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桶頭見我逼了過來明顯緊張了起來,慌張從褲兜裏掏出一隻黑乎乎的棍棒,輕輕一按這東西突然伸長了數米發出嘶嘶的聲響,微弱的藍色電流在寬大的頭部閃動著。


    “小子別過來,我警告你站遠點,老子心情不好!知道這是什麽嗎嘿嘿嘿!”馬桶頭電擊棒在手膽氣大了不少,貌似凶狠的威脅道。


    “你想用這小孩的玩意威脅我?”我冷笑著在馬桶頭沒反應過來之前一把將電擊棒搶了過來,事實上他根本不可能在我做動作時有任何反應,我們之間的差距就象是螞蟻和大象,根本沒的比。


    我獰笑著將電擊棒直接按到馬桶頭的太陽**上,隻見他渾身猛烈的顫抖著,身子一軟倒在地上,一股黃色散發著惡臭的液體從他兩腿間流了出來。


    “小韓…你***在幹什麽?辦點事磨磨蹭蹭的!不能修喊人過來。”一個蒼老而略帶沙啞的聲音從過道處傳來,拖鞋打在地麵的聲音格外清晰。


    “嗨!”我大步迎了上去,禿頂老頭驚訝的看著我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眼睜睜看著電擊棍按在他的太陽**邊,接著兩眼一翻倒了下去。


    我滿意的看著地上的兩個家夥,將這兩個半死不活的人渣扔進雜物間和胖經理作伴,拿著從禿頭身上摸來的卡片對著鐵門照去。


    “滴!”清脆的聲音過後鐵門打開了,我迅速閃了進去。麵前是一張堆滿了空啤酒罐,快餐盒的肮髒辦公桌,幾台電腦被放在最中間的位置,和其他幾台電腦雪花飛舞的熒屏不同,中間那台顯示屏能清晰的看到門口的位置。我暗呼僥幸,沒想到鐵門上還暗藏著一隻攝像頭,如果剛才不是禿頭自己出來的話,想要進來還真得費點手腳了。(..tw無彈窗廣告)


    一排排堆放著紙箱的貨架將房間擠的滿滿的,貨架間隻留了一條很小的通道。我仔細查了查,都是些辦公用品和各種小型電器沒有特別的地方。


    “老江…小韓…***你們兩個好了沒有?老子等著你們摸牌呢!”一個極響亮的聲音從倉庫的盡頭處傳了出來。


    “快…了…馬上好…”我裝作那馬桶頭的聲音回答道。


    “快點,把老子等急了要你好看!”那聲音吼道。


    我走到門口處通過上方小小窗口可以看到裏麵的情況,三個壯漢圍坐在一張桌前,一個身材魁梧,滿身肌肉的男人不滿的嘀咕著,手中劣質雪茄的嗆人味道即使隔著鐵門也能聞到。壯漢麵前的桌上堆積了小山般的紙鈔,顯然他是這場賭局的贏家。


    壯漢的左邊是個**上身的年輕人,理著莫西幹式發型,火紅的發色如同一團火焰在燃燒。這年輕人神色得意的翹著二朗腿,打開的啤酒罐邊同樣壘著厚厚一疊鈔票。


    年輕人的對麵則是一個神情冷酷的中年人,一道說閱讀,盡在


    長長的傷疤從右額筆直延伸到嘴角。露出的脖子處赫然紋著一隻張開血盆大口的青色龍頭,乍看上去這男人渾身散發著一股子冷酷彪悍的味道。


    “二哥那麽心急幹什麽,你今天也贏了不少了。再等等,這地方還是查仔細點的好!”年輕人灌了口啤酒說道。


    “媽的,不就才贏了五千多嘛,小秦你也贏了不少,老江剛才臉都變了,就怕他們兩個趁機不玩了!”那男人抽著雪茄說道。


    “敢!說好玩到六點的,誰不玩老子滅了他!”刀疤臉惡狠狠的說著,把玩著手中的鋼崩。


    年輕人笑道:“刀疤你急啥,才輸了一二十至於嘛!”


    刀疤臉陰沉著臉拿起一罐啤酒一口喝幹狠狠砸到道:“老子今天不爽,怎麽樣你不服氣?”


    年輕人臉色一變突的站起身說道:“刀疤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不就是玩了你女人嘛?今天你打牌是假,其實是來找碴的吧?”


