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絕色的兩兄弟莫子非從小就喜歡畫畫,他很有繪畫的天分,讀書時期,學校每年舉辦的繪畫比賽,他畫的畫,都會取得第一名。(..tw無彈窗廣告)【文字首發網


    從他讀幼兒園,參加畫畫比賽拿第一名的時候起,他就是他們這個平凡之家的驕傲。


    他畫畫的時候,特別的認真,特別的投入,這個時候的他,很迷人。


    莫含雅看著這個時候的他,有時,會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這個寶貝弟弟,像世界上最美麗的天使。


    有這個自己回到家,會把自己抱在懷抱裏,吃魚的時候,會把魚尾夾到自己碗裏,畫畫的時候,特別迷人的弟弟,她很欣慰,很開心,還會覺得自己很幸福。


    每每這個時候,時間好像都會過得很快,一轉眼,就是12點了。


    童話書上說,這個時候,灰姑娘該回家睡覺了。


    “弟,明天再畫吧。”莫含雅看看時間,微微彎下身子,在他身邊關心的說,“已經12點了,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康複過來,要早點休息。”


    “馬上就要畫好了。”莫子非自信的笑說,拿著畫筆的手,時而靈活的轉動,時而流暢的揮灑。


    莫含雅也不想打斷他作畫的靈感,想了想,走向他鋪著白色床單、怎麽看都是幹淨整潔的床,穿著鞋子隨意的倒在床上,抱著一個枕頭,聽著他畫畫時沙沙作響、宛如世間最清脆的靡靡之音,閉上眼睛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鄉。


    淩晨一點,莫子非畫好了畫,在畫的右邊用黑色的鋼筆寫上了四個字。


    “姐,我畫好了。”莫子非興奮的笑說,發覺她沒有出聲,有些疑惑的扭頭看看,當看到她倒在自己的床上睡覺的畫麵,他臉上的笑,變得好溫柔好溫柔,看看自己畫好的畫,起身走過去,輕輕脫掉她腳上的鞋子,再小心翼翼的把她懸吊在床外的腳放到床上,給她蓋上柔軟的被子。


    “姐,祝你做個好夢。”做好一切,他對著睡著的她溫柔的笑說,隨即走出自己的房間,輕輕的關上門,走近隔壁她的房間……


    莫含雅的房間,比他的房間小一點。


    這間房間,充滿著女性氣息,窗簾,是粉色的,窗台上,放著一小盆開了兩個紅色花骨朵的仙人球。


    房間靠床的牆壁上,貼了好幾張獎狀,獎狀上寫著‘xx學校,音樂比賽第一名莫含雅’。


    好像沒有人知道,莫含雅去**山莊上班,一個月隻回來一次,不在家的時候,莫子非常常會在她的房間逗留。這次,一個人單獨的來到她的房間,想到她就在自己的房間睡覺的畫麵,他心裏麵的感覺,好像和以前一個人在她房間的時候,有了點不同。


    他覺得心裏的某處,不僅很溫暖,還很柔軟。那種感覺,他無法用言語來訴說,隻知道那種感覺很棒,很奇妙,薄潤的唇情不自禁的揚揚,脫掉鞋子躺上粉色係的床,關上燈,嘴角含笑的睡去。


    。。。。。。。。。。。。。。。。。。。。。。


    建造在孤島上的**山莊,非常迷人。


    到了晚上,它就更迷人了,高空中俯瞰,它像流光溢彩的女神。


    當然,它熠熠生輝,光芒萬丈,璀璨無比,也像一朵最美麗最妖豔的罌粟花。


    數百平方米的餐廳,有一張條形的巨型餐桌。


    餐桌上鋪著純白色的桌布,上麵,擺滿了數十鍾珍貴又營養的菜肴。


    餐桌上,坐著兩個男人,上方,是東方迷,下方,是吳浩。


    東方迷進食的動作在優雅與帥氣之間遊刃有餘的徘徊,看起來,極為引人注目。吃完一份一分熟的牛排,他喝口紅酒,一手拿起白色餐巾擦擦嘴角,幾分嚴肅幾分平和地看向對麵的吳浩,“我有兩個兒子的這件事,你是知道的。明天下午,他們兩個會來這裏,9號,在這裏隆重的給他們舉辦一個十八歲的生日宴會,適當的邀請幾個人,讓他們知道他們的身份。”


