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中弟子充其量不過十幾個,而且大部分都是剛入門的煉氣期,不過這個開山宗的掌門卻也算厲害,勉強踏入了金丹期,自己覺得自己算是摸到了大道的一條路,於是自己起名叫做玄奇子,平時這玄奇子也不過在自己門中作威作福,在加上門派弟子見識少,哪裏見過掌門這麽神通廣大的人,於是可以說是擁有無上神威。


    這玄奇子也算是一個安穩人,踏入金丹期後也知道修真世界廣闊無邊,厲害的人更是數不勝數,所以也不出來招惹是非,這次卻是被九陰宗的人給說服了,特別是事後的承諾,讓他覺得可以拚一把。於是派弟子來這萬花穀的城池搗亂,既然要外派弟子當然派出門派最得意的弟子了,可是這小門小派的,基本都是煉氣期,就一兩個築基期,但是為了顯示實力,玄奇子還是將門中僅有的兩個築基期的弟子派了出來,卻是不想這兩名弟子的性命燈昨日滅掉,玄奇子知道這是萬花穀給殺了,一時氣不過,糾集門中十幾個拿得出手的弟子便朝著摸奶城而來。


    不過一到了這裏之後,玄奇子卻發現這裏不光他自己在找萬花穀麻煩,還有其他的小門派,心中微微一沉思,便明白了,這肯定是九陰宗當時說服自己門派的時候也順便說服了其他門派來做這件事情。


    看到這樣玄奇子便有了底氣了,看著眼前跟自己同樣金丹期的萬花穀掌門雲婆以及旁邊的那位萬花穀長老,玄奇子也沒覺得這倆人咋地,反正跟自己想通境界。隻見玄奇子往前一步走,朝著身側大斧宗的掌門一躬身,又朝遠處紫雲宗掌門行了一禮,最後目光看向雲婆,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得理不饒人:“這位恐怕就是萬花穀的掌門吧?我開山宗的弟子前兩日來你們這萬花穀遊玩,昨日卻突然性命燈滅掉,又聽說昨日萬花穀殺了不少城中作惡的惡人,在下玄奇子覺得是不是我那門下的弟子在你萬花穀的城池中遇害,還請萬花穀給一個答複,相信其他幾位同道也是這個意思。怎麽樣|?雲婆,是不是解釋下?”玄奇子帶著幾分得意的朝著雲婆說完還不忘回頭看看自己門下弟子,看到弟子對自己一片尊崇,特別是想到別的門派掌門都不敢出來,但是自己卻出來直接質問萬花穀掌門,這可說明自己比別的門派掌門厲害多了。


    至於旁邊那些小門小派,像紫雲宗一類的,其實情況跟這開山宗差不多少,也就是掌門勉強達到了金丹的境界,門下弟子一塌糊塗,就隻能算比一般的普通凡人強,本來他們是不願意來招惹這萬花穀的,畢竟萬花穀現在雖然就兩位金丹期的修士,但是想起那個獨扛兩位金丹中期的段風便都覺得頭皮發麻,可是後來九陰宗卻來說服,一則為了九陰宗所說的那些好處,還有問題便是害怕撥了九陰宗的麵子,以後不好做。畢竟自己這小門派,不屬於正魔兩道,基本是混在修真界最底層,這次本來就在想到底誰該出頭,好在這個叫什麽玄奇子的竟然傻乎乎的出頭了,於是心中分分高興。


    也不悖玄奇子的麵子,紛紛朝著玄奇子躬身,“玄奇子道兄說的對,我等大小也是身為一派的掌門,門下弟子無故在萬花穀的城池失蹤,而卻正趕上萬花穀殺了不少人,我們也是擔心門中弟子,所以想來要個說法,還請萬花穀掌門做一下答複。”


    “是啊,是啊……還請萬花穀掌門給個答複。”


    雲婆眯著眼睛看著眼前這些人,說真的如果現在出現的是九陰宗的話,事情會很麻煩,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到現在為止九陰宗都沒有出現,就眼前這些門派,雲婆並不覺得害怕,雖然眼前這些人數來數去不過三四個金丹期的修士,別看同樣是金丹期,雲婆自信與枯葉聯手能將這幾名半吊子金丹期殺掉。但是現在對方並沒有無理取鬧,而且人家說的也是事實,就是來找找弟子,這個理由在哪裏也能說的過去。而且雲婆也不能說是人家弟子就是搗亂的惡人,如果那樣肯定會發生衝突,同樣也幾乎表明了是萬花穀殺了他們的弟子。不怕歸不怕,但是雲婆可不想與這些小門派大動幹戈,如果那樣的話就算萬花穀勝了,那也是自損八千,所以沒必要。還是平靜點處理好。


