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娜從浴室裏出來,渾身都沾滿了晶瑩的水珠。(..tw無彈窗廣告)她用一條寬大的毛巾在擦拭著身子。突然不知想起什麽,自己走到掛曆前計算了一下日期,然後沉默起來。一會兒的時間,她的臉上就布滿了淚水。


    她確實又想起了那個難以忘記的過去,她和我一起**的情形。居然把那張潔白的床單印上了一片鮮紅的血色。那是她的第一次,既羞澀又驚怕。現在讓她回想起來,心裏有好多對往事的留戀。


    “田平!你現在正在幹什麽?你有沒有想到那個中秋節的夜晚,你我緊緊抱在大樹下的情景?”白娜低低的自語道,然後輕輕走到衣櫃前穿上了那件繡滿魚尾紋的睡裙,蹺起二郎腿半躺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她隨意調換了一個頻道,正好是一個炮火連天,慘不忍睹充滿血腥味的戰爭片,她隻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隨後又更換了一個台,卻是兒童節目“貓與老鼠”,她又看了幾眼也覺得太無聊,認為這些都是哄小孩的東西。


    於是,又接著往下更換,忽然在一個美國大片中停了下來。她對美國片的那種風格很感興趣,首先是演員的裝束上,以突出人類形體美為主線,女的大多是豐大的**,再用一個緊身的小背心有意將它聚在一起,突出她的肉感;下身則是短得幾乎都讓男人看了感到不安的裙子。而且是刻意要把男人的目光吸引到他們的大腿之間,讓男人們想入非非,神魂顛倒。


    男的都是以塊狀的肌肉呈現給觀眾,每一塊肌肉之間都像是有意組合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個充滿力量的機器人。總之,美國片就是用他們這些包含太多美感的造型,再加上電影中一些情節波動的畫麵,來吸引觀眾。.tw[棉花糖小說網]


    白娜正看得起勁的時候,門玲忽然想起。她站了起來,輕輕的從貓眼裏一看,原來是朱四。她沒有給他開門,而是趕緊閉了燈,關掉電視。因為她和朱四說過好多次分手,但朱四總是戀戀不舍,所以她不想見他。以前,朱四一到了晚上總是過來,現在白娜突然不讓他來拉,他真的有點受不了,每天憋得都快瘋了,還是想抱有一線希望能打動白娜的心。


    過了很長時間,白娜以為朱四已經不在了。於是又悄悄的走到門口看了一下,結果給她嚇的夠戧。朱四並沒有走,仍然能看見他的大腦袋在門前晃來晃去。白娜毫無辦法地又躺倒在床上,腦子裏卻想到了我而不是朱四。她想到和我同桌時的情形,想到了我的頑皮,每次以借東西為由摸她的手。後來又想到了我和她第一次相會的地方,是田埂旁的一棵大樹下。那個時候,我過於猛烈,無意中拽斷了她的項鏈她都不知道。第二天倆個人又為了尋找項鏈還曠了半天課。


    她越想越有趣,竟然抱起了旁邊的枕頭開始撫摩起來。同時心裏還念叨著說:“田平,你能把我忘了,而我永遠忘不了你。因為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無法相比的。我現在已經想好了,我想和那個不會浪漫的朱四分手,然後去都市尋找你的身影。即使你有一萬個討厭我,我也要守在你的身旁。”想到這兒,她又情不自禁的落下了眼淚,那種過分的憂傷就像一個溫泉,從心底向上翻騰起來。然後,她狠狠的用一隻手擊打抱在胸前的枕頭,說:“我打死你!打死你!為何要和我分開?為什麽?你都快把我氣死了,你知道不知道?”


    白娜打累了,狠勁將枕頭拋在了一邊,緊接著她想馬上睡著,但不那麽容易。(..tw好看的小說)因為人一旦被勾起傷心事,並不是那麽輕易就能退潮。


    白娜在床上翻來翻去地調換著身子,幾乎把被子都快踢飛了,但還是睡不著。沒一會兒,心口的煩躁就讓她感覺到嗓子特別的幹渴。於是,她輕輕的下了床,從冰箱裏拿出一瓶山渣汁,倒了一杯開始喝了起來。那一刻,馬上就能感覺到一股冰涼從嘴裏爽進了胃裏。白娜抬起頭,輕輕的鬆了一口氣,頓時身上的皮肉也跟著很舒服的向外放鬆。她動了動眼睛,不僅沒有睡意,而且明亮的幾乎能看見兩隻蚊子在**。


    稍愣了一會兒,白娜也不知道忽然又想起了什麽,把杯子往茶幾上一放,竟然從門上的貓眼向外望了起來。這一望可好,竟然把她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原來朱四還沒有走,而是他的腦袋頂靠在門上睡著了,白娜所看到的卻是他那肥大的鼻子。