    吳浩認真聽著,淡笑的點點頭,“莊主,放心吧,我會辦好每件事的。”


    東方迷並不懷疑他的辦事能力,信任的微微一笑,又道:“他們可能會在這裏長時間居住,要把他們當小主人一樣的看待。”


    “是。”


    。。。。。。。。。。。。。。。。。


    早上清新的空氣,從窗縫裏溜了進來,晨光穿透窗簾,稀稀落落的灑在床頭和床尾,幾個角落,也有它們斑駁的溫暖。


    莫含雅漸漸的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牆壁上的一幅幅精湛畫作,恍然想起自己是睡在莫子非的房間裏。


    “嗬~”她皺皺眉暗覺好笑的笑一聲,環視房間一圈,發現莫子非不在房間,很快掀開被子下了床,穿上鞋疊好被子,很期待的走到畫板前。


    看到他畫好的那幅畫,她既驚訝又驚喜,“哇啊,畫得太好了。”忽然,她注意到右邊的四個字,嘴角若有所思的揚揚,拿上鋼筆,欲把其中的兩個字改一改。


    就這時,莫子非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她拿起鋼筆要篡改什麽的舉動,立即箭步上前,抱住她的腰身,緊張的問:“姐,你要幹什麽?”


    “呃啊~”他的這個行為有點誇張,莫含雅嚇一跳,扭頭看著他緊張的模樣,不以為然的說:“我隻是想改兩個字而已。”


    “改兩個字?”莫子非有些疑惑,看看她的臉,再看著畫上右邊寫著‘非雅情深’的四個字,“為什麽要改啊?”家歡的畫。


    “我覺得這幅畫不應該叫《非雅情深》,應該叫……”


    “應該叫《雅非情深》?”莫子非喜悅的搶過話。


    “呃,不是了啦,我覺得應該叫《姐弟情深》。”


    “《姐弟情深》?”莫子非不怎麽讚同的蹙起秀眉,“姐,這個名字俗氣得不能再俗氣了,就叫《非雅情深》啦,我很喜歡這個名字。”


    他後麵的話,帶著撒嬌的語氣。


    莫含雅最受不了他撒嬌了,憋笑道:“好好好,依你的,我不改了。”說完,掰開他還抱著自己腰身的手,轉身朝門的方向走,“走啦,吃早飯去。”


    “姐,等我。”莫子非笑顏逐開,快步跟上她,一手搭著她的肩膀,和她一起走出房間。


    說來也巧,他們一起走出房間的那個親密情景,被剛從裏屋出來的莫媽媽看個正著,暗下臉色,生氣的問:“含雅,子非,你們兩個是怎麽回事?”


    “媽,什麽怎麽回事?”莫子非不解的問。


    “……”莫含雅也不解,一臉疑惑的看向莫媽媽。


    莫媽媽看到他們朝自己疑惑看來的神色,瞬間發現是自己剛才問得太過唐突了,“沒、沒什麽事。”若有所思的搖搖頭,快步走過他們身邊,朝廚房走去。


    “媽怎麽一驚一乍的?”莫子非看看莫媽媽的背影,暗覺好笑的看向莫含雅,“該不會是更年期到了吧?”


    莫含雅忍住一絲笑意,白他一眼,抬手揪揪他的耳朵,壓低聲音說:“小心被媽聽見。”


    “嗬嗬~”莫子非燦爛的微笑,似乎一點也不怕。


    沒過多久,莫媽媽做好了早餐,兩姐弟一起坐到餐桌旁。


    “姐姐,你今天什麽時候走?”莫子非吃一口包子,扭頭看著莫含雅的側臉,有點不舍的問。


    莫含雅看看時間,淡笑道:“吃了早飯就走。”


    “這麽急啊?就不能多呆一會嗎?”莫子非蹙起了眉。


    “不能,時間不等人,那條船更不等人。”


    “……”莫子非的心裏,有點無奈的感覺。


    吃過早餐,莫含雅整理好衣裝,拿好挎包,向莫媽媽和莫子非打聲招呼,便準備出門了。


    莫子非一臉的不舍,在她快要走出門的那刻,突然叫住她,“姐,你等等。”聲落,快速跑到自己的房間,很快的拿著那副取名‘非雅情深’的畫快步的走向她,“姐,這幅畫我送你,你把它帶上。”


