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h6666。


    隻要不是傻子,就知道這個車牌號不一般。


    這種車牌號的車子,更不可能出現在租賃公司裏麵,哪怕把這個喬治巴頓超級越野,換成qq。


    這一次刻薄老太太,那張臉一下子變得難看得不行。


    他怎麽也想不到,周勤剛這個騙了她女兒的廢物,會認識這樣的牛人。


    不,不,應該說,他們教出來的那個廢物外孫,會有這麽牛的兄弟。


    也不對,應該說,這個跟他們那廢物外孫一樣的廢物,會認識有這麽牛逼的車子的人。


    一時間,刻薄老太太,腦子有些淩亂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個刻薄老太太,這心思著實讓人無語。


    “好了,我們趕緊上車吧!超剛已經很累了。”終於,一直沉默的刻薄老爺子說話了,不過刻薄老爺子臉色也不好看,他的心思跟他老婆差不多,感覺陳浩然就應該是一個廢物,否則也不會讓他們失算。


    陳浩然掃了一眼這對刻薄老太太,沒有說話,直接拉開,副駕的門,“周叔,你坐副駕,施琴琴阿姨,你也上車吧!”


    至於施超剛和那刻薄老夫婦,陳浩然也看都沒有看一眼。


    就算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


    要不是因為醫生,要不是因為周叔和施琴琴阿姨,麵對這種人,他絕對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雖然陳浩然在笑著說話,但是周叔和施琴琴阿姨,也感受到了陳浩然的不滿,施琴琴臉色尷尬應了一聲,同時很是歉意地點了點頭,這才招呼施超剛和那刻薄老夫婦上車。


    施超剛和那刻薄老夫婦,也感受到了陳浩然的不滿,如果他們直接這麽上車,也就沒事了。


    可是誰想,一身阿瑪尼的施超剛,竟然拿手指點著陳浩然說道:“你爸媽怎麽教育你的,你懂不懂尊老愛幼,你還有沒有點素質?怪不得你這種人隻能去當過兵,還當不了幾年!”


    “超剛!”周叔和施琴琴,同時臉色難看地嗬斥道。


    “你們什麽,我乖外孫說說錯了嗎?”刻薄老太太瞪著眼珠子,嗬斥周叔和施琴琴。


    陳浩然本來都要做到駕駛座上了,當下‘砰’地一聲,甩上車門,沉著一張臉,走了過來。


    一看這樣,周叔和施琴琴阿姨,又連忙攔住陳浩然,安撫道:“浩然,別生氣,他還小不懂事。”


    陳浩然直接擺了擺手,一臉嗤笑地看著一臉氣憤的施超剛,說道:“素質,既然你說到這個詞,我很想問問,你們的素質在哪?我跟醫生是戰友,是兄弟不錯,但是我跟你什麽關係?我來接你們是情分,不來接你們是本分。一來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你們的素質在哪?你以為你們是誰?”


    “你不知道尊老愛幼。”陳浩然森冷的眼神,讓施超剛底氣有些不足,甚至擔心陳浩然打他,畢竟以前醫生,就沒少收拾他。


    這個家夥是醫生的戰友,恐怕脾氣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陳浩然不屑地掃了刻薄老夫婦一眼,然後看著施超剛說道:“他們自己為老不尊,我憑什麽尊重他?尊重是相互的,年輕人!”


    “我外公外婆可是音樂教授,音樂教授你知道嗎?專門教鋼琴的,你知道嗎?音樂你懂嗎?鋼琴你懂嗎?”說到這個,不僅僅是施超剛,就連刻薄夫婦都高傲地抬起了下巴,“這些都是高雅的藝術,你這種土包子懂嗎?沒有這些高雅的藝術,你就隻能是一個下等人,下等人就該給你上等人應有的尊重。”


    “施超剛!”這一次,周叔和施琴琴阿姨火了,大聲嗬斥施超剛。


    可是誰想,這一次刻薄老頭子,卻是嗬斥周叔和施琴琴阿姨,“閉嘴!超剛說的沒錯。”


    陳浩然也擺了擺手,製止了想要再說什麽的周叔和施琴琴,然後一臉不屑地看著施超剛和刻薄老夫婦說道:“既然你們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那敢不敢跟我去一個地方?”


    “有什麽不敢?”施超剛說著,直接鑽進了車子裏麵,一臉不屑地說道:“我倒要看看你能玩什麽花樣。”


    後麵刻薄老年夫婦也跟了上去。


    而周叔和施琴琴阿姨,卻是一臉愧疚地看著陳浩然,欲言又止。


    “叔,阿姨,你們什麽都不用說,看著就行。他們有病,得治。”陳浩然說著,直接上了主駕。


    周叔和施琴琴阿姨對視一眼,從對方眼裏,他們看到了擔憂之色。


    他們跟李嫂他們,相互之間都有聯係,知道陳浩然這半年多,都幹了些什麽。


    他們真擔心,陳浩然會鬧得大家都下不了台。


    但是一想到,現在小兒子扭曲的世界觀,他們也隻能咬著牙上車,否則以後他們小兒子,絕對要吃大虧不可。


    坐在喬治巴頓超級越野裏麵,周叔和施琴琴阿姨稍微有些不自在,施超剛和刻薄老夫婦也不例外,但是卻竭力保持著他們的高傲,甚至還是不是故意嗤笑兩聲,嗤笑陳浩然打腫臉充胖子。


