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秋小君真的累了,想著某些事,覺得心力交瘁,尤其當她想到在停車場險些被那位白雲老者用道符和陰陽八卦圖弄得魂飛魄散的事,還會有種驚魂未定的感覺。


    快速的洗了個澡,她便回到臥室倒床就睡,希望睡一個好覺後,自己能有一個好心情,更積極的麵對明天。


    半夜十分,她睡著了,沒過多久,窗外忽然狂風大作。


    她睡覺前忘記了關窗戶,一陣陣的大風吹起了深色的厚重窗簾,在風的支配下,那窗簾便張牙舞爪的亂舞了起來,與風和空氣摩擦,發出一陣陣陰森恐怖的聲音。


    ‘呼~呼~呼哧~呼~呼哧~’


    氛圍如此的異常,環境如此之惡劣,她再怎麽累,也得醒了,睜開眼,看到被風吹起來的窗簾,趕忙的坐起身,準備下床去關上窗戶,不料剛剛坐起身,一隻紅似血的嬌豔玫瑰忽的就從窗外飛射了進來,精準的落到她潔白的床上。


    “呃~誰?”那個刹那,她驚恐萬分,立即扯過床單,快速的裹住自己光裸的身體,兩眼仔細的一看,赫然看到一個黑色身影頭朝下的懸掛在窗戶外,“你是誰?你、你到底是什麽鬼?”


    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可是鬼見鬼,就嚇得她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不是鬼,我是替天行道,匡扶正義的夜行俠。”那懸掛在窗外的黑影聲音動聽的說。


    他的聲音再怎麽動聽,秋小君也聽出他是一個男人,看看床上的那一朵有種某種寓意的紅色玫瑰,強裝鎮定的厲聲道:“我不管你是夜行俠還是白行俠,我都對你沒有興趣,馬上給我離開。”


    那黑影動聽的笑了,“嗬嗬嗬,你對我沒有興趣,我對你,倒是興趣十足。”不疾不徐的說完,黑色的身影竟閃電似的站在了她的床頭。


    就在這個時候,窗外的夜空出現了一輪皎潔的圓月,月光幽幽,多情的灑落在她的臥室裏。


    借著月光,秋小君看清了站在自己床頭前的黑影,他頭戴黑色禮帽,臉戴白色麵具,身穿黑袍。


    “是你?”見是救了自己兩次的他,她懸在嗓子眼的心這才落回了肚裏,兩手扯著潔白的被單捂住自己的胸部,揚著頭,既充滿感激,又充滿好奇的看著他,“能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麽鬼嗎?你是救了我兩次的救命恩人,可否摘下麵具讓我看看你的臉?”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不是鬼,我是夜行俠嗎?”


    “……”她無語,心裏懊惱又疑惑的想,就算是白眉大俠和蜘蛛俠,也不可能像他這麽厲害吧?


    就在她愣神的瞬間,他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微微彎下身,伸手勾起她精致好看的小下巴,音色曖昧的說:“我是夜行俠,你是黑玫瑰,我們兩個,剛好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一對。”


    聞言,她的心,變得很不安,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麵具臉,一對好看的柳葉眉,不安的皺了起來,“你、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意思很簡單,今晚,我要你。”


    “什麽?”她頓時大驚失色,身子快速的往床的一邊移,裹緊床單,充滿戒備的看著他,“你、你怎麽可以說出這種話?你不是救了我嗎?你、你剛才不是說,你是替天行道,伸展正義的夜行俠嗎?”


    “嗬嗬,你說得沒錯,可是,我是一個男人,在某個方麵,是很需要你們女人慰藉的。”他理直氣壯的說,“我救了你兩次,我要你以身相許的報答我對你的救命之恩,不過分,也不為過吧?”


    “……”好像,確實是這樣,一時之間,她找不出反駁的話。


    神秘男優雅的爬上床,像一隻無比高貴的長毛黑貓,慢慢的靠近她,“相信我,我有能力救你,就一定會在床上給你至高無上的快樂的。”


    “你、你走開,我、我不需要那種快樂。”她開始怕他,惱他,惡心他了,無比警惕的看著靠過來的他,恨不得一腳把他踢出窗外,“你別過來,你、你要是再過來,我會對你不客氣的,到時,休怪我沒有念及你的救命之恩。”


    “嗬嗬嗬,是嗎?”她都那麽的生氣了,他的心情,倒是十分的好,靠近了她,某隻修長好看的手又捏住了她的下巴,“嗬嗬,你真像一個貞潔烈女啊,這樣的你,我很喜歡,今晚,你有什麽招就盡管使出來吧,我會陪你好好玩的。”聲落,抬起另一隻手,欲扯掉她身上的被單。


