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二十二章波之國vii-交手


    ※※※


    不好意思,能不能請你放棄殺掉達茲納先生的打算?


    麵對黑青年聽似溫和,但是傳入其它人耳中,則含著挑釁意味濃厚的商量,其它人都認為殘暴凶狠的再不斬絕對會以手中的斬大刀馬上給予回複。(..tw無彈窗廣告)


    可是,其它人可以清楚看到再不斬雙眉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卻是始終沒有出手的跡象。


    “………………是你…………你還沒死?”再不斬沉默了一會兒,突兀地,說口而出了像是在辱罵的語句,但是,口氣卻是與方才完全不同的低沉緩慢。“……………你還沒去死嗎?”


    有些東西,本以為遺忘了,可是,隻需要一個小小的引子,就會從記憶裏浮現出來,不管你願不願意。


    聽到再不斬的問話,若殘在麵具遮掩下的雙眼微微瞇起,腦海中立刻閃過與以前的自己有著極為相似長相的存在。


    (…………【殘】…………)每每想到這個名字,若殘心中都泛起一陣漣漪。


    藍眼的他,在最後的時刻,虛假的記憶,卻有了不再虛假的感情。


    紅瞳的她,在最後的時刻,不再真實的笑容,卻有了真實的溫度。


    以及跟以前的他,長的一模一樣的【明】………………


    (還真是回想到了不怎麽愉快的事了呢。)若殘看著自己經握緊了的左手,有些自嘲自己的脆弱。


    或許是因為桃地再不斬,算是若殘來到了這個世界後,第一個親眼見證若殘的人。


    所以,類似的話語,若殘不是沒有聽別人說過,但是,第一個對著若殘說出這種話的再不斬,那個意義格外不同。


    再不斬隻聽到黑青年的麵具底下,傳出一聲淡淡的、意味難明的歎息。


    “是啊!你說,遺憾嗎?”


    “………………”完全不明所以的短短五個字,令再不斬試圖嘲諷幾句,卻擋不住腦海中閃過的,那一對深幽死寂的眼神,霎那間,再不斬所有說話的**都給消蝕得一乾二淨,如果不是右手還控製著水牢術,再不斬甚至差一點就不自覺地倒退幾步了。


    若殘扯起嘴角,對再不斬的反應感到很有趣,出幾聲輕笑,可惜,在場沒有日向族人,不可能透視麵具看到若殘臉上饒富興致的少有神情。


    而對於自己近乎要失態的舉動,再不斬心中一股怒意湧上,那串笑聲更是有如加在再不斬怒火上的沸油,一整個焚盡了他的理智。


    再不斬惡狠狠地瞪向某人,可惜,卻在那張無麵者的白色麵具遮擋下,沒有看到那牢牢刻劃在他記憶深處的眼瞳…………………再不斬竟然覺得那張麵具有些礙眼,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當下心中所感,是慶幸,還是遺憾?


    這股糾結的矛盾情緒,倒是讓再不斬果斷地抽出控製著水牢術的右手,猛一轉身,兩隻眼睛泛著紅光,氣勢駭人地,便往那名戴著麵具的黑青年直衝過去。


    雙手馬上緊握住斬大刀長長的刀柄,以右肩為支點,用盡全身的力道就往著那名戴著麵具的黑青年砍去。


    似乎,如果不用上雙手施展這麽大的力量…………


    似乎,如果不是自己親自去砍…………


    似乎,如果不能在第一時間內解決掉…………


    而眾人眼見充滿殺氣的巨大刀刃就要往著黑青年頭頂直直落下。


    黑青年卻彷佛視若無睹般,以一種很是從容的姿態站著,不避也不閃。


    達茲納等人忍不住驚呼起,他們還有些不明白原本還算平和的談話過程,怎麽會有如此急轉直下的展。


    至少,距離兩人最近,才從水牢中脫出的卡卡西沒有想到,站在與若殘相反方向的白也沒有想到。


    再不斬的斬大刀竟然出乎其它人意料地,停在黑青年的額前,隻在麵具上留下的一道直直的豎痕。


    就在眾人的視線集中到再不斬和黑青年身上時,他們才現,第十一組的委托人居然跟卡卡西、再不斬、白等人一樣,是站在了水麵之上。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容不得他們去細索這件事情了。


    再不斬沒有將斬大刀從麵具上移開的打算,但是手臂上隱隱凸起的肌肉線條,卻又表示他正緊緊控製著斬大刀不讓其繼續落下。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不,我隻是在賭…………就像九年前一樣。”完全無視與自己近乎零距離接觸著的霧隱著名凶刀,黑青年甚至連身體角度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你這個該死的死小鬼!”再不斬想起了某些令他極度不悅的記憶畫麵,忍不住咬牙切齒地說道。


    驀然,一聲清脆的“喀”響!


