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賓色的窗簾,潔白的牆壁,還有兩幅抽象的油畫,在燈光的反射下特別的清晰,大方,美觀。屋子雖然不像有錢人家的房子那麽寬大,但在胡二條和雲惠的精心設計後,顯得非常大氣,富貴。雲惠一頭秀發很隨意地盤在頭上,無意中突出了她脖子的美感,修長而且白淨。下邊穿在身上的是一件連體白色睡裙,看上去很得體,很輕鬆


    在白色睡裙的前麵印染著兩隻大大的螞蟻,它們一人推著一根木棒在架一座橋;後麵則是城市的高樓大廈,在最高樓層的頂端與太陽之間有一張偌大的蜘蛛網橫在天邊,好象有意在攔截外星人的入侵,保護自己。雲惠麵對著衣櫃在整理白天幹洗好的衣服,胡二條卻斜臥在沙發上看電視。他無意間從旁邊的鏡子中看到雲惠飄逸優美的身體,他坐不住了。然後,下意識地站了起來,湊到雲惠的背後說:“親愛的!你太美了!白天你不是說我總胡說八道,現在你讓我吻你一口,我以後就不胡說了?”


    雲惠聽到胡二條的請求,有種兵來將擋的風度。她很乖地撅起了她那性感的厚嘴,等待胡二條血脈間火一般的沸騰。胡二條知道,如果是底氣不足的男人,簡直無法攻破她的唇牆。於是,他的嘴唇和雲惠的厚嘴遇到一起顯得非常薄弱,就像被一個溫熱而柔軟的**旋渦卷在其中,他很被動但很舒服。好一會兒,就開始渾身抖動,臉色泛紅,看上去有點發燒,但燒得不是很高。他的眼睛下意識閉合著,中間的眼縫隻能看到他的白眼球,仿佛到了另外一個陌生世界。胡二條此時可能飄了,可能已經離開了地球的萬有引力,在太空中漫遊。而雲惠就像火箭下端燃燒的火苗,隻負責把她送上太空,別的就不管了。


    過了很長時間,胡二條睜開了眼,輕輕說道:“你的嘴唇好神啊!有種翻江倒海的魔力,一上手就讓我興奮的無法自控。”雲惠朗聲一笑,說:“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嘴唇,怎麽能有如此大的威力,你太會誇張啦。”


    “我沒有誇張,現在真要是來一位陌生男子,你吻他一口,他的頭發絕對會立起來。”雲惠又咯咯地笑了起來,“真要是有那麽神,我不就和你一樣成仙了嗎?”“沒錯!你我就是天仙配。”


    胡二條的話音一落,雲惠又用厚嘴吸住了胡二條的嘴,同時兩條腿就像老樹盤根一樣環繞在胡二條的後腰上。他吃力地站在那裏,雙手托著雲惠的兩個後臀。如果不是她這張厚嘴吸力過強讓他身子向上拔起,他肯定會承受不住雲惠這一堆肉的重量。


    雲惠狂吻五分鍾後,猛地一鬆嘴,胡二條在外力作用下產生了慣性,腦袋晃了晃,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他的體重再加上雲惠的體重總共三百多斤,倒下去也有了力度。隻聽到“嗵”的一聲,地麵上飛起一股冷風,桌麵上的書立刻自動翻開了兩篇,牆角間的兩隻蒼蠅驚得找不見方向。胡二條疼得咧了嘴,用手摸了下後腦勺,慢條斯理的說:“好危險啊!你這一堆加上我這一堆摔在地上,就等於是從三層樓往下跳”。


    雲惠有股猛勁,但反應也快。他看見胡二條馬上要倒地,立刻將盤在胡二條後腰的兩條腿收了回來。不然,她的腳脖子也有可能被胡二條的重身壓折了。此時,她爬在地上也不願起來,可能下落時,下巴和胡二條的胸骨對撞,傷了她的脖子。胡二條幽默地說:“你沒事吧?用不用我給120打電話?”雲惠不敢擺動頭,好象是傷著了脖子上一個筋,隻是作出一副痛苦的可憐樣。胡二條知道她是在裝,所以說道:“你沒事就好!我都無所謂,這幾年我活得昏昏沉沉的,應該好好的摔一跤,讓大腦變得徹底清醒些”。“我的天啊!我還從來沒聽說有什麽人願意自找苦吃,難道你摔得不疼嗎?”胡二條活動了下手臂故意裝做堅強地說:“不疼!不疼!一點都不疼!反而大腦更明朗了。”


    雲惠平躺在地上,兩手自然伸展,雙眼瞅著屋頂上的吊燈,樂嗬嗬地說:“這間房子的吊燈還是滿漂亮的,比老店那邊強多了。”胡二條嗯了一聲,道:“確實有點特色!現在的人都很聰明,居然能把燈設計成這個樣子,真了不起。”


