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怎麽了?”夏草看著他難受的表情很關心的問道。(..tw好看的小說)


    “呃,我頭好痛哦。”他難受的說。


    “我摸摸看。”夏草趕忙的摸摸他的額頭,“啊,好燙,呃,迷,你感冒了。”天氣漸漸的轉涼了,他睡了一個晚上的地板,感冒是一定的,看到他難受的樣子,她有些自責了,昨晚真不該丟下醉酒的他,仍由他睡地板的。


    “嗬嗬嗬,夏草,你要我承認什麽?我真的沒有說話不算話啊,我指天發誓,我真的沒有說謊。”此時的江瀚,是人正不怕影子斜。


    “呃啊……你想得美,我去閻王爺那裏了,還有諾會和你爭著疼愛夏草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們兩個誰也好不到哪兒去,所謂天下烏鴉一般黑唄。


    他這樣說,看來要他莫迷去叫江瀚出來吃晚飯,是不可能的了。


    這兩個男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夏草真的分不清誰對誰錯了,柳眉微皺的想了想,決定不管這件事了,看一會電視,便起身走向廚房,很勤快的做起晚餐。


    “老爺,少爺他……失憶了。”管家在這個時候低沉的說。


    這天,李健難得的沒去公司,坐在客廳一邊看報,一邊喝茶。


    “少爺,你……失憶了?”聞言,中年管家大大的一驚。


    “好的,我這就去。”王秘書立即走出辦公室。


    這一天,江瀚一整天都乖乖的呆在家,他們兩個一起回來的時候,他正很規矩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一檔拳擊節目,看到莫迷和夏草一起回來的親密情景,心裏頓時酸酸的,“死狐狸,你今天跑哪兒去了?”


    “我叫李軒浩嗎?”沉默一會,李軒浩對上李健百感交集的眼神,微微含笑的問道。


    ‘咚~咚~咚~’


    靠,死狐狸,我就不信我的力氣比你小。


    “哦,這樣啊?”聞言,江瀚立馬露出了擔憂的神色,快步的走到他們的麵前,看著莫迷難受的樣子,暗暗幸災樂禍的一笑,“夏草,你放心的去上班,迷今天就交給我照顧好了,我今天不會去幫會的。”


    “呃,怎麽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啊?”看到他此時衣來伸手、‘藥’來張口的模樣,夏草是又氣又好笑,隱笑的搖搖頭,按照說明書上寫的藥量,將幾顆感冒藥一顆顆的喂到他嘴巴裏,“乖乖吃下……嗯,真乖,來,張開嘴再喝一口水。”


    “迷,我……相信諾。”江瀚想了想,最終深沉的這樣說道,“我們和諾這麽久的朋友,這麽久的兄弟,他不會這麽的不顧及我們的感受的。”


    “夏草,今晚我們應該一起睡啊。”莫迷朝她擠擠電眼,別有深意的迷人笑說。


    “嗬嗬嗬,才不會呢,嗬嗬嗬嗬……”他莫迷堅信,絕不會有那麽的一天的,他和江瀚,還有歐陽諾都深愛的她,絕對不會那麽狠心的不理他們的。


    “呃,是狐狸,我看你今天是皮子癢了,想挨揍?”


    年輕男人看著眉宇與自己相像的李健,情緒隱隱的有了些波動,“你就是……我的父親。”


    想你話時。“呃啊……瀚,別打了,我、我受不了了……”江瀚下手太重,莫迷實在撐不住了,隻得在被子裏語帶哭腔的求饒,“呃唔~真的好痛的,呃啊……你再這樣打下去,我會死的,到時候,就沒人和你打架鬥嘴,一起疼愛夏草了……”


    “靠,您居然還敢叫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江瀚最排斥的就是對他這樣的稱呼。


    莫迷好疑惑,徐徐的吐出一口煙霧,才神色陰鬱的娓娓道來,“瀚,諾的實力和勢力,你我都是很清楚的,他要是當上了國王,他的實力和勢力,更是如虎添翼。”


    政治課?


    “嗬嗬,伯父,我叫羅櫻,今年十八歲,已經是個大姑娘了。”羅櫻打斷他的話,拉拉自己的兩條麻花辮,看看英俊無比的李軒浩,微微臉紅的笑著說,“嗬嗬,我和海生哥,都已經訂婚了呢。”


    自己生病的時候,有這樣的一個女人在自己身邊這般耐心又細心的照顧自己的感覺,真的好好。


    “沒有啊。”李健想了想,很確定的搖頭,“軒浩,你待人處事,一向謙和,絕對沒有與誰結仇。”


    “這事……我知道。”她微微的皺著眉說。


    江瀚就坐在莫迷的旁邊,聽夏草問他話,忙低下頭竭力憋笑的吃早餐。


    為了和氣,她並不拆穿他們,不再問什麽了,低低頭,若無其事的繼續吃起早餐。


    不一會,門開了,中年管家快步的走出來,看到他,驚喜得熱淚縱橫,“少爺,少爺……呃嗚嗚……少爺,你終於回來了,呃嗚嗚……”


