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五、約見小海
薑八綹竟然逃到了廟裏，這似乎有點出乎我的預料，而且這麽多天也沒露麵。（..tw無彈窗廣告）豬頭杜富貴還算有點心計，三個廟都找了一番但不見薑八綹的影子。
現在可是法製社會，我就不信哪個瘋狂的殺手在光天化日之下敢肆意妄為。薑八綹也沒有得到什麽有價值的信息，充其量不過是在臥佛前麵打了一架罷了。殺手有必要翻山越嶺地把他追到廟裏嗎？
我定下心來仔細琢磨這件事，憑直覺我猜測薑八綹並無大礙。但也不排除在山上遇到阻擊的可能，畢竟老鬼們在臥佛設下了埋伏。當務之急是確認杜富貴的消息是否準確，鹽在哪鹹醋在那酸得整明白！
從華清池回到家已經是淩晨四點鍾了，我窩在沙發裏麵又睡了一小覺，精神恢複的不錯。早晨醒來便把血玉佩拿出來看，經過一番清洗和把玩，我發現這玉佩似乎變了模樣，外麵一層髒兮兮的東西已經不見，帶著一種溫潤的滑膩感，隻是青白色的玉身上麵的幾滴紅色更為鮮豔。
透過燈光，可以看到血玉裏麵有無數道細若遊絲一般的線，就跟人的毛細血管一般，透出一種詭異來。有人說玉很有靈氣，尤其是血玉，可以去凶化吉抵擋災難。但我手中的血玉卻不見得那麽靈驗，至少我知道蕭四很有可能就死在這血玉上麵！
我把血玉放在懷裏，收拾利落便出了門。小街人流稀疏，秋的涼意不知不覺間便鑽進了我的心裏。我裹緊了風衣沿著小街慢行，今天要約見小海，我已經讓杜富貴安排這件事了。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詢問薑八綹的下落，我要親自跟小孩交流一番。
許多事情不是單純存在的，內在的聯係尤為重要。薑八綹可是偵察兵出身，無論那女的有多厲害，不見得能殺得了他。而且據我判斷那女殺手的功夫也不見得有多恐怖，臥佛裏麵那個被我幾下就給收拾了，不過我的確很下作，沒有給女殺手展示殺人的機會！
我心下冷笑了一聲，莫不是薑八綹還在秉承“好男不跟女鬥”的思維吧？或是……憐香惜玉！正想著忽然看見情人花坊旁邊竟然有一家玉器商店，我思忖了一番便閃身走進去。
店內掌櫃的笑容可掬地向我打著招呼，我淡淡笑了笑邊在展示櫃前麵欣賞起各種玉件來。我對玉的了解基本為零，在我的印象中這東西是奢侈品，僅此而已。
“小夥子，你需要點什麽？”店主跟在我身後問道。
我思索了一下：“老伯，要一個玉佩掛鏈！”
店主應了一聲便把我領到一隻櫃台前，裏麵有各色各樣的掛鏈，我挑了了黑色麥穗編花繩鏈。
“老伯，您這……有血玉沒？就是帶著紅色斑點的玉。”我輕聲問道。
店主眼神一滯：“沒有！我這小店裏麵都是現代工藝品，沒有古玉！”
“血玉……是古玉？”我驚訝地問道。
“正宗的血玉可不是三天兩日就能形成的，非要埋在地下幾十年甚至千百年才能形成！”老店主皺著眉說道。
我心下一顫，自己懷中的血玉竟然是古玉？
“那……你這玉中的紅色是怎麽弄的？不是血？”我驚訝地指著其中一個玉手鐲問道。
“嗬嗬！小夥子，這個是工藝品玉，不是沁色，怎麽處理的我不知道，這隻玉手鐲你要的話……給200元就成！”
就衝這價錢估計不是什麽有價值的物件。我搖了搖頭笑道：“我隻是想問一下血玉這東西是怎麽回事！”