    眾人隻見黑青年的麵具正中出現了缺口,並且,龜裂痕跡由此緩緩浮現。


    不過,似乎是因為材質的緣故,麵具沒有整個碎開,但是,裂角卻由那個缺口為始,伴隨著細碎啵吃聲不住往左蔓延開來。


    小半塊白色的麵具掉落從黑青年臉上掉落,浮在水麵上。


    而黑青年的左上半部的麵容,就這樣顯露在眾人麵前


    不出二十歲的麵容,意外清秀的長相,這是黑青年給予其它人的第一印象,隻有木葉的眾人不約而同地,都覺得黑青年臉部的輪廓,依稀有些眼熟,卻又一時間想不出記憶裏什麽人的長相與黑青年相仿。


    略顯蒼白的臉色,似乎是因為很少接觸過陽光的緣故,額前的傷口蜿蜒而下的鮮血,給黑青年增添幾許血色。


    紅豔到更勝鮮血的左瞳,隱約有金芒黑絲在其中流轉,但是,在場卻沒有多少人能從中看到,在如同古井無波的死寂深處,卻是潛藏著囂張任性的狂氣和暴戾…………那不是個正常人所會有的眼神。


    “哎呀,我可是很喜歡這個麵具的。”對於自己的麵具被破壞,黑青年眨了眨眼,斂去了所有光芒伸出左手,抹去開始流入左眼的紅色液體。“而且,這樣我的臉不是就弄髒了嗎?”雖然黑青年下半部的臉,依然還在麵具的覆蓋範圍內,但是,眾人聽到黑青年淡然無起伏的聲調,卻彷佛可以看到他嘴角微微揚起的幅度…………


    (這不是現在應該在意的地方吧!)這句話在所有人心中閃過,卻沒有任何人說出口。


    “你……………”再不斬還想說些什麽,突然感到一股令他不寒而栗的冰冷殺意,心下一驚,就要收回斬大刀,卻現平時猶如臂使的斬大刀,竟然一動也不動。


    這時,再不斬才注意到自己的刀與黑青年之間,出現了一名黑異瞳的少年。


    白的左手抵在右腕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撚住千本,另外三指穩穩地按捺住距離黑青年不足半公尺的斬大刀上。


    “桃地先生似乎很生氣,正好,我也是。”恰巧,對於白來說,眼睜睜地看到若殘在自己麵前受傷,也正是白最深惡痛覺的事情之一。“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尤其是當著我的麵。”


    “你這個臭小鬼!”再不斬額上青筋爆起,立時矮腰回身,刀身一翻,運勁由下往上朝白右脅劈去。


    雖然剛才隻是自己隨手一揮,沒有使出多少力量,但是這種沒有控製住自己武器的感覺,卻是再不斬這類亡命天涯的叛忍,最深惡痛覺的事情之一。


    早在再不斬雙手握上刀柄的同時,白已鬆開右指,推掌把巨刃往旁邊一帶,同時,空出的左臂一伸,將他身後的黑青年送向卡卡西的位置。


    “旗木上忍,麻煩您將我的委托人送到安全的地方,至於桃地先生傷害他的行為,就請交給我處理,可以吧?”詢問著卡卡西,白的語調輕柔和緩,手下卻是完全毫不停頓地攻向了再不斬。


    卡卡西看到白臉上一如平常的溫煦笑容,再加上白在暗部的任務評價,唯一思索後,朝著白點了點頭,就抓起似乎是因為驚嚇過度而楞在原處不動的黑青年到達茲納先生附近,與其它人會合。