    江瀚白他一眼,“隨便你唄。”說著,從床沿上站起來,不緊不慢的往外走,“我走了,你繼續睡你的覺,繼續做你的美夢。”走到門邊拉開門把時,他忽然想起了什麽,停下離開的腳步,轉轉身,用警告的眼神看向皮包臉腫的莫迷,“迷,是男人,明天就不要向夏草告狀,說我半夜溜進你的房間偷襲你,把你打成豬頭的。”


    …


    這一天,夏草是和莫迷一起回到家的。


    “嗬嗬嗬,我、我說的是真的,瀚他今天確實欺負了我,罵了我,也確實沒有拿藥給我吃啊。”莫迷臉不紅心不跳的堅持這個說法。


    此時此刻,莫迷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溫暖的包裹了住。


    “沒有吃。”他搖搖頭,老老實實的回答。


    聞聽此言,莫迷總算意識到自己也有做錯的地方,聳聳肩,也沒再說什麽了。


    “嗬嗬,很好。”電話裏,是歐陽景溢笑的聲音。


    “我靠,還敢叫我死江瀚?”江瀚下手更重了,“你叫啊,你叫啊,我今晚打得連你親媽都不認識,我看你還怎麽叫。”


    “哦,瀚,你剛才怎麽說你戒煙了?”他突然想起這事,抬起腳踢踢江瀚的臀部,正兒八經的疑惑問。“真的假的?”


    或許是感冒的緣故,不一會,他就睡著了,吞吐出均勻的呼吸聲。


    莫迷看到她隱隱含淚的表情,自是知道自己剛才的那番話說得有多麽的漂亮了,心裏暗暗的一喜,微微用力的將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後隱笑的低下頭,將整張臉都埋在她那越發、越發柔軟的上,偷偷的感受她醉人的美好。


    他這個樣子,夏草一時之間也想不出辦法勸解他了,過了一會,便離開他的臥室門前,朝大廳走去。


    “別急,一會你就知道了。”夏草一邊說,一邊帶著他走進自己的那間臥室,“關門。”


    “哦~”莫迷恍然大悟,“這樣說來,我也要戒煙了。”


    “嗬嗬嗬嗬,我就不。”她在身邊,他的心情就會很好。


    “哦。”江瀚巴不得關上門和她獨處,笑著應聲,不僅積極的將門關上,還將門反鎖了上,謹防莫迷的突然打擾。


    “夏草,我叫他死狐狸,他不也叫了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了嗎?”此時,江瀚覺得她夏草在偏袒莫迷,心裏好不爽,又委屈又難受。


    “莫總他生病了也來了公司工作,這事你也知道?”


    每次打電話來,兩夫妻都是催促她快點回家,和李野(歐陽景)相親。


    聞言,李健眼含熱淚的一愣,“軒浩,你怎麽這麽問?你、你怎麽了?”


    勞斯萊斯離開後,英俊的男人帶著名叫羅櫻的女孩走到了鐵門邊,有些緊張的摁響門鈴。


    晚餐做好後,天基本上已經黑了。


    “……”還是沒有聲音。


    “瀚,別這樣,快出來吃晚飯。”


    “夏草……我好愛你哦。(..tw無彈窗廣告)”吃了感冒藥,他漸漸的好了許多,抱緊夏草的腰身,看著她的小臉隱含淚光的深情說,“真希望我天天都生病。”這樣一來,她就會天天都呆在自己身邊。


    江瀚這麽的一鬧,夏草的心情有些不好了,吃完晚飯,洗了碗筷,便朝自己的那間臥室走去,準備早點進臥室休息。


    “嗬嗬,好的。”看完財經新聞,莫迷立馬笑著走向她,津津有味的吃起她做的美味晚餐。


    不到半個小時,王秘書就買了感冒藥回來,將感冒藥遞到夏草的手裏後,便識趣的退出莫迷的總裁辦公室,並且為他們關好門。


    車停穩後,一個戴著墨鏡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光頭男率先下了車,走到後座的門前,恭敬有禮的為車裏的人打開車門,“李先生,到你真正的家了,請下車。”


    “我要打電話給瀚,問他為什麽要這樣的對你。”


    “諾現在正忙著和那個歐陽景爭奪他的王位,才沒有功夫和我爭搶夏草呢。”


    “……”夏草語塞了,好一會,才捧起他俊美的臉,很不服氣的說,“莫迷,你別太得意,說不定有一天啊,我會丟棄我的善良,變成一個狠心的女人,對你狠得下心,對瀚狠得下心,對諾也狠得下心,你們生病了,很難過很難過,我也不會理你們的。”


    “他的額頭還是很燙。”夏草溫柔的摸摸莫迷的額頭,柳眉緊皺的小聲說,“王秘書,我現在走不開,你能幫我買點感冒藥嗎?”


    夏草停下腳步,扭頭柳眉高蹙的看著跟上來的他,“怎麽,你有興趣聽‘政治’課?”