    陳浩然通過後視鏡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然後發動車子,開到了訂餐的酒店。


    走進酒店,在迎賓的帶領下,到了定好的位子,刻薄老太太那細薄的嘴唇又開始得比開了,“哼!我們到酒店,從來都是進包廂,還從來沒有在大廳吃過,這一次來帝都,去跟著你們丟人現眼。”


    那引領陳浩然他們的美女迎賓,臉色微微一變,看了一眼同樣臉色不太好看的陳浩然一眼,然後突然抬起頭,微笑著對著刻薄老太太欠了一腰身,“對不起,現在是國慶期間,上檔次的酒店都是爆滿狀態,而且我們酒店也不是什麽人可以進來的,這個位置,消費起步八千。”


    簡簡單單一句話,就把刻薄老太太給鎮住了,不錯他們是大學教授不錯,他們手裏有點小錢不錯,但是他們也不敢一頓飯吃八千塊啊!


    當下大感丟了臉麵的刻薄老太太,忍不住“哼哼”了兩聲,覺得這個迎賓素質很低,說話更不客氣了,“我們可是大學教授,教音樂的,什麽地方我們不能進?”


    美女迎賓,沒有理她,而是看向陳浩然,身為迎賓,她們目光幾乎都放在停車場上,客人開什麽車子進來,什麽穿著,什麽打扮,帶什麽首飾,瞬間就可以判斷出,這個人的身價。


    而陳浩然先後兩次,就更不用說了,現在力挺買單的陳浩然自然沒錯。


    果然陳浩然對著她笑了笑,然後指了指一樓大廳音樂小舞台上的鋼琴,笑著說道:“麻煩你,跟你們經理說一聲,我想借你們鋼琴一用,放心,如果有任何損壞,我都會照價賠償。”


    “這位先生,您客氣了,這個我就可以做主,不過麻煩您,不要彈太激烈的曲子。”美女迎賓笑著說道。


    “謝謝了。”陳浩然道了一聲謝,就往音樂小舞台走去。


    “他想幹什麽?他一個大頭兵,還想彈鋼琴?在我們麵前賣弄鋼琴,他還不嫌棄不夠丟人現眼嗎?”刻薄老太太很是刻薄的說道。


    “我倒要看看,他要彈什麽?生日快樂歌?”施超剛也是滿臉地不屑。


    而周叔和施琴琴,更是一臉擔心地看著陳浩然,顯然兩人對陳浩然,也沒有什麽信心。


    陳浩然看都不看他們,來到鋼琴師麵前,等鋼琴師剛好彈完一首曲子,這才跟一身黑色燕尾服的鋼琴師說了一下,待鋼琴師起身之後,道了聲“謝謝”。


    陳浩然不急不緩地坐下,看著麵前的鋼琴,陳浩然的思緒不禁有些飄遠,想到了希臘誤會,想到了臨安高遠的舞會,然後輕輕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狀態。


    “裝模作樣。”這一次,刻薄老爺子也忍不住開口了。


    雖然刻薄老爺子聲音不低,很多人都聽到了,然後饒有興趣地跟著看戲。


    但是,這一切都影響不到陳浩然。


    陷入短暫回憶中的陳浩然,微閉著眼睛,嘴角慢慢綻放出一抹開心的笑意,然後雙手緩緩提起,放在潔白的琴鍵上,慢慢睜開雙眼,目光中帶著微笑和專注。


    隻見陳浩然的手指,如同飛舞的蝴蝶,在潔白的琴鍵上起舞,憑借著手臂的自然重量,帶出了一連串動聽的和旋,靈動輕快。


    與以往不同,雖然陳浩然隻會兩首曲子,正彈歡快,反彈悲傷,甚至因為需要,連聯係過一些絢麗的技巧,但是那些技巧,陳浩然很少用,但是今天,陳浩然一反常態。


    不但一雙手,變成了飄舞的蝴蝶,就連雙臂也大幅度擺動,就如同跳舞一般,那樣的優美,那樣的自然。


    閉上眼睛,是一首讓人享受的曲子,睜開眼睛,卻是視覺和聽覺上的雙重享受。


    不知不覺之間,整個大堂的客人,都被吸引了目光。


    甚至不少人讚歎地點了點頭,臉上綻放出開心的笑容,就連黑色燕尾服鋼琴師,臉上都露出了讚歎之色。


    周叔和施琴琴,更是麵露不可思議之色,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陳浩然還有這一手,這曲子彈得,比他們都不差。


    但是這一幕,讓施超剛和刻薄老夫婦,很是不爽。


    甚至刻薄老太太,更是咧咧嘴,不屑地說道:“不就是一首很普通的卡農嗎?我教過的學生,每一個都可以彈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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