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銀子全都被景伯拿去替秦固京買藥療傷去了,她從哪裏來的銀子還給江彬,道:“銀子我遲早會還給你的,你不用惦記著。[..tw超多好看小說]”


    “我看秦小姐最好還是替我祝福一下,我早日做上師爺,說不定下次賞你一百兩銀子,你就不用戒吃瓜子了。”江彬賊笑道。


    秦彩穎氣結,說不出話來。


    秦固京卻是牙齒咬得咯咯響,道:“江兄,我現在恨不得傷立馬好了,殺光那些土匪。”


    “秦兄是想單槍匹馬前去報仇?”


    “不錯!”


    “秦兄聽我一句話,如果認定了他是你的敵人,下手便不要留情。如果實力不足,便不要出手,實力一足,能保證全身而退,一戰解決,一次搞定所有的土匪,豈不大好。單槍匹馬何其不討好,就算你是大羅金仙,也得被他們砍下幾根胡子。”江彬淡淡道。


    秦固京一愣,這話說得很有道理,道:“江兄教訓得對,以後一切便聽江兄安排。”


    “對什麽啊對,他這是想以多欺少,和那些賊匪一樣!”秦彩穎也隱隱聽懂了江彬話裏的意思,出言便喝。她接二連三受江彬的擠兌,心裏很是不悅。


    “大人說話,女孩子不要插嘴。”江彬一點也不給麵子。


    “我已經不是。。。”秦彩穎一急,以前爹就喜歡這麽教訓她,江彬把話一改,卻還是甚合意思。爹教訓她,她還可以說自己不是小孩子,這回江彬這麽一說,她便順口說了起來,但是說到後麵,便覺不太對勁,趕緊住嘴。


    江彬饒有興致的看著秦彩穎,道:“不是什麽?”


    “和你無關!”秦彩穎氣憤得很,江彬老是拿話擠她,每次都是她無言以對告終。


    江彬就喜歡看她氣得別嘴的模樣,心裏暗喜,道:“彩穎妹子不要生氣,你不是想知道昨天我都去和哪家小姐幽會去了麽,還不快跟我來。”


    當下向秦固京告辭,說了幾句場麵話,便去看自己的上房。那景伯送了幾步,說了些感激的話。


    秦彩穎緊隨其後,顯然是對江彬的**很感興趣。


    景伯交代道:“小姐,呆會不可對江公子無禮。”


    景伯雖是秦家仆人,但今時不同往日,京城裏那個風光的秦家已經不複存在。眼下,一行人落難至斯,他就得管著這個大小姐。


    “隻要他不對我無禮就好了。”秦彩穎道。


    景伯回房,秦固京道:“我這妹子,以前是個刁蠻難纏的主兒,前段時間不是都收心養性了麽,怎麽現在又成這樣了。爹去了,秦東哥又不在,我可要管著她一點。”


    一提起老爺,景伯就鼻子一酸,搖了搖頭,道:“小姐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頭,從長安出來到了這裏,就沒見她笑,也沒見她哭過。她是把一切都往心裏壓啊,難得江少爺能逗她生氣,逗她笑,就隨她去吧。”


    秦固京卻是沉思了一下,道:“景伯,這一路上幸虧有你,現在又有了江兄,否則,固京恐怕早已沒命躺在這病床上了。”


    “都是老爺在天有靈,冥冥中保佑著我們啊!”景伯來到窗前,雙手合十,看著遠空中的雲彩,默念道。


    卻說江彬到了自己房前,房門並未上鎖,進屋便坐到床上去了。


    那秦彩穎便跟了進來,江彬疑道:“秦妹妹不顧男女有別,跟進我的房間,喜歡探我**到如此地步?”


    秦彩穎臉色一紅,對於江彬接二連三這麽叫她,她也不存反感,便默認了,反正什麽樣的反對都是無效的,便坐到一旁椅子上,道:“你自己說要告訴我的。”


    “我說過麽,這裏誰能作證?”江彬朝四下看了一眼,沒人。


    這裏哪有人肯為她作證?秦彩穎一急,道:“你,剛才你在固京哥的房間裏才說的,你這人怎麽如此不講道理。”


    江彬笑道:“我哪有不講道理,我不是讓你找人作證麽?”


