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的光已經穿透了陰暗的角落,胡二條的房子即使掛著窗簾也徹底擋不住陽光的猛烈,他從昨天晚上六點躺下一直睡到現在仍沒有起床的意思。


    肚皮上搭得那塊毛巾被也不知什麽時候滑落在一邊。他仰麵平躺著,兩條腿很舒服的踹成一個八字,中間那些零碎的肉在一條白色褲衩的包裹下顯得很憨厚。惟獨他那五個腳趾頭長得是歪七歪八,上麵還零零散散長了幾根毛。大腳趾看上去很粗很大,卻沒長過二腳趾;三腳趾四腳趾樣子不是十分出眾,但長得倒像一對雙胞胎,並排靠在一起;五腳趾就顯得既單薄又渺小,看上去一副窩囊相,趾甲蓋僅僅火柴頭那麽大小。


    在胡二條的肚皮上有個綠豆大的痦子,上麵也長了三根長長的毛。可能是天氣的悶熱出了一些汗,這三根毛和肚皮粘在一起。他感覺有點癢癢,於是,用手去抓撓。結果撓了幾下,痦子突然變大,就像花生米一般大小。胡二條一激靈,嚇了一跳,趕忙坐了起來。然後他埋下頭仔細一瞅,嘟囔了一句:“該死的蚊子!沒事就刺激我,我拍死你們啦。”


    他趕忙下了床,找了一隻蒼蠅拍開始在牆的四周尋找起來。


    沒一會兒,就發現了一隻蚊子很安逸地落在潔白的牆上,接著,他輕輕的走到近前,發現這之蚊子吃得很飽,肚子撐得圓圓的好像懷孕至少八個月以上。胡二條抽了下鼻子,心說:“你***大白天就敢喝老子的血!今天我該讓你去西天見你媽!”就見他一個快速出擊,啪的一下蚊子變成一團血貼在了牆麵上,而它的頭和身子卻被凝縮成一個黑點鑲在血色中央。胡二條瞅著這團紅色血跡自語道:“媽了b,都是老子的血,你要知道這點血我吃五顆雞蛋子也補不回來!”


    隨後,他用餐巾紙一擦,不僅沒有擦掉血跡,反而變得更大了。就覺得白白的牆壁上留有一團血跡,怎麽看也不舒服。最後,他幹脆就找來一把水果刀在上麵刮了起來。雖然血跡被刮掉了,但仔細看,牆上卻留下一個像鳥窩似的坑。胡二條不理想的擺了擺頭,自言自語道:“***!沒想到弄巧成拙。”


    雖然殺死的是一隻蚊子,但胡二條卻抖動著蒼蠅拍有種勝利的喜悅。然後雙臂一用力,胳膊上和胸脯同時出現了肌肉塊。尤其是胸脯上的肌肉特別的有特色,就像兩塊長方形麵包,高高的凸起,而且中間還有一顆豆子般大小的黑紅色**,像爆米花一樣爆開成四份。[..tw超多好看小說]他光著膀子從來不敢抱小孩,因為小孩一看見他的**就拚命地用嘴嘬。本身裏邊就沒奶,但被小孩這麽一嘬,他就感覺渾身的癢癢。


    上回就有一次,他光著膀子,穿一雙拖鞋踢踢踏踏下樓去為雲惠買冰棍兒,結果看到門市部裏有位僅一周歲的嬰兒特別乖。他不由得上去戲逗小寶寶,還為寶寶哼了兩句世上隻有媽媽好。寶寶高興的晃動著兩隻手,非要讓他抱。胡二條礙不過麵子,就把寶寶抱在了懷裏。誰知寶寶的眼睛就像兩隻探測器,很快就瞄準了他的**,就覺得這位叔叔的**雖然比媽媽的小,但很有個性。


    胡二條還沒弄明白怎麽回事,已經被寶寶的小嘴吸住了。他頓時著急地說:寶寶乖!寶寶聽話!呆會兒叔叔給寶寶買個大玩具。盡管他不停的哄寶寶,但寶寶還是不聽胡二條的。一會兒,寶寶可能因為吸不上奶生氣了,突然用牙咬住了胡二條的**。這下可把他疼壞了,一著急,狠勁用手掐了寶寶的**,寶寶哇的一聲就哭了,而且越哭聲越大。胡二條慌成了一團,真不知該怎麽辦是好了。這時,寶寶的母親衝了過來,滿臉的不高興,趕忙將孩子抱了過去。


    胡二條很尷尬地站在那裏,知道是自己錯了,不該用粗魯的行為對待一個孩子。但也沒辦法,這小孩的牙齒像小刀子般堅硬,疼得他差點叫出了媽。此時,他再看手中的冰棍,滴滴答答的直往下淌奶。心想:壞了!我的冰棍快化沒了,我得趕緊回家。然後一扭頭奔家中跑去。


    等回到家中,雲惠和他大發脾氣,說:“笨死你啦!買冰棍還不挑好的買,非要買化的。可能是賣貨的人有意在黑你,趕快拿上找他去換!”胡二條低著頭,心裏麵很清楚是怎麽回事,所以不言不語。


    雲惠一看胡二條“肉”得跟死豬一樣,一生氣用毛巾被蓋住臉不吃了。胡二條木訥地站在那裏,過了好一會兒,出去又買回了兩根。他對雲惠說:“親愛的,因為一根冰棍你都和我鬧,那將來我們生活在一起不得每天吵架嗎?”雲惠裝做睡著的樣子,臉上遮蓋的毛巾被也在鼻孔吹出的氣體中微微的抖動,仿佛就是貼在風口的一張塑料薄膜。


    胡二條望著雲惠,說道:“趕快吃吧!我又買回了兩根。”雲惠用手揭開毛巾被,看了一眼胡二條,又看了下他手中的冰棍,沒有表情的坐了起來。然後接過他手裏的冰棍,咬了一口,說:“這才像個男人!”


    胡二條已經習慣這種生活方式,他喜歡看到雲惠在他麵前撒嬌的樣子。有時就感覺雲惠生氣也是一種抽象的美麗。看樣子,愛一個人到了這個地步,就說明愛草在骨頭裏已經有了根,無論到什麽時候也難以改變這種愛的格式。


    每當這種場合,胡二條很難克製住內心的衝動,總是有衝動的想法。一般都是在雲惠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胡二條突然將她抱住。然後就是和雲惠近距離狂吻,直到吻得彼此都有了深度,血脈開始膨脹時,他們才開始有下麵更深的接觸。


    雲惠也很喜歡胡二條這種狂瘋暴雨似的**方式,有**有快感。每次倆人折騰完了,她都對胡二條大發感慨,“你今天表現的很好,我的心情非常的暢快,好像又要年輕幾十年。”往往這個時刻,胡二條感覺自己最像個男人,也是他最自豪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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