“玉有靈氣，戴著可辟邪！不過血玉是不能亂帶的！”老伯看了我一眼說道。
“為什麽？”
“這個我也是聽廟裏的和尚說的，血玉可以擋災消難，也可以去凶化吉，但有的血玉卻是凶物，惹火燒身引來血光之災！”老伯詭異地笑道。
我心下一緊，心中驚疑不已。關於我懷裏的血玉我還真有點懼意，無論他是古玉還是靈物，總之不是什麽簡單的物件。
“您……聽哪個廟裏的和尚說的？”我懷疑地問道。
“永安寺的老住持化真和尚！”老伯笑道。
我的心一緊，永安寺的和尚！所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老掌櫃的是賣玉出身，到了廟裏麵也跟主持談玉，不過他們竟然談起了血玉！我轉身離開玉器店，心裏麵卻忐忑不安起來。
到了紅門酒館，我要了一間單間，點了幾樣小菜，自斟自飲起來。如果沒有方才玉器店老板說血玉的事情，我現在就想把玉佩掛在脖子上。把玉佩拿出來把玩了一陣，精巧的玉佩似乎光亮溫潤了許多，幾滴鮮血一般的紅更是透出一股靈氣！
我忽然想起玉器店老板說永安寺住持所言的血玉之事，心下思忖了一番，想著有機會一定要上廟裏請教一番。正在此時，小海推門進來，我悄悄收起血玉，將小海讓在座位上，滿上酒。
小海臉色很冷，盯著我：“金雨，找我有事？”
我臉色一滯，心下卻冷笑，真是不打不相識啊！不過小海的性格似乎便了許多，落落寡歡的模樣。
“兩件事！一是喝酒二還是喝酒！來，咱哥倆幹一杯！”我端起酒杯便喝盡了杯中酒。
小海眉頭一皺，也飲盡一杯酒：“二爺的事情你考慮怎麽樣了？”小海盯著我問道。
“今天正是跟你說這事！”我訕笑了一下說道。
“我是一個良民，一不偷二不搶，他陳二爺找我幹嘛？我隻不過是做了一點讓良心過得去的事，還用他來掛念我？不過咱們還是老相識，我和金鎖也算是要好的朋友，所以我不為難你！”我幽幽地說道。
“那你……答應了？”小海臉色一緩問道。
“兄弟，我知道老鬼陳倫是怎麽想的！此去龜山我要是能囫圇個出來算是奇跡！我不管什麽江湖上的狗屁規矩，也不管老鬼要怎麽處置我，他既然想和我約談，就拿出誠意來！龍潭虎穴我是不打算去的。”
小海點了點頭：“金雨，我佩服你！你說的對，我也曾經建議過，不要輕易見陳二爺！不過這幾天他逼著我要促成這件事，我也是沒辦法！”小海歎口氣。
我心下冷笑：小海這個混混還是懂得遠近親疏的，心地倒不是無良！他既要完成老鬼的意旨還要擔心不能把朋友往火坑裏麵推，也是實屬不易。
“兄弟，我知道你的難處，所以……我答應老鬼約談！但不是現在，也不是去龜山別墅！”
小海一愣，隨即臉上浮上一抹詭異的笑來：“金雨，你真聰明！”
聰明？我要是足夠聰明就不會被老鬼玩得滴溜亂轉了！
“你告訴老鬼，周末夜裏十一點，九蹬禪院後殿經堂二樓，過期不候！”
小海點了點頭：“那地方可是他的地盤！”
“清城哪裏不是他的地盤？兄弟，我對龜山別墅不熟悉，怕發生點意外逃不掉！”
“好，我盡快通知二爺！”
“還有一件事，你必須告訴我！”我盯著小海說道。
小海仰頭喝了一杯啤酒：“你說！”
“你一定要說真話！薑八綹在哪個廟裏呢？為什麽這麽多天沒消息？”我低聲問道。
小海的身子明顯一振，不過隨即便恢複了正常。
“金雨，這件事我也不確定。之所以告訴老杜說薑八綹在廟裏，這是二爺吩咐的！至於是哪座廟，我無從知曉！”
