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背後又靠了兩個小妞過來,從他進門起,好些小姐們就一直盯著他,似乎江彬已經是她們的獵物了。江彬無奈,貌似他來青樓,不是來玩女人,而是來被女人們玩兒的。看來,人長帥了,還是有壞處的。


    罷了罷了,玩玩而已,逢場作戲,看來是免不了。他江彬要是真的混進了官場,以後這種場麵多的是。


    “江師爺莫非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那蔣三生見他麵露難色,問道。


    “是啊,兩位都是這方麵的老手了,可要多多指教!”


    一邊說,一邊把身後的女子拉入懷中,還算上等姿色,難怪有膽子靠過來了。


    “姑娘別見怪,我是個新手。若是把你弄疼了,可一定要說啊!”


    那女子“嚶嚀!”一聲,倒入江彬懷中,江彬頗為‘生澀’地在她身上捏了幾把,那女子嬌笑起來,以為江彬真是個新手。卻不料江彬緊接著上下其手,一連在她身上某些部分連捏帶揉,弄了好幾把,每一把都中她敏感點,登時,假的嬌喘倒變成了真的,轉眼軟癱在江彬懷中,媚眼如絲,再也不想起來。


    江彬不是個好鳥,以前每每和女友分手,都是要夥上幾個家夥前去快活一番的。簡單點說是發泄,往白裏說,就是圖個新鮮。現代社會,作為一個男人,是很辛苦的。若是不多玩幾個女人,豈不白活了。


    常去那種地方,江彬便把正經女人和不正經女人的敏感處都弄明白了。


    看那醉倒的女子的姿態,江彬大喊過癮,原來古代女人的身體構造,和現代女人都是一樣的。抓住她的要害,她便隻有**的份兒。


    旁邊另一名女子見狀,倒是吃了一驚,不過像江彬這種長相的人,怎麽會是新手呢?格格笑了起來,抱住江彬頸項,道:“公子好厲害啊,公子若是新手,那咱們可都是黃花大閨女了。”


    “喲,你還是黃花大閨女,那還不靠過來?”這位長相比懷裏那位差了一些,不過大家都是婊子,不分高下。江彬便把她也拉入懷中來,登時,兩具嬌軀盡被江彬摟住,江彬上下其手,忙個不亦樂乎。


    那蔣三生一愣,道:“江師爺真是厲害啊,江師爺能把嫣嫣姑娘征服了,蔣某佩服。不如改日教教蔣某如何?”


    江彬看他那副模樣,頓時想起他家兒子蔣鬆來。那蔣鬆在考師爺當日就被罵慘了,估計蔣三生也有所耳聞。但此人居然能沉得住氣,一直不曾對自己動手,不由對蔣三生產生了幾分忌憚。看來,此人深深懂得忍的道理,是個勁敵。


    嫣嫣姑娘,便是先靠上來那個長相不錯的小妞。這丫真的還真的有幾分姿色,估計在肯賣皮肉的小姐當中,她算是較紅的了,道:“這個,是嫣嫣姑娘給我麵子,不信你問她。”


    讓江彬教他?且不說蔣三生那一副肥胖身材,根本經不住累,就算經得住累,江彬也不願意教他搞女人。心得這個東西,是要自己去體會的,靠旁人教,做夢去吧。


    嫣嫣姑娘姑娘卻不太善解人意的道:“公子何必取笑奴家。”


    這一聲奴家,把江彬叫得渾身起雞皮子疙瘩,現代的女人從來不這麽稱呼自己,江彬看電視看電影,也特別忌諱聽到這個詞匯。所謂奴家,那往往是裝清純的演員老是掛在嘴邊的話,私底下看一下那些個三線演員,哪個不是風騷得很的?


    這古代青樓的女人,還真是他娘的會裝b啊。


    江彬低頭看了兩眼這女子,便覺越看越不爽。生得這般模樣,為啥要來做妓女呢?真的生活所逼,還是天生賤命,隻有她自己才知道,便甚無趣味,將她推了起來,道:“我和兩位狀師有點話要談,你們先行離開一下。”


    卻見兩名女子甚為不舍,那後來的尚未享受江彬的按摩,更是不滿,嬌笑道:“公子,既然來了咱們春香院,那就把事情都忘掉吧,有事兒他日再談,今日咱們隻管快活。”


    快活,快活你個爹啊,沒看見鄙人心情不爽麽?你們倒是快活了,老子跑青樓,是為了尋樂子的,現在樂子沒尋著,倒讓她們在自己身上尋著樂子了。


    那蔣三生也來火上澆油道:“江師爺,此次我們請客,不必客氣。至於正事兒嘛,大家都不著急,呆會再說也無所謂。”


    江彬板著臉道:“我就是怕呆會那個什麽師師小姐一出來,正事就談不下去了。難道兩位不想盡快把事情談妥,無事一身輕,呆會想怎麽玩還不都是自己的事。”


    江彬說的這話甚和蔣三生和鄭岩柱的意思。他們要不是為了明日在孔家抄家時撈點好處,才不會這麽大費周章請江彬來這春香樓,要知道,此行單單為了包下這大廳的圓桌,他們都花了上千兩。


