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傳片拍攝完畢後,我遣散了呆在這裏的人。”江瀚不悅的看他一眼,急速跟上歐陽諾的步伐,陰沉的解釋道。“這次事發突然,我的人不會像我們一樣全都乘坐直升機趕到。”


    “呃……”莫迷頓時暗下神色,發出一聲無奈的歎息。


    “迷,那人布置這場局讓我們來,就不會那麽容易的放我們走掉,瀚的人及時趕到了,我們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歐陽諾眉頭緊鎖的可觀的分析道。


    聞言,莫迷自是明白,不再言語,也不再歎息,加緊步伐的走上長滿荊棘的山路,勢必想要立馬的見到夏草。


    歐陽諾和江瀚也跟著走上那條最便捷,但是卻充滿危險的路,一路劈荊斬棘,終於在一個小時後爬上了山頂上的那座年久失修、已無人打理的碉堡前。


    碉堡的門頂好像安裝了攝像頭,他們剛到,那扇門,就‘咯吱’一聲的打開了,兩個戴著麵具,手拉機關槍的魁梧男子從碉堡裏走了出來,一人上前搜身,一人則舉著搶對著他們,待那人收走他們身上防身的手槍後,冷聲的說:“我們主人已經等候多時了,裏麵請。”


    有句俗話說得好,龍遊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這個時候,用這句話形容他們三個人的境況最好不過了,互相看看,紛紛沉著各自的俊臉,快步的走進破舊又陰暗的碉堡裏。


    。。


    夏草還是被綁在椅子上,有接近兩天的時間沒有進食了,也有接近兩天的時間沒有喝過一滴水了,小臉,顯得蒼白無色,那張好看的小嘴,也蒼白無色,甚至有些幹裂。


    又餓又渴的滋味,真的很難受,整個人被固定在椅子上,手和腳都被綁著,沒有自由,時常發麻,就更加的難受了。


    她快要撐不下去了,眼睛,緩緩的閉上,又緩緩的睜開,心裏是有著希望的,可她就是竭力的克製自己,不讓自己把那難以言說的希望叫囂出來,內心的深處,總是在忌憚著什麽。


    就在她的眼睛想閉上的時候,她聽到了腳步聲。


    有人來,總是有希望的。


    不管看到的,會是好人,還是壞人,她都選擇了睜開那雙有著絕望之色的美麗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道鏽跡斑斑的鐵門……呃,誰?誰會來?是那個可惡的神秘男人嗎?


    門,被很快的打開了,‘咚咯吱’,三個身高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的英俊又高大的男人快步的走了進來。


    “夏草……”


    “夏草……”


    “夏草……”


    三個男人看到她被綁在椅子上虛弱不堪的模樣,無不心疼死了,同時的閃過眼淚,一邊齊聲的呼喚她的名字,一邊如同離箭的弦一般,及其快的跑向她。


    “嗚嗚嗚……”夏草哭了,在看到他們三個人同時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的那一秒,眼淚,毫無征兆的就嘩啦啦的掉在了蒼白的臉上,“呃嗚嗚呃嗚嗚……”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他們後,為什麽會這樣。


    她真的沒有想到,饑渴難耐的自己,看到他們後,還能哭出雨點般的眼淚來,視線花花的看到他們朝自己跑來的完美身影,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幹涸龜裂的心,被什麽東西滋潤了。


    到底是什麽,滋潤了自己的這顆心呢?


    她很想想明白,可是,又總是怕,像是怕知道結果後,自己會被釘在十字架上任由人們審批。


    ‘嘀嘀嘀嘀嘀嘀……’


    有些東西,是不會等人的,在她還不敢深想的時候,在他、他、他,他們三個男人還沒有跑到她麵前解開她身上的繩索的時候,就響起了刺耳的機槍掃射聲,地上很快的塵土飛揚,空氣中,很快的彌漫起嗆鼻的白色煙霧,強勢的模糊了他們各自的眼睛。


    空氣中的煙霧慢慢散去後,三個男人這才看清了他們處在了怎樣的劣勢,隻見數十個頭戴麵具的魁梧男人手拿機關槍從房頂上跳躍而下,將他們團團的包圍。更可惡的是,夏草離他們更遠了,此時,一個頭上戴著鷹頭麵具、身穿黑色緊身皮衣皮褲的男人拿著一把小巧的搶,抵在夏草的太陽血上,讓他們百分百的不敢輕舉妄動。


    “你別亂來。”歐陽諾看著夏草毫無色彩的失魂臉龐,緊著心口,第一個竭力鎮靜的對那男人說道,“我們不會輕舉妄動的,不要傷害她。”


