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總管大人好好哦東方欲眼一白,“我懶得跟你廢話。[..tw超多好看小說]【文字首發:網”聲落,忽然抬起手來,一拳打向她的頭部。


    “呃……”這一記拳頭好重啊,莫含雅的頭頓時嗡嗡作響,眼睛翻著白,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東方欲,你、你打女人?”


    東方欲不以為然,“我沒有說我不打不聽話的老女人。”


    “你、你……呃……”莫含雅再也支持不下去了,眼一閉,很悲慘的倒在地上。“咚~”


    “哼,不聽我的話,就是這樣的下場。”東方欲沒一點慈悲之心,人家都被他打昏在地了,也不忘威脅,抬腳踢踢她的腰部,確定她是真的昏死了,才彎下身一把抱起她,不緊不慢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莫含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呃~”她感覺頭部還是有點痛,有點昏沉,想起昨晚被打的事,心中不免悲涼,緩緩睜開眼睛,睨睨對麵睡在豪華大床上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動動頭部,看著窗外微現的美麗晨曦,眼睛裏,忽然隱隱含淚……媽,弟弟,令狐學長,我好想你們。令狐學長,我好想離開這裏……


    忽然,她想到了什麽,心裏頓時惶恐了起來,兩隻手急速的摸摸自己的身子,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樣沒有少,覺得自己的身體除了頭部外,其他的地方都沒有什麽異樣後,才大大是鬆了口氣,閉閉眼睛,有氣無力的平躺在沙發上。


    七點左右,豪華大床上的東方欲醒了過來,下床穿好運動裝,大步的走到她的旁邊,用腳踢踢她的身子,冷聲道:“老女人,該醒了,快點爬起來。”


    莫含雅對他是又恨又怕,不情願的睜開眼睛,氣氣的看看他,才費力的撐起身來。


    她起身後,東方欲立刻拉上她的手大步的走出臥室。


    “你拉我去哪裏啊?”莫含雅恨透了他的特立獨行。


    “跑步。”


    莫含雅頭很暈,心裏恨恨地想,你跑步就跑步啊,幹嘛要拉著我陪你呢?


    到了海灘邊,東方欲並沒有拉著她跑步,神神秘秘的左右看看,拉著她快步的走到附近的綠色植被中。


    莫含雅大惑不解,“幹嘛啊?”


    東方欲此時的行為有點鬼鬼祟祟,伸出頭朝外看看,鄭重道:“等會,我叫你做什麽,你就要做什麽。”


    “……”莫含雅納悶得很,這個家夥,到底在玩什麽把戲啊?


    東方欲仔細的觀察著外麵,不時的扭頭看向左右的兩個方向,忽然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從左邊跑來後,性感的嘴角詭秘的一勾,縮回頭,一把拉過莫含雅,挑著眉命令,“認認真真、投投入入的給我jiao床。”


    jiao床?


    “……”聽到他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莫含雅懵了。


    “啊……不要啊,呃啊啊……”


    不得不說,她叫得真不是一般的鬼哭狼嚎,聽得東方欲頭皮發麻,“老女人,你這是鬼叫,聲音不要那麽的嘹亮,不要那麽的粗獷,要酥麻一點,柔軟而急促一點,快點,重新叫……”


    “哦。”莫含雅欲哭無淚,記住他方才的話,做個深呼吸,再次叫起來,“呃~啊,不、不要啊……”


    就在她叫得很認真、很全麵的時候,身著白色運動裝的東方望從海岸的另一邊不快不慢的跑了過來。


    聽到這樣的叫聲,東方望微微放慢了腳步,扭扭頭,朝聲源處厭惡鄙夷的看了過去。


    此時,東方欲正躲在一排茂盛的植物後方,透過一個細縫看去,看到他那張看過來的比吃了一個大頭蒼蠅還難看的臉,嘴角神秘的揚了又揚……東方望,你就等著我送你的十八歲禮物吧,嗬嗬……


    。。。


    東方望並沒有停留,看了看傳出淫蕩之聲的地方,便加快速度,一臉惡心的朝前跑。


    東方欲偷偷的看著他跑遠的背影,直至看不見才站站起身,神秘的揚揚唇,朝還在叫的莫含雅酷酷的打個響指,悅道:“好了,不用叫了,今天收工。”聲落,兩手插兜的酷步走出叢林,不再理會身後的人,吹著口哨,好心情的往回走。


    東方欲到底在搞什麽鬼啊?