    莫含雅想了想,高興的拿上了,“好,想你這個寶貝弟弟的時候,我就會看看這幅畫的。”


    聽到這句話,莫子非的心裏喜滋滋的,在她欲轉身走時,又急聲道:“姐,我去送你上船。”


    “不可以。”沒等莫含雅開口,站在一旁的莫媽媽就說了話,韶華不再的臉上少有的露出嚴肅與嚴厲,“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好,這上樓下樓的,已經夠你累的了,你還跑那麽遠去送她,這怎麽行。”


    “媽……”莫子非麵露苦惱,“我覺得我的身體好得差不多了。”


    莫含雅自然是站在莫媽媽的那一邊,摸摸他的頭,帶著溫柔的笑柔聲地哄道:“弟,你就聽媽的話啦,等你的身體完全好後,你再送我。”


    “……”莫子非無話可說了,嘴角微微的往下掉,一臉的陰鬱與憂愁。


    莫含雅心疼的看看他的表情,向莫媽媽擺擺手,“媽媽,我走了。”說完,轉過身,拿好那幅畫走出門。


    莫子非站在門邊,看著她漸漸消失在視線裏的高挑背影,朦朧感的眼睛裏,隱隱的有了一絲絲的憂鬱,好一會了,才轉身,有氣無力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莫媽媽將他的種種表情,種種行為都看在眼裏,想到某些事,內心不由得焦愁著,若有所思的打掃完屋子,推開他的房間門,看到他正在畫著什麽,猶豫數秒,輕步的走到他身後,微微低頭一看,臉上立即浮現無人知曉的擔心,“子非,你怎麽又在畫你姐了?”


    莫子非嚇一跳,回頭不悅的問:“媽,你進我房間為什麽不敲門啊?”


    “你姐進你房間,我也沒看到她敲門啊。[..tw超多好看小說]”莫媽媽有些拉著臉說。


    “她是我姐。”莫子非脫口而出。


    這下,莫媽媽的臉是徹底的拉長了,“人家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你怎麽是有了姐忘了媽啊?”


    “我……我……”莫子非語塞。這個時候,他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自己怎麽把姐姐看得比什麽人都要重要呢?


    莫媽媽沉沉的歎口氣,沉默一會,看看他畫著莫含雅笑臉的畫紙,語重心長的說:“兒子,你要知道,媽媽的一顆心都在你身上啊。聽媽媽的話,以後不要和你姐姐那麽親密的摟摟抱抱的,你們都已經是大人了,什麽事,都應該有個度。”


    莫子非聽得有點糊塗,眉皺得緊緊的,“媽,你在擔心什麽?我和姐摟摟抱抱的怎麽了?惹到誰了?”


    “哎,你怎麽還不明白啊?你們摟摟抱抱的樣子,別人看到會誤會的。”


    “誤會什麽?”莫子非又氣,又覺得好笑,“誤會我和姐亂、倫嗎?”


    莫媽媽的心裏咯噔一下,沉聲道:“你知道就好。”聲落,轉身快步的走出他的房間。


    莫子非的心情亂了,發一會呆,看著畫紙上莫含雅與自己不相像,與爸爸媽媽也不相像的笑臉,心裏,第一次隱秘的希望起一件事……姐,你要是不是我的親姐姐,該多好啊?姐,如果我不希望你是我的姐姐,你會生我的氣嗎?


    。。。。。。。。。。。。。。。。。。


    這一天的中午,莫含雅坐船回到了**山莊。


    去員工食堂吃過午飯,她接到了一個通知,下午兩點的時候,全體員工務必到山莊的大門外集合。


    山莊裏,是發生了什麽事嗎?為什麽突然通知所有員工在山莊大門外集合呢?


    莫含雅很疑惑,或許是因為剛坐船回來不久,她還覺得有點累,躺在寢室裏的小床上思考一會,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等睜開眼睛來,才想起那個‘兩點的時候全體員工務必到山莊大門外集合’的通知。


    她迅速起身,看看隻差幾分鍾就到三點的時間,責備的用力敲敲自己的頭,“呃,糟了。”睡亂的頭發顧不得梳理了,就那麽一臉焦急的往外跑。


    。。。


    **山莊的大門外,有一條非常寬廣的雨花石道路,兩邊,錯落有致的載滿了奇花異草,美麗至極。


    兩點時分,這條雨花石道路鋪上了長長的紅毯。紅毯兩邊,整整齊齊的站著**山莊的所有員工,看上去,十分的隆重。


    吳浩手裏拿著一個金色相冊,挺拔的站在紅毯的一端,看看站在兩邊的員工,抬手看看名貴的腕表,嚴肅的問站在旁邊的一名中年男,“都到齊了沒有?”


