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功夫,高姓男子就叫了一個美女荷官過來,在美女荷官洗牌的時候,甄豁達、楊子、高姓男子,他們心有靈犀地笑了笑。


    梭哈玩起來比較刺激,錢來得快,去得也快,對心理和技術的要求更高。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玩梭哈基本上杜絕了算牌的可能,當然如果賭王出山,那就另當別論了。


    但是這裏有賭王嗎?


    在他們看來,他們完全站在了同一水平線上,現在隻需要比運氣、比心理和技術,就可以了。


    再加上他們三個心有靈犀的,打算讓陳浩然吃個癟,如此一來,他們還有輸的可能嗎?


    一想到陳浩然吃癟的樣子,三人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


    但是他們打死都想不到,陳浩然的眼力遠超常人,甚至可以說非人。


    就在美女荷官,花樣洗牌的時候,陳浩然已經記下了所有牌的順序。


    如果他們知道這一點的話,恐怕打死都不會跟陳浩然玩牌了。


    接下來的牌局,陳浩然總是小輸大贏,不過半個多小時,甄豁達他們三個的籌碼,都見底了,不要說那個高姓男子陰了臉,就連甄豁達也把不爽擺在了臉上。


    就在這個時候,楊子用腳輕輕地碰了一下陳浩然,示意陳浩然適可而止,雖然在賭桌可以贏很多錢,但是很多時候,你贏了別人太多錢,也會無形之中得罪對方。


    雖然陳浩然不是羊城人,不在乎這個,但是陳浩文的母親劉玉呢,一旦被人記恨上,對安心連鎖大藥房,日後的發展很不利。


    陳浩然微微愣了一下,掃了一眼甄豁達和高姓男子的臉色,然後對著楊子眨了眨眼睛,然後開始押籌碼。


    這一下,可把楊子嚇了一跳,心說:“這貨,不會是領會錯他的意思了吧!”


    尤其是,甄豁達和高姓男子沉著一張臉的樣子,更讓楊子心裏抽搐個不停。


    他今天的目的,是幫陳浩然建立交際圈,為劉玉以後的發展鋪路,而不是得罪人啊!


    就在楊子忐忑的時候,他們三個人的籌碼見底了,陳浩然丟了兩個藍色籌碼進去,“一局定輸贏吧,開牌。”


    陳浩然說著,把自己的牌麵揭開。


    甄豁達看著陳浩然的牌,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就一個對子,還敢玩到現在,你賠錢吧你!”


    甄豁達說著,掀開自己的牌,赫然是兩個對子。


    而高姓男子臉上也雲開霧散,“陳老弟,你這一把可是輸大了。”


    高姓男子說著掀開了他的牌,同樣是兩個對子,比甄豁達的還要大一點。


    楊子看著桌麵上的牌,一臉古怪地看著陳浩然,也掀開了,同樣是兩個對子。


    這牌局,完全是三家通吃陳浩然的節奏。


    “這樣的結局,不會是他算好的吧!”楊子一臉古怪地看著,一臉不爽的陳浩然。


    “悔不當初啊!早知道,我就不這樣了,虧大了,虧大了。”陳浩然說著,開始賠他們三個籌碼。


    這一下,足足輸掉了一個多籌碼。


    雖然甄豁達他們還是輸的,而且每個人,最少輸了0.5個積分,但是這一刻,他們卻一個個高興地要命。


    而甄豁達更是美滋滋地說道:“後悔也沒用,你贏了我們那麽多,活該被我們贏一把了。”


    換在平時,甄豁達絕對不會如此喜形於色,主要是今天太憋屈了,雖然也有贏陳浩然的牌的時候,但是整體來說,他一直在輸。


    桌球、麻將、梭哈,樣樣被人壓一頭,讓誰也不爽。


    高姓男子也差不多,尤其是玩牌還是他擅長,現在被一個被他年輕了好幾歲的人,壓著打,那感覺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現在贏了這麽一把,一下子心情就舒暢了。


    “不行,不行,今天我要贏光你們。”陳浩然看似一臉不情願的,讓美女荷官繼續發牌。


    但是甄豁達和高姓男子卻不幹了,“想得美,明知道輸,還給你送積分,你當我們傻子麽?趕緊的,散夥了,請我們我就去。”


    “不錯,陳老弟,今天這桌酒,你跑不了了。”高姓男子也跟著起哄。


    陳浩然也借驢下坡,點點頭站了起來。


    而這個過程中,楊子心裏卻是驚濤駭浪地翻滾個不停,遠的就不說了。


    就說今天,那神乎其神的球技,還有玩麻將算牌的本事,再加上這梭哈,陳浩然就好像上帝一般掌控全局。


    尼瑪,這還是個人嗎?


