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裏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黃迪坐在一片白雲上,我在下麵拚命地追,結果怎麽追也追不到天邊。後來我看到一個老爺子正在放風箏,於是和人家說了半天好話,才搭著他的風箏上了天空。老爺子的風箏以超速度向天空挺進,沒一會就靠近了黃迪。此時,我有意識抬起頭,看到黃迪還在我的上邊不固定的飄動,我開口大喊道:“黃迪,你等等我,不要來回的忽悠,否則我無法追上你?”


    “你是誰,憑什麽讓我等你?”


    “我是你的經理――田平”


    黃迪咯咯一笑道:“哦,原來是田經理,真不知你為什麽總要跟著我?”


    “因為你長得太美了,簡直是獨一無二。”


    隻見黃迪很嚴肅的說:“我最討厭的就是一見鍾情的人。”


    “你說什麽?我有點聽不清楚?”我扯著嗓子喊道。


    黃迪重新又解釋道:“我最不喜歡輕浮的男人,他們一見了漂亮女人就起心思,心腸花的無邊無際,像這種男人不會給我帶來永久的幸福。”


    一時間,我急出了一頭汗,不知該怎樣能打動她的芳心。稍沉思了片刻,剛想開口,沒想到黃迪卻從雲端中掉了下來,而且白色連衣裙立刻變成了降落傘,裸著身子向我這邊下落。


    我趕忙伸出雙手接應,沒想到她的雙腳正好戳在我的頭頂上,那感覺就像被別人打了一冷棍,整個大腦都在發蒙。我強忍著疼將她緊緊地托住,心說:“我的媽呀!太危險了,我緊說不讓你來回的忽悠,你就是不聽。這可好,玩了個傘兵空降。”


    此時的黃迪早被嚇昏迷了,微閉著眼睛,柔軟地躺在我的懷裏,嘴裏卻在嘟囔道:“快救我!快救我……”


    “不要擔心,有我在保護你,你不會有事的。”我朗聲說道,然後就感覺整個身體的重心突然開始下落。不用問,我已經猜測到肯定是風箏承受不了兩個人的重量,斷線了。


    我有意識的低下頭一看,下麵卻是一片寬闊的湖水。我立刻欣喜若狂地喊道:“正好我以前學過遊泳,現在倒用上了排場。看來是人要不死必定有神救啊!”


    等我倆墜入水底,我的大腦卻反而特別的清醒,一個機靈從水底翻上了水麵。然後,腳下踩著水,身上背著黃迪很費勁地向著岸邊靠近,估計黃迪不會知道我是怎樣背著她上岸的。因為她的頭有氣無力地搭在我的頭頂上,跟死了沒什麽區別。


    我倆像落湯雞一樣爬上了岸,簡直狼狽的沒了人樣。我將她輕輕的放平在沙灘上,然後自己渾身一軟也癱在了地上。過了一會,就感覺身上有點發涼,再一看天氣,已經是星月滿天。然後我站了起來,從周圍找了些樹枝,架起了一堆篝火。瞬間,暖烘烘的火苗把整個湖畔照射的通明發亮。


    我輕輕地剝掉了黃迪濕漉漉的衣裙,立刻一個**裸的女人展現在我的麵前,我心裏猛地一怔,羞澀的趕快遮住了眼。然後將她的衣裙用手擰幹搭在篝火旁。


    這時候,黃迪卻突然開口道:“你幹嘛要剝光我的衣服,難道還想**我不成?”我冷不丁被嚇了一跳,尋思道:“明明是昏迷的,怎麽關鍵的時候就能突然講話?難道她都是偽裝的嗎?”我愣怔了片刻,然後朗聲說道:“我不想剝你的衣服,但你要知道,這麽涼的夜晚是會把你凍壞的?我處於好心必須將你的衣服弄幹,否則,後果不可想象。況且現在也不是要麵子的時候,而是保命要緊。”


    黃迪沉默不語,光著身子仰天平躺著,那種愜意的感覺,就像在湖畔拍一部浪漫的三級片,可能下一步就要出現**的場麵。


    就在這時,突然“咣當”一聲,我被猛然震醒,我坐起來一看,原來卻是一場夢。我氣急敗壞地罵道:“他姥姥的!肯定是樓上大胖子在發癔症,又把床板壓折了。不然哪來這麽大的動靜?”