    驚停有驚。“呃,可惡。”還好,她保持著高度的戒備,很快的揮開了他的手,與此同時,右腳狠狠的踢向他的身體,哪知右腳剛一抬起,就被他的一隻手用力的鉗製了住,害她怎麽動也無法收回那隻腿。


    “哦,真是一隻百年難得的美腿啊。”他看著她的那條腿,戲謔的柔聲笑說,“嗬嗬,想必,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很美吧。”


    “你這個色狼,馬上放手。”她氣極了,小臉緊繃著,一邊咬著牙的罵,一邊用力的掙紮,忽然靈機一動,騰出一隻手,拿起床頭櫃上的一個鋼鐵雕塑用力的砸向他的頭,哪知他是那麽的靈敏,竟快速的閃躲了開。


    “哦,你想打爆我的頭,嘖嘖,你也太暴力了。”他奪過她手中可以置人於死地的雕塑,看著她的臉,很不欣賞的說,“你就是以這樣的方式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的嗎?你要是打爆了我的頭,下次那個老道士再找你麻煩的話,可就沒有人救你了。”


    “哼,我現在已經看清你的真麵目了,你是個混蛋,你是個色狼,你是個禽獸,我才不要你再救我了呢。”她下巴一揚,看著他一點也不恐怖的麵具臉,錚錚鐵骨的說道。


    “下次遇到危險,真不要我救了?”他微微愣愣,有點不可思議的問。


    “對。”


    見她這麽的有氣節,他又忽然的笑了,“嗬嗬,那好,那麽,你今晚就用你的身體好好的報答我對你的兩次救命之恩吧,報了恩,我或許不會再救你了,也不會再糾纏你了。”聲落,大力的扯開她身上的被單。


    他的速度又快又有力,她身上的被單全都被他扯開了,她赤條條的身體瞬間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被單扯開,真是一覽無遺啊。


    她的身體,是那麽的凹凸有致,她的肌膚,是那麽雪白美麗,每一個地方,都像一個巨大的寶藏一樣,有著強大的吸引力。


    他好像看得都要流口水了,在昏暗的光線下隱隱若現的喉結動了又動。


    被他看光了身子,秋小君定是覺得自己受了奇恥大辱,心裏憤恨到極點,心一橫,嗖的撐起身,站在床上,就光著身體的朝他揮拳而去,“你去死吧。”


    他的力氣遠遠比她大,他的警惕度和敏銳度,也遠遠的超過她的,在她揮拳而來的那一刻,他身子一閃,再快速的施展一個擒拿,不到三秒的時間,就將她製服,動作漂亮的將赤身裸體的她麵朝下的壓製在床上。


    “呃……啊……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我……”她氣得冒煙,即使知道掙紮是徒勞的,也竭盡全力的掙紮著,“聽到沒,馬上放開我……”


    他牢固的壓製著她,麵具下紅似血的性感嘴唇鬼魅的揚揚,在她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小妖精,我就知道你會不從,所以,特意給你定製了一份禮物,希望你會喜歡。”說完,一隻手往黑袍裏探去,很快的拿出兩副泛著金光的手銬來,不忘惡作劇的故意在她的眼前晃一晃,“嗬嗬,喜歡嗎?”


    媽的,她要是喜歡,那她不是傻子就是白癡。


    “可惡,我不喜歡,這東西還是留著你自己用吧。”那兩副手銬金燦燦的,說有多刺眼就有多刺,氣得她臉部扭曲,“快點放了我,你這樣對我,小心我以後一定報複。”


    他不以為然,“你若是有那本事,那以後就來報複我好了。”一邊雲淡風輕的說,一邊用手銬巧妙的把她的兩隻手交叉的銬在床上。


    “呃……”她咬緊牙,使勁的掙紮,欲掙開他的破手銬。


    他好心情的輕笑出聲,“嗬嗬,小妖精,你別再白費力氣了,這是兩副用特殊材質製造出來的手銬,你越想掙開它們,它們就會銬得你越緊的。”


    “呃,可惡可惡。”她欲哭無淚,內心近乎崩潰,“你這個大混蛋,大色狼,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斷子絕孫,生的小孩沒pi眼。”


    “嗬嗬,罵吧罵吧,等會,你就沒有力氣罵了。”不管她怎麽罵,他的好心情也絲毫不會受到影響,身體壓住她修長的雙腿,兩手蛇一樣的撫上她冰清玉潔的肌膚。


    他,正在做著那種事之前的前戲呢。


    兩隻並不溫暖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撫摸她身體上的每一個敏感處,是那麽的賦有耐心和‘愛’心,好似,他很希望她會享受到自己給予她的撫ai。


