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仁輝和展開四分五裂**和南婆子,金壺生,天公子打成一團,三個人都是仙二段,實力非同小可,何仁輝施展渾身解數,堪堪和三個人戰成平手。


    金壺生打著打著,忽然眼睛一亮,笑道:“這位兄台,你莫非想哄騙花喜鵲上當,然後我們好跟著他一起走出這個迷陣?”


    南婆子和天公子同時一陣恍然大悟,手上也慢了下來。


    何仁輝向三人同時發出兩拳一腳,長笑道:“你猜錯了!我拖住你們三人的目的就是讓花喜鵲找路逃出這個迷陣。”


    金壺生驚疑不定地看著何仁輝,遲疑道:“閣下究竟何意?”


    何仁輝淡淡道:“沒什麽意思,我隻是想陪你們玩一會趕快回豔香樓找樂子。”


    天公子咬牙切齒道:“好你個天殺的畜生,你想先殺了我們再去追蹤花喜鵲劫奪寶物,南婆子,金壺生,再加把勁,幹掉他,我們還有時間去找花喜鵲的晦氣!”


    南婆子猛地劈出一掌,嘴巴一張,一副假牙一夾一夾地向何仁輝咬來,何仁輝拳頭一捏,運起真力,拳頭變得和小牛腦袋一樣大小,鋒銳的罡氣離假牙還有三寸,已經把假牙打成碎末,南婆子不小心把牙齒灰落在眼睛和空蕩蕩的嘴裏,一抹眼睛,“撲”地吐出一口骨頭渣子,大罵一聲:“小雜種!”


    何仁輝笑罵道:“南老婆子!要不是你的嘴巴還有點用,我一縭朱把你刺穿,你信不信?”


    南婆子氣得哇啦怪叫:“剛才跟天公子說這些屁話,現在又來嚇唬你奶奶,我呸!”


    “呸”的一聲中,又是一副假牙噴出。


    何仁輝一腳把假牙踢飛,一邊笑道:“花喜鵲這小子早就跑了,你們就準備在這裏呆一輩子吧!”


    天公子正想大罵何仁輝一通,何仁輝縭朱攪起滔天的火焰,拳腳向三人亂打一陣,身子化做一團輕煙,飄蕩著去了!


    南婆子等三人哇啦吼叫著躲過何仁輝的襲擊猛地向花喜鵲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天公子邊追邊罵:“等出去了,本公子非要把這小子吊起來痛毆!”


    何仁輝躲在三人背後吱吱偷笑著,慢慢跟了上去。


    南婆子功力最深跑得最快,她和天公子跑著跑著忽然看到花喜鵲的影子,大喜之下更是發足狂奔而去。金壺生奮力向前追趕著,忽然腳下風聲響起,金壺生頭也不回,斜斜向上一躥,身子打了個轉折繼續向前追去,就在這個當口,何仁輝已經追了上來,縭朱一個抹字訣,同時一個飛腿猛踢金壺生的小腹,金壺生被逼地原地滴溜溜直轉,何仁輝當胸一拳轟出,金壺生周身被何仁輝地渾厚真力籠罩,像被吸住一般,匆忙之中,身子猛地一側,何仁輝一拳正擊中金壺生的肩膀。


    金壺生一聲怒吼,正想拚命,何仁輝向旁邊輕巧地一閃,笑道:“金牙珍貴,省著些吧!”


    金壺生一楞,忽然肩膀一涼,一股氣直順著筋脈進入了丹田,看著何仁輝竟然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


    何仁輝笑著搖搖手:“你已經中了我的宛童,以後是自家人了,有財一起發!”


    金壺生瞪大眼睛看了何仁輝半晌,忽然一笑:“你今後就是我的主人,我這就去幫你滅了南婆子和天公子!”


    何仁輝悠然一笑:“你累了,我也累了,我們就在這歇息,倘若有緣,花喜鵲他們還會和我們再見麵的!”


    金壺生遲疑道:“主人知道怎麽出這麽迷陣?”


    何仁輝笑道:“這個迷陣本來的確是極厲害的,要是放在以前,我也破解不了!隻可惜,我不久之前剛見識過!”


    金壺生大喜道:“如此說來,我們倒也不怕花喜鵲他們逃出去了,出得迷陣,我馬上調集人嗎,去尋那三個人的晦氣。”


    何仁輝歪頭看著金壺生,笑道:“你有人馬?”


    金壺生尷尬一笑:“主人見笑了!軒轅城有四股勢力,就是我,花喜鵲,南婆子,天公子,我們四人不屬於陰間七大勢力任何一派,乃是無足輕重的雜派。隻是在這軒轅城,我們四人還是將就說得的!”


    何仁輝微笑凝視著金壺生:“你說得將就說得其實就是很說得,你們四個是軒轅城勢力最大的四派,我沒猜錯吧?”


    金壺生一個愣怔,滿臉欽佩地看著何仁輝點頭道:“主人英明,屬下不敢欺瞞,在軒轅城,的確是以我們四人為尊的!”


    何仁輝眼睛一轉,問道:“你們四人一共有多少人馬?”


    金壺生沉吟道:“我們四人中以花喜鵲和南婆子實力最強,我實力最弱!四家加起來一共有八萬手下!”


    何仁輝哈哈大笑:“好!這八萬大軍雖然還不足以和對手抗衡,打打遊擊總是夠了!你再說說,你們四人怎麽會到了這裏?”


