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周禹宣誓主權般的語氣,陳天龍唇角微勾,不置可否。


    以他現在的實力、境界、心性,根本不可能因為這種完全不被他放在眼裏的小小挑釁而動怒,甚至不足以引起他情緒上的波動。


    隻是,陳天龍可以不在乎,但卻害怕白衣在乎。


    白衣這女人可是一念間就能抹掉一條鮮活生命的存在。


    陳天龍倒不是怕白衣厭煩殺了周禹,而是擔心白衣連帶著宋妙可一起殺了。


    不管如何,陳天龍是把宋妙可當成好朋友的。


    “妙可。”


    陳天龍頓了頓,看向宋妙可道:“既然你們那邊還有朋友,你們就先吃著吧。我和這位朋友吃完晚飯就要休息了。”


    逐客令。


    宋妙可當然聽得出。


    她有些惱火地瞪了周禹一眼,但接著又瞧了一眼白衣,忍不住低了低頭。


    其實她剛看到陳天龍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白衣。


    白衣這樣耀眼的女人,無論在任何地方,都會第一時間吸引到別人的注意力。


    陳天龍和這樣級別的美人在用餐,哪怕沒有周禹,應該也是不希望她打攪的吧?


    畢竟,她雖然很漂亮,但和白衣一比,立馬就變得相貌平平起來。


    “我說你這人怎麽回事?”


    隻是宋妙可才剛站起身,周禹便衝著陳天龍瞪起了眼睛,嗬斥道:“我未婚妻來找你聊天,那是你的榮幸,你算什麽東西,也敢對她下逐客令?信不信小爺一巴掌拍爛你的腦袋?”


    這話一出,立馬吸引到了周邊眾人的注意。


    白衣眉頭微微一皺,瞥了周禹和宋妙可一眼。


    陳天龍心頭一慌,連忙清了清嗓子道:“白衣前輩,這件事情我來解決,您要不先去休息休息?”


    說出這話的時候,陳天龍是忐忑的。


    因為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他知道,白衣是一個非常自我的人。


    她想要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她不想做的事情,誰也勸不了。


    武塾乃是十三大巔峰勢力之一,人家隻身一人,說闖就闖了。


    武塾的人,人家當著副院長慕容富,還有那位閉關的老院長的麵兒,說殺就殺。


    陳天龍此刻想要改變白衣的意誌,說不得白衣還會遷怒於他呢。


    這一段路,白衣每次稍有不順,就一道氣機將陳天龍轟飛出去,好像將陳天龍當成了撒氣桶。


    如果不是金剛不壞已經進入了第三層,陳天龍早就一命嗚呼了。


    “明早再來找我。”


    不過,讓陳天龍沒有想到的是,白衣居然緩緩站起身子,冷冷地撂下這句話後,便離開了!


    這讓陳天龍大為慶幸。


    畢竟,白衣如果真動怒,他也要跟著遭殃。


    “陳天龍,對不起啊……我沒想打擾你們的,本來隻是想要和你打個招呼。”


    見白衣離開,宋妙可臉上立馬露出了歉然的神色。


    接著,她狠狠地瞪了周禹一眼,惱火地道:“我們的婚事是家裏定下的,我還沒同意呢,誰是你未婚妻了?人家陳天龍好歹是憑借自己的實力當上的白金執法者,你呢?不過是個靠家庭的紈絝子弟罷了!”


    宋妙可的話,頓時讓周禹有些下不來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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