“老鬼親自跟你說的？”我瞪著眼睛問道。
小海慘笑了一下：“兄弟，道上的關係很複雜，我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弟罷了，是見不到二爺的！這件事是老秋給我打的電話，我是奉命行事罷了！”
小海說的是實情，他是一隻手插進了磨眼裏，進不去也拔不出來！
我的心一沉：老秋說薑八綹在廟裏，他是通過小海把這信息告訴了杜富貴，他們確信杜富貴一定會把這信息告訴我，而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引我到廟裏？九蹬禪院？我頭疼欲裂。
“清城就三座廟，你說老秋嘴裏的應該是哪座？”我忽然問道。
小海沉思了一番，低聲道：“九蹬禪院是不可能的，箴言寺也沒可能，隻有永安寺！”
“說說理由！”
“九蹬禪院就在街邊上，薑八綹怎麽可能跑到那裏？箴言寺也是在環山鬼道上，不過遠一些罷了，但據說裏麵住著黃司令，二爺是不敢把薑八綹放到那裏的！”小海凝神說道。
我點點頭：“說的有道理！不過，你認為是老鬼把薑八綹給軟禁起來的？”
小海驚愣了一下：“難道不是？”
我苦笑道：“有這種可能！不過，老鬼為什麽把薑八綹弄到廟裏去？如果他受傷了應該弄到醫院或是整死了拉到，如果沒受傷又被老鬼抓住了，應該關到更為隱蔽的地方，或是……也給弄死！”
小海的臉色難看：“沒什麽理由非把他弄死吧？”
我訕笑道：“理由多得是，比如……利益！”
不過我心下也是狐疑，如果老鬼抓到了薑八綹，為何要放出風來？難道又和我玩什麽陰謀詭計？
薑八綹竟然逃到了廟裏，這似乎有點出乎我的預料，而且這麽多天也沒露麵。（..tw無彈窗廣告）豬頭杜富貴還算有點心計，三個廟都找了一番但不見薑八綹的影子。
現在可是法製社會，我就不信哪個瘋狂的殺手在光天化日之下敢肆意妄為。薑八綹也沒有得到什麽有價值的信息，充其量不過是在臥佛前麵打了一架罷了。殺手有必要翻山越嶺地把他追到廟裏嗎？
我定下心來仔細琢磨這件事，憑直覺我猜測薑八綹並無大礙。但也不排除在山上遇到阻擊的可能，畢竟老鬼們在臥佛設下了埋伏。當務之急是確認杜富貴的消息是否準確，鹽在哪鹹醋在那酸得整明白！
從華清池回到家已經是淩晨四點鍾了，我窩在沙發裏麵又睡了一小覺，精神恢複的不錯。早晨醒來便把血玉佩拿出來看，經過一番清洗和把玩，我發現這玉佩似乎變了模樣，外麵一層髒兮兮的東西已經不見，帶著一種溫潤的滑膩感，隻是青白色的玉身上麵的幾滴紅色更為鮮豔。
透過燈光，可以看到血玉裏麵有無數道細若遊絲一般的線，就跟人的毛細血管一般，透出一種詭異來。有人說玉很有靈氣，尤其是血玉，可以去凶化吉抵擋災難。但我手中的血玉卻不見得那麽靈驗，至少我知道蕭四很有可能就死在這血玉上麵！
我把血玉放在懷裏，收拾利落便出了門。小街人流稀疏，秋的涼意不知不覺間便鑽進了我的心裏。我裹緊了風衣沿著小街慢行，今天要約見小海，我已經讓杜富貴安排這件事了。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詢問薑八綹的下落，我要親自跟小孩交流一番。