    “呃,挪開你的破手。”身體,是誠實的,在他別致的撫摸下,她的身體真的很享受,可是,她的大腦卻備受著折磨,想著他下作的行為,心裏真覺得惡心,“你這個王八蛋,總有一天,我會砍掉你的手的……呃啊……”突然,他的手莫到了她最為私密的地方,她猝不及防,害她駭然抽吸。“混~蛋……”


    他好像專心致誌的探索著她的身體,也不和她說什麽話了,確定她被自己麵朝下的烤著是看不到自己的臉的,這才緩緩的揭開了臉上的白色麵具,露出一張足以傾國傾城的俊臉。


    他的俊臉,泛著病態的白,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泛著冰冷的光,他的那兩片唇,和床上的那一朵玫瑰花一樣,血一般的紅著,好似,他咬過人,喝過血似的。


    這些,都是瑕疵,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組裝在他的那張臉上,竟然是那麽的完美,好似正印證了那句話,這個世界上,不完美的東西,或許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存在。


    麵具解開,沒有了阻擋,他,可以零距離的愛她、疼她了,紅似血的性感嘴角翹起一個迷死人的弧度,低下頭,一點一點的吻上她的美背……


    “啊……”那個刹那,秋小君滿腹氣憤,可同時,又滿是驚訝和疑惑,因為他的唇,居然比她的肌膚還要冰冷。


    他的唇,是冰冷了,理應說,他吻她的話,她是不會感到舒服的,可是奇怪的是,她的身體卻十分的享受他冰唇的細密服侍。


    時間好像很漫長,他,幾乎吻遍了她的全身,帶給她一陣陣異樣的戰栗。


    “呃,別、別吻我那裏……”她的臉,早就紅透了,在他吻上最敏感的地帶時,那臉蛋簡直要紅出了水來,“聽到沒,哪天我變得強大了,小心我剜掉你的嘴巴和舌頭……”


    嗬,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嘴硬?


    他隱隱笑笑,悄無聲息的脫掉身上的衣服,一手摁住她的肩膀,一手從後緊緊的捂住她的眼睛,極為性感的低啞道:“人生難得糊塗一次,你就從了我吧,別再做無謂的掙紮了。”聲落,他也就言出必行了……


    很奇怪,兩副冰冷的身體重疊在了一起,竟然產生了不可思議的灼熱溫度,難道,這就是負負得正的原因?


    她的身體不聽使喚的享受著他帶給自己的溫度,“呃啊……”瞬間,竟然一不小心,情不自禁的發出某種呐喊,“別、別動……”


    “小妖精,我不動,你會更難受的。”他的語調,性感曖昧得要死,聲線動聽的安慰著他,真像一個可以拿到一百分的好情人,“嗬嗬,感覺不錯吧,你一定會記住我的……”


    是的,那感覺,簡直飄飄欲仙,確實不錯,不過,就算沒有這樣的感覺,想必她秋小君也是會記住他的。


    “呃……”這個時候情況特殊,漸漸的,她已經沒有心思想別的事情了,腦海變得茫然,身體鬼使神差的回應著他,就算咬著嘴唇,有些聲音也會從唇角溢出來,讓她羞愧到極點。


    秋小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說來有些可笑,她竟然不知道昨晚他和自己到底做了多久,更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離開的,他像一個永遠無法破解的謎團,黑壓壓的壓在她的頭上和心裏。


    那朵紅似血的玫瑰,還在床上躺著,或許是昨晚的性事太過激情了吧,花瓣掉了不少,稀稀落落的分布在潔白的被單上,和被單上的一抹處女之血相得益彰。


    對於秋小君來說,那一隻玫瑰的每一片花瓣都是刺眼的,那一抹從自己身上溢出來的紅色,更是刺眼,讓她心煩意亂,抓抓如墨的長發,快速的下床,扯起那被單,包住那刺眼的玫瑰,然後快速的套上一條裙子,抱著那被單快速的走出臥室。


    在她眼裏,這一團東西就好比是燙手的山芋,所以,她要把它扔掉,希望這樣,能把不好的事情都忘掉,光著腳的就出了門,把它狠狠的扔進走廊上的垃圾桶裏。


    說來也巧,就在她剛把她眼中的垃圾扔掉的時候,傑克打開門走了出來。


    他上身穿一件半透明的紅色襯衣,下身穿一條黑色的皮褲,腳上,套著一雙高幫皮靴,如墨的長發紮成一個馬尾,一身女性的打扮,可是,卻一點也不女氣,一舉一動,都是魅男的氣息與氣質,活脫脫的一個位於頂峰級別的妖孽人物。


    秋小君和莫花魁吻過,和莫少霆吻過,和歐陽健宇雖然沒有吻過,可是卻在他的身邊呆了很多年。這三個男人都是妖孽級的俊男,時間久了,她對帥哥也就免疫了,這會見到這副裝扮的他,倒也不會對他犯花癡,隻是會微微的愣愣而已。


    “白逐月,你怎麽還在家啊?”傑克看到她,麵露驚訝,抬手看看腕表,一邊朝她走去,一邊疑惑的問她話。“你今天不去向日葵娛樂有限公司嗎?”