    白娜驚恐中慢慢地癱在了地上,嘴裏很為難地自語道:“這可怎麽辦?”。瞬間,那種著急的樣子,在她的額頭上即刻排滿了汗珠。她虛弱地喘息著,好象沒了力氣,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說實在的,她對朱四的癡情簡直快到了束手無策的地步,她太想擺脫他,但很難。因為朱四對她太認真,已經到了不能自拔的程度。最後,白娜雙手狠勁的抓住了自己的頭發,她好後悔當初和朱四有了**上的接觸。一時間,她被痛苦徹底包圍起來,想掙脫都感覺難於上青天。


    一會兒的工夫,白娜憂傷地自言自語道:“上帝啊!為什麽那天非要賜給我這份情感,讓我和朱四纏綿在那個黑暗的角落?為什麽?現在我真的想離開他,但他的一隻腳卻勾著我的心,讓我淒苦難下。難道情感不能隨便放電?得來了暫時的快樂還要留下終身痛苦?”白娜很難過的在祈求一種解脫,腦子裏亂極了,她不知道究竟該不該放他進來,外麵和裏麵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


    一會兒,她又聽到一個嘶啞的聲音,是發自心底的很脆弱的一種聲音,有種祈求也有種哀戚,道:“白娜,不要拒絕我,我愛你!看到遍野的綠草,你是綻放中的花朵,我不想離開你!真的不想離開你!請求你讓我進去,哪怕看到你是一張冷若冰霜的麵孔,我也會欣慰的歡呼!”


    聽到這微弱的聲音,白娜又一次被架在了空中,好像她的心慢慢地被分化出好多種情感,有一種同情首先占領了她的思想。於是,她很快站了起來,順手就將門打開。


    朱四站在門口滿臉的驚喜,道:“親愛的!原來你的門這麽容易就能打開?”白娜表情很淡,無奈的已經沒有話可說。而朱四卻有所不同,她看見白娜穿著一件簡體睡裙,露出了一多半雪白的肌膚,立刻心裏火燒火燎。他根本顧不上許多,伸出兩隻大手就將白娜抱了起來,然後飛快地在她的肩膀上親了兩口。白娜被動地閉上眼睛,一隻手抓著了朱四的胳膊,而另一隻手卻纂著他的胸毛,就像一個嬰兒怕掉到地上,在有意識在保護自己。


    此時,朱四心急的都亂了分寸,沒找對白娜的嘴唇卻對著白娜的下巴連住吻了好幾口。白娜嘴唇翕動,幹渴的著急,好象在罵:“該死的東西!怎麽又找錯了地方!”朱四撲騰了好一會兒,才把嘴落在了白娜的嘴上,然後和白娜緊緊地相連在一起,他的猛勁猶如一個強力牌的吸力器,恨不得將白娜心底的水全部抽幹。白娜對他的強攻,絲毫沒有反抗的可能,而是軟弱的呻吟著,幾乎無法再挑剔對方的毛病。


    沒一會兒的工夫,白娜就被一股熱流穿透了心底,她舒服的伸直了雙腿,就想依偎在男人的身旁,一直睡到天亮。朱四沒有馬上睡著,他躺在那裏輕輕的撫摩著白娜,好象在積蓄力量準備再來一次返攻。


    而白娜卻枕著朱四的肩膀早已進入夢香,她呼出的氣體估計也有四五級風的力度,把朱四的胡須吹得微微擺動。朱四用手撓了撓被吹得發癢的胡須,樂嗬嗬地說道:“美人!可讓哥哥我愛死你啦!”然後整個身子一翻,**衝上又爬在了白娜的身上……


    就這樣非常痛快的一個夜晚,讓朱四已經爽到了極點。他知道白娜不會過於絕情自己,因為他和白娜相愛的時間已經能壘成一座高摟大廈了。


    就在他興奮的無法自拔的時候,白娜卻給了他一個沉痛的打擊。第二天,白娜提出了要和他分手,並且對他說,那一夜我是為了彌補你我之間的恩恩怨怨,從現在開始,我們已經徹底劃清界限,誰也不欠誰的。朱四瞬間被驚呆了,他張著大嘴想哭卻急得哭不出來,然後雙腿開始顫抖起來。他怎麽也沒想到剛剛熱火完,就能掉進冰窟。於是,真正的麻煩讓他一夜之間變得兩個腮幫子腫大,臉蛋子就像充進了氣體,有種要飛的感覺。他苦苦的哀求已經無濟於事,因為愛情走進了死胡同,誰也沒有能力去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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