    莫含雅百思不得其解,看看他高大俊挺的背影,想想自己方才嘴裏**出來的聲音,黑黑的臉上,也布滿了火燒雲,趕忙用手用力的搓搓臉,氣惱的走出叢林。


    這一天,她的心裏總是悶悶的,主要的原因,來至東方欲。


    她總覺得他有什麽陰謀,可到底是什麽陰謀呢,她是怎麽想,怎麽猜,也理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中午去員工食堂吃完午餐,她習慣性的走到海灘,沿著美麗的海岸線散散步。


    走了一段海岸線,她恍然想起那日東方欲對自己提出的警告


    “總之,以後不許再出現在這裏,要是再被我看到,小心你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想起這句話,她不由得打個寒戰,想了想,轉過身,朝附近優美的小森林走去。


    那是一個經過人工休整過的小森林,裏麵不僅栽種著各種奇花異草,還布置了類似假山的怪石。


    莫含雅很少來這裏,因為裏麵風景雖然好,可總有些陰森,她會擔心會不會遇到蛇。


    這日,想著東方欲那些莫名其妙的捉弄,心裏覆蓋了陰霾,她也就大起了膽子,走上狹窄的小石路,幽幽的走進森林的深處。


    走了一段不平凡的路,她忽然聽到有人拉著二胡唱歌的聲音。那人的二胡拉得很好,他唱歌的聲音,也很好聽,他唱的,是一首比較傷感的歌曲……


    【選在清晨時分走出你家的巷口~看見昨天擦肩而過~


    未熄滅的街燈問我到底告別了什麽~當我失去你那眼中美麗的溫柔~


    當你決定就此放手~我的生命之中再也沒有剩下些什麽~


    除了沉默~陪你到日出~把你看清楚~哭得累了的你看來睡得好無辜~


    在你耳邊輕輕說出最後的要求~不要對他說出一樣的話~


    不要對他說~夜裏會害怕~別說你多晚都會等他的電話~


    別說你隻喜歡他送的玫瑰花~因為這些是我僅有殘留的夢……】


    他唱得太入情了,仿佛進入了歌詞的意境之中,每一個音,都裹著憂傷,聽得人一陣心酸。


    這個人,是誰呢?


    這個山莊除了自己外,誰會和自己一樣的愛好音樂,遠遠的超過自己唱歌的境界,拉著悲傷的二胡,把這首歌曲唱得如此的微妙微翹,餘音繞梁呢?


    莫含雅好奇著,更興奮著,緊張著,邁出步子,朝著聲源處小心翼翼的靠近。


    她,怕驚擾他,步子走得很輕很輕。


    繞過一排灌木,走過一小段石子路,她看到了他。


    他紮著一頭長長的金發,穿著白色的時尚衣褲,白色的名牌皮鞋,坐在青幽幽的草地上,背部微微靠著一塊凹凸不平的大石頭,正微微低著頭,邊拉二胡邊唱著歌……


    他額前的幾縷金發遮住了他的眉目,燦爛多情的陽光透過雲霄,從層層樹葉中灑落下來,斑駁的光點,隱隱約約的投影在他的發上,他的身上。.tw[棉花糖小說網]


    遠遠看去,他就像一個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天使,是那麽的美麗,那麽的純淨,那麽的誘惑,那麽的風姿傾城。