    江瀚撓撓頭,滿臉懊惱,“夏草,他沒有跑之前,我沒有來得及給他拿藥啊。”


    莫迷的感冒已經完全的好了,挽住夏草的手臂,對他特幸福的挑眉一笑,“嘻嘻,夏草在哪兒,我就跑去哪兒了唄。”


    “呃,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夏草俏臉泛黑的站在一旁,深知這個時候還不怒斥他們的話,他們兩個一定會像前麵幾次一樣的大打出手,打得彼此渾身是傷才罷休的。“你們兩個一人給我少說一句,誰要是再吵再打,就馬上給我滾出這個家。”說最後一句話時,她手一伸,往門的方向定定的一指。


    很快,王秘書走了進來。


    “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麽我會中槍,還被推到海裏呢?”李軒浩始終想不通。


    “既然這樣,就自己滾回你的臥室睡覺。”聽到這句前後矛盾的話,夏草真想一腳踹飛他。


    他歐陽諾是當今的皇太子,電視上會播報他的動態,報紙上,也經常都會刊登他的消息,每每在電視上看到他,或者在報紙上看到他,夏草都會有些想他,轉而滿心的惆悵。


    “喂,瀚,你怎麽了?”看到他這樣的態度,夏草頓時緊張了起來,“我真的冤枉你了嗎?你回答我啊?”


    李健很是疑惑,很快的抬起頭,“軒浩?”刹那間的看到被管家帶進客廳的年輕英俊的男人,李健激動至極,手裏的報紙,手裏的茶,全都掉了地,“嗬嗬,兒子,我的兒子,爸爸盼天盼地,終於盼到你平平安安的回來了。”他日漸渾濁的眼睛,已不知不覺的布滿了激動的淚水,大步走過去,將長得和自己年輕時幾乎一模一樣的年輕男人緊緊的激動抱住,“嗚嗚,兒子,爸爸太想你了……”


    “嗬嗬,這還差不多。”江瀚總算放心了,笑一笑,噓聲口哨,心情頗好的走出他的臥室。


    “嗬嗬,海生哥,我從來沒有摁過門鈴呢,嗬嗬,我來摁摁。”羅櫻一直處於興奮的狀態中,邊高興的笑說,邊用力的連續摁下好幾次門鈴。


    莫迷愣一秒,立即擠笑的問:“嗬嗬,夏草,我能跟你說什麽慌啊?”


    “夏小姐,我是王秘書。”電話裏,是王秘書恭敬又謙和的聲音。


    ‘叮咚~叮咚~’


    “為什麽沒有吃?”


    “呃,死江瀚,他居然打我的臉?”莫迷捂住臉部的一個地方,不可思議的叫道。


    “呃,我說過,不許叫我死狐狸。”


    “媽,兒子回來了。”李夫人還昏迷不醒著,李軒浩坐在床邊,握住李夫人的手,隱隱含淚的在她耳邊說話,“媽,你聽得到我說的話嗎?媽,兒子回來了,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啊。”


    “……”莫迷沒話可說了。


    江瀚緊緊的跟在夏草的身後,自然是很清楚的聽到了這個有著特殊意義的詞語,看看莫迷轉身走開的背影,疑惑的問:“夏草,什麽政治課啊?”


    莫迷這樣一來,江瀚的肩膀也有了些吃不消的感覺了。


    兩個男人默契十足,某句話的話音一落,兩人便同一時間的出拳,並且同時的打中對方各有千秋的俊臉。


    “不要……”莫迷倔強的搖搖頭,低沉的說時,臉部趁機的在她的胸部蹭一蹭,“夏草,我隻要你陪……你在我的身邊,我什麽也不怕……嗬嗬,隻要有你在,不管什麽感冒我都扛得住的……”


    “我靠,你他媽的笑什麽?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不會是被我打成腦殘了?”


    李夫人所住的特殊房間……


    “啊……”他大大的張開嘴巴來,很可愛的等著她喂食。


    “嗬嗬嗬,海生哥,伯父,伯母的手動了耶。”羅櫻第一個看到,趕忙拉住李軒浩的手,很激動的說道,“嗬嗬嗬,伯母聽到我們說的話了,嗬嗬,伯母要好起來了,嗬嗬……”


    “我不餓,不吃。”夏草用上請求的語氣,江瀚這才出了聲音,心裏想,都已經被氣飽了,哪還吃得下晚飯啊。


    “呃,不會?”江瀚有些不可思議的皺起濃眉。


    “呃……”莫迷終是服了他了,“好好好,我發誓我發誓。”手一舉,正兒八經的發起誓來,“我莫迷對天發誓,我明天一定不會向夏草告狀,說我的臉是被江瀚打的,我若是說了,以後生個兒子就沒pi眼。”


    “嗬嗬嗬嗬,是的,我們是在開玩笑鬧著玩的,嗬嗬,沒有打架。”此時,江瀚的反應也特快,莫迷這樣的一說,便立即的笑著附和,邊說,還一邊抬起手,緊緊的摟住莫迷的肩膀,“嗬嗬嗬嗬嗬,夏草,我們是好兄弟,好朋友,和睦相處還來不及呢,怎麽會真的吵架打架啊,嗬嗬嗬嗬……”


    莫迷專注的看著電視,不情願的說:“夏草,不用了,他餓了,自己會出來吃的。”


    他發燙的俊臉如此親密的緊貼在自己敏感的地方,夏草的臉,不一會就紅了,也像發了燒似的,“迷……你、你的臉好燙,讓王秘書陪你去醫院。”


    “我勸他去醫院看看,他怎麽也不聽啊。”王秘書在電話裏擔憂的說。“夏小姐,我知道你和莫總之間的特殊關係,為了他的身體,你去他的辦公室勸勸他。”


    “呃~”莫迷的頭,還十分的難受著,夏草走了,被江瀚那麽凶惡的一吼,心情簡直糟糕透頂,皺緊眉想了想,立馬的站起身,一臉難受的快步走向門……


    “嗬,說的也是。”江瀚扯唇一笑,“你這隻死狐狸,命硬著呢。”點點頭的說完,這才停了手,拉開被子不以為然的看著他已被自己打成了豬頭的臉,“快說,你剛才笑什麽?”