    中年男向他彎彎腰,肯定道:“除了那名叫莫含雅的駐唱歌手沒到外,其他的人都到齊了。”


    聞言,吳浩隱隱的皺了皺眉。


    “吳總管,要我去找她嗎?”中年男微微抬起頭,察言觀色的謹慎問。


    吳浩想了兩秒,“不用了。”說完,金絲邊眼鏡下睿智的眼睛輕輕一眨,不疾不徐的翻開手裏的金色相冊。。


    金色的相冊裏,隻有兩張相片,一張是一個留著三七分發型的黑發東方男子,一張是一個紮著金色馬尾的混血兒男子,他們兩個,發色不同,五官不同,氣質不同,但有一點確是很相同的,那便是,他們都很俊美,隻看照片,就能判斷出,他們兩個幾乎俊美到了妖孽的狀態。


    吳浩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兩個人的照片,仔細的看了一會,才抬起頭,一臉嚴肅的對眾人大聲的公布道:“馬上,莊主的兩個兒子就會到達山莊。他們兩兄弟一個叫東方欲,一個叫東方望。東方欲是哥哥,頭發是黑色的,東方望是弟弟,頭發是金色的。他們入住這裏,就是我們的小主人,要給他們最高的尊重,和最高的禮遇與服侍,明白嗎?”


    “明白。”眾人整齊的彎彎腰,聲如洪鍾的齊聲回答。


    聽到他們的回答,吳浩滿意的點點頭,再次抬手看看時間,“大家都做好準備,兩位少爺乘坐的直升機馬上就要到了。我補充一點,兩位少爺今年都是滿十八歲,東方欲少爺隻比東方望少爺大一個小時,見到黑發的東方欲少爺,就尊稱他欲少爺,見到東方望少爺,就尊稱他望少爺,記住了嗎?”


    “記住了。”同樣回答得聲如洪鍾。


    十分鍾後,天際漸漸傳來直升機飛來的聲音。


    很快,兩輛頂級的私人直升機顯現的在碧海藍天之間通暢無阻的霸道飛行,在湛藍的天空下,它們像兩隻狂野的蜂王,越發清晰的出現在人們的眼中。


    不多一會,兩家直升機便盤旋在一塊寬闊的草坪上方,隨即在轟轟隆隆的聲音中,同時垂直地降落在綠油油的草坪上。


    兩架直升機同時停穩,機門同時打開時,兩名戴著墨鏡的男子幾乎同時帥氣的跳下各自乘坐的直升機,麵無表情的互看一眼,默契卻隱約帶著敵意的同時邁步,酷酷拽拽的走上鮮豔紅毯的那刻,放佛光芒萬丈。


    十分巧合,兩人的身高都是183公分,同等的高大俊美,走紅毯的那範兒,帥得掉渣,每一步,都走得超凡,絕不比去好萊塢走紅毯的各路巨星差,站在兩端歡迎的男男女女,都看得發癡,愣神了好幾秒,才熱情的整齊說出歡迎詞……


    “歡迎兩位少爺來到**山莊。”


    兩人也不愧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兄弟,對於眾人熱烈歡迎的言語,都是置若罔聞的冷漠態度,身姿俊挺,誰也不落後誰,目不斜視的平行走在紅毯上。


    東方欲穿著一套休閑風格的黑色皮衣,發型和照片上一模一樣,微短的頭發像他臉上戴著的黑色墨鏡一樣,紋絲不亂黑得發亮,鼻子堅挺,微微緊閉的唇,薄厚適中,有種讓人無比回味的性感。


    東方望戴著最新款的茶色墨鏡,身上穿著一套紐扣為金色的白色精致西裝,紮起來的金色馬尾隨著超凡的走路身姿,微微擺動,在燦爛的金色陽光下,和他衣服上的金色紐扣交輝相應。


    他有著明晰的五官,鼻子相當挺拔,很有光澤的嘴唇紅潤薄削,比少女還嬌豔欲滴,下巴線條流暢,一切都很完美,極其炫目,不過有一點,和吳浩手裏的金色相冊裏的那張照片上有些出入,那就是,他緊致的皮膚有點病態的白,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吳浩恭敬地站在大門口,在他們兩個虎虎生風走近的時候,微微彎了彎腰,並不卑微的正聲道:“**山莊歡迎兩位少爺的到來,我是這裏的總管,吳浩,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


    聽到他的自我介紹,兩兄弟還算有些禮貌,沒有把他像其他人一樣的當空氣,都看了看他,並同時沒有溫度可言的開口說話。


    “帶我去我的房間。”


    “我的房間在哪裏?”


