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雪不聽勸阻,執拗道:“我本想拖些時間,好歹胡弄這一夜過去,看來是秋日恨長、良宵苦短,我無法再推了,隻好以實相告最後請哥哥若再答應我一件事,以後事事依你”


    小太監此時有些忍耐不住,聽說雪兒說僅有一事,心想容易,急忙問道:


    “何事你說”


    “既然你我已結為夫婦,有一件事須瞞你不得若是行,我們仍做夫妻,若是不行從今之後各走西東,形同路人”尹天雪紅著臉兒、低頭說


    “什麽事情有那麽嚴重嗎?”小太監不知尹天雪罐子裏裝的什麽藥、又要出啥鬼點子,別讓她再蒙混過去,立時驚覺起來


    “可能比你想象得還要嚴重呢!”尹天雪一臉的嚴肅說


    “你倒是說呀,你不說我怎麽知道是何事?”小太監催促道


    “原先我以為哥哥是個有勇無謀的莽撞漢,模樣生得好至多是繡花帎頭十全十美的人世上沒有,沒料到哥哥同時也才思敏捷,應該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不算十全十美,起碼也有九全九美”尹天雪環顧左右而言他,話題一下子扯了很遠


    “你繞那麽大的彎子幹啥,有話你就直說嘛!”小太監有些不耐煩了


    “不是我繞彎子,這個事太嚴重,我怕說出來你接受不了”尹天雪一改方才羞澀的神態,睜大兩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瞅著小太監


    小太監哈哈一笑道:“愛妻也是太小看我了,什麽樣的事我沒經過,豈能讓你一個小女子三言兩語就把我唬住?”


    “我是石女”尹天雪索性和盤拖出


    “石女,什麽叫石女?”小太監雖然接觸的女人多了,但這個新名詞還是第一次聽到


    “你讓我怎麽和你說呀?”尹天雪又一次羞得臉通紅,低下頭解釋道,“我雖為女兒身,但有時候卻比別的女人差了一樣東西”


    “這麽說你是不應該嫁人的?”小太監似乎明白了一點點


    “不,我可以嫁人!”尹天雪肯定的說,“要不然我為什麽要害你?讓你背上一個壞名聲”


    小太監又糊塗了,問道:“既然你沒女人的東西,怎麽可以結婚嫁人?誤了別人也誤了你自己”


    “不,帥父說了,我的情況和別的石女不盡相同她仔細檢查了我的身體,得出的結論說我是女人中的極品,隻是不能和其它女人一樣和丈夫時時在一起生活我的身子每月開合一次,錯過這一次,隻好等下月了”尹天雪此時怕羞也沒用,新婚之夜她必須把這些問題向丈夫如實交待清楚


    “你師父是女的?”小太監又關心起另外一件事


    “你說的淨是些廢話,男師父能動我的身子?豈不是亂章法了?”尹天雪埋怨道


    “你師父還說了些什麽?什麽叫開合?”小太監這時候也顧不得計較新娘子的態度如何,他首先想急於弄清楚的就是這個媳婦還屬不屬於他?


    “師父說我情況特殊,每月月滿則關,月虧則開合永遠處在恒定狀態,開也隻在一瞬之間,每月一次,一次至多一刻,那時候才可以和丈夫在一起這下你懂了,我的傻姐夫?”


    小太監一頭霧水,沒想到找個老婆還有這麽多的麻煩事?便信口道:


    “我懂什麽了?每月隻開一次,時間又那麽短促,誰能掌握得住那個火候,這不是讓人幹著急嗎?”


    “師父囑我在新婚之夜告訴自己的丈夫,每月初的第一個晚上,子時之前的那一刻,千金難買的也就是那麽一刻今夜是十五,這就是說的機會不好,起碼還要再等整整十五天才行”


    “這多麻煩呀,守著老婆不能用!”小太監喪氣的嚷道


    “麻煩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的,我走就是了而且你還有那麽多的老婆,少我一個算什麽?”尹天雪故意揶揄道


    “傻瓜才嫌自己的老婆多呢!今後你就是一張畫,我貼在牆上,你是一個餅,我掛在脖子上,誰要想覬覦,當心他的小命!”小太監發狠說


    尹天雪忍不住“噗哧”一笑,嗔道:“男人都這麽自私”


    “不止是人,所有的雄性都這樣,比如說雞狗,大家都為一個老婆打得不可開交呢!”


    尹天雪突然長籲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心裏坦然了許多,仿佛她和小太監的關係也由此貼近了,遂笑道:


    “郎君,為妻話說完了,咱們睡!”


    小太監在燭光下眼瞅著尹天雪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脫下來,最後僅剩下兩枚ru罩和一絲小褲頭兒,活脫脫就像一條大美人魚!他眼睛酸酸的,心頭癢癢的,口水也幾乎流下來,那物事也跟著直挺挺地妄想探出腦袋想看個究竟,小太監不由垂涎欲滴道:


    “娘子,咱們可以同榻而眠嗎?”


    尹天雪嫣然一笑,斥道:“我說你是傻瓜,你果然是傻瓜我是你老婆,身子都悉數歸你所有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還有什麽不可以的?”


    小太監如同死刑犯遇到了大赦令,興奮得忘乎所以,兩把扯下自己的衣褲,順手也扽下尹天雪的那點遮羞布光屁股騰身而起,拚全力壓在新娘子雪白的胴體上


    “郎君不可!”尹天雪變了臉,雙手用力去推,口裏直叫道,“使不得呀,這是使不得的,天意非人力而可為,郎君這樣做隻能是徒費氣力!”


    小太監早已是箭在弦上,哪裏聽得進人勸?執拗地大言不慚道:


    “我有二十年修煉的金剛鑽,還怕鑿不開這十八年養成的玉器活兒?”


    尹天雪不忍拂了丈夫的興致,隻得投其所好、順其自然先款款平躺下身子,後悄悄把兩腿亦分開,一切盡數由了他去到頭來碰了釘子,怕他還不知難而退?


    小太監小小年紀便經曆女人無數,路從哪裏走,山由何處攀,上山摘仙果,下海撈金魚,向來都是駕輕就熟、猶如探囊取物一般的然而這一次,小太監才真正碰上了難啃的硬骨頭,才知道世上果有石女一說任由他槍硬、力大、路途諳熟,奈何是天衣無縫,紋絲不得開小太監氣喘籲籲、大汗淋漓,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不見有絲毫進展,但他仍不肯罷休,還想再臆想天開、偷機取巧一次尹天雪於心不忍,從枕下摸出一塊花手絹,輕輕擦去小丈夫額上的汗水,心疼地勸解道:


    “郎君,老婆又不是借來的,這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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