    “他人都跑了,我怎麽好好照顧他啊?”聽到這個問題,江瀚覺得自己有點委屈了。


    “嗬嗬,當然能。”


    “海生哥?”李健有些納悶,“誰啊?”


    “嗬嗬嗬,我騙要叫,死狐狸死狐狸死狐狸。”江瀚就是要和他對著幹。


    “可能是遇到了劫財的土匪了。”羅櫻在這時嘟著嘴的說,“我們那一帶,土匪挺多的。”


    “哦,你不敢發誓了?你明天還是準備向夏草告狀,讓她再給我上一堂政治課?”


    “是的。”他隱隱的皺皺俊眉,有些憂傷的點點頭,“我現在,什麽也想不起來。”


    “你還不承認?”他回答得這般肯定,夏草更加的嚴厲幾分。


    “……”聽後,他有些自責,一臉的抱歉。


    “啊?”聞言,江瀚發覺自己冤死了,比那竇娥還要冤上幾千幾萬倍,“夏草,我、我哪有趁他生病欺負他、罵他,不給他藥吃啊?呃,夏草,是不是死狐狸跟你胡說八道了什麽?”


    “呃啊……啊啊啊……”莫迷猝不及防,被打慘了,在被子裏慘叫個不停,“呃……呃啊啊……死江瀚,呃啊……你給我住手啊……呃啊……好痛啊……”


    淩晨一兩點時,沒吃晚飯的江瀚餓得肚子咕咕叫,氣惱的從床上爬起來,摸黑的走出臥室,然後到廚房,風卷雲殘的吃光冷菜冷飯。


    管家怎麽這麽興奮呢?到底誰來了?


    “呃,他沒有跑之前,你為什麽不拿藥給他吃呢?”


    他睡著後,夏草怕驚醒他,變得小心翼翼,身子動也不敢動。


    夏草並不迷信,再次仔細的看看莫迷的腫臉,又仔細的觀察一下江瀚漠不關心的神色,便知道其中定有玄機。


    這一段時間裏,夏草和江瀚,以及莫迷都相處得十分的好,更可以說,她和他們兩個是相處得十分的甜蜜與幸福,當然,幸福裏也包括著‘姓福’,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兩個深愛著她的禽獸,會一起的疼愛她,帶她進入飄飄欲仙的天堂之中。


    “你急什麽?”莫迷氣惱的看他一眼,再次的吸食一口香煙,才繼續的說下去,“諾和我們一樣,都愛著夏草,他當上了國王,就會有著你我之上的權利、財力、實力、勢力,到時候,我們之間力量懸殊,他定會從夏草的身邊踢走我們,一個人獨占夏草的。”


    莫迷看到她朝臥室走去的動態,漂亮的唇角隱隱的一笑,立馬厚臉皮的跟上她。


    是啊是啊,我江瀚被你冤枉死了。


    “張嘴,把這個藥吃了。”


    “嗬嗬,好,我不動。”他笑笑,很聽話的答應,隨即真的不再動了,俊臉乖巧的埋在她的間,緩緩的閉上眼睛。


    這時,江瀚神采奕奕的走了過來,看到夏草親密蹲在莫迷麵前的畫麵,濃眉不悅的一皺,“夏草,你不是說你上班快要遲到了嗎?怎麽還不走呢?”


    “死狐狸,你給老子閉嘴啊。”聞言,江瀚的愛心和耐心通通沒了,橫眉怒眼的朝他大吼,“你他媽的現在需要的不是我,也不是夏草,而是感冒藥。你給老子好好的坐在這裏,老子現在就去給你找感冒藥。”一口氣的吼完,立馬轉過身,黑著臉大步的走向某間放有感冒藥的房間。


    “嗯。”夏草點點頭,隨即坐在他的旁邊,很仔細的看著他微微含笑的俊臉,“迷,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我說謊了?”


    “哎,我戒煙了,快點回答我的問題。”江瀚推開他遞來的香煙,不耐煩的說道。


    “你先給我指天發個誓。”他仍然懷疑,知道他莫迷的花花腸子多著呢。


    這個時候,她夏草儼然成了一家之主,說一不二,威風嚴厲至極。


    “哎,我說你這個大老爺們咋就這麽麻煩呢?”莫迷氣惱得很,很不耐煩的問道。


    呃,他們兩個,到底誰在說謊啊?


    看到他那抹故意炫耀的幸福笑容,江瀚真想搬起電視機把他的那張臉砸成拚圖,皺起濃眉很不爽的說道:“呃,你今天生病了也不好好的呆在家裏,跑去找夏草,是不是你還沒有斷奶啊?”


    “迷,你生病了,今天應該呆在家休息才對。”她趕忙快步的走到他身邊,奪走他手裏的一疊文件,十分擔心的說道。


    ‘滴滴滴滴……’


    過了半個小時,江瀚才找到了感冒藥,拿著感冒藥走到大廳,不見莫迷的人,英氣逼人的濃眉皺到一塊,“呃,死狐狸,你他媽的去哪了?”