    楊子見識了太多的天才,但是從沒有過哪個天才,能像陳浩然這麽牛逼,什麽都玩的這麽**。


    想到這,楊子也跟著起哄道:“不但要喝,還要喝好酒。”


    “確實應該讓楊子請你們喝酒,他竟然帶我朋友過來賭博,浩然說說你今天輸了多少,這兩天我們要從他身上雙倍刮回來。”這時候,做完香薰的覃琴,優雅地晃動著一截白得耀眼的小腿,走了進來。


    “輸?”楊子一臉古怪地看著覃琴,“是他把我們都贏了好不好。”


    “真的?”覃琴不可思議地看向陳浩然。


    沒等陳浩然說話,甄豁達就開始吐槽了:“他先裝台球白癡,騙走了我一個積分,然後又裝不會玩牌得新手,搜過了我們一個多積分。如果這樣都算輸的話,那我們算什麽?”


    “是嗎?要不是你們想著,騙浩然手裏的積分,現在也不會輸。再說了,反正你們都不在乎這點積分,就當劫富濟貧了。”覃琴優雅地笑道。


    麵對覃琴優雅的強勢,楊子隻能搖頭苦笑,至於甄豁達就更不用說了,無奈地慫了一下肩膀。


    而高姓男子,卻是微不可見地打量了陳浩然和覃琴一眼,然後笑道:“覃小姐,雖然說是劫富濟貧,但是說好了的,誰贏了,請客喝酒,這一點就沒有意外了吧?否則我以後見人就說,覃小姐欺負人。”


    “咯咯,好吧,這個我沒有意見。”覃琴笑著,很是自然地挽住了陳浩然的胳膊。


    這一幕,讓甄豁達和高姓男子,心裏一突。


    甄豁達倒還好些,好歹楊子跟他說了。


    而高姓男子,臉上卻是忍不住閃過一絲訝色,然後很是羨慕地看向陳浩然,“陳老弟,老哥我,真心羨慕你的福氣。”


    陳浩然剛想解釋一下,卻感覺胳膊上一緊。


    當下心裏不禁有些苦笑。


    第一次見覃琴,他當時也驚為天人,對於這樣的美女,沒有男人不奢望占有,更不要說,他們之間還發生過那樣的旖旎。


    但是那些卻也隻是,**和衝動。


    後來,少有幾次接觸,讓陳浩然對覃琴很是讚賞,外加尊重,另外還有對覃琴神秘背景的好奇。


    當然,還有一些疑惑,那就是覃琴為什麽對他那麽好,那麽多次,不餘餘力地幫他。


    直到現在,直到剛才那一個細微的動作,陳浩然突然懂了。


    對覃琴,陳浩然自然不乏好感,否則當初在高遠給他下套那天,固執地攬著覃琴的腰肢,吃豆腐。


    甚至,如果不是有北懷玉,先一步走進了他心裏的話,覃琴也是一個很好的伴侶。


    一想到,北懷玉,陳浩然心口又是一挖一挖得疼。


    好像感受到了陳浩然情緒的變化,覃琴挽著陳浩然胳膊的手,又緊了緊,好像是在安慰陳浩然,又好像是在告訴他,她會站在他身邊。


    陳浩然感激地看了覃琴一眼,然後扭過頭來,笑著對著楊子他們說道:“這裏我不舒服,想哪裏喝酒,你們在前麵領路。”


    “好。”甄豁達他們沒有注意到,陳浩然細微的變化,當然歡呼一聲,迫不及待地走在了前麵。


    一方麵,固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宰陳浩然一頓,但是更多的卻是,給陳浩然和覃琴留出一點空間。


    “覃姐……”走在後麵,感受著覃琴側峰的柔軟,陳浩然有一點點不自在。


    “叫我覃琴。”覃琴第一次否定‘覃姐’這個稱呼,一雙迷人的眸子,很是深情地看著陳浩然。


    “覃姐,我們……”陳浩然還沒有說完,就被覃琴用小手按住了嘴唇。


    “叫我覃琴。”覃琴眼神裏麵,第一次浮現出些許倔強,還有絲絲祈求。


    “覃琴,你這是何苦呢?”陳浩然搖搖頭,苦笑一聲。


    覃琴搖了搖頭,苦澀道:“我也知道這樣不對,但是我無法控製我自己,特別是知道,你跟北懷玉的事情之後……”


    覃琴說著緊了緊抱著陳浩然胳膊的手,然後再次截住陳浩然想要張開的嘴,“什麽都不要說,也不要直接拒絕我。這些年我也認識了不少青年才俊,但是沒有一個讓我有那種過電的感覺,隻有你……所以不要這麽打碎他好嗎?”


    “咳……”陳浩然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麽。


    想要拒絕覃琴,有有些於心不忍,但是如果接受她,對她有不公平,因為他還忘不了北懷玉。


    “我問你一個問題。”覃琴突然說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在你遇到北懷玉之前,遇到我,你會愛上我嗎?”覃琴緊張而期待地看著陳浩然,甚至抱著陳浩然胳膊的手,都在微微發顫。


    “會。”這個問題,陳浩然無法回避,也沒有辦法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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