    “嗬嗬嗬……”戴著麵具的歐陽景笑出聲。


    “你是什麽人?”江瀚擰緊眉頭,十分惱怒的問。


    “是個男人就不要傷害女人。”莫迷看著夏草,揚揚唇角,對他沉色的大聲道,“我們男人之間的事,和女人無關,放了她。”


    “嗬嗬嗬哈哈……”歐陽景笑得更猖狂了,知道自己戴了變聲的器具,自己怎麽笑,怎麽說話,他們也不會聽出自己真正的聲音,所以,放肆得絕無僅有,“嗬嗬啊哈哈哈……”


    他的笑聲,聽得三人頭皮發麻,恨不得衝上前去,撕開他的麵具,將他的牙齒一拳揍光,或者割掉他的舌頭,讓他再也笑不出。


    “呃,混蛋,你不要再笑了。”夏草離他最近,最難受的,理所當然的是她,看著離自己隻有幾步之遙的三個男人那五味雜陳的難看臉色,她第一個的吼出聲來,聲音雖然幹啞,可是,卻有種強烈的力道和恨意。“你把他們引來,到底想怎樣?”。


    “嗬嗬~”歐陽景這才漸漸的止住自己猖狂囂張的笑聲,挪挪手裏的手槍,當著那三個男人的麵,一把扯住她的長發。


    “呃啊~”夏草頓時吃痛,皺緊了眉。


    那一刻,三個男人的心,都揪緊在了同一條線上。


    “夏草……”


    “夏草……”


    “王八蛋,放開她……”江瀚的聲音尤為的突出,不忍心看到夏草吃痛的表情,想也不想的就立即衝上去。


    ‘嘀嘀嘀……’世事難料,他剛邁出兩步,他的腳邊就響起了槍聲,再次掀起一陣塵土,和一片迷人眼目的煙霧。


    “江瀚,你別過來。”夏草看得清楚,那些可怕的子彈險些打在他的腳上,心,立即提到嗓子眼,嘶啞的喝止他衝動的行為,“你給我退回去,我的死活,不要你們管。”


    江瀚心思糾結,“夏草,我……”


    “瀚,退回來。”歐陽諾看著夏草著實擔憂他的臉色,在後理智的勸道。


    “瀚,聽夏草的,快退回來。”莫迷也看著夏草,在後緊接著勸說。


    江瀚最終是退了回去,看著夏草的臉,壓製著難受的心髒,一步一步的退站在歐陽諾和莫迷的中間。


    見狀,歐陽景滿意極了,變本加厲的又將夏草的如墨長發用力的扯了扯,看著那三人無可奈何的憤恨神情,故意字字清晰的戲謔道:“夏草,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要讓你的男人近距離的看看我怎麽玩弄你啊。”


    什麽?


    聽到這句話,歐陽諾三人的心,憤怒到了極點,臉色,也可謂是難看到了極點,紛紛瞪大眼睛,大有他敢對夏草怎麽樣,他們就用眼神殺死他的強悍恨意。


    歐陽景自是將他們的表情盡收眼底了,得意至極,“哈哈哈嗬嗬嗬……”


    “……”夏草不敢說任何的話了,臉色,黑白交錯。


    她確定這個戴著麵具不敢以真麵目視人的男人一定是惡魔的鼻祖,比曾經的他們更壞一層,什麽卑鄙下流無恥的事都做得出來。


    這一次,歐陽景很快的收住了笑聲,對周圍的幾名魁梧壯漢揚揚頭,冷聲的命令道:“別讓他們這樣的站著,來著是客,給我好好的招待招待他們,讓他們不虛此行。”


    幾名魁梧壯漢齊齊頷首,“是,主人。”聲落,立即走向歐陽諾三人,毫不客氣的對其揮拳少腿。


    歐陽諾、莫迷、江瀚,三人都不是傻子,拳頭來了,他們自是會躲,腿部踢來,他們也自是會閃,甚至,會齊齊出手,反將幾名壯漢打倒在地,招招利落又漂亮。


    “嗬嗬,居然還敢還手?”歐陽景看看被他們打倒在地的幾名手下,有些不可思議的笑著問,“你們就不怕我在你們女人的腦袋上弄出個窟窿來?”說著,一手用力的扯起夏草的長發,一手滑動手裏的手槍,用力的向夏草的頭抵一抵。


    “你別亂來,我們不會還手了。”那一刻,三個男人大急,三顆心通通的提到嗓子眼,齊聲的急聲回答,生怕他會擦槍走火,傷害到夏草。


    “嗬嗬嗬……”歐陽景肆無忌憚的囂張冷笑,“是打死你們,你們也不會還手嗎?”