    “有沒有吃藥?”夏草看到這樣的他,一顆心軟得就像一團棉花,看著他泛紅發燙的俊臉,很擔憂的溫柔詢問。


    “嗬嗬嗬嗬,迷,你別這樣嘛,地板涼,快起來坐好。”江瀚的心情十分的好,一邊好言好語的說,一邊扶起他,讓他坐在舒適的沙發上,“你放心,我是不會趁你生病的時候欺負你的,我啊,會代替夏草好好照顧你,讓你快點好起來的。”


    “呃,放心,我不會向夏草告狀的。”莫迷皺起俊秀的眉,保證般的說。


    “呃,知足個狗屁,榮幸個鬼。”莫迷恨不得殺了他,“死江瀚,你他媽的給我滾,我現在看到你就惡心。”


    “瀚~瀚~”夏草趕忙的追出去,站在他的門前一邊敲門,一邊呼喚,“瀚,你開開門啊,有什麽話,我們好好的說啊……”


    “切,我才不相信呢,到時候為了夏草,我肯定他什麽都做得出來。”莫迷掐掉香煙,恨恨的說。


    江瀚走到了床邊,看到他帶著笑容的幸福睡相,心裏更是氣,忽的拉起被子蓋住他的頭,一點也不手軟的暴打,一邊打,還一邊的罵,“死狐狸,我叫你說謊,我叫你說謊,我叫你誣陷我,我叫你誣陷我……”


    “聽話啦,以後要是再生病,我就不理你了。”


    李健聽得心驚膽戰,想到他當時受苦受難的情景,眼中又有了淚,“這樣說來,這位羅櫻小姐和她的爸爸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了。”


    沉默一會,江瀚看著他完全腫起來的臉,意識到自己方才下手確實重了點,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迷,疼不疼?”


    “莫總生病了。”


    吃飽喝足後,他來了精神,“呃咕~”打個飽嗝,扯著嘴角詭笑的快速走向莫迷的那間臥室,隨即撬開他的臥室門,無聲無息的走進去。


    他很快想到了什麽,看看江瀚,笑著搖頭,“嗬嗬,絕對沒有。”回答完,立馬幸災樂禍的笑著回到大廳……嗬嗬,死江瀚,進了夏草的臥室,你就等著挨批,啊哈哈哈……


    “呃呃呃……啊啊……住手啊……啊,救命啊……救命啊夏草……呃啊啊……夏草,快來救救我啊……啊啊呃啊……”


    “啊?你生病了,瀚居然這樣的對你?”夏草一聽,心裏好氣好氣,“呃,瀚真是太過分了。”一邊很氣憤的說,一邊掏出身上的手機。


    “嗬嗬嗬,反正我就是這樣的希望。”


    他腹誹一句,某隻手再一次的暗暗加大力氣。


    “嗬嗬嗬,是的。”李軒浩也看到了李夫人動了動的手,含著淚的笑著點頭,“嗬嗬,媽,你馬上就會好起來的,嗬嗬……”


    “嗬嗬嗬,這門鈴聲真好聽,我還要摁,嗬嗬……”


    “瀚,你說話啊。”他這般沉默,夏草挺懊惱的,“我剛才說的話,你聽進去了嗎?”邊耐心的問,邊一步步的走到他麵前,揚起頭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暗沉的俊酷臉龐,“為什麽不說話?是我剛才冤枉了你嗎?”


    “哼,想讓夏草來救你,你就做夢去,我打我打,我再打……”


    時間如梭,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了,天氣漸漸的變冷,進入冬季,仿佛這個世界會進入一個新的篇章。


    “呃,真的真的。”


    “自從你失蹤後,你媽媽就病倒了,並且病得很嚴重。”


    莫迷看看江瀚憋笑的嘴臉,竭力壓製心中的怒火,皺著眉頭難過的說:“夏草,我昨晚撞邪,被鬼打了。”


    這個晚上,他們三個人,終是各睡各的房間,互不幹擾。


    這裏,真是自己的家嗎?


    “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麽沒有好好的照顧迷?”


    呃,這樣說來,昨晚打他的自己,是鬼?


    “瀚,瀚,你聽到我說話了嗎?”夏草繼續敲著門的問道,“你在裏麵幹嘛?在睡覺嗎?”


    “夏草,我遵命。”聽到夏草的那句話,又見她往臥室的方位走去,江瀚差點高興得手舞足蹈,立馬放開莫迷的肩膀,屁顛屁顛的快速跟上。


    “……”他還是不言不語。


    “為什麽不信?”夏草很疑惑。


    英俊的男人並不敢確定,因為腦海還一片空白,“櫻妹,我不知道這裏到底是不是我的家,我現在還是什麽也想不起。”


    “怎麽不會?諾外表是個低調淡然的人,可是內心卻是充滿熊熊火焰,有著巨大野心的人,當上國王後,他絕對不會甘心和我們兩個一起擁有夏草的,即使他以後娶的女人並不是夏草,也一樣如此。”他莫迷似乎十分的了解歐陽諾。