    金壺生歎道:“早就聽說這端木莊園藏匿著大量奇珍異寶,我等四人空自饞涎卻不敢覬覦,前不久端木莊園廢棄,我四人就動上了腦筋,恰巧五天前,我們同時得到了一則消息,端木莊園藏著一塊藍水吉玉,得到這塊玉,就可以找到天下至寶紫如意!”


    何仁輝眉毛一挑:“哦?你們之前竟未發覺是個騙局麽?”


    金壺生苦著臉道:“我們都是上了花喜鵲的惡當,我們三人本以為他不敢騙我們三個的!”


    何仁輝微微點頭,心想:這迷陣莫非是黃五奇手下利用來拖住異己力量的?可這分明是張角的天地混沌陣啊?小蘭到底安的什麽心?花喜鵲是棋子還是罪魁之一?這裏麵究竟隱藏著什麽樣的陰謀?


    金壺生迷惑地看著何仁輝,何仁輝沉默半晌微微點點頭:“有辦法了!先如此這般!”


    金壺生遲疑道:“主人,你剛才說什麽?”


    何仁輝笑道:“我在說,我們都休息這麽久了,花喜鵲他們怎麽還不來?”


    金壺生一臉驚訝:“花喜鵲不是早就逃了麽?”


    何仁輝詭秘一笑:“花喜鵲自以為聰明,待變成一隻歧路之亡羊,才會明白自己不過是他人的一顆棋子罷了!”


    長草颯颯響過,花喜鵲像隻鬥敗的公雞臉色灰白地躥了出來,咕咚跪在何仁輝麵前,慘笑道:“仁兄救我!”


    何仁輝運起宛童真氣,在花喜鵲肩膀上重重一拍,哈哈大笑道:“你要我如何救你?你不是應該早就拿著寶物去軒轅城了麽?”


    花喜鵲狼狽地一抓鳥窩頭,尷尬道:“我遭歹人欺騙,看來要困死在這迷陣中了!”


    何仁輝滿臉嘲諷:“看你雙頰油膩,下巴粗壯,眼睛細長,眉骨高聳,標準的好色之徒!騙你的莫非是個女人麽?”


    花喜鵲一臉欽佩地看著何仁輝,慚愧地把頭一低,恨聲道:“那個小蹄子,說什麽助我滅了其他三門,今後獨掌軒轅城!誰知道竟拿副假地圖騙我上當!”


    何仁輝心不在焉淡淡道:“這個迷陣可不是隨便一副破圖就能出去的!”


    遠處天公子大吼聲傳來:“花喜鵲,本公子看你往哪裏逃?”


    何仁輝身子一隱,待天公子和南婆子來到近前,冷不防猛然躥出,在二人背上啪啪兩掌,大笑道:“你們四個都跟著我吧!”


    天公子和南婆子正想發難,金壺生和花喜鵲不約而同躍上兩步護在何仁輝身前。


    何仁輝笑道:“不妨!你們退下!”


    金壺生和花喜鵲向旁邊一讓,天公子和南婆子愣了一下,突然向何仁輝深深一躬:“天公子南婆子願意誓死追隨主人,死不旋踵!”


    何仁輝輕輕一笑:“好說好說!你四人今後跟著我,且不可互相爭鬥!”


    四個人一齊答應。


    何仁輝看看花喜鵲,問道:“騙你的人是誰?這裏的寶物又是什麽?除了你們四個人還有誰來這裏?”


    花喜鵲恭恭敬敬道:“騙我的女人叫小蘭,是我的老相好!這裏的寶物聽小蘭說是藍水吉玉!我和小蘭的計劃是滅掉金壺生,南婆子,天公子!這個計劃我親自告訴他們三人,其他人並不知曉,隻是不知道主人是怎麽找到這裏的?”


    何仁輝苦笑道:“還不是你的那個小情人幹的好事?”


    花喜鵲怒吼道:“我非要去剝了那小娘們的皮!”


    何仁輝微笑搖頭,對著花喜鵲一伸手:“拿來!”


    花喜鵲從袖子裏拿出塊藍汪汪的石頭,遞過來道:“這就是我們找到的藍水吉玉!”


    何仁輝體內有五行玉丹,於五行之物極為敏感,拿過藍石頭看了看,沉吟道:“似乎是塊可以防水的石頭!”


    花喜鵲讚道:“主人好眼力,我等蠢物卻是什麽都看不出來!”


    何仁輝問道:“你們來這裏尋寶,你們手下呢?”


    金壺生搶著道:“我們四人誰都不信誰,幾天不回,想必我們手下很快就會傾巢出動來這裏找我們!”


    何仁輝用手把藍水吉玉在空中一拋一拋,恍然笑道:“對方本來也許打算收服你們,又對你們不信任,怕你們是哪門哪派的奸細,於是把你們和你們的手下調到這裏來困死!其居心之歹毒,也當真是令人驚歎了!”


    天公子恨聲道:“主人,請給我們做主,我們這就回城,帶領八萬大軍把對方打個稀巴爛!”


    何仁輝悠然一笑:“他們調虎離山,必然是要在軒轅城搞風搞雨,本主人倒想看看!你們沉住氣,再在這裏委屈幾天!本主人到時自有妙計!”


    四人聽何仁輝壓低了聲音耳語一陣,越聽越高興,不約而同地嘻嘻哈哈一陣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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