    雲惠抬起一隻手比畫道:“蔚藍色的玻璃,蝴蝶的造型,精巧的工藝,簡直太棒啦!現在開著燈,感覺就像是一隻藍蝴蝶要翩翩起飛。”“是啊!這個溫馨的小家,其實到處都能找到一種美感。”胡二條搭訕道。


    此時,雲惠的一隻胳膊換了一個姿勢,又朝胡二條這邊伸展,胡二條情不自禁地攥住雲惠的手,說:“我們能建立一個很穩定的家就好啦。”“你這麽快就想有個家?是不是早了點,等玩夠了再結婚吧,真要是結了婚就再沒時間浪漫了。”雲惠瞪大眼睛說。胡二條撇了撇嘴道:“所有人都喜歡浪漫地生活,可是我現在倒不想太浪漫,我想見好就收。真要過於浪漫,我又怕你我再各奔東西,最後變成痛苦的結局。”


    “哦,你把我們的愛情看得那麽不牢固?難道浪漫之後還會分手?”


    “當然嘍!有些人的情感看似很牢固,但環境改變了也就會變得不牢固;有些人的生活看似很浪漫,但時間長了也就會乏味。隻要失去了相互吸引的條件,必定要出現分歧,最後各奔東西”。雲惠**一種疑惑的表情,回答道:“你疑心太重,想的太複雜了。其實,世界上的事情不是那麽隨隨便便就能改變的。”


    胡二條搖了搖頭,說:“這你就不懂了,為什麽在夜總會上班的女孩很容易學壞呢?這就是環境造成的。雖然你我現在愛如潮水,可是明天又要分開。如果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間比我和你在一起的時間長,那樣的話,你慢慢的會不會發生情感轉移?這誰也不敢說,因為女人就像湖麵上的水泡,出現的快,消失的也快。所以,我當然是希望你我有合法的證件,這樣彼此都會死心踏地的去愛對方了”。“你別拿夜總會的女孩和我比,我是金鼎美食城的一名員工。在這樣一個純淨的沒有汙染的環境中,根本就沒有學壞的理由,所以任何人也不可能改變我的思想。況且,每天我接觸到的男人隻有甕缸自己,其餘的都是女性”。胡二條瞬間變得很嚴肅說道:“你覺得甕缸這個人很老實嗎?這小子那顆頭兩邊靠大腿,其實人很壞。不然,他以前不會對我下手那麽黑,將我打成重傷。”


    雲惠若無其事地說:“通過這些日子在一起工作,我覺得他人還可以,並非是你我想象中的那麽壞。”


    “你胡說什麽呀!對待壞人絕對不能有同情心。”雲惠無意中和胡二條較起真,說:“你是以個人觀點在評價甕缸,認為他和你發生過摩擦就記恨他一輩子,這簡直沒有道理。”胡二條占不住理,沒有繼續反駁。而是坐了起來,望著雲惠,尋思道:“實在太可怕啦!僅僅這麽幾天雲惠就對甕缸有了看法。如果時間長了,那還不讓甕缸這小子占了便宜?”


    沒一會兒,胡二條的胳膊就哆嗦起來。然後說道:“我不希望你和他套近乎?”“為什麽?”雲惠問。“因為我討厭他!所以不想讓自己心愛的人和這種人接觸。”


    “算了吧!如果我不和他接觸,我的工作怎麽幹?你要是有能耐,那你把我整到外資企業,和外國人一起工作肯定沒這麽多雞毛蒜皮的事”。胡二條沒有表明態度,他到哪裏能接觸到跨國公司裏的人?假如有這方麵的關係,他也不可能混成一個廚子。於是,沉思了片刻道:“你的野心好大!還想去外企上班。說實話,我沒那麽大的能力。我從小就生活在城市的貧民窟裏,也許這一生都注定沒有富貴人的命。”


    “你既沒有能力,又怕我和甕缸接觸,那你究竟想讓我怎麽做?是呆在家裏讓你養著我?還是讓我跪在你麵前向你保證,做一個永不接觸男人的女人?”胡二條又沒話了。心想:“我很容易就能追到雲惠,如果我不在跟前,有條件比我好的男人勾引她,她會不會向對方發騷?”想到這些,他的大腦忽然矛盾起來,既害怕雲惠輕浮,又懷疑甕缸對雲惠有想法。然後兩手搭在膝蓋上,仿佛精神上受了重創,一副茫然的神態。


    雲惠仍舊平躺著,兩個奶沒有滑落在一旁,而是被兩個鋼絲乳罩禁錮在其中。猶如平地升起了兩座高峰,豐滿而又挺拔。還有她厚厚的嘴唇,自然中帶有十足的性感成分,天生帶有招惹男人的氣色。即使再討厭女人的男人也想多看一眼她這張厚嘴。


    此時,她顯得特別的安靜,思想不像胡二條想得那麽複雜,根本沒有戒備別人的心,而是心底無私天地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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