    不容置疑,莫含雅看到這樣的一幕,呼吸,靜默得好像停止了般,連心跳,也似乎一樣,有過了停跳的痕跡。


    過了好幾秒,她才眨眨亮閃閃的丹鳳眼,回神了過來,看清他身上標誌性的白衣白褲,看清他頭上標誌性的金發,想起他曾經毫無道理的囂張行徑,心中無法控製的感到寒涼。


    她鎮靜想想,決定在他沒有發現自己的時候悄悄離開,於是屏住呼吸,輕緩的轉身。


    “站住。”


    沒想剛轉身,身後就傳來他輕飄飄的、卻帶著毒汁般的聲音。


    嗚,怎麽這麽的倒黴啊?自己明明很小心啊?怎麽會被他發現呢?


    莫含雅真想哭,緊緊的皺皺眉,懊悔不已的轉身看向他,刹那對上他陰毒邪魅的表情,身心一顫,趕忙拍拍掌,擠笑道:“嗬嗬,望少爺,你二胡拉得好好,歌也唱得好好。”


    東方望已轉過頭看向了她,看到她的那張臉,燦若星辰的泛藍眼眸裏,全是陰狠毒辣的光,漂亮的唇角若有似無的一揚,緩緩開啟兩片潤澤無比的紅唇,“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也沒有白聽的音樂。”


    莫含雅有點不解其意,在陽光下眨眨眼,目不斜視的看著他那張傾國傾城般的俊臉。


    東方望泛藍的迷人眼眸,寒光加深,“留下兩隻耳朵,偷聽我唱歌的這件事,我就作罷。”聲落,一隻手從褲兜裏像變戲法似的摸出一把小飛刀,放下手中的二胡,就拿著那把錚亮的小飛刀別有深意的帥氣把玩。


    他方才那句毫無人性的狠話,他說得陰柔好聽,但卻絕無半點戲言。


    莫含雅聽到那樣的話,這會又看到他亮出的不僅可以削掉自己兩隻耳朵,還可以隨時要了自己小命的小飛刀時,她是真的被嚇到了,兩條腿,顫抖著,一向黑黑的臉,此時此刻變得尤其的白。


    這個引人矚目的家夥,從那夜他拿起紅酒瓶要砸向自己的那刻,她就知道他的心,有多麽狠毒。


    從那夜起,她就算是領教了他的厲害,一點也不懷疑他方才的話。


    此時,她覺得他就像水母,看起來輕盈美麗,純淨無暇,可就是裏麵有劇毒,一沾染上了、惹上了,就立刻要人命。


    這一次,自己無意間聽到他唱歌,就要留下兩隻耳朵給他作紀念嗎?


    呃,自己要是沒有了耳朵,以後要怎麽辦才好啊?媽媽和子非若是知道,不難過才怪,還有令狐學長,要是自己沒了耳朵,他以後,就隻能是同情自己,而絕對不會喜歡上沒有耳朵的自己的。


    嗚嗚,我不要沒有耳朵啊!


    莫含雅痛苦的想到這些,亮閃閃的眼睛裏,一下子包滿了亮晶晶的眼淚,一邊往後腿,一邊抬手緊緊的握住自己的兩隻耳朵,對著對麵被她曾認為是美麗天使的美男子哽咽的哀求道:“望少爺,我不是有意偷聽你唱歌的,我求你了,別割我耳朵,好嗎?”


    東方望沒有絲毫的動容,優美的站起身,一手拿著那把駭人的鋒利小飛刀,一手俊美的撩撩額前的柔軟金發,如同撒旦般的朝著她一步一步的走過去,一副沒有商量的邪魅表情。


    怎麽辦?怎麽辦?跟著自己二十六年的耳朵,今天真的要和自己分家,保不住了嗎?