    他們雖然很默契,但那默契裏,往往夾雜著不同,東方欲說的是‘帶我去我的房間’,而東方望說的,則是‘我的房間在哪裏?’。


    吳浩有點微微的驚訝,淡淡笑笑,右手朝前一伸,“兩位少爺這邊請。”說著,微微走在前,帶著他倆走過風景怡人的走廊,隨即再帶著他倆走過明晃晃的大廳。


    這個時候,莫含雅正從他們對麵的一個方向匆匆地趕來,腳上穿的是高跟鞋,沒想跑得太急,在轉身下樓梯時,某隻腳突然一歪,沒能即時定住身體,整個人慣性的向下一倒,身體就那麽悲慘的順著冰冷堅實的大理石石梯滾了下去。


    她身上穿的是一條長至膝蓋的黑色無袖裙子,腳上是同色係老式高跟鞋,一頭及腰的黑發披散著,加之她皮膚黝黑,這往下一滾,看上去,很像一團往下滾落的煤炭。


    ‘叮咚’的滾到石梯底部時,她嘴裏的慘叫聲尖了一分,“呃啊~”


    說來也巧,在她滾下石梯的那個時候,吳浩恰好帶著東方欲和東方望走到石梯的下方,三人將她從亮白的石梯上一直滾落到石梯底部的情景看得滴水不漏。


    莫含雅停止滾落後的姿勢,真的很有藝術性,隻見她頭朝下,黑發披散一地,兩腿朝上並疼痛的大開著,黑色的裙子完全往下蓋,一覽無遺的露出她裏麵純白色的內褲。


    東方欲和東方望雙腿筆直,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頭部兩邊。


    或許兩人一萬個沒有想到會看到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幕吧,都微微低了低頭,同時摘下各自臉上的墨鏡,露出各自各有千秋的魅力眼眸,毫不吝嗇的看著她相當經典的狼狽姿勢。


    莫含雅的頭部落在地上,頓覺吃痛,皺緊眉頭難受的睜開那雙大大的丹鳳眼,刹那間看到東方欲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和東方望燦若星辰的眼眸,像喝了二三兩酒似地,有了一種醺醺然的感覺,對自己尷尬的境況渾然不覺,一動不動地保持著那個經典的狼狽姿勢。


    嗬,這個女人真有意思。


    兩兄弟同時在心裏鄙夷的暗笑。


    東方欲雙手插兜,幽深的眼睛微微的眯眯,瞥瞥她露出來的白色小內褲,仔細的看看她的這個姿勢,再眼露嫌棄地看著她那張好似三十歲女人的臉,“你這種歡迎方式非常新穎,非常隆重,有著顛簸不破的顯著效果,老女人,我會對你有點印象的。”客觀而冰冷的說完,矯健的長腿往上一跨,冷酷逼人的走上明晃晃的大理石石梯。


    聽到他說的話,莫含雅或多或少的反應了過來,心裏尷尬至極,動動身子,一手握住石梯旁的柱子,欲撐起身來。


    哪知就在她正欲起身的時候,還站在她頭頂附近的東方望的嘴角忍無可忍的抽搐了一下,那張潤澤無比的紅唇忽然一張,頭微微往前一伸,‘嘔’的一聲,將一口滿是海腥味的嘔吐物全都吐在了她的臉上。


    呃,這個時候,連屋漏偏逢連夜雨都不能來形容莫含雅此時倒黴的程度與狀況。


    當那口帶著濃烈海腥味的嘔吐物全都吐在自己臉上的時候,莫含雅完全傻掉了,張著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吳浩站在一旁,看到她慘不忍睹的模樣,眉宇隱隱的沉了沉。


