始自行修複。


    花吟雖然焦急,但是現在她不能慌亂,既然老爺子在等著她,她就不能辜負了這一番“心意”。


    該死!竟敢一次次地算計她,她會讓花府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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