    莫含雅的臉色慘白如紙,心中懼怕到底,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往後退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了許多。“呃啊~”她看不到後麵的路,忽然踢到了什麽,身子往後一揚,‘撲通’一聲響,整個人都掉落到了身後的一個人造水池中,濺起水花一朵朵。


    屋漏偏逢連夜雨,倒黴到家。


    “唔啊……噗嗚……”莫含雅根本不會遊泳,一落水,心頭慌亂得一塌糊塗,手和腳在水中胡亂的拍打,一臉痛苦的竭力呼喊,“嗚唔啊,救、救命啊……嗚嗚啊,救命……我、我不會遊泳……唔……”


    東方望就站在岸邊,看到這幕情景,就像是看到一幅無關緊要的風景,始終無動於衷,鄙夷的揚揚嘴角,收好手中的小飛刀,轉過身一手插兜的優雅邁步,完全對落入水中不會遊泳的人置之不理。


    呃,怎麽會有這種見死不救的人啊?


    天理何在?道義何在?


    看到他離開的完美背影,莫含雅絕望了,心頭,寒涼陣陣……嗚嗚,我真的要死在這裏了嗎?媽,子非,令狐學長,我不想死,嗚嗚,媽媽,弟弟,我不想這麽早就離開你們,不,我不要死,我要活著,我要活著離開這裏……


    悲痛欲絕的想到這些,她拚了命的劃動著雙手,抱著最薄弱的希望,一邊吃力的在水中撲騰,一邊對著那個背影聲嘶力竭的呐喊,“東方望救我,呃啊……救、救救我,呃啊……我是你哥哥的女人……”最後一句話,為什麽要這樣的說,她自己也不怎麽清楚。


    東方望無情離開的步子,忽然停了下來,不知道,是他聽到了那一句連名帶姓的‘東方望救我’,還是那句‘我是你哥哥的女人’的話而有了點人性。


    沉默了兩秒,猶豫了兩秒,他慢慢的轉過了身,不緊不慢的走回岸邊。


    而這個時候,莫含雅已經耗盡了身上全部的力氣,頭部漸漸沉入水,整個人都往水的底部悲傷的落下去,在水中,絕望的閉上眼睛……媽,弟弟,令狐學長,對不起……。


    他懶聲得。東方望走到岸邊,低下頭沒能看到她的身影,平靜無波的絕美臉龐,隱約的閃過一絲憂急,想了想,立即跳下水,用漂亮的泳姿十分嫻熟的潛入水裏,抱起那具奄奄一息的女性身體……


    把她救起來,多少會有點費力的。


    他有些氣喘,抱著昏迷的她離開水麵後,忙將她平放在綠幽幽的草地上,一腿跪地,一腿屈膝,再抱起她,將她的腹部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讓她的頭部下垂,然後很有急救知識的按壓她的背部,使其胃內的積水從口中溢出。


    胃部的水,應該是流出得差不多了,可莫含雅依舊昏迷著,臉色和嘴唇,都慘白得嚇人。


    東方望看到這樣的她,冷漠無情的心,莫名的有點急,也莫名的有了點害怕,仰頭望望陽光明媚的藍天,閉閉迷人的眼睛想了想,忽的睜開眼睛快速的低下頭。


    這一低頭,他不經意的看到了她濕濕長長的睫毛,她挺翹的瓊鼻。


    看清楚了,他恍然發覺,其實仔細的看,她也不怎麽醜嘛,“呃~”輕輕的歎口氣,抿抿唇,掰開她的嘴巴,咬咬健康潔白的牙,再閉上眼睛,橫下心來,神色痛苦的俯下頭去,一口接一口的給她做起人工呼吸……


    功夫不負有心人,約莫過了半個小時,莫含雅終於有了反應,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顫,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刹間,她看到了他閉著眼睛俯下頭,唇口貼著唇口的給自己做人工呼吸的奧妙畫麵,剛剛才開始跳動的心髒,好像,又停跳了,睜大著眼睛,傻傻的看著他,不敢置信的感受他唇上灼人的溫度。


