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覃琴後麵的鐵全,看著宛若酒鬼匯聚地的會場,下巴也撿不起來了。


    這個陳浩然,還真是牛逼的。


    你說你當兵,成為戰地之王,也就罷了。這個圈子裏麵,沒人不服。


    可是你娘的,還能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這一個大賽沒有參加完,一首個人單曲都沒有,紅火程度就直追一線當紅歌星,你還讓不讓人活?


    現在,好吧!


    摘下麵具,變身掃把星,到哪兒,哪兒倒黴。


    你看看現在,好好地一群名流,都被你折騰成酒鬼了。


    鐵全看著臉色有點難看的覃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暗暗慶幸,當時覃琴拒絕了他的提議,否則今天這事,覃琴還不拿他撒氣?


    “小姐?”鐵全躬身小聲喊道。


    覃琴也猛然從震驚中恢複過來,然後無語地看著人群中,大吃大喝的陳浩然,一時間,也有點不知道,如何應對這樣的場麵。


    高端大氣上檔次!


    是這次宴會的主題。


    簡約時尚國際範!


    是這次宴會的標準。


    可是現在尼瑪,哪裏能沾上一點邊?


    覃琴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擺了擺小手,“既然跟路家的合作計劃已經取消,這次舞會就沒有必要要求太多了,你等會提醒梁管家一聲,讓他想辦法把氣氛轉換回來,或者他自己親自收拾。”


    覃琴說著,就拉著小魔女和蘇珊珊,走了回去。


    而鐵全則找上了梁管家。


    隻見梁管家正滿頭大汗地拿著毛筆揮斥方遒,咳咳,不錯,遠觀的時候,看起來確實是這樣。


    可是等走近了,卻發現梁管家正在寫喜帖。


    不錯,就是他娘的喜帖,還是新娘一個,新郎一大堆,還是男女都有的那種。


    鐵全強忍著一頭栽倒的衝動,把梁管家拉到了一邊,指著剛才梁管家寫字的桌子,汗噠噠地問道:“梁管家,你剛才那是什麽情況?”


    梁管家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子,強忍著哭出來的衝動,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還不是陳先生?他們一個個想要巴結陳先生,喝酒的喝酒,捐款的捐款。本來這也沒什麽事。


    但是陳先生,非要搞得喜慶點,說是什麽咱們天國傳統婚禮的方式,最喜慶了。


    於是《烈士和殘疾軍人警察基金會》成了新郎,捐款人成了新娘,而媒人,就是他自己,喏,你看這個……”


    梁管家說著,拿出一個喜帖,指著媒人位置那個看不清的鬼畫符說道:“這還是他自己簽的。”


    鐵全瞬間瞪圓了眼珠子,然後不可置信地指著還在喝酒的陳浩然,吼道:“梁管家你別忽悠我,他都喝成什麽樣了,還能簽名?”


    “少見多怪,你們這種人,難道喝醉了就拿不住槍?”梁管家哼了一聲,然後語氣古怪地說道:“不過這字,我愣是一個都沒有認出來。不是漢字,不是字母,也不是偏旁部首,就連古代頂罪畫的押,都比這個漂亮。”


    “咳咳,我知道了。”鐵全,幹咳了一陣,然後拍了拍梁管家的肩膀,“苦了你了。對了,小姐說,今天你要麽把這個舞會,重新的變得高端大氣上檔次,要麽……”


    梁管家看著拎著酒瓶子,到處對吹的名流們,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還是另外一條路吧!”


    “那個簡單,你想辦法替小姐圓場,然後籌備善款。”鐵全嘿嘿笑道。


    這一下,梁管家也笑開了,“我突然發現,陳先生還是挺不錯的,最起碼善款這事,不用我頭疼了。”


    “……”鐵全。


    山莊伸出的小閣樓裏麵,三女聽完鐵全的講述,然後全都傻眼了。


    “這也行?”小魔女。


    “我是在做夢嗎?”蘇珊珊。


    “……”覃琴秀眉扭曲了好幾下,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小姐,您看,這事?”鐵全,最後請示道。


    “讓梁管家看著處理吧!”覃琴擺了擺手,說道:“記著讓人把他麽送回去就行。”


    “是。”


    ……


    這一次,陳浩然徹底放開了,無所顧忌,隻要有人找他,絕對瓶瓶幹,就連葉曉璐,今天也是發了瘋的喝酒。


    直到最後兩人吐得昏天暗地,嚇得眾人遠離了他們。


    不躲遠點不行啊!


    這兩個家夥完全瘋了,逮住一個就喝,如果這樣可以拉近感情那也行,可是已經醉得不成模樣的兩人,連男女都分不清了。


    特別是,他們還擔心,萬一兩人清醒之後,怪罪他們灌酒的話,那可就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最後梁管家沒辦法,隻能讓丹鳳眼旗袍美女帶著人,給兩人灌了秘製的醒酒湯,然後把兩人拉到了附近的酒店。


    好死不死的是,負責送人的還是當初的一個老保安,經曆過前任張管家被罷免的事。


    直接把兩人當成了一對兒。


    於是這個保安自作聰明的,幫兩人開了房,還扔到了一張床上。


    哪怕兩個人已經出了不少酒,但是殘存在體內的酒精,依舊讓兩人燥熱不堪,然後不知不覺的,自己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在與此同時,帝都卻並不平靜。


    無論是兵王營,還是東郊的林家別墅。


    兵王營倒還好說,營頭這一次偷雞不成賒把米,隻能咬著牙認了。


    而林家別墅裏麵,卻是一片狂怒。


    “姓林的,我給你說,我兒子決不能就這麽死了,我要讓那個小雜種償命,我要讓開槍的那逼養的償命。”一個長相刻薄的婦人,對著一個跟林思長相有五六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咆哮不已。


    婦人是林思的母親張翠菊,男人是林思的父親林丹川。


    林丹川陰著一張臉看著張翠菊,最後‘啪’的一個耳光抽了過去,“賤人,給我閉嘴,要不是你把他慣的不成樣子,他會走到這一步?你知不知道因為這事,我已經失去了再進一步的可能?”


    “姓林的,你還要臉不要臉?要不是你打小帶著他出去玩女人,我兒子會變壞?我告訴你,現在兒子死了,我也不想過了,你要是不讓那兩個小雜種償命,我就讓你過不下去!”張翠菊捂著臉,一臉怨毒地咆哮。


    【作者題外話】:對不起,今天小賢老同學聚會,喝多了。實在扛不住了,這一章陸陸續續寫到現在睡著了好幾次,現在欠四章,小賢記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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