    “當然真的。”江瀚肯定的說,“夏草說吸食一根香煙就會少活11分鍾,我想陪著夏草慢慢變老,和她一起看夕陽,不戒煙活長壽一點怎麽行。”


    “迷,你去叫瀚出來吃晚飯。”夏草解開身上的圍裙,對正在看財經新聞的莫迷柔聲的說。


    看到夏草離去的倩麗背影,莫迷心急如焚,氣憤的恨一眼江瀚,立即扯開嗓門沙啞的呼喚,“啊,夏草你別走啊,夏草,夏草,回來,我……呃~唔~”


    “嗬嗬,李先生,我是不會騙你,這裏真的是你的家。”戴著墨鏡的光頭男在這時淡笑的說,“你摁響門鈴進去,我相信你見到了你的父親,會慢慢的想起你是誰的。”聲落,向他禮貌的彎彎腰,便轉身坐進車裏,隱隱含笑的吩咐司機開車,隨即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殿下,我按照你的吩咐,把失憶的李軒浩送回家了。”


    “靠,死狐狸,沒斷奶的明明是你。”


    聞言,夏草有些氣惱,用手指戳戳他的腦袋,“呃,說什麽傻話呢?哪有人希望自己天天都生病的啊?”


    “迷,你跟著我幹什麽?”在走到自己的臥室門前時,夏草停下腳步,看著他的俊臉疑惑的問道。


    “呃……迷……”他一動一蹭的,夏草俏麗的小臉蛋更加的紅了,敏感的身子頓時緊繃了起來,“迷,你、你別動好不好?”


    夏草當然排斥這樣的相親,想到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的三個男人,每次都會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脫相親的事。


    “嗬嗬嗬,老爺,你看看誰回來了,嗬嗬嗬……”管家興奮的聲音極快的傳來。


    “迷,快醒醒,坐好把感冒藥吃了。”夏草搖醒莫迷,耐心得像個老媽子似的照顧他,“來,先喝口溫開水。”


    “……好。”猶豫幾秒,她答應了下來,隨即立即離開工作崗位,乘坐電梯到達莫迷的總裁辦公室。


    “……”莫迷語塞了。


    “嗬嗬,夏草,我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小氣男人,你不用打電話給他,為我打抱不平的。”聞言,他趕忙搶過她手裏的手機,很大度的擠笑說道,“嗬嗬嗬,我和瀚是好兄弟、好朋友,我不想因為這件小事就和他鬧僵,嗬嗬嗬……”


    “嗯。”莫迷很聽話,張開嘴喝下一口。


    “嗬嗬嗬,沒關係沒關係,人平安的回來了就好。”中年管家喜極而泣的說,趕忙的拉著他朝豪宅裏的客廳走去,“快進屋,你看到你的父親,看到你的母親,看到你熟悉的家,你總會想起來的。”


    李健也激動著,趕忙的急聲吩咐,“管家,馬上叫王醫生過來。”


    “呃,不可以了啦,我警告你,以後啊,不許再給我生病,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體。”u3ac。


    “王秘書,有什麽事嗎?”


    “是的,你叫李軒浩。”李健點著頭說,看看站在他身邊挽著他手臂的羅櫻,疑惑的蹙蹙眉,“軒浩,這位小姑娘是……”


    “哼,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


    “你們是可以同穿一條(也可以同‘愛’一個女)的好兄弟、好朋友耶,怎麽能給對方這樣的亂取外號呢?”夏草語重心長的說。


    李健一聽,麵露不可思議的表情,“啊?”


    白金集團,xx樓宣傳部……


    江瀚還是沒有回答,打開反鎖的門,頭也不回的走出去,然後快速的走進自己的那間臥室,‘嘭’一聲的關上門。


    “……”江瀚已經沒有心情回嘴了。


    江瀚好想這樣說的,可是嘴巴張了張,還是沒有說出口,“呃~”氣惱的惡歎一聲,轉身就走。


    “伯母,我叫羅櫻,海生哥哥回到你身邊了,你快點醒一醒,睜開眼睛看看海生哥哥。”羅櫻看看李軒浩傷心難受的臉,也湊到床邊含著淚的說。“我和海生哥已經訂婚了,我們結婚的一天,你一定要好起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哦。”


    “夏小姐,不好意思,我隻是想進來問問莫總的感冒有沒有好點而已。”王秘書看到莫迷像個小孩子似的親密靠在她身上睡覺的模樣,有些憋笑的低聲說。


    “瀚,你怎麽又叫迷死狐狸了?”夏草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莫迷想起了某些事,這個時候,也不跟他計較臉上的傷,從床頭櫃裏拿出一支煙帥氣的點上,隨即又抽出一根香煙遞給他,“來,你也抽一根提提神。”


    聽他這麽說,夏草便放了心,“哦,好的,那我現在就走了。”聲落,立即起身,朝著門的方位疾走。


    “呃~”她嚇了一跳,低頭見莫迷還沒有醒來,猶豫了一會才緊張的開口,“請進。”


    “你好,我是宣傳部的夏草。”她放下手中的資料,很專業的接起電話。


    “抱歉,我記不起你。”年輕的男人看到看到自己激動落淚的中年管家,很抱歉的說道。


    聞聽此話,莫迷氣不打一處來,放開夏草的手,一臉氣憤的走向他,“死江瀚,你才沒有斷奶呢。”


