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為你先前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你都欺負過哪些天國人?想辦法找到他們,雙倍賠償。”陳浩然道。


    “好。”丹妮。


    看著丹妮點頭,幾個沒有參與這件事裏麵的食客,一陣唏噓。


    天國有句話說得好,終日打雁,今天終於被雁啄了眼。


    丹妮也很幹脆,直接對著陣陳浩然鞠了一個躬,“對不起,先前是我不對,我不敢敵視辱罵你們,還有那些無辜的天國人,我先向你道歉,後麵的你的要求,我會一步步做到。但是希望你答應我,不要牽連無辜的北布什族人。”


    一直打電話的覃藍海,看到這一幕,也微微鬆了一口氣,最起碼現在情況緩和下來了,那後麵也就好處理了。


    可是陳浩然接下來的話,讓覃藍海那還沒有來得及放回原處的小心髒,又提了起來。


    “這不可能!”陳浩然。


    “你無恥!”丹妮陡然變得無比激憤。


    不僅僅是丹妮,覃藍海和安寇,也微不可見的皺緊了眉頭。


    “姐夫,這樣不好吧。”安寇。


    “陳小子,你這樣有失風度。”覃藍海也再次開口。


    陳浩然沒有理會兩人,而是看向丹妮,“我剛才隻說了,不牽連無辜人,但是並不代表,不找你們北布什家族的麻煩。”


    “什麽意思?”丹妮猛地一驚。


    覃藍海和安闊也愣住了。


    難不成這後麵,還有別的隱情?


    “等你父親到了再說吧。”


    陳浩然一下子就把丹妮給說蒙了,找他父親?


    難不成他父親跟這個陳浩然,又說不清道不楚的關係?


    想著天國站上,關於陳浩然是孤兒的說法,丹妮一下子想偏了。


    非但如此,丹妮還緊緊盯著陳浩然的臉,想要從身上臉上好到跟他父親相似的地方。


    陳浩然在感歎女人直覺的恐怖時,也徹底鬱悶了,衝著丹妮翻了一個白眼,“你不用看了,我是純正的天國人。”


    “那你為什麽……”丹妮。


    看著有變成好奇寶寶趨勢的丹妮,陳浩然連忙揮手打斷丹妮的話,“等你父親來了,你就知道了。”


    ……


    與此同時,在基諾市,掛斷電話之後的黑豬,神色複雜無比。


    有怨憤,有開心,有期待,還有這一種別樣的激動。


    所有人都知道黑豬的綽號,就是黑豬,但是卻極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叫黑珠,黑色的珍珠,取自於天國黑珍珠的諧音,而知道他全名的更是隻有陳浩然和安妮。


    他的全名是黑珠·布什,他的父親,原本是北布什家族族長的小兒子,但是因為愛上了一個出身平凡的黑人,然後被驅逐出家族,一次意外,黑珠的父母雙雙感染疾病,但是卻無錢醫治,黑珠跑到北布什家族非洲分公司,去救助,最後人扔了出來。


    然而這一切,並不是結束,讓黑豬萬萬想不到的是,那個所謂的堂叔巴克·布什,不但不幫他們家,反而派人尾隨而至,想要殺人滅口。


    等他趕回家的時候,他父親隻堪堪來得及跟他說了一句話,巴克·布什派來的人,就衝了進來。


    “堂堂正正地回到北布什家族。”


    這句話,成了他父親最後的遺言。


    若非當時陳浩然偶然路過他所在的小鎮,恐怕他早就變成了,野狗嘴裏的食物。


    當日的一幕幕影像,在眼前劃過,想著父母那被大火吞沒的屍身,黑豬眼底閃過一抹恨色。


    幾年過去了,黑豬經曆了很多,也見識了很多,加上安妮的開導,他也漸漸理解了北布什家族,當初把他父親逐出家族的做飯,但是同樣的,他對唐叔的仇恨巴克·布什,也越發濃烈。


    尤其是,踏入s級時候,巴克·布什那凶狠猙獰的麵孔,就時常出現在他的夢裏。


    不止一次,他想要不顧一切地踏上加拿大的土地,親手砍下巴克·布什的腦袋。


    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麽做,因為這些年,他已經知道了北布什家族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也正是如此,他不想給暗星、安妮和他的南哥,招惹這種強敵。


    直到剛才,他接到陳浩然的電話,那一瞬間,黑豬激動地差點落下淚來。


    北布什,一個比基諾家族強悍了數倍的家族,一個掌控了比基諾國強橫了數十倍強百倍的國家的大家族。


    可是,麵對如此強敵,陳浩然還是毅然決然的讓他去加拿大。


    在那一刻,他有一種讓陳浩然改變主意的衝動。


    但是想著那刻骨銘心的仇恨,黑豬決定自私一次,他要報仇,不惜一切代價。


    “安妮姐,你放心,在我死之前,南哥不會受到絲毫傷害。”黑豬對著安妮深深鞠了一個躬,然後就轉身,就要帶隊離開。


    安妮看著黑豬的背影,深深吸了一口氣,“無論是他,還是你,都要活著回來,因為有人等著你們回來。”