許多事情不是單純存在的，內在的聯係尤為重要。薑八綹可是偵察兵出身，無論那女的有多厲害，不見得能殺得了他。而且據我判斷那女殺手的功夫也不見得有多恐怖，臥佛裏麵那個被我幾下就給收拾了，不過我的確很下作，沒有給女殺手展示殺人的機會！
我心下冷笑了一聲，莫不是薑八綹還在秉承“好男不跟女鬥”的思維吧？或是……憐香惜玉！正想著忽然看見情人花坊旁邊竟然有一家玉器商店，我思忖了一番便閃身走進去。
店內掌櫃的笑容可掬地向我打著招呼，我淡淡笑了笑邊在展示櫃前麵欣賞起各種玉件來。我對玉的了解基本為零，在我的印象中這東西是奢侈品，僅此而已。
“小夥子，你需要點什麽？”店主跟在我身後問道。
我思索了一下：“老伯，要一個玉佩掛鏈！”
店主應了一聲便把我領到一隻櫃台前，裏麵有各色各樣的掛鏈，我挑了了黑色麥穗編花繩鏈。
“老伯，您這……有血玉沒？就是帶著紅色斑點的玉。”我輕聲問道。
店主眼神一滯：“沒有！我這小店裏麵都是現代工藝品，沒有古玉！”
“血玉……是古玉？”我驚訝地問道。
“正宗的血玉可不是三天兩日就能形成的，非要埋在地下幾十年甚至千百年才能形成！”老店主皺著眉說道。
我心下一顫，自己懷中的血玉竟然是古玉？
“那……你這玉中的紅色是怎麽弄的？不是血？”我驚訝地指著其中一個玉手鐲問道。
“嗬嗬！小夥子，這個是工藝品玉，不是沁色，怎麽處理的我不知道，這隻玉手鐲你要的話……給200元就成！”
就衝這價錢估計不是什麽有價值的物件。我搖了搖頭笑道：“我隻是想問一下血玉這東西是怎麽回事！”
“玉有靈氣，戴著可辟邪！不過血玉是不能亂帶的！”老伯看了我一眼說道。
“為什麽？”
“這個我也是聽廟裏的和尚說的，血玉可以擋災消難，也可以去凶化吉，但有的血玉卻是凶物，惹火燒身引來血光之災！”老伯詭異地笑道。
我心下一緊，心中驚疑不已。關於我懷裏的血玉我還真有點懼意，無論他是古玉還是靈物，總之不是什麽簡單的物件。
“您……聽哪個廟裏的和尚說的？”我懷疑地問道。
“永安寺的老住持化真和尚！”老伯笑道。
我的心一緊，永安寺的和尚！所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老掌櫃的是賣玉出身，到了廟裏麵也跟主持談玉，不過他們竟然談起了血玉！我轉身離開玉器店，心裏麵卻忐忑不安起來。
到了紅門酒館，我要了一間單間，點了幾樣小菜，自斟自飲起來。如果沒有方才玉器店老板說血玉的事情，我現在就想把玉佩掛在脖子上。把玉佩拿出來把玩了一陣，精巧的玉佩似乎光亮溫潤了許多，幾滴鮮血一般的紅更是透出一股靈氣！
我忽然想起玉器店老板說永安寺住持所言的血玉之事，心下思忖了一番，想著有機會一定要上廟裏請教一番。正在此時，小海推門進來，我悄悄收起血玉，將小海讓在座位上，滿上酒。
小海臉色很冷，盯著我：“金雨，找我有事？”
我臉色一滯，心下卻冷笑，真是不打不相識啊！不過小海的性格似乎便了許多，落落寡歡的模樣。
“兩件事！一是喝酒二還是喝酒！來，咱哥倆幹一杯！”我端起酒杯便喝盡了杯中酒。
小海眉頭一皺，也飲盡一杯酒：“二爺的事情你考慮怎麽樣了？”小海盯著我問道。
“今天正是跟你說這事！”我訕笑了一下說道。
“我是一個良民，一不偷二不搶，他陳二爺找我幹嘛？我隻不過是做了一點讓良心過得去的事，還用他來掛念我？不過咱們還是老相識，我和金鎖也算是要好的朋友，所以我不為難你！”我幽幽地說道。