    江瀚的手暗中使力,莫迷感覺自己的肩膀都快碎掉了,暗暗咬咬牙齒,也抬起了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抬手摟緊他的肩膀,並繼續的對著夏草笑,“嗬嗬嗬,是啊是啊,夏草,我和瀚走的是打是親罵是愛的路線啦,嗬嗬……”說時,摟住江瀚肩膀的手,也暗中的用上最大力道。


    夏草暗暗歎口氣,搖搖頭,便自己走向了江瀚的那間臥室門前,敲著門說:“瀚,出來吃晚飯了。”


    “櫻妹,不要再摁了,這是門鈴,不是玩具。”英俊男人阻止她的行為,很好看的微笑道。


    “唔~死、死江瀚~你他媽的~呃~唔~放開我~”莫迷氣得要死,鼓足勁的掰開他的手,即使夏草已經走出門外了,也毫不放棄的繼續呼喚,“夏草,你回來,回來啊……我是你的總裁,我今天放你假,讓你留在家照顧我……”


    “咦?迷,你的臉怎麽了。”吃早飯的時候,夏草看到莫迷腫起來的臉,滿臉驚訝的問道,“昨晚你的臉不是好好的嗎?怎麽睡一覺起來,就腫成這樣了?”


    一個月的時間裏,遠在a城鄉下的夏爸爸夏媽媽有打過好幾次電話來。


    “真的?”他有些不信。


    “瀚,以後不許這樣了,要答應我,以後,一定要和迷和睦相處,做最好最好的兄弟和最好最好的朋友。”


    “……”江瀚頓時語塞,想了想,沒好氣的說:“誰叫你在夏草的麵前說謊,說我趁你生病欺負你,不拿藥給你吃啊,被我打成這樣,也是你活該。”


    他這個大煙囪怎麽會突然戒煙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他們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李夫人終於有了些反應,手指動了動。


    “呃,可能是這樣。”李健將信將疑的點點頭,壓抑的沉默一陣,對李軒浩沉聲的說:“軒浩,我帶你去房間看看你媽媽。”


    “呃啊啊……嗬嗬嗬嗬……”莫迷忽然的笑出聲。


    “哼,誰想和你打架鬥嘴啊?誰又想和你一起疼愛夏草啊?”江瀚邊打,邊凶惡的問道,“死狐狸,我告訴你,你去閻王爺那裏報道了,我一個人疼愛夏草正合我意。”


    “瀚,我問你,你為什麽說話不算話呢?”夏草站在臥室灑滿夕陽餘光的落地窗邊,看著江瀚含笑的俊臉,雙手抱胸的嚴肅問道。


    莫迷沒說話,眼睛微微泛紅、十分惹人憐愛的看著她,十足的像一個做錯了事,等著家長訓話的小孩子。


    某個陽光燦燦的一天,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緩緩的停靠在李家豪宅的大門前……


    “哼,我就是敢,死江瀚,你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


    很快,一個身材挺拔、麵相英俊又陽光的年輕男人優雅的下了車,看看墨鏡男,再揚著頭充滿疑惑的看著眼前的豪宅。


    “嗬嗬嗬,我不信。”


    不一會,響起了敲門聲。


    “……”李軒浩沒說話,若有所思的隱隱皺著眉,似乎,並不認為是羅櫻所說的這樣。


    江瀚沒有應聲,似乎睡著了。


    見狀,莫迷的心啊,是一個勁的酸,也趕忙的跟上去,在後急聲的說:“夏草,我也要跟你去臥室。”


    “什麽叫沒有來得及?”這句話,夏草很不能理解,“瀚,迷生病了,你怎麽可以趁機欺負他,罵他,不拿藥給他吃呢?”


    “去你的,這樣就被你打成腦殘,那我莫迷也太遜了?”


    這個時候,莫迷睡得可香了,不僅均勻的吞吐著呼吸,那漂亮的嘴角還微微的上揚著呢,似乎正在做一個和某個叫夏草的女人纏綿的xxoo的美夢。


    他下車後,一個穿著碎花棉褲和碎花棉衣,紮著兩個麻花辮子的年輕女孩也下了車,站在他的身邊,挽住他的手臂,眼眉含笑的看著麵前的豪華住宅,興奮的問:“海生哥,這裏就是你的家嗎?哇啊,好大好氣派哦,嗬嗬嗬……”


    “呃,別吼了。”江瀚聽得很不耐煩,濃眉一蹙,不待他呼喚完,就抬起手緊緊的捂住他的嘴巴,並且厲聲厲色的訓斥,“夏草是去上班,你怎麽就這麽的不懂事呢?”


    “呃,真疼。”江瀚離開後,莫迷輕輕摸摸自己腫起來的臉,難受的自言自語,“死江瀚,你他媽的下手也忒黑了,呃,我明天不向夏草告狀,後天,哼,我一定要向夏草告狀,讓夏草好好的修理修理你,天天給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上政治課。”


    “瀚,你跟我來。”就在莫迷快要撐不住,差點就演砸戲的時候,夏草厲聲厲色的開口,邊說,邊往自己的那間臥室走去。


    “瀚,迷他感冒了,額頭好燙,在發高燒。”夏草再次的摸摸莫迷的額頭,扭頭對他很擔憂的說。


    夏草當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有些氣惱的皺起柳葉眉,“迷,我今天晚上想一個人睡,你自己去你自己的臥室睡啦。”


    “夏草,我今天生病了耶,頭還有點昏,喉嚨也有點不舒服,你應該和我一起睡,好好的照顧我啊。”他應對自如,立馬撒著嬌的說。


    “嗬嗬嗬,夏草,你、你別生氣,我們是鬧著玩的。”莫迷很會見風使舵,看著她生氣的臉蛋,對她擠笑的大聲說。


    呃,莫迷啊莫迷,他江瀚忒黑,你也是忒黑啊?