    “我,盡力。”黑豬虎軀一顫,然後堅定地走出了套房。


    看著緩緩閉合的房門,安妮秀眉緊緊皺在一起。


    北布什家族,不是基諾家族,那怕陳浩然再強大,也無法隻身對抗一個這樣的大家族。


    但是這些話她說不出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穩定大後方,然後提醒陳浩然冷靜。


    相比這邊,覃家書房裏麵的氣氛,也十分沉重。


    覃老爺子收到覃藍海的消息之後,當場就失態了。


    “王八羔子,你這是要折騰死老子嗎?你他娘的就是一個掃把星!還有你個老不死的,你看看你教出來的都是什麽玩意?有你這麽坑人的嗎?”覃老爺子氣得,把桌子拍的砰砰響,罵完陳浩然跟陳老爺子,覃老爺子又把矛頭對準了覃藍海,“還有你,覃藍海,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的血性呢?我們覃家的存身之本呢?都跑到那去了?現在你們的腦子裏麵,除了錢,除了利益,還有沒有別的東西?今天為了利益,可以放棄你老子我恩人的後代,那是不是,過兩天,你就可以出賣老子,出賣家族!”


    “爸,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覃藍海被覃老爺子,罵得臉色發白。


    “少給我找借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一個個心裏的那點小九九,我告訴你們,覃家我說了算!如果現在覃家都是你這種人,那老子臨死之前,就把所有的家業都捐了,省的被你們敗光了。”覃老爺子的咆哮,直接讓覃藍海的頭皮都炸開了。


    他打死都想不到,自己的老爹會有這樣的念頭。


    要知道現在這些家業,可是他們覃家祖祖輩輩,兩百多年共同努力的結果啊!


    要是都捐出去,哪還有覃家嗎?


    “父親,我知道怎麽做了。”覃藍海雖然心裏有點不滿,但是卻不敢違背覃老爺子的意誌。


    “你懂個屁!一群鼠目寸光的混蛋!不過現在我們覃家鼎盛無比,但是如果我死了呢!如果我死之前,你沒有踏入ss級,你覺得你們還能守住這個家業嗎?現在,你,不惜一切代價幫助陳浩然,我告訴你,就算哪怕我們覃家被北布什家族圍剿,你也要給我站在那個混蛋一邊,否則我死的時候,就是覃家滅亡之時!”覃老爺子罵完,就把電話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即因為對覃藍海、對家族小輩的失望,更因為這一次陳浩然惹出來的禍端。


    “媽的,剛折騰完基諾國,也不知道消停點,難不成你想成為世界公敵嗎?就算那個老不死的邁出了那一步,也不敢這麽做!”覃老爺子氣悶不已,但是不得不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思考對策。


    覃藍海這邊,聽著手機裏麵的忙音,渾身都被冷汗澆濕了,整個人就如同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似的。


    這些年,因為他老爹踏入ss級,他們覃家的事業發展,也迎來了高峰期。


    短短十多年的十年,總資產增長了一半。


    同時也是因為老爺子,他們才有資格跟北布什家族談合作,有資格跟卡特家族競爭。


    同樣的,也因為覃家在渥太華的地位與日俱增,覃家所有人,無論是長輩,還是晚輩,他們的自信心空前膨脹,甚至覺得沒有人和勢力,能夠抵擋他們家族前進的步伐。


    可是卻從沒有人想過,現在覃老爺子已經快八十多歲了。


    雖然ss級強者的壽命,可以輕鬆的超過一百歲,但是真正活到那個歲數的並沒有幾個。


    不是被仇家殺了,就是因為老傷,提前趕到閻王殿報道。


    而覃老爺子,身上同樣有老傷,而且還不輕。


    若非踏入了ss級,恐怕現在他手裏的拐杖,就不再是裝飾品了,甚至早已經和坐在了輪椅上。


    覃藍海不敢想象,如果他老爹,壓製不住傷勢,癱瘓在床,或者駕鶴西遊之後,他們覃家會變成什麽樣?


    冷汗淋漓的他,在這一刻終於明白了,覃老爺子的苦心,同時暗暗為先前他的所作所為懺悔。


    現在他的腦海裏麵隻剩下兩個字,彌補!


    “可是現在,他娘的,我怎麽彌補?”看著被丹妮伺候在一邊,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喝咖啡的陳浩然,覃藍海肚子裏麵罵娘的話,差點脫口而出。


    何止是他們,餐館裏麵所有人,都無法接受眼前這一幕。


    要知道,就在半分鍾之前,丹妮和陳浩然他們還要死要活的,而丹妮更恨不得把陳浩然給生吞活剝了。


    可是現在呢?


    丹妮竟然跟個小丫鬟似的伺候在一邊?這還不算,而且看那樣子,好像還沒有半點委屈,甚至可以說還很樂意。


    “臥槽,這是神馬情況?”覃藍海在也繃不住了,因為在剛才那一瞬間,他竟然看到,安寇和丹妮,竟然在眉目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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