    看到他那張俊美得不像人的臉,她又開始懷疑他是人還是鬼了,聯想到昨晚被那個救了自己兩次,可是卻強行占有了自己清白身子的神秘男的體溫好像和他很接近,心中那一份從未消失過的猜疑又湧動了起來。


    她沒心情回答他的任何問題,想了想,待他走近,盯著他的那張臉,沒什麽表情的冷聲道:“傑克,你不要再在我麵前演戲了,我知道,你就是昨晚的那個男人。”


    傑克皺起眉來,抬起手,摸摸她發冷的額頭,忍著一絲笑,擔憂的說:“你是不是病了?”


    “我沒病。”她猛的揮開他的手。


    “既然沒病,那幹嘛又對我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呢?”他滿臉的不解,“你昨晚到底遇到什麽男人了?那個男人把你弄得疑神疑鬼,也太可惡了吧?”


    “……”她語塞,手裏沒什麽證據,突然少了很多的底氣。


    “我要出去吃中午飯了,看你這樣子,是剛起床吧,要不要和我一起到外麵吃午飯啊?”傑克看看她身上的睡裙和她光著的腳,又一臉好心的說。


    “謝謝你的好意,我不餓。”今天是個晴朗的天,她根本不方便走動,即使方便,她也不想和他一起用餐,不領情的說完那句話,轉身快速的回到屋內。


    她轉身的那秒,傑克隱隱的笑了笑,待她進屋關上了門,這才走進了電梯,心情頗好的離開公寓。


    想起失身的事,秋小君的心裏真的很添堵,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卻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比以前輕盈。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昨晚被那個自稱夜行俠的家夥疼愛了一整夜,理應來說,自己的身體應該覺得疲憊才對啊,可是為什麽,自己的身體不但不疲憊,反而變得輕盈了呢,而且,自己還感覺自己身上的那一股身為鬼的神秘力量增強增多了呢?


    對於這些變化,她百思不得其解,一會兒在客廳裏眉頭緊鎖的徘徊,一會兒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完全忘記了該去公司的事兒,直到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她才微微的收回了神。


    ‘嘀嘀嘟嘟~啦啦啦……’


    是莫花魁打來的電話,她拿起手機,想起昨晚被那個該死的救命恩人強行疼愛了一晚的事,猶豫了好幾秒才摁下了接聽鍵,“喂。”


    “逐月,你今天怎麽沒來公司啊?”莫花魁在電話那頭疑惑的問。


    “花魁,我身體不舒服,所以沒來。”謊話,她信手拈來。


    “身體不舒服?”莫花魁著急了,“看醫生了嗎?現在有沒有好點?”


    “看醫生了,我剛才了吃了藥,現在好了很多,你不用擔心。”


    “等我,我馬上過來看你。”即使她這樣說,莫花魁也是很不放心的。


    “花魁,我真的沒事了,你不用過來的,我們明天見吧。”她蹙著眉說。


    “逐月,我……”


    “好了好了,就這樣吧。”她趕忙的打斷他的話,“我想睡覺了,拜。”聲落,快速的掛斷電話,自己剛失了身,她真的沒有心情見任何人,恐怕即使是歐陽健宇說要來看她,她也不見得樂意見吧。


    不去公司了,外麵的太陽火辣辣的,她手裏有錢也不方便出去逛街啊,自從成了鬼,她也不愛好吃,不愛好玩了,一個人拉上厚重的窗簾,在沒有陽光的房子裏孤孤單單的呆著,時間一長,還真覺得無聊。


    “呃~”沉沉的歎口氣,身子往後一仰,重重的倒躺在沙發上,看著白白的天花板,氣惱的自言自語個不停,“天啦,我怎麽一點也感覺不到當鬼的樂趣呢?那隻明明是鬼,可是嘴上卻不承認,非說自己是夜行俠的混蛋,還有電影裏的那些鬼樣樣都會,我怎麽除了比人的力氣大點,跑得比他們快點,就什麽也不會了呢?呃,沒天理啊,沒天理,同樣都是鬼,怎麽差別就這麽的大呢?哎……”


    她實在是想不通,歎氣聲一聲接著一聲,忽然想到了自己曾經做過的一件傻事,覺得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再做些傻事打發一下時間好了。