    當下喝退纏在身旁的幾個鶯鶯燕燕,蔣三生才吞了口唾沫,打著官腔道:“江師爺真是個爽快人,想得如此周全。這話說得不錯,無事一身輕,把事情談妥了,呆會兒盡情享受師師小姐的樂舞,蔣某自歎不如。”


    真是享受樂舞這麽簡單?看蔣三生那賊兮兮的樣子,江彬說不出的厭惡。記得他剛到李員外家住下第二日,外出時便遇上這廝的手下當街欺負老頭,這廝根本不是隻好鳥。江彬還是把麵子敷起走,怎麽說,他們目前也是合作關係,笑道:“蔣大狀真的隻想看看師師小姐的樂舞?”


    蔣三生早就聽鄭岩柱說了那日請他時的經過,這江彬胃口可不小啊,道:“蔣某是有心無力啊,恐怕也隻有江師爺這樣的年輕後生,可以征服師師小姐了,蔣某老啦,不行啦!”


    這蔣大狀的確是個牛b人物,表麵上,是在捧江彬,實際暗地裏,卻在挑釁著江彬。師師小姐豈有那麽容易就被征服?江彬拿下了那座不知名的大山,不過代表他蔣大狀慧眼識人,拿不下,那不是代表那日江彬是口出狂言?


    更何況,那麽多風流才子,有誰拿下了師師小姐?江彬算個鳥啊,蔣大狀陰笑著。


    江彬不吃這一套,無論是武學還是說話交流,四兩撥千斤,再以牙還牙都是一個用得著的好方法,道:“蔣大狀何須客氣,蔣狀師征服不下,江彬也隻有幹望著的份兒。不過,沒見過她,還真不知道她是好是孬,蔣大狀可否介紹一二?”


    “這個。。。咱們還是不說這個了,江師爺,咱們不是要說正題麽,扯遠了,扯遠了。蔣某自罰一杯!”蔣大狀果然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一直在旁邊夾菜喝悶酒的鄭岩柱見這麽快說上了正題,便湊上來道:“明人不說暗話,憑江師爺的聰明才智,一定早已猜出了今日我們召集你來,是為了何事。”


    日啊,這些龜兒子,自己想拿好處,還要別人開好處出來,有這麽便宜的事兒麽?


    正要說話,卻覺肩膀又被人拉住了。


    不是說過,妓女不得再次靠近了麽?江彬心頭一陣火起,哪個吃多了撐的,找不到男人還跑過來往他身上靠?


    江彬回過頭來,卻看見了一個眉清目秀的、長相甚為清純的女孩子。


    “幹嘛?”江彬見她眼睛通紅,似是剛剛哭過,也就不忍心把她推開了。男人嘛,都有個通病,那就是憐香惜玉。


    “大哥。。。我。。。我陪你。。。”女孩子結結巴巴地說了好半天,才說出個所以然來。


    “不是結巴吧?”江彬一愣,難免往那方麵想,生得如此楚楚動人的模樣,卻偏偏全場這麽多男人,也沒個點她的,也隻有結巴才能解釋了。


    “我不是結巴,我就是想。。。想陪你。。。今天晚上,我陪你。”女孩子仍舊結結巴巴道。


    陪就陪吧,有這麽難說出口的麽,都在這個青樓裏混了,陪個男人,還這麽扭扭捏捏的,這算怎麽回事啊。


    目光順著她臉往下看,幾道觸目驚心的鞭痕印入江彬眼簾,江彬忽然明白了,這個女孩子恐怕還是第一次。他突然便想起了剛到青樓門口的時候,聽到的那一番對話,恐怕,當時樓上的老鴇逼良為娼的對象,正是這個女孩子。


    江彬憐香惜玉的心理開始作祟,之所以對原先那兩個女的沒啥興趣,是因為那兩個女的都是這方麵的老鳥了。說白了,就是他的大男人主義,處女情節在作祟。


    卻見那旁邊的鄭岩柱看著這女孩子,嘴巴漸漸張大,忽然靠到江彬耳朵邊上道:“江師爺,她便是孔家那老淫賊的女兒孔柔雙,江師爺小心啊。”


    孔淫賊家女兒?


    孔員外**未遂殺了人,被官府所抓,已經被全城的人叫作了孔淫賊,江彬也有所耳聞。


    孔員外犯法進了大牢,全家男人都被發配到邊疆,女的運氣好的,被大戶人家弄去當了丫鬟,運氣不好的,就像孔柔雙這般,被賣到了妓院。


    孔柔雙其實並不認識江彬,看到江彬猶豫,知道他動心了,她以前也沒幹過這種事情,今天是頭一回。先前呆在樓上,江彬聽到的那一幕,還真的是老鴇逼她的場景。最後,無奈之下她妥協了,但是要求是,第一次的對象由她自己選。


    **們,為了支持江彬早日做上大人,早日破掉在這個世界的處男之身,麻煩投點票票,寫點書評鼓勵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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