    他似乎對她有點同情,但是始終沒有上前幫助的意思,連一句詢問的話也沒有。


    東方欲走到了石梯轉角處的一個平台,聽到東方望的那聲嘔吐聲,他的嘴角立即明顯的揚了揚,隨即雙手插兜的微微扭身,朝下看看莫含雅那張狼狽到巔峰的臉,再取笑般的看看東方望,才若無其事的朝前走。


    把鬧騰肚子的東西吐了出來,東方望臉上病態的白好了許多,但方才有看到東方欲取笑的神色,心裏卻很不舒服。


    他抬頭氣惱的看看東方欲的背影,不疾不徐的從褲兜裏掏出一張白手絹,優雅的擦擦嘴角,再看著莫含雅那張滿是自己嘔吐物的臉,無比鄙夷的柔聲道:“shirt,我怎麽這麽倒黴,吐在你這個醜八怪的煤炭臉上,呃,路邊隨便的一個垃圾桶都比你養眼。”音落,將那擦過嘴的白色手絹往她臉上柔媚而邪惡的一丟,見那手絹精準的蓋住了她的那張臉,才邁開氣質超凡的步子,囂張俊美的走上石梯。


    天啦,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狂妄無理,欺人太甚的人啊?!


    莫含雅實在想不通,他明明長得那麽漂亮啊,為什麽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是那麽的人神共憤呢?


    她悲憤的想著,過了好幾秒,才抬手又慪又氣地拿開那張蓋住自己臉部的、已經肮髒的白色手絹。


    手絹一拿開,她立即對上了吳浩正用一種貌似於同情,也貌似於不以為然的眼神,心裏一頓,更加的窘迫與尷尬了,想哭,丹鳳眼裏的淚水幾次要奪眶而出,但最終都被她竭力的忍了回去。


    吳浩應該是可以明白她此時此刻的心情的,看著她那張髒兮兮的臉,輕輕的眨眨金絲邊眼鏡下的眼,平和的說:“趕快起來去盥洗間洗洗,一個小時後,去我辦公室。”說完,也轉身走上石梯,微微加快步子,跟上已經走遠的東方欲和東方望兩兄弟。


    即使他不說,莫含雅也知道該怎麽做的,眨眨濕濕的眼睛,忍著身上的痛快速的爬起來,拿著那條白手絹朝著盥洗間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走去。


    走到盥洗間,她快速打開洗臉池上的水龍頭,就著那條質感超好的白手絹快速的洗幹淨了臉。


    洗的時候,額頭上和耳邊的頭發都打濕了,水滴沿著發梢落到她的頸部。


    她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抬頭看著鏡子中濕發濕臉的自己,再頭痛的回想自己從石梯上滾落到石梯底部,被那兩個高大俊美得天上有人間無的臭小子羞辱的情景,心裏就止不住的難受……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麽人啊?在吳總管麵前,也這麽的囂張無理?呃,那個不知是男是女的金發家夥,真的太過分了,下次見到他,我不找他出口氣,我就不是人。


    ……。


    上了石梯,吳浩將兩兄弟帶到了二樓的一排房間,站在中間的位置,指指兩邊近距離相對的兩個房間,微微含笑的說:“兩位少爺,這兩間房間,就是你們的。”


    兩兄弟同時看看門與門相對、兩手一伸,就能摸到兩邊門的房間,紛紛露出不悅的神情,互相恨一眼,異口同聲的說出一句話。


    “我要換房間。”


    “我要換房間。”


    聞言,吳浩微微的麵露難色,“兩位少爺,讓你們的房間相鄰,這是莊主的意思。莊主希望拉近你們兩人之間的距離,增加你們兩兄弟之間的感情。”


    聽完,東方望立即朝他翻個白眼,“狗屁。”


    東方欲更是不把他說的話聽到耳朵裏,擺一副標準的冰山臉,轉身朝最左邊的一個房間走去,並狂妄的冷聲道:“住哪個房間,我自己做主,輪不到他管。”


    東方望也是這個意思,難得的有樣學樣,把吳浩當做空氣,轉身朝最右邊的一個房間走去。


    這個時候,吳浩有點夾在中間,兩麵不是人的淒涼感。


    他站在原地低不可聞的歎口氣,分別看看他們兩兄弟朝相反的方向走著的桀驁不馴的背影,聽到兩聲踢開門的聲音,才轉身微帶無奈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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