“那你……答應了？”小海臉色一緩問道。
“兄弟，我知道老鬼陳倫是怎麽想的！此去龜山我要是能囫圇個出來算是奇跡！我不管什麽江湖上的狗屁規矩，也不管老鬼要怎麽處置我，他既然想和我約談，就拿出誠意來！龍潭虎穴我是不打算去的。”
小海點了點頭：“金雨，我佩服你！你說的對，我也曾經建議過，不要輕易見陳二爺！不過這幾天他逼著我要促成這件事，我也是沒辦法！”小海歎口氣。
我心下冷笑：小海這個混混還是懂得遠近親疏的，心地倒不是無良！他既要完成老鬼的意旨還要擔心不能把朋友往火坑裏麵推，也是實屬不易。
“兄弟，我知道你的難處，所以……我答應老鬼約談！但不是現在，也不是去龜山別墅！”
小海一愣，隨即臉上浮上一抹詭異的笑來：“金雨，你真聰明！”
聰明？我要是足夠聰明就不會被老鬼玩得滴溜亂轉了！
“你告訴老鬼，周末夜裏十一點，九蹬禪院後殿經堂二樓，過期不候！”
小海點了點頭：“那地方可是他的地盤！”
“清城哪裏不是他的地盤？兄弟，我對龜山別墅不熟悉，怕發生點意外逃不掉！”
“好，我盡快通知二爺！”
“還有一件事，你必須告訴我！”我盯著小海說道。
小海仰頭喝了一杯啤酒：“你說！”
“你一定要說真話！薑八綹在哪個廟裏呢？為什麽這麽多天沒消息？”我低聲問道。
小海的身子明顯一振，不過隨即便恢複了正常。
“金雨，這件事我也不確定。之所以告訴老杜說薑八綹在廟裏，這是二爺吩咐的！至於是哪座廟，我無從知曉！”
“老鬼親自跟你說的？”我瞪著眼睛問道。
小海慘笑了一下：“兄弟，道上的關係很複雜，我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弟罷了，是見不到二爺的！這件事是老秋給我打的電話，我是奉命行事罷了！”
小海說的是實情，他是一隻手插進了磨眼裏，進不去也拔不出來！
我的心一沉：老秋說薑八綹在廟裏，他是通過小海把這信息告訴了杜富貴，他們確信杜富貴一定會把這信息告訴我，而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引我到廟裏？九蹬禪院？我頭疼欲裂。
“清城就三座廟，你說老秋嘴裏的應該是哪座？”我忽然問道。
小海沉思了一番，低聲道：“九蹬禪院是不可能的，箴言寺也沒可能，隻有永安寺！”
“說說理由！”
“九蹬禪院就在街邊上，薑八綹怎麽可能跑到那裏？箴言寺也是在環山鬼道上，不過遠一些罷了，但據說裏麵住著黃司令，二爺是不敢把薑八綹放到那裏的！”小海凝神說道。
我點點頭：“說的有道理！不過，你認為是老鬼把薑八綹給軟禁起來的？”
小海驚愣了一下：“難道不是？”
我苦笑道：“有這種可能！不過，老鬼為什麽把薑八綹弄到廟裏去？如果他受傷了應該弄到醫院或是整死了拉到，如果沒受傷又被老鬼抓住了，應該關到更為隱蔽的地方，或是……也給弄死！”
小海的臉色難看：“沒什麽理由非把他弄死吧？”
我訕笑道：“理由多得是，比如……利益！”
不過我心下也是狐疑，如果老鬼抓到了薑八綹，為何要放出風來？難道又和我玩什麽陰謀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