    於是乎,她騰地一聲的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然後麵朝窗的跪在地上,閉上眼睛雙手合十的大聲念道:“菠蘿菠蘿蜜,我是女鬼秋小君,讓我隱身吧,隱身隱身隱身。”


    不知道為什麽,念完這句話,她突然覺得身體熱了一瞬間。


    這一次,她沒有上一次衝動了,疑惑的睜開眼睛,深思了好一會才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懷著些許激動的心情微微快步的走到浴室裏的一麵大鏡子前。


    很快,她看到了鏡子裏的畫麵,鏡子裏已經沒有她了,隻有她身上的衣服懸浮在鏡子裏的影像而已,看到這樣的一個神奇畫麵,她差點驚喜得淚流滿麵,“嗬嗬哈哈,嗬嗬啊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呃哈哈,我也會隱身了,嗬嗬啊哈,太好了,太棒了,嗬嗬哈哈,我秋小君終於不是一隻什麽本事都不會的女鬼了,嗬嗬哈哈……”


    是的,她能夠隱身了,她脫掉衣服光著身子的話,她就能百分百的隱身成功,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的蹤跡。


    有了隱身的本事,她的心情豁然開朗,走出浴室,在大廳裏跳起舞來,“嗬嗬哈哈,啦啦啦啦啦,嗬嗬啊哈哈嗬嗬,我會隱身啦,嗬嗬哈哈……”


    忽然,她有了一個疑惑,停止舞步,苦思冥想的思索自己這次能夠隱身成功的原因。


    這一次自己能夠隱身成功,是因為自己念的是菠蘿菠蘿蜜的咒語?還是因為,自己昨晚……破了身的緣故呢?


    呃,說實話,她情願是因為咒語的原因,如果是第二個原因起的作用的話,她會臉紅的,並且會感到很羞愧,很羞恥。


    “肯定是因為我念了菠蘿菠蘿蜜的咒語的原因。”為了自我安慰,她選擇相信第一個原因,好心情的笑一笑,放大音響的音量,繼續歡快的載歌載舞起來,“我會隱身啦,啦啦啦,嗬嗬嗬,我會隱身啦,啦啦啦……嗬嗬啊哈……”


    好像心情一好,時間就過得特別的快啊,不知不覺中,窗外的天空,已經黑了下來。


    有了隱身的大本事,秋小群的心裏實在有著說不出的高興和激動,走到陽台上,靠著欄杆眉開眼笑的看著布滿繁星的美麗夜空……嗬嗬,我今天終於成為一隻會隱身的女鬼了,嗬嗬,今天是個值得高興,值得紀念的好日子啊,我今天晚上要不要隱身出門,去一些地方做點我以前從來沒有做過的事呢?


    答案是,要。


    嗬嗬,就這樣決定,隱身出去做點新鮮有趣的事。


    拿定了主意,她出發了,回到屋內,快速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默念了一遍隱身的咒語後,帶著一臉的燦爛笑容,光著身體的走出家門。


    不得不說,她和傑克真的很有緣,光著身子的在電梯口等電梯的時候,傑克走出房門,看了看她的那道房門便走到電梯口,和她肩並肩的等著電梯。


    一看到他,她就會聯想到那隻占有了自己清白之身的神秘男鬼,心裏免不了的會有種排斥他、厭惡他的感覺,眉頭皺了皺。不過,這會兒情況特殊,她壓製著那份排斥與厭惡的感覺,扭著頭仔細的觀察著他的表情,百分百的確定,他是看不見自己的,心情,這才又好了起來,電梯門打開,和他一起步入電梯。


    她的感覺、她的判定沒出錯,這一次,傑克完全看不見她。


    電梯門關合上,電梯裏,就隻有傑克和她了。


    肉眼看去,電梯小小的空間裏,隻有傑克一個人,可是,空氣中,卻有著兩個人的味道。


    傑克的鼻子似乎比常人要敏銳幾百倍,甚是上千倍吧,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他好像聞到了一個女人身上特有的女人香,鼻子隱隱動動,微微扭頭的朝旁邊看看,隨即若有所思的看著關合著的電梯門。


    他下身穿的還是那條緊身的黑色皮褲,秋小君站在他的背後,頭微微一低,就看到了他的屁股,驚訝的發現,他的屁股好翹哦,而且不大不小的,形狀還特美,怎麽看都好看,怎麽看都性感。


    近距離的看到這樣的一個美臀,她的嘴角都差點流出口水了,咽下了一口口水,才壓製住了那一顆情不自禁的變得色色的心髒,言歸正傳的想,若他傑克就是那隻奪取了自己第一次的男鬼的話,那麽自己在他的屁股上捅一刀,弄出一個窟窿來,他也不會覺得疼吧?