    在吩咐第七組成員一些事情後,卡卡西將大部分的注意再次放到白和再不斬身上,要是白真生了什麽危險,卡卡西可不希望自己沒能及時救援。


    畢竟,卡卡西認為白是有與再不斬單獨糾旋的能耐,卻沒覺得白能夠打贏再不斬。


    即使知道白的實力不弱,但是卡卡西對白的主要認知,還是一名醫療忍者,更何況再不斬的凶名流傳已久,因此,卡卡西會有所擔憂也是正常的。


    而至始至終,竟然沒有任何人現,黑青年的氣息卻是連一絲慌亂也沒有產生過。


    ※※※


    斬大刀洶湧的刀勢在層層的霧氣之中飛舞著,就像是重重巨浪,一波迭替一波。


    淡淡的霧氣裏,不時地出劃破空氣的刺耳聲響,較遠邊的達茲納等人也隱隱感到麵容被刀風刮的陣陣刺痛,更不用說身處其中的白,究竟是麵對怎樣的攻擊!


    白的身形則是一直在以再不斬為圓心的半徑三公尺內遊轉著,而部份在極靠近再不斬身軀的情況下,伸掌或拍或按借力改變重心,完全不和斬大刀硬碰硬。


    眾人隻見白宛若一葉孤舟般,迎上一**的驚滔駭浪,不管風雨多大,總是那麽剛好地維持在海平麵之上。


    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行雲流水般的流暢感,臉上則是掛著不減的淡淡微笑。


    與因為砍不到人而表情明顯猙獰起來的再不斬相比,更是形成強烈的對比。


    (………………這不是剛性體術!似乎還有一些日向家的柔拳的影子?)已經帶著若殘和達茲納等人在一起的卡卡西有些瞠大了眼,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柔性體術出現在非日向族人的身上。


    (但是,好像比柔拳…………更柔?他的身法就像是…………流水的感覺?不過,有些地方卻顯得生澀,似乎不是個成熟的體術。)不管如何,卡卡西誓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柔性體術。


    身為木葉上忍的卡卡西,自然不可能對木葉大族的著名技巧沒有幾分了解。


    柔性體術不說流派遠遠少於剛性體術,危險性也是成反比的高,幾乎不可能在沒有人指導的情況修行,不然很容易有暗傷或是留下隱疾。


    (綱手大人的體術流承,明明是跟阿凱家一樣的剛性體術,怎麽身為綱手大人的徒弟,竟然是……………莫非這幾年綱手大人在外,對體術又有了新的見解和想法?以綱手大人的資曆或多或少對柔拳有些理解也是正常的。)這是卡卡西覺得比較有可能的猜測,至於另外地,卡卡西雖然有聽過一些有關日向寧次,與白和君麻呂交好的訊息,但是,怎麽想都覺得一名日向族人是不可能隨便傳授日向家的柔拳給非日向族人。


    就在困惑糾擾著卡卡西的同時。


    再不斬的刀勢也益的凶狠,而白的雙手,不知何時起,早已經各自持起一根千本,不再使用肉掌與再不斬進行近距離接觸。


    乍見之下,其它人還有些擔憂那纖長輕細的千本,是否真的能與沉重粗曠的斬大刀硬碰硬,在兩人幾次交鋒後,那毫無傷的特製千本,才讓其它人安了心。


    而在這短兵交戰的情勢,白與再不斬竟然是不相上下。


    一陣敲擊聲鏗鏘不斷,再不斬先是倒退一步,接著以一個假動作誘使白抬手抵擋,然後疾步側滑,斬大刀上挑至白的腰際。


    “啊!”其它人紛紛出了驚呼聲。


    就在眾人以為白肯定會被擊中時,白的左臂迅下沉,反手持著特製千本抵住巨刃的來襲。


    即使有習承自綱手的巨力,但是白卻沒有硬抗下一記的打算,而是借著來勢躍起。


    再不斬腦袋後仰躲過側踢,不忘後退半步以求穩定身形,這時,早已落地的白則是半蹲區下,右腿削向再不斬的小腿腹。


    跳起躲避的再不斬,在空中改變了姿勢,便於下落過程中施展占據了高度優勢的劈砍。


    白突然揚起左手將千本擲向再不斬的麵部,同時也跟著躍上前去,身形一側,失去千本的左手瞬間覆蓋了一層成尖狀的淡藍色查克拉,以一記手刀直直對準再不斬的頸動脈刺去。


    假如擋住千本,勢必無法擋住白的手刀,而正在半空的再不斬,沒有可供借力的物品以轉向,下落中的重力也讓再不斬不可能選擇後退。


    不過,戰鬥經驗豐富的再不斬,反應極快,立刻將雙手握刀改成單手,先是擊飛千本,空出的右手成爪狀挾凶狠之勢襲向白的咽喉,不料,右臂突起一陣短暫的痙攣,當再不斬快調整好全身的動作,以防失去重心的時候,攻擊的部位已經由咽喉,右偏到白的左肩。


