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十二月十六日,我已經不準備讓小詩進房間了,以避免再做那事兒,也省得到時又拖到很晚都不得走,弄得太疲勞,影響第二天上班。(..tw好看的小說)因此,我把妹妹的房間收拾好後,連放磁帶的收錄音機,也都拿回家來了。


    這一天的中午,我到妹妹的小商店去了一下,妹妹很關心地問我:“你談的這個女朋友,現在覺得她這個人怎麽樣?”


    “不怎麽樣,現在已經沒有談了。”根據當時的情況,我作了這樣的回答。


    “是不要再談了,上次不是有個熟人碰到了你們嗎?”我妹妹說起妹夫帶的那個朋友,那次來拿書的事。


    “是喲。”我當時見他們打招呼的樣子,是感到很納悶。


    “那個人是認識她,講這個女的要不得,在家裏什麽事也不會做。她的母親還有肺結核,她可能也被傳到了,有半年多沒有上班。她的牙齒也都是假的,誰找到了這個人,誰就要倒黴。”妹妹講了那人告訴的情況。


    “哦,是這麽一回事。”我正想了解這個迷。


    “這個女的,在碰到那個人的第二天,就去找過人家了。追問人家講了她什麽,還叫人家不要透露她的事情。人家還跑我們這裏來,叮囑了我們,叫我們不要說他講了什麽,他的丈母娘是這個女的家的鄰居。萬一被她知道了,她們家會來找他家吵架的。”我妹妹叮囑我好好處理這件事。


    我這才明白過來,在這種情況下,就更不敢接觸這個小詩了。而且,對她的印象,就更不怎麽好了。


    晚上,我按照約定,來到小詩家的大院門口。她出來了,可能是剛洗完澡,披著濕濕的頭發,手裏拿著一把梳子和幾盒磁帶。


    “我們今天看電影去吧?”我對今天的安排,已經有所打算。


    “看什麽電影嘛?還是到你那邊去。”她很敏感,不同意我的提議。


    我拗小詩不過,在那裏一下又不好堅持,隻好等大家先走出來以後,再作打算。


    一會,我們彎進了旁邊的經堂巷,我想了想,有意這樣說:“房間的鑰匙已經拿回給我妹妹了,我們現在過去,又得去問我妹妹要鑰匙了。”


    “你為什麽就把鑰匙拿走嘛?你怎會是這樣?”小詩生氣了,跟我嚷了起來。


    “我妹妹給我房子的鑰匙,是希望我在她那裏天天住,旁邊有一家商店,被人撬了,那裏沒有人住,她不放心,如果沒在她那兒住,就要叫妹夫過去住。[..tw超多好看小說]我又不願意天天住在那裏。”這些話倒是真的,雖然鑰匙還在我的手上。


    “好!算了吧,我回去,你走吧!”小詩賭起氣來,扭頭就要往回走。


    “你不要急啥,先聽我把話講完。”我拉住了她。


    “那你說,你為什麽今天就要把鑰匙給拿走?”她認為太突然了,肯定我是有意的。


    “那是我今天到了我妹妹那裏,她問我現在跟你是不是還在談,我說我們已經不談了,就這樣,把鑰匙還給了她。”我隻有這樣說,並敷衍著她。


    “那你今天再去把鑰匙拿來,我們還是到那裏去。”小詩仍然堅持要去。


    無可奈何,我隻好帶她來到中山路皇殿側。在我妹妹的商店附近,我又叫她等一等,裝著去取鑰匙,然後,又同她去了我妹妹的房子。


    開始時,我們在一起說著話,還算是比較規矩,也較為融洽。後來,我們還是免不了進入狀態,雙雙脫了衣服上了床。


    記得有一本書上這樣描述過,把同性的蛇骨頭放在一起燒,煙往上會分開來;如果兩種性別的蛇骨,各放在一塊燃燒,兩股煙就會會合,交織到一起來。世界上竟會有這樣的怪事?異性的陰陽之骨,連死了燒成煙灰,也會這樣。真可謂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


    接著下去,我們便是一陣翻雲覆雨,人心想離,那天生的*,可不願分開。在關鍵時刻,我還是抑製住了,沒有射。她卻急了,硬要我射出來。


    “這已經是危險期了,你不怕嗎?”我警告她說。


    “我不怕,出了事我自己負責好了,到時候不會找你的。”她可不顧一切。


    “不行,不能再那樣了。”我還是不肯。


    “你這個人好壞,到這個時候,你連這樣一點東西,都還不肯給我?”小詩的臉漲得通紅,不肯幹休。


    我看不得她那痛苦的樣子,也不忍心讓她那樣的難過,隻好憋著一股氣,劇烈而猛力地抽動,把那本不想讓它出來的東西,還是噗噗、噗噗地,全都泄放出去了。


    她先是沒命地叫媽,後又死命地抱緊我不放,最後閉著眼睛,滿足地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待我剛恢複過來不久,欲起來擦擦洗洗,小詩卻不讓,還又要來一次。她依偎著求我說:“我今天太強了,下麵盡是水。”


    我不肯了,跟她我說明天還要上班。可那東西,經不起她擺弄,不幾下又雄起來了。她見狀便迫不及待地,把我那可憐的家夥,又給抓塞進去了。


    我隻有再盡義務,除除地動起來了。不多時,我們便又在翻江倒海之中,她發狂似地叫我:“快射,快射…”


    可是,在這個時候,我已經渾身是汗,就是想射,這一下子功夫,也難以射得出來了。


    “你第一次肯定也沒有射。”小詩許久沒有感覺到我的流體出來,十分生氣地埋怨我。


    “第一次是射了,隻是第二次時間隔得太短了,一下子射不出來。”我隻好耐心地跟她解釋。


    “你一定是騙我的。”她硬要這樣說。


    實際上,在第一次拿出來的時候,我還把那玩意兒,翹起來給她看了,濕漉漉的小元帥上下,還附有不少白白的、蛋清樣的精液。


    我不想搞得太疲憊,便強行起身,去用電熱杯打了幾個雞蛋,煮好後再放了些糖。我叫她一起吃,她在床上不願意動,後來,隻是勉強喝了些蛋湯,不想吃蛋。


    這個時候,我們兩個都又想得好笑,小詩有些得意似地說:“我們這裏還在講要脫,這裏還又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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