    雲婆點了點頭,找到了一個辦法:“諸位掌門的想法老身很明白,可是貴門的弟子是不是在我萬花穀的摸奶城消失這一點相信貴門沒有準確的證據吧,而且前幾日我萬花穀的城池出現了點事情,或許是遭了那些惡人的毒手,在這裏老身也是沒辦法。至於處理的那些人,都是一些作惡多端的修士,相信貴門的弟子肯定不會做出這等事情,還請諸位放心。”雲婆打算來一個死不承認,反正這樣誰也弄不清楚。


    聽到雲婆這麽說,那些小門派的掌門也是不是傻子,他們自然知道這是雲婆的推脫致辭,但是卻不能說破,其實現在事情就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明明知道對方在撒謊,卻不能說穿。如果說準確點就是,明明知道對方知道自己在撒謊,但是雙方還都在撒謊。


    不過顯然開山宗的玄奇子並沒有想到這一層,他現在隻是想怎麽能夠在這麽多人麵前大出風頭,然後讓門下弟子崇敬一把,其他的倒是沒在意,至於那死去的弟子,其實他也知道人死不能複生,就算自己跟萬花穀打個頭破血流那也沒辦法在得回那幾個弟子了。


    不過現在正是大顯威風的時候,玄奇子頭朝著旁邊一扭:“哼,萬花穀掌門這說法有點太不負責了吧,我們門下的弟子在你們這裏消失了,其實說白了是死了,確是見不到屍身,你們萬花穀說並不知道,那在下能否問萬花穀掌門一句,你們可敢讓在下以及眾位同道去看看你們萬花穀處理的那些惡人的屍身?如果裏麵沒有我們門下的弟子,我們掉頭便走可好?”


    玄奇子這話說完,旁邊無論是紫雲宗還是其他小門派的掌門臉色都有點變,因為本來這就是一層窗戶紙,誰都知道是自己派門下弟子來搗亂的,而肯定是萬花穀殺了,現在萬花穀不願意挑破這層窗戶紙,那自然是不願意與眼前自己等人翻臉。而自己等人目的隻要跟萬花穀扯皮,然後等著九陰宗來做惡人便好了,可是現在玄奇子竟然有這要求,那不是逼著萬花穀翻臉嗎?真正翻臉自己等人可不是萬花穀的對手。


    雲婆眉毛挑了挑,那滿是褶皺的臉上一抖,“哼,我萬花穀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們這些門派插手了,難道我萬花穀處理個惡人,還要讓你們看看我們處理的方式對不對?如此說來你們怎麽沒有得到修真界第一大派的名號,還是諸位對這個名號不在乎,想要來挑戰一下我們萬花穀的聲威?嗯?”雲婆沒想到眼前這玄奇子這麽不知道好歹,竟然要看自己處置的那些人,如果看了那不用承認了,肯定這事情要翻臉。現在雲婆是想辦法讓這些人知難而退,不得不拿出萬花穀在茶話論道大會上取得的成績。


    雖然說這個成績基本上完全是靠段風取得的,而且其中還夾雜這不少水分,但是這些小門派基本沒有參加茶話論道大會的資格,所以拿出這個話來,希望能嚇唬他們一下。


    果然雲婆這話一說出來,在場的幾個小門派的掌門都紛紛皺起眉頭。他們隻是聽說萬花穀在茶話論道大會上大出風頭,但是具體事情也沒有打聽到,現在這麽一聽到是嚇了一跳。


    就連玄奇子也被嚇得愣住了,心想天下第一派幽冥宗和玄門正宗的,什麽時候成了這萬花穀的,可是他也知道這萬花穀絕對不敢私自的這麽稱呼,如果這樣恐怕不用這兩大派出手,其他門派就來把萬花穀給滅了,可是如果真的是這萬花穀有什麽了不得手段在茶話論道大會上擊敗了玄門正宗和幽冥宗,那麽自己這些門派肯定不是對手。在加上此刻沒有看到九陰宗出現,玄奇子也覺得有點像打退堂鼓,於是微微一想,便身子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步,然後朝著雲婆冷哼一聲,裝模作樣的不說話了。、


    雲婆一看,眼前這小門派的掌門果然不說話了,心道還真是膽小怕事的,難道九陰宗就憑這些人來來攪和萬花穀?看到眼前這些人不說話,雲婆也暗暗想對策,應該在有一個理由讓眼前這些小門派的人離開再說。


    可正在雲婆沉思的時候,突然人群正走過一個人,這個人所走過的地方前麵人紛紛給人讓開路,好像這個人是一個多麽有權勢的人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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