    隻見,白先是身形右偏,右膝微彎,自動將左臂往再不斬手中送去,同時,利用了再不斬抓住他左臂的衝力趁機尋得破綻,白立即半側旋身軀,則以綱手直傳的密法,雙腿勁,運足全身的力道以右臂肘間為輸出點,攻擊再不斬的胸腹,完全不留半分餘力。


    【痛天擊-肘】!那是白將綱手傳授的【痛天腳】,改良成以手部攻擊版本的招式之一。


    綱手的【痛天腳】,可是足以一腳踢翻極巨型通靈獸-萬蛇,和傳說中的三忍之一-自來也的強大技能。


    雖然轉變為以手為主要攻擊媒介,頂多也隻能達到腳部力道最大值的八成,那卻也不是再不斬所能夠抵檔下來的。


    頓時,再不斬的腹部出現了一個肘形凹陷,然後,他整個人像是被火車撞到一樣,直接被重重地擊飛。


    最後直撞倒了好幾顆大樹,才在停在距離水邊有些遠的某顆大樹上,還因為腹部嚴重的傷害而動彈不得。


    (那個再不斬有這麽弱嗎?)


    卡卡西看完白與再不斬的交手過程,再對照起自己與再不斬之間的交手經曆,總覺得再不斬和白的對戰中,似乎不明顯,但是再不斬的實力確實漸漸隨著時間流逝而下降了些。


    不過,說能力下降的話,又不太像,反倒是更像是疲憊加重的表征,進而還開始影響到四肢的控製。


    但是,剛才的戰鬥中,除了霧氣持續的時間較長之外,並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就算是霧隱之術的緣故,那也是再不斬所用的,在卡卡西的記憶裏,可沒有看過白施展土係以外的忍術,就是白的實力達到上忍級別,但是雙屬性的查克拉修練,正常來說,也絕不是一兩年就能完成的。


    突然感到一股涼意,卡卡西微微甩頭,幾滴水珠沿著絲流下,卡卡西不覺地皺起眉來。


    (霧氣豐沛到會自主凝結水滴嗎?我記得普通的霧隱之術不會這樣的,大概是波之國地理位置的關係吧!恩,忍術受到地理影響的案例也不在少見。)總結出一個自己可接受的答案,卡卡西卻沒有察覺自己的體力在休息了一會兒,不但沒有恢複,反而有輕微下降的傾向,至於達茲納等人更是不可能會現這種事情。


    更沒有注意到和達茲納一起在保護圈內的黑青年,左手做出搓*揉空氣的動作,沒多久,就感到掌中一陣濕意。


    (高濃度的水氣所引的水中毒,還要加上對方在激烈運動後的代謝加,那些有些不必要的觸碰,也是為了增加再不斬體內的水分子含量吧?原來白也有這麽有意思的招式啊!)若殘自然不會沒想到白這招的起因,絕對跟自己以前和白聊過的水的物理現象有關。


    而就在卡卡西還在思索再不斬體力莫名下降迅的因素,白已經走近了再不斬,幾枚千本刺入了再不斬的四肢,令他沒有掙紮的能力。


    白靜靜地盯著再不斬,看到再不斬雖然四肢軟弱無力,卻依然強撐著立起身子不倒下的姿態,臉上露出一抹與若殘有幾分相似的笑容。


    白不在意再不斬眼中的嫌惡,湊近身子,輕聲呢喃道:“我知道桃地先生不甘心,因為施展拿手的大刀,我卻幾乎沒有和桃地先生正麵對抗,我知道桃地先生不甘心,因為桃地先生在我的幹擾下,根本沒有機會出任何忍術就這樣落敗,我知道桃地先生不甘心,因為你覺得你隻要有用出全力,我根本不會是桃地先生的對手。”


