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情況如何?為何她一直不醒?還說糊話”


    “小姐受驚傷神過度,加上經水適來而中風傷寒,譫語者,此為熱入血室也!”


    “要多久才能好?”


    “這……不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得慢慢調理著才好,老夫開幾劑湯藥予小姐調理幾日,切莫再受寒才好。”


    “恩!有勞大夫了……日紅,你隨大夫去拿藥。”


    “是……”


    ……


    “庸醫!該死的,這什麽鬼地方!不就經期感冒嗎?要是在現代大不了打幾瓶吊瓶,不也就兩三天的事。可惡~庸醫,庸醫……”


    ……


    “小敏,小敏?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快醒來好不好?你這樣我很害怕,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對不起~”


    我能感覺到,其實也一直能聽到塵塵在耳邊說的話,我想睜開眼說句話安慰她,可是卻怎麽也睜不開沉重的眼皮,動不了如鬼附身的身體。(..tw無彈窗廣告)


    自從那天被救以後我一病就是一個多月,塵塵一直細心照顧著我,我是那麽的依賴著自己認識的任何一個人,再也不需要堅強了便病倒了,即便生病很痛苦,但我還是貪戀著被人照顧的安全幸福。


    塵塵說她曾被隋庭官府扣押以逼李靖說出真相,後來李靖帶他們去抓獲我們回來才放出了她。李靖故意隻帶他們去河東抓人卻不曾想我也會在河東,直到塵塵放出來後知道我被抓了,急的不行,便到陰府附近轉悠想找機會救我,直到看到我救了我,之後塵塵再沒理過李靖,兩人始終大眼瞪小眼的冷戰著。


    昨天我總算能睜開眼了,醒來除了安慰塵塵外,我最想知道的便是李世民的近況,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


    “敏敏,你可覺得好多了?”盼了一天,塵塵總算回來了,她坐到我船邊問道。


    “恩!打探到什麽消息沒有?”我急迫的問她,想知道她打探到得消息。


    “恩!在城門外與陰世師等隋庭相持了近一個月的唐軍終於攻城了,十一月九日李建成一軍率先攻入了長安東麵的景風門,隨軍潰不成軍,李淵如今已完全控製了長安。”


    “那可有我家世民的消息?”這才是我最關心的事。


    “這倒沒有,不過聽說三天前陰世師家全府上下被殺了個精光,估計是你家李世民幹的,他大概是打聽到了你和智雲被他們抓去了,他還真夠狠的。”


    “那我得趕緊回去,他知道智雲死後會不會以為我也遭遇了不測?他一定很擔心。”我焦急又興奮的起身想要馬上見到他。


    “我不許你回去。”她立馬把我按回床上不許我動。


    “為什麽?”


    “我,我,你,你身體還沒好全,休息幾日再回去吧!”她閃躲著的眼神告訴我她有事瞞著我,她就是那樣一個不吐不快的人,任何事都藏不住她的眼睛。


    “你有事瞞著我?我的病已經好了,不過就是虛弱了點,大風大浪都撐過來了還怕這點病?你不說出個合理的理由,我一定要回去。”說完我就要起身。


    “哎!真拿你沒辦法,我說你什麽好呢?”她一拍床板站起身在房中氣憤的來回走了幾趟,又突然回頭臉色不快的看著一臉疑惑的我道,“李世民那個花心大蘿卜哪一點值得你去愛?你還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他就又張燈結彩的急著要娶那隋朝公主了,你說你回去做啥?喝新人的茶?你就那樣看得開?拜托你拿出點現代人的思想來來好不好……”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他會娶她,可是突然聽到他沒有和我商量過,在我不在的時候就要娶她了,不知道自己該有怎樣的心態去麵對,說不出是難過,眼淚卻依然濕了臉頰,我呆呆的躺回了床上,閉上眼,原以為我們已經是真的夫妻了,卻不曾想依舊是那麽的不真實,無法互相坦誠尊重的夫妻怎能算是夫妻?


    “哦!是二哥藏在汾陽行宮的,二哥出征前特別交待我,若出意外要密秘把她護送到他身邊。”


    “秘密?那你還告訴我。”我更加疑惑了,李世民到底想怎樣?


    “你不知道?不是你自己問的嗎?我以為二哥告訴你的。”


    “他可有說藏她做什麽?”


    “沒有!~啊~我真笨!二哥金屋藏嬌我本不該告訴你才是的。”李元吉像是恍然大悟的驚道,便再也不往下說了。


    …………


    “這個你不用操心,在我心裏你不必跟任何人爭,我們是夫妻,你隻要記住你永遠都是我的妻,要永遠呆在我身邊,不離不棄,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


    回憶著曾經許下諾言的人,如今真的便要執她人之手,與她人相悅偕老了,穿喜服的他可還像當年一樣好看?應該是更甚的吧!或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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