    又過了一會,果然被我猜對。樓上就像住進了木匠,叮叮當當開始折騰起來。於是,我摔了下頭,氣呼呼地嘟囔道:“誰要是和這樣的人做鄰居可算倒了八輩子黴,每天睡覺呼嚕帶打屁不說,而且很有穿透力,震得我四個牆角都嗡嗡響。最近可好,又發展成往斷壓床板,看來他不減肥,我都跟上擔憂,說不定哪天我的房頂也得被壓塌了。”


    我無意識的揉了下眼睛,一看表,才是四點,沒有辦法,估計再睡也睡不著了。然後就把自己的襯衣從櫃子裏全翻騰了出來,照著鏡子開始選配我明天要穿哪件。選來選去,我挑了一件天藍色的襯衣,覺得這顏色配我的西裝還是滿個性。


    等完全穿好了,在屋子裏走兩趟時裝步,然後再在鏡子中一照,刹那間,自我感覺特別好,心裏說道:“黃迪,我搞定你了。”


    今天我的確有點反常,很早就到了店裏。一個人閑的沒事幹,找了點活,竟然把犄角旮旯裏人們一般看不到的垃圾都給清了出來。大家一上班都吃了一驚,想不到店老板親手幹起了活,都以為自己平時的工作做得不夠到位,於是都很自覺的找起了活幹。有的人在歸正桌椅,還有的居然能把地上的一根頭發絲都撿起來。我心裏在悄悄的笑道:“各位,我可不是嫌棄你們工作做得不好,在有意挑剔你們的毛病。我是來早了閑的無聊,真是不好意思。”


    這時候,我有意識向四周觀察了一下,卻發現黃迪一個人在用麻布擦拭桌麵。我突然開口道:“黃迪!”她猛然回頭,很拘謹地點頭道:“經理,你好!”


    “最近的工作習慣嗎?”


    “還行,不是很累。”


    “那就好!隻要自己做起來感覺順心就可以。”我輕聲說道,同時我用眼神很深沉地望著她,她很羞澀地埋下了頭。


    “你的名字是誰給你起的?”我突然問道。


    “我爸!”黃迪很爽快地回答。


    “你爸肯定很羨慕皇帝,不然他怎麽會給你取名叫黃迪?”


    黃迪笑著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我們這個姓跟貴族有緣吧。”


    “你爸是做什麽工作的?”我突然又問道。黃迪好像覺得我問話太多,有點不想回答的意思。稍為難一下,迫不得已說道:“我們村的村長。”


    我嗬嗬一笑道:“村長……村長當然也是個土皇帝嘍。”此時,黃迪並沒有笑,而周圍的幾個女孩都笑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肚皮上的汗毛有點癢癢,用手輕輕的撓了兩下,一低頭,無意間發現自己褲門的拉鎖沒有拉住。我稍一愣怔,心裏嘀咕道:“這還了得,一個人的形象是很重要的,如果穿衣忘記了關褲門,這會被女孩子取笑的。”說著話,我趕忙奔衛生間走去。我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對著鏡子反複往上拽頭發。因為這樣的頭型是當今年輕人最時髦的發型,整個頭發最好都染成紅色或金黃色,就像一團火炬有一種向上的拔力,顯得特別有朝氣。但我現在的頭發顏色有點不理想,原因是最近我去了一家新開業的理發店,小姐問我要染成什麽顏色?我說就染成原來的顏色,結果對方給我染成了黑色。後來我很生氣地對她說:“小姐,那原來的顏色怎麽就能成黑色,難道你看不見我頭發的顏色是紅色嗎?”


    “你說是原來的顏色,我隻知道中國人原來的發色全是黑色,所以要按你的要求去做了。”小姐也很占理地衝我辯解道。


    我氣急敗壞地跺著腳說:“好啦,我不想再和你較真,你都快把我氣死啦。我的頭發已經好多年都是紅色了,隻要我感覺頭發稍微有一點退色,立刻就來理發店漂染。在你為我工作之前你怎麽能想到要給我染成黑色?我真服了你啦。”說完,我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不過,就現在看也無所謂,黑色照樣能顯示出我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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