    “媽的不提這事還好,既然你挑出來了我還真想看看你這江灣小青龍有什麽本事!”刀疤臉猛的跳起來,碩大的拳頭捏的緊緊的,一付要吃人的凶相。


    “媽的!你們倆搞什麽鬼?今天是打牌不是打架,為個爛貨兄弟都不做了?都坐下,小秦你去看看怎麽那麽久還沒回來,別出什麽事了。刀疤去把攝像頭打開,別你們一鬧老子沒心情了。”帶頭的漢子搖頭說道。


    年輕人麻利將錢掃進口袋,喝幹了啤酒大步向門口走來。


    厚實的鐵門被打開了,年輕人猛然見到我站在他麵前愣了一下,沒等他開口伸手捏住他的脖子一用力,清脆的骨裂聲中年輕人瞪著他那雙大眼倒在地上。


    事不宜遲,我拿著剛才從馬桶頭身上搜來的匕首向那個被稱為二哥的漢子甩去,整個人加速衝刺瞬間來到了刀疤臉的身後。


    先前我沒有冒然進門就是為了房間裏那隻攝像頭,既然沒有打開我就不用再顧忌什麽了,把這三個家夥幹掉再說。


    就在我衝到刀疤臉身後的刹那,沉重的倒地聲伴隨著桌子被打翻的聲音同時響起,刀疤臉突然就地一滾,堪堪躲開了我伸向他頸部的左手。


    “你是什麽人?”刀疤臉的反應速度令人吃驚,滾動間一把明晃晃的獵刀出現在他手裏並向我射來。


    “我是什麽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活命的話,把這裏的一切都告訴我!”我冷靜的看著他,從容的接住射來的獵刀,微一用力將獵刀夾成兩截。


    刀疤臉見我露了這一手功夫頓時整張臉拉了下來,拿著另一把獵刀緊張的問道:“你…你想幹什麽?”


    “不想幹什麽,我想知道龍幫在這裏有什麽秘密而已。”我笑道。


    刀疤臉汗水直流,緊張的注視著我好一會,才說道:“老大,別殺我,我隻是個打工的,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我微笑著看著他,剛才說話時從刀疤臉眼中冒出的一縷精光盡收我的眼底,看著他示好的扔掉手中的刀我說道:“沒問題,隻要你配合我不會為難你的。”


    刀疤臉露出極為卑微的媚笑帶著我走到裏麵一間小房間裏,擁擠的房間內放著兩張雙層鐵架床,一張小桌子,除此之外隻留了一個小小的過道。


    看了看我的臉色,刀疤臉小心翼翼打開桌子最下層的抽屜,摸索了一陣子其中一張雙層鐵床自動翻轉起來,牆壁悄無聲息的打開了,裏麵黑乎乎的似乎是一條暗道。


    “秘密都在裏麵…”刀疤臉咽了口唾沫率先鑽了進去。


    通道並不長最多十來米的樣子,盡頭處又是一道裝有電子鎖的鐵門。


    刀疤臉熟練的按著密碼,鐵門嗒的一聲開了,我一把將縮在門口處的刀疤臉拖了過來。


    “老大…您這是?”黑暗中刀疤臉驚訝的問道。


    我提著他的打開大門,沒等他有所反抗就猛的向外拋了出去。殺氣,好濃的殺氣從門裏傳了出來,因此我毫不猶豫讓刀疤臉替我當了回開路先鋒。


    “噗!”


    “咚…”耳邊果然傳來意料之中的聲音,我大步走了進去。這裏很亮,幾十排貨架整齊的架在前方。而可憐的刀疤臉仰身躺倒在地上,如噴泉般的鮮血正從他碗口粗的脖子裏不斷的激射著,他那顆醜陋的頭顱瞪著死不瞑目的眼珠無助的滾在一邊。


    “對不起了,我沒有食言,殺了你的可不是我。”我踢了踢還沒發硬的屍體,目光卻集中在另一個人身上。


    刀疤臉屍首前站著一個白發飄逸,一身中式長袍的老者,乍看上去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樣子。隻是從他那渾身散發出的濃鬱的,帶著暴虐殺意的氣息令人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這氣氛倒有些當初遇上老邪時的感覺。


    “你是誰!”白發老者陰森的望著我,對於死在他手中的刀疤臉絲毫沒有半點憐憫,就象在他麵前死的不過是隻貓狗般尋常。


    “我是誰並不重要,這地方才是龍幫的藏寶地吧。”我打量著四周笑道。


    “小子你很狂!”白發老者兩眼一瞪,一股駭人的殺氣從他身上奔襲而來,我輕鬆的樣子肯定讓他有些生氣了。


    “狂不狂你老人家等會就明白了。”我暗中聚著氣,自從和老邪在一起,我對自己的功力還是有著足夠的信心的,現在能打贏我的並不多。這老頭實力不弱,但比起老邪肯定差了何止一倍,雖然我有信心打敗他但也不得不防備些,如果看走了眼就玩大了。


    “哼…我到想看看你這小子有什麽本事可以狂!”白發老頭年齡不小火氣同樣不小,話一說完雙掌一翻人若出海蛟龍般向我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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