    就在這時,東方望睜開了眼睛,忽的對上她大睜著的、顯得亮晶晶的丹鳳眼,想到方才自己給她做人工呼吸的事,絕色的美男臉,一下子猝不及防的紅了,“你、你什麽時候醒、醒來的?”這好像是他東方望出生以來,第一次說話如此結巴。


    聞聲,莫含雅才終於回神過來,見他臉紅,她自己慘白的臉,也紅了起來,眨眨眼睛,極其不好意思的結巴道:“我、我剛醒。”


    “剛醒?”東方望可不怎麽相信,迷人的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說實話,你剛才醒來看到了什麽?”


    莫含雅的心髒收縮了一下,心裏七上八下的想,以他陰狠邪柔的個性,自己告訴他看到了他給自己口對口的做人工呼吸的實話,他會不會當場掐死自己啊?


    她莫含雅,是很怕死的,如此一想,嘴角微微的擠出一小絲的笑意,“我什麽也沒有看見。”


    回答得很明智,她若是說實話,東方望不把她當場解決,他東方望就跟著東方欲一個姓。【冒汗,他跟著東方欲一個姓,他東方望也姓東方啊!】


    有時候,是需要自欺欺人的,有時候,也是需要給彼此都找個台階下的。


    東方望姑且信她,迷死人不償命的電眼再次危險十足的一眯,“這件事,不許說出去。”陰柔邪惡的聲音微一頓,兩隻白皙漂亮的修長大手用力的揪住她頭部兩邊的耳朵,“你要是敢對外說出半個字,你的這兩隻耳朵,就等著當我的下酒菜吧。”


    “……”莫含雅被嚇得說不出任何話,想到他的人工呼吸而泛起紅暈的臉,立即回到了慘白的本色。


    東方望看到她變得慘白的臉,自是料到她不敢對外亂說,這才放開她形狀頗為好看的兩隻耳朵快速的站起身來,隨即快速的從褲兜裏拿出一條炫白的高檔手絹,轉身一邊仔細的擦手,一邊不緊不慢的朝前走。


    待走得夠遠了,確定後麵的人看不見後,他立即拿著那張手絹用力的擦拭自己薄潤的紅唇,像是上麵占染了劇毒一般,是擦了一遍又一遍,漂亮性感的嘴巴都擦得紅腫了,也依舊用力的擦著……操,初吻居然獻給了醜八怪,呃,可惡,這個醜八怪,還是東方欲用過的女人,呃,當時為什麽要救她啊,讓她溺水身亡,讓東方欲痛不欲生,不是很好嗎?呃……


    經過他大半個小時的人工呼吸,莫含雅或多或少的恢複了些許力氣。


    她撐起身,揚頭看著他漸行漸遠而無比完美的白色背影,麵上是害怕之色,可心裏麵,卻情不自禁的劃過一絲暖暖的笑意……東方望,你肯救我,說明你還沒有壞到世界末日嘛。你救了我,證明你是多少有點人性,還有得救的,是吧?


    。。。


    躺在青幽幽的草地上,躺在燦爛的陽光中,躺在藍天白雲下,好一會,莫含雅才恢複了一半體力,爬起身子,有些體態柔弱的走出小森林。


    怕感冒,她回到寢室,立即換上了一套幹淨的衣服,隨即調好鬧鍾,裹緊被子躺在床上休息。


    很快,她便睡著了,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她夢見了弟弟莫子非在陽光下畫畫,夢見了媽媽在廚房裏忙碌,做了一大鍋的水煮魚。


    她還夢見了,她從高中時期一直暗戀的學長,令狐少飛……


    就在她正夢見自己與英俊的令狐少飛接吻的時候,她覺得有一隻灼熱的大手在她的額頭上摸來摸去的,摸得她好熱,覺得整個人都滾燙了起來……


    這是誰的手呢?好大哦,好有溫度,會是,令狐少飛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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