    “是的,如果沒有他們相救,我早就死在海裏麵了。”李軒浩點點頭沉聲的說,想起自己不僅身中數槍,還落入了海中險些喪命的這件事,心裏沉重、矛盾,又疑惑重重,思慮片刻,俊眉緊皺的看著李健,“爸,我是不是有什麽仇家?”


    “王秘書,你、你嚇了我一大跳。”見是王秘書,她才鬆了口氣,看看還在睡覺的莫迷,紅著臉很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


    “這……爸爸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李健也和他一樣的疑惑。


    “嗬嗬嗬,因為我的夏草最善良了,看到我生病,看到我難過,她會心疼的,一定會像今天一樣的照顧我。”他敢肯定,她夏草就是世界上最最善良美麗的女人。


    “嗬嗬,她叫的海生哥就是我。”李軒浩淡淡笑道,“櫻妹和她的爸爸救起了身中數槍落到海裏的我,我醒來後什麽也記不得,她和她爸爸就給我起名海生了。”


    莫迷坐在大廳沙發上看電視,見她走了出來,抬手看看腕表,好心情的問:“夏草,你給瀚上的政治課這麽快就上完了啊?”


    “夏草,你要幹嘛?”看到她拿出手機的動作,莫迷好像有點心虛了,俊眉隱隱的皺了起來。


    夏草一走進那間豪華的總裁辦公室,就看到了莫迷俊臉泛紅、神色難受的坐在老板椅上審閱文件的工作狀態。


    江瀚一聽,再也笑不出來了,“咳~”幹咳一聲,坐正身子,麵無表情的大口用餐。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呃,這我知道,你他媽的給我說重點。”


    呃,他不問還好,一問,莫迷就一肚子的氣,狹長的鳳眼恨恨的一瞪,“你他媽的捂住我的頭不要命的打,你說我疼不疼?”


    這一天,李軒浩和羅櫻在李夫人的麵前說了好多的話。


    浩然集團在白金集團的幫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漸漸的進入了正軌。


    “嗬嗬嗬,迷,你就死了這條心。”江瀚露齒的笑道,“今天,由我來照顧你這個病號,你該很知足,感到十分榮幸才對。”


    “哦,那我不摁著玩了,嘻嘻。”年方十八的羅櫻很聽他的話,一邊說,一邊抱住他的手臂,身子親密的靠在他的身上。


    江瀚好像真的受了傷,很生氣很生氣,不管她在門外怎麽敲門,說了怎麽樣的話,也沒有出聲,更沒有開門。


    “呃,迷,你就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們三個人的友誼不會這樣破滅的。”江瀚始終往美好的方麵想。


    ‘咚~’


    “嗬嗬嗬嗬,夏草,我沒有說話不算話啊。”江瀚對上她質疑的神色,很肯定的笑著說。


    在這樣的一段時間裏,一直忙著早日登上王位大事的歐陽諾都沒有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他們的日子過得是挺好挺融洽的,可是有時候,又總會覺得缺了點什麽。


    聽他語氣不佳的這樣說,夏草也不再低聲下氣的求他出來用晚餐了,氣氣的轉身,一臉不悅的走向飯廳,“迷,我們吃飯,瀚說不餓。”


    “啊?”她滿臉驚訝。


    “那就麻煩你跑一趟,去藥店買一盒快克的感冒藥。”


    “不怕,我的感冒已經好了。”這句話脫口而出。


    “呃,死江瀚,我叫你滾啊,我不需要你照顧。”莫迷是一點也不領他的情,“你給我聽清楚了,我需要的是夏草。”


    “靠,死狐狸,你鬼叫什麽?你他媽的不也是打了我的臉嗎?”江瀚也捂住自己臉部的一個部位,十分氣憤的大喝。


    “你說瀚今天欺負你,罵你,不拿藥給你吃。”


    “媽媽?”對於媽媽,李軒浩毫無印象,“媽媽她怎麽了?”


    “迷……”聽到他的這番話,夏草挺有些感動的,揚揚嘴角,隱隱含淚的看著他。


    “你走了,江瀚就欺負我,不僅不給我藥吃,還罵我。”莫迷竭力的擠出一絲淚光,貌似難過的低聲說道。(江瀚聽到了這句話,估計會被活活的氣死。)


    “呃,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馬上給我閉嘴啊?”莫迷受不了了。


    夏草正在全神貫注的分析資料的時候,桌上的電話急促的響了起來。


    “呃,你和我一起睡,就不怕你的感冒傳染給我?”


    “是,老爺。”管家立即行動。


    …


    從那天起,從小在貧窮漁村長大的羅櫻就住在了李軒浩豪華氣派的家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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