    嗯,在他屁股上捅一刀,他若疼痛,傷口許久都沒有愈合的話,就是人。若不疼痛,沒幾個小時傷口就自動痊愈的話,那他肯定就是那隻鬼喏。


    嘻嘻,這個實驗,自己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個可以證明傑克是人還是鬼的方法,她的內心,開始小小的興奮了,看看他的翹翹的美臀,伸出一隻手,閉著眼睛極為真誠的默念道:“菠蘿菠蘿蜜,我是秋小君,請給我一把尖刀,尖刀尖刀尖刀。”


    默念完,她一看,手中居然空空如也。


    呃,失敗啊失敗,原來今天自己隻能掌控隱身的本事啊?vstv。


    麵對這樣的結果,她挺失望的,不過想到自己有了可以隱身的本事,心裏也不會覺得特別的難過,看著傑克的美臀,嘴角微微勾起一個邪惡的弧度,頗為陰毒的默想道:嘿嘿,死傑克,你是鬼是人,哪天我隱身在你背後,用刀子捅你屁股一刀,我就能知道答案了。嘿嘿,我們來日方長,今天我不捅你屁股,改日再捅,也不遲。


    傑克的臉上沒什麽特殊的表情,出了電梯,優雅的走入了車庫。他這個時候出門,想必,他是準備開車去燕尾蝶酒吧吧。


    打消了捅他屁股一刀的主意,秋小俊也就不打算跟著他了,出了電梯便各走各的,光著身子,昂首挺胸的走在寬闊的馬路上,知道自己隱身成功,別人根本看不見自己,就算旁邊車來人往,也一點都不緊張,一點都不會覺得害臊。


    十分鍾左右,她走到了海逸酒店的大門前。


    或許因為她是個念舊情的人吧,以前在這家五星級酒店住過,曾經愛過的男人也住過這裏,經過這裏時,停下了腳步,站在路邊,神色幽幽的看著酒店氣派的大門……歐陽總裁,你還住在這家酒店裏嗎?


    想到他,她的步子,再也無法沿著前方的那條公路走了,心裏,就是突然的很想見他,看看前方的路,想一想,快步的走進酒店。


    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她就到達了她在酒店曾經住過的樓層,看看自己以前住過的玫瑰套房的房門,有些激動的走到歐陽健宇的房門前。


    她並不確定他是不是還住在這裏,咬唇思索一會,默念著咒語的緊貼著門,希望自己能像電影裏的那些鬼一樣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穿門而入。


    呃,可是,她失敗了,誠心誠意的默念了好幾遍的咒語都無法做到穿門而入。


    這可怎麽辦啊?


    她有些著急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左右看看,立即摁響門鈴。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結果挺讓人失望的,過了好一會了,裏麵也沒人開門。


    歐陽總裁,你怎麽不開門呢?難道,你已經不住在這裏了嗎?還是,你還沒有回來?


    她站在門口處,看著那道門,有些憂傷的猜想著,多麽的希望,自己能在下一秒就看到他儒雅的身影。


    ‘咯噔~’


    老天爺一定是聽到了她的心聲了吧,就在她迫切的想要見到他時,不遠處傳來了電梯門打開的聲音。很快,一個身材高挺,麵相俊雅斯文男人單手插兜的優雅的走了出來。


    嗬,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都有著成功男士才會有的那份成熟魅力。他,正是她立刻想要見到的歐陽健宇。


    聽到聲音的那一秒,秋小君就扭頭看了過去。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百感交集的知道,即使是時隔兩年,已經變了身份的自己看到他,也無法止住對他的這一份心有所動的感覺。


    她能成功的隱身,歐陽健宇自是看不見她,到了門口,拿出門卡開了門,便走了進去。


    在他進門的時候,她渾水摸魚的進了他的豪華套房,站在一株室內植物的旁邊,五味陳雜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工作了一天,歐陽健宇好像有些累了,走到沙發邊就脫下了外套,把外套隨意的放在了沙發上,然後解開領帶朝浴室走去。


    他,要去洗澡?