    “可惜了…………”如果可以,白也很希望能用上全部的能力與再不斬對戰,但是,在木葉眾人麵前他還不能透露出自己的實力。


    白的臉上依然掛著溫和的笑容,抬起左手的動作,是那麽地輕柔,像是要去撫摸嬌嫩的花朵一樣。


    “那麽,再見,桃地先生。”語畢,白的左手五指已經按上了再不斬的頸部,正要準備力…………


    “別殺人。”若殘是希望白不再畏懼殺人,卻不是希望白將殺人視若平常。


    “他在我麵前,令你受傷,還是兩次。”白停止了運勁,左手卻沒有離開。


    “已經夠了,白,請停下。”


    “我明白你的想法……………”


    “不管如何,我不能讓你殺了他,這是最後的底限。”不管如何,若殘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再不斬死在白的手下,不為了什麽,隻是想到那個畫麵真的出現,若殘心裏就有種無法說明原因的不舒服。


    “可是……………”


    “如果真要一個理由的話,你就當作是還桃地先生當時始終沒有動手殺掉我的恩情吧!”


    白還是不滿意若殘的說法,卻也知道若殘是不同意自己殺死再不斬,既然若殘不同意,那自己的想法就不重要了。


    白慢慢地鬆開左手,卻沒有將釘在再不斬四肢上的千本取出的打算,因為他看到若殘正在走過來,白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增加再不斬攻擊若殘的可能性。


    “桃地先生,有沒有興趣做一個交易呢?”若殘壓低了音量,悄悄在再不斬耳邊呢喃道。


    ※※※


    不要跟我說我不講道理。


    道理是弱者明的詞匯,因為他們沒有實力讓強者改變選擇。


    不是強者不講道理,而且沒有那個必要,相對於你我當下的實力對比,桃地再不斬,你,沒有選擇權。


    就像九年前,不管我使用了多少手段,你的內心經過了多少想法,最終決定了我和白的生命存留的,是基於你的一念之差,隻要當時你真的決定殺了我和白,我和白完全沒有阻止的能力。


    而現在,就是一樣的情況。


    所以,請做出選擇吧?桃地再不斬。


    ※※※


    先,恭賀各位讀者新年快樂,更新這樣遲,咱很抱歉,不過對戰場景,本來就是咱的大弱項,特別是兩個角色都是特色人物。


    一開始,這章很卡,因為,咱想不出到底要讓誰跟再不斬打,若殘、君麻呂或是白?考慮來考慮去,糾結了頗久頗久,再加上再不斬還是算本文中第一個認識若殘的原著角色,很多交流還真的是………………


    最後是決定由白vs再不斬,當然,打鬥的畫麵,也是害死了咱不少腦細胞,不過,這幾天過年都是在想要怎麽寫,才不會把再不斬寫得太弱太廢,可是,又不能讓白在木葉的人麵前透漏太多實力………………orz,總之,寫出這章,評斷就交給各位讀者。


    最後,來個隨堂小知識,是有關白秘密施展的招式【】(名字待訂,不過功能大約就跟以下描述有關)


    水中毒:


    成因一般都是因為各種原因而攝取了過剩的水分,但這個分量在日常的生活裏很少機會過。


    一個常見的可能,是在大量出汗之後又馬上大量補充水分。因為,人在大量出汗後,不但會流失水分,也會流失了不少的鹽分。此時若一次大量喝水而不補充鹽分的話,血液中的鹽分就會減少,吸水能力也隨之降低,一些水分就會很快被吸收到組織細胞內,使細胞水腫,造成水中毒。


    這時人就會覺得有頭暈、口渴的現象,嚴重的還會突然昏倒,而在極端情況下是有機會致死。


    由於攝取水分過多,而導致的血液中的鈉離子濃度過低,則會出現以下的征狀:


    低於13omeq/1:開始出現輕度的疲勞感。


    低於12omeq/1:開始出現頭痛、嘔吐或其它精神征狀。


    低於11omeq/1:除了性格變化,還伴隨痙攣、昏睡的感覺。


    低於1oomeq/1:神經訊號的傳送受到影響,導致呼吸困難,可能會引致死亡。


    白施展這招,簡單說,就是控製水氣,本來是需要和霧隱之術一起共享,不然起效過慢,但是,再不斬在之前的戰鬥中,已經施展過霧隱之術,而波之國是海島國家,水氣又重,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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