    秦彩穎起身,便要出門,道:“愛說不說,反正我已經知道你幹了些什麽,不說我也知道。”


    卻聽江彬笑道:“秦妹妹先前出門去,是去找我的吧。是不是一個人在房間裏悶得慌啊。”


    這話說到坎子上了,秦彩穎的確是去找他,一天到晚關在房間裏,被景伯逼著學刺繡,她真的是挺無聊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昨日江彬的到來,雖然和她吵了幾句嘴,但感覺上說,江彬說話挺有意思的。


    事實雖如此,但她怎麽可能承認,板著臉回過頭道:“是有點悶,不過你別臭美,我是閑得無聊,出去逛逛,我找你幹嘛。”


    “好好好,就是閑得無聊,出去逛逛,順便找我是吧。你打探我的**,為表公平,是不是也該告訴我一點你的**?”江彬斜臥床頭,手靠在後麵,懶洋洋的。


    “你還沒告訴我你昨天都去做了些什麽呢,憑什麽讓我告訴你我的**。”秦彩穎也坐在了旁邊,她知道江彬指的是什麽**。


    “那是不是我說了,你就肯告訴我你的**啊?”江彬問道。


    “行!”反正也不是什麽秘密,告訴江彬也無妨。


    江彬把事情大略講了一遍,省略了和李靈玉對眼那一段,聽得秦彩穎格格直笑。他說得輕巧,因為在那種情況下,他認為自己所做的事是理所當然,但秦彩穎就不這麽認為了,她父親得勢時,若是有下人敢像江彬這樣頂嘴的話,還不立刻被抓進大牢?這知州大人,居然能忍得住,奇聞,奇聞。


    秦彩穎倒不懷疑江彬,她隻是覺得江彬說的有點玄。


    江彬說完,望著秦彩穎,笑道:“如何,該你了。”


    “我沒婚配,好了麽。”秦彩穎臉紅紅的說道。


    “誰問你這個了?你沒婚配,瞎子都看得出來,就算是有了婚配,就這副模樣,你跑去人家敢要你麽?”江彬瞪大眼睛,作了怪相看著她。


    “你。。。你敢這麽說我。”秦彩穎氣得眼睛通紅,江彬居然敢這麽說她,雖說沒說對,但也**不離十了,她的確是有婚配的。對方姓孫,在江南一帶做官。


    前幾天,她和景伯一行人前去投靠談起婚約時,就被對方無情的拒絕了。對方開出的拒絕理由為:秦小姐生得實在太醜了,不合兒子的意。


    雖然明知那孫家是借故悔婚,但這一直是秦小姐的傷痛,景伯和固京也從來不提起這件事,今天江彬肆無忌憚開玩笑,無意之中竟然提到了這方麵來。


    江彬暗道不好,眼見秦彩穎眼睛一紅,淚珠子不停在眼睛裏打轉,雖然她竭力眨眼掩飾,但那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下來,根本阻止不住。


    江彬轉念一想,大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想是被悔婚了,一直引為羞恥。江彬也是見不得女孩子哭的人,趕緊湊過去道:“秦妹妹,天涯何處無俊男,何必留戀他一人。以後若怕找不到婆家,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我替你介紹。若是實在沒人要,我還可以勉強將就一下,替秦東哥照顧著你。”


    秦彩穎聽他說得難聽,忍不住連哭帶笑,狠狠推了他一把,擦了擦淚水道:“人家的醜事都被你知道了,你走開,誰要你幫忙啊。”


    江彬見她隻哭一下下,知道她還撐得住,這本就是一點小傷,隻是以前沒為此流過淚,積累的淚水都被他一次激發出來了,便很無辜的道:“有秦小姐這句話我便放心了。不要我幫忙最好,我還怕我幫不上忙,還得委屈自己,那多難受啊。”


    秦彩穎被他說得這麽難堪,雖明知道他在調侃自己,卻無以對答,耍起小脾氣,推了江彬一把道:“你出去,你出去,我不要聽你說話。”


    “這裏好像是我的房間吧?”江彬一愣。


    “我不管,你出去,這房間是我的。”秦彩穎索性推開江彬,躺到那床上,別頭不看他。


    江彬無奈歎了一聲:“這房間現在已經到期了,我今天便是來退房的,秦妹妹既然要,呆會兒小二來收賬時,可要記得付房錢哦!”


    說完便走了出去,那秦彩穎氣得不抬頭,也不管江彬說了些什麽,過了半晌才爬起身來,偷偷走到門口看時,哪有江彬的影子,估計早已回那李府去了。


    “這壞蛋怎麽說話的,也不知哥怎麽交上這個朋友,每次都要被他說得難堪,本小姐遲早要為自己討回公道來。”秦彩穎氣呼呼的想。


    江彬回了李員外府上時,順便在路邊攤買了本春宮圖冊,窮極無聊之下,用來在李府打法時間還是不錯的。而且,春宮圖上的姿勢,某一些甚為奇特,江彬身為現代人,竟也未曾試過,貌似蘭蘭(姓武的,名動色界)也沒擺出過這種姿勢!


    太有才了,什麽時候一定要找個小妞試一試,江彬心急火燎。


    不過轉念又想,找小妞的事不能太草率,在他江彬目前認識的女孩子當中,李靈玉太小,尚未完全發育,秦彩穎被他喊成了秦妹妹。哥哥和妹妹要做那種事,一定要經過長時間的潛移默化,想來想去,還是何妃羽最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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