    知曉他的舉動,秋小君的腦海竟不知羞的想象出了一副俊男光著身子在花灑下性感洗澡的噴血畫麵,臉蛋倏地一紅,暗暗的吐咽一口口水,鬼使神差的跟上他,和他一起走進浴室,然後站在浴室的一角,眼睛發亮的靜觀其變。


    歐陽健宇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不一會的功夫就優雅的脫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打開花灑,揚著頭,在溫熱的水流下不快不慢的洗起澡來。


    他的身材很好,皮膚稱得上白皙,身上沒有任何疤痕,也沒有任何一絲多餘的贅肉,即使是t台上的那些男模,怕也沒他身材好看。


    秋小君看得都快流鼻血了,越看,就越覺得浴室裏的氧氣供應不足,當她的視線順著那水流往下移,看到他的寶貝時,就覺得自己嚴重缺氧了,臉蛋憋得紅紅的,比猴子屁股還要好看……啊,歐陽總裁,你的身材好好哦,還有啊,你的寶貝,真好看,粉紅粉紅的不說,還挺大的。


    呃,突然意識到自己想的這些內容太不純潔了,更想到自己偷窺他洗澡的行為實在是下流,這才打住了yin蕩的思想,抬手敲敲自己的腦袋,看著他的某處狠狠的默默批評自己……呃,我說秋小君啊秋小君,你怎麽就這麽的色啊?偷看男人洗澡,你就不怕長針眼嗎?


    漸漸的,她的腦袋裏,出現了兩個小人,這兩個小人都是縮小版的她,在她的腦海裏掐起架來,一個想看要看,一個覺得不能看,不該看。


    a小人:不能看了,不能看了,再看,就是色女欲女了,羞羞羞啊!


    b小人:怎麽不看啊?不看白不看。都是鬼了,膽子就是要大點,看一個男人洗澡,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況且,我會隱身,洗澡的男人又看不到我,還怕什麽怕啊?這樣就怕的話,就太沒有出息了,簡直丟鬼類的臉。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秋小君偏向於b小人的說法了,覺得自己眼前的男人可是自己喜歡的男人歐陽健宇啊,又不是別的男人,自己為什麽不看呢?


    這樣想來,她也就不再扭扭捏捏的了,昂首挺胸,睜大眼睛,屏住呼吸,理直氣壯的看著某男洗澡的情景。


    十分鍾後,歐陽景洗好了澡,圍上一條白色的浴巾,拿上一條的毛巾,一邊擦頭發,一邊走出浴室。


    秋小君像他的小跟班一樣,他去哪裏,她就去哪裏,花癡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好比情人眼裏出西施,覺得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絕頂的優雅好看,每一個表情都賦有優質男人的氣質。


    擦幹了頭發,歐陽健宇從公文包裏拿出了一份文件,坐在沙發上仔細的看起來。


    秋小君很怕他會發現自己,也不敢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看看周圍,小心翼翼的坐在他麵前的茶幾上,嘴角帶著一絲有點酸澀的笑,眼睛微微帶著一點濕意,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認真看文件的英俊模樣……歐陽總裁,原來你回到家了也要看文件啊,呃,這段時間,你一定辛苦了吧?忙歸忙,你一定要照顧好你自己,注意自己的身體哦,知道嗎?要不然,我會擔心的。


    從通完電話後,莫花魁就一直擔心著秋小君,到了晚上,實在抵擋不住對她的思念了,晚飯也沒吃就開車到了她的公寓。


    ‘叮咚~叮咚……’


    他沒有想到,站在她的房門口,摁了許久的門鈴她也沒有開門,疑惑多了,擔憂也多了,趕忙的拿出手機,快速的撥打她的電話,哪知,撥打了無數遍,也沒有人接聽電話。


    逐月,你在家嗎?為什麽不接我的電話呢?


    他疑惑不解,心裏,莫名的有些不安,忽然想到一個地方,身子一轉,快步的走向電梯。


    九點時,他到達了燕尾蝶酒吧,進了酒吧,沒向往常一樣的朝vip的位置走去,而是走在酒吧大廳,在跟隨著勁爆的音樂瘋狂舞動的人群中仔細的搜尋著秋小君的身影,在一個女服務員經過身邊時,趕忙的問:“你知道白逐月在哪兒嗎?”


    “不知道。”女服務員搖著頭說,兩眼充滿愛慕的看著他的俊臉,“她今天沒來上班。”


    她沒來燕尾蝶酒吧,那她會在哪裏呢?


    這個時候,他滿腦子都是疑惑,滿顆心裏都是擔憂,看看人影晃動的大廳,轉身就走。


    很快,他又回到了秋小君的公寓,站在她的房門外,一邊敲門,一邊撥打她的電話。


    過了半個小時了,裏麵還是沒人開門,也還是沒人接聽電話,他聯想到她白天時在電話裏告訴自己她身體不舒服的事,心中頓時大急。


    逐月,難道你昏倒在屋裏了?


