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


    陳有強徑直進入他先對尤利行了一個軍禮隨即對冷樹欠身道:“您叫小的來有何吩咐?”


    “軍團裏有多少人聽你的命令?”


    陳有強自然明白冷樹的意思他早就做好了與冷樹坦然相對的心理準備但見冷樹如此坦率心下不驚有些驚異不過他也是見過大風浪的人當下就矯正好心態道:“騎兵隊的隊長都是我的老戰友我們的下屬絕對服從我們的命令弓箭隊也為我們馬是瞻。”


    冷樹點點頭對尤利道:“你們皇家軍團的兵種如何分配?”


    “重騎兵一萬五重裝弓箭兵三千其餘都是我們南理帝國的長劍兵。”當尤利說到弓箭兵的時候肩頭不禁顫抖了一下眼中凶光一閃接著又黯淡了下來。


    “具體人數有多少?”


    “二萬八千。”回答的是陳有強。


    “呦挺多的。嘿以你們的戰鬥力如果你們突然臨陣倒戈那麽啟蒙那老家夥就吃不完兜著走了。隻可惜這隻是我的一個夢想罷了謔謔。”


    “如果真的要做也不是不可能的。”陳有強直直地看著冷樹仿佛想從冷樹的眼中探出什麽。可令他失望的是冷樹的眼裏永遠隻有自信滿滿的笑意。


    接下來冷樹的回答卻大大出乎尤利和陳有強的意料。


    “不就算你能夠做到我也不會讓你去做的。”


    “為什麽?”兩人幾乎同時出口。


    “很簡單因為我要進行一次淘汰式的軍事招兵而招兵的對像正是我手下這群小流氓、強盜、強*奸殺人等等。”冷樹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尤利疑惑地看著冷樹。


    冷樹並沒有直接解釋自己的觀點反是提問道:“你們認為組建一支軍隊什麽東西最重要?”


    尤利並未受過這方麵的教育所以一時答不出來倒是讓陳有強占了先機。“是紀律一支軍隊如果沒有紀律的話無論有多少人都無濟於事。”


    “非常正確。”冷樹拍了拍手微笑地看著陳有強“果然是個人物看來我這次賭注算是押對了。”


    “你難道是想對你手下那些流氓賊寇進行清洗?”


    冷樹點點頭道:“某種意義上可以這麽說。說得更準確一點這是一個柔弱強食的年代適者生存不適者將被淘汰。對於那些以自我為中心又狂妄自大的人我是絕對不會讓他活在我的身邊的。我的部下隻能絕對聽從我的命令我就是他們所生存的環境他們隻能通過我進行自我選擇從而繼續生存在這個世界裏。”


    “哼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尤利冷哼一聲。顯然他對冷樹還是懷恨在心。


    “辦大事者要不拘小節這一點您還做得不夠啊王子殿下。”陳有強麵不改色地直視著尤利道“如果您想成為一個偉大的帝王您必須擁有博大的襟懷。在政治上是沒有永遠的敵人的利益隨時隨地都能讓兩個仇人成為朋友甚至是最親密的戰友。”


    被部下說了一通尤利心裏雖然很不爽卻也無奈因為陳有強說的是事實。說白了他還是太嫩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隻是要咱們的人立即離開可能有點難辦畢竟這並不是兒戲。我需要一點時間。”


    “好的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後你必須帶著你的部隊離開。而現在我得抽空去把許編做了隻要他活著他隨時都有可能使我們走向滅亡這顆絆腳石不鏟除不行。”


    “你要怎麽做?”陳有強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許編一定是找王才能的妹妹去了這會兒沒準已經在那個了呢。嘿咱們去捉一次奸然後如此這般……”


    聽完冷樹的計劃尤利皺著眉頭道:“這行得通嗎?”冷樹在說計劃的時候偷偷看了幾眼尤利現他的神色很難看特別是提到王才能的妹妹時。


    “我看行。其實兄弟們最恨的是笛盧斯家族隻要傑;笛盧斯和許編一死我再和幾個兄弟做一下士兵們的思想工作那麽軍團就能完全掌握在王子殿下的手裏。”


    “就這樣做吧。咱們分頭行事陳隊長負責做士兵們的思想工作我和王子殿下去演一出戲。”


    陳有強點點頭又道:“如果許編那混蛋真的正和王小燕在做那事你們去的時候要小心一點一般這個時候許編身邊都會有三個高手在保護他。”


    “了解。”冷樹打了一個響指拉著尤利走出了帳篷。


    冷樹和尤利在月光的照耀下沿著河流悠然步行著。


    “站住。”這時候三個男子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並排將冷樹二人攔住當他們看清冷樹的臉時不禁出一聲驚異“三公子您您怎麽來了?”


    “哼。”尤利冷哼一聲他剛要說話卻被冷樹示意禁聲。冷樹負著手慢慢地走到三人麵前然後又繞到三人的後麵。冷樹就這樣站著不出一言。


    三個男子依舊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就連身體也在不停地顫抖著仿佛深懼著什麽事物。


    這時冷樹對尤利挑了挑眉毛。尤利微微點點頭隨即將臉轉向左邊喝道:“誰!”


    三個男子同時抬起頭朝他們的右邊看去就在他們轉的同時有兩人隻覺心口突傳一陣巨痛待他們低下頭時赫然現兩把長匕何時已經穿透各自的心髒。


    “三公子您這是幹……”


    幸存的男子急忙跳到遠處可是此時眼裏哪還有冷樹的影子。


    “我在這裏。”


    “啊!”冷樹話音未落男子就出了一聲慘叫同樣的匕以同樣的角度穿透了他的心髒“你你不是……”那人話未說完就被冷樹一腳踹倒了。


    “搞定。”冷樹對尤利攤了攤手隨即笑道“這三個人好像是魔劍士嘿嘿這兩天連續殺了四個會魔法的人真是大快人心啊爽透了。”


    每當回想起自己受雷暴訓練的那三年冷樹心中不免會燃燒起憤怒的火焰元素魔法這個讓冷樹痛恨一生的詞。


    其實冷樹原先對元素魔法並無特殊的感情隻是在那三年裏冷樹幾乎每天都要受一次元素魔法洗禮。每一次冷樹都被雷暴折磨地死去活來而雷暴則堂而冠之地說:“這一切都是為你的將來著想。”


    三年的魔法折磨讓冷樹在對元素魔法憤恨之時又對它產生了莫名的恐懼感。隻要提及元素魔法冷樹幾乎談虎色變這已經是一種條件反射了。哪怕是一個小小的雷電術也會讓冷樹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過卻也無形中提高了冷樹對元素魔法抵抗力同時對冷樹的體格也有著潛移默化的效果。


    當然在恨的同時冷樹也盼望著自己能使用元素魔法的那一天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照明術。隻可惜冷樹體格天生如此他體內魔法元素幾乎等於零非但無法吸收元素魔法就連一絲元素魔法抵抗力都沒有。當冷樹這一特性被兩個人現時這兩個人同時產生了強烈的震驚。前者是為冷樹的將來擔憂同時開始策劃該如何改善他的體質;而後者則在心裏萌生了某種原始的欲望從而對冷樹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訓練。


    說遠了。


    尤利並沒有理會冷樹他反是站在月光下皺著眉頭像是在思索著什麽事情。


    “怎麽有新的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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