    呃,他不敢往下想了,眉頭深沉的皺緊,立即用身體用力的撞門,即使身體再怎麽疼,也忍著,一遍又一遍的用力撞擊,巴不得立即就破門而入。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半個小時的努力,他終於成功的撞開了門,頂著滿頭的大汗,叫著她的名字急速的走進屋,“逐月,逐月……”


    進入大廳,他一眼就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一條裙子,心,不安的一跳,立即跑進她的臥室,見床上空空如也,心裏雖然放心了不少,可是,卻納悶至極……逐月,你沒在燕尾蝶酒吧,也沒在家,這個時候,你到底會去哪兒呢?


    夜已深,人已困,花開花謝,夢卻沉。


    這個晚上,秋小君就像空氣一樣的默默守候在歐陽健宇的身邊。


    她看著他洗澡,看著他審閱文件,看著他看書,看著他走到臥室的落地窗邊憂傷的發一會呆,也看著他上床睡覺。


    好像隻要能夠這樣近距離的看著他,不用和他說任何話,她就會覺得滿足。


    待他躺上床,閉上眼睛入睡,漸漸的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確定他已經睡著了,她才敢坐在他旁邊的床沿上,嘴角邊仍舊帶著那一抹酸澀的笑,一往情深的看著他英俊好看的睡顏。


    多看一會,她心裏的情愫就會越發的深沉一分,不知道突然的想起了什麽,鼻子很發酸,實在忍不住了,眨一眨美麗的眼睛,揚著嘴角,隱含淚光的對他說出自己的愛,“歐陽總裁,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愛你……我不奢求你也愛著我,喜歡著我,我,隻希望你能偶爾的想起曾經當了你五年秘書的我,我的心,就滿足了……”


    她的聲音很輕很柔,帶著一分無法言說的卑微。


    歐陽健宇似乎感應到了什麽,濃得恰如其分的眉毛動了動。


    “呃……”看到這個小小的動靜,她趕忙的用手捂住嘴巴,緊張的看著他的臉。


    不一會,歐陽健宇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見自己周圍沒人,也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又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不敢再說話了,就坐在他的旁邊,一直靜默的注視著他,不知過了多久,扭扭頭,不經意的看到床頭櫃上的鬧鍾,發現已經是淩晨三點了,心中一驚,低下頭在他溫熱的唇上小心翼翼的印下一個吻,這才悄無聲息的起身離開。


    十幾分鍾後,她回到了公寓,見自家的房門是虛掩著的,疑惑的想,自己的家,不會是鬧賊了吧?眉頭皺皺,快步的推門而進。


    進了大廳,她見大廳裏整整齊齊的,並沒有被翻找過的跡象,心裏放心許多,不過,想到自己藏在臥室裏的關於妹妹的秘密,一顆心又提了起來,立即朝臥室快步的走去。


    推開臥室的門,她一眼就看到了睡在自己床上的莫花魁,心中猛然的一驚,咦,他怎麽會在我這裏?


    這個時候,莫花魁已經睡著了,手裏緊緊的拿著她隱身離開時脫在客廳地上的一條裙子,像蝦米一樣的睡著,惹人憐愛,又可愛至極。


    她看著他的睡相,輕輕的走到床邊,打開抽屜,見裏麵並沒有被人翻動過,這才微微的放了心,拿起裏麵的一本書,看看夾在裏麵的那張和妹妹合影留念的照片,又看看睡在自己床上的莫花魁,心裏,又突然很恨他了……


    莫花魁,你拋棄我妹妹,害我妹妹自殺,以後,別怪我用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方式報複你。


    想到妹妹的死,她的一顆心,既裝滿了仇恨,又裝滿傷悲,眼睛濕濕,竭力的收好了情緒才將書本放回到抽屜裏,找出一條裙子快速的穿上,集中力量的默念一句現身,然後坐到床沿上用力的搖搖睡在床上的美男,“花魁,花魁,你醒醒,醒醒……”


    莫花魁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的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她,激動極了,撐起身猛的一把抱住她,隱隱帶著哭腔的問:“逐月,你去哪裏了?”


    被他這樣的抱住,她的內心有種被震撼住的感覺,愣了一秒才敷衍著的淡笑道:“我沒去哪裏,今天在家裏呆得有些無聊,一個人在外麵逛了逛。”


    “出去怎麽也不帶著手機呢?”他抱著她的手不曾鬆開過一絲一毫,滿臉深情的看著她,“你難道不知道看不到你,無法聯係到你,我會很擔心嗎?”


    “對不起,我忘了。”她抱歉的說,“你什麽時候來的?你沒有鑰匙,怎會睡在我的床上呢?”


    “我擔心你,還沒到八點就來你這找你了――你不在家,打你電話也沒人接,去燕尾蝶酒吧又沒有找到你,後來又回到了你的公寓,擔心你出什麽事,就撞開了你的門。”他如實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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