    “是,打死我們,我們也不會還手。”三個男人再一次的齊聲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似乎為了夏草的安危,已經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嗬嗬嗬……”歐陽景聽到他們的回答,笑了,笑得有些嘲諷,似乎實在是覺得可笑又可悲。


    夏草將他們的回答聽得一字不漏,此時此刻,她沒有感動,也沒有感激,心裏,奇妙的變得很平靜很平靜,波瀾不驚,幹澀的嘴巴微微的張了張,想說點什麽話,可最終一個字也沒有說出口,隻是忍著一絲無人知曉的淚光,平平靜靜的看著他們。


    “上,好好的讓他們見識見識你們的拳頭。”歐陽景忽然收住笑聲,對周圍的數名魁梧男人冷聲的發出命令。


    “是。”數名魁梧男子頭一點,立即齊齊上前,對著他們三人的身體恣意的揮灑鐵拳。


    他們的拳頭,絕對比街頭上的混混強悍好幾倍,一拳下去,一般人定是吃不消的,好幾號人拳拳生風的打下去,不管被打的人的體魄多麽的強悍,時間微微一長,也均是難以承受。


    歐陽諾、莫迷、江瀚,三個男人頂天立地,說話算話,心裏始終想著夏草,不管他們怎麽打,身體再怎麽痛,也沒有還一下手。


    歐陽景以欣賞的目光毫不動容的看著他們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場麵,不僅時不時的笑笑,還時不時的煽風點火,“嗬嗬,不要對他們客氣,給我往死裏打。”


    不一會的功夫,莫迷俊美的臉,就被那些人的拳頭打得青紫交加了,歐陽諾儒雅的臉,也是如此,被挨了好幾拳頭,眼角處青腫了起來。江瀚最能打,也最耐打,此時,也比他們好不到哪裏去,眼角眉梢都有了傷痕。


    他們曾經那麽禽獸的欺負自己,他們被這樣暴打的血腥場麵,她夏草自是在腦海想象過無數遍,祈禱過無數遍,以此來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可是這一刻,看到他們被打得這麽的慘,她的心,是真的真的好難受,多麽的希望自己曾經的祈禱都無效。


    在他們被打倒在地上的時候,她再也忍受不了了,酸澀的眼睛,頃刻間的流出奔騰般的眼淚來,聲音幹啞的哭著哀求,“呃嗚嗚……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呃嗚嗚啊嗚嗚,我求求你們了,不要再打他們了,呃嗚嗚,再打,他們會死的,呃嗚嗚……”


    她,怕他們死了嗎?曾經的她,不是無數次的詛咒他們不得好死嗎?為什麽真正到達這一刻的時候,她,會這麽的不忍心呢?


    看到他們被打,她會痛,看到他們痛,她會難受,看到他們難受,她會撕心裂肺的哭著哀求,這,到底是為什麽?


    她夏草,到底是怎麽了?誰能給她解答呢?誰能解開這個深奧的謎團呢?


    他們三個,可是害死她深愛的男人李軒浩的人啊,她,怎麽能對他們仁慈,為他們心痛呢?


    她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此時,她隻想這些戴著麵具的人不要再打他們了,嗓子痛了,啞了,也要繼續的哭求,“呃嗚嗚,不要打他們了,呃嗚嗚,求求你們,住手,住手……”


    不管她怎麽哭求,歐陽景都不喊停,麵具遮擋下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嗬,夏草,你心疼你的男人,想救他們,要不要和我做一場交易呢?”


    這個時刻,她夏草還能違逆他嗎?顯然是沒有了。


    看著被打倒在地、身上處處青紫,臉上也處處青紫,嘴角和眉角還被打出血跡來的三個男人,她的眼睛裏,流出了更多的悲淚,想一會,哭著點下頭,“呃嗚嗚……你說,你說,呃嗚嗚……”


    “嗬嗬嗬,這場交易很簡單。”歐陽景看看地上被打得要死不活的三個男人,對她好心情的大聲笑說,似乎有意讓地上的三個男人聽清楚,“嗬嗬,你隻要和我zuo愛就行了,和我做一次,我就放你的一個男人,嗬嗬嗬,和我做三次,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就把你的三個男人都放了,怎麽樣,這場交易很劃算?嗬嗬……”


    聽到他的這些話,被打得倒躺在地上的三個男人氣得神色扭曲,紛紛竭力的揚起頭,載滿恨意的看向他,不計形象的破口大罵。


    “呃,你他媽的混蛋。”


    “。”


    “可惡……”


    夏草聽到他說出的這場交易,並不是十分的驚愕,隻是十分懼怕,十分的厭惡,心裏,有著作嘔的感覺,哭聲,漸漸停止,眼裏,忽然就沒了淚水,滿眼蕭瑟的看著地上的三個男人,揚揚唇角,沙啞至極的柔聲問:“歐陽諾,江瀚,莫迷,你們為什麽會來?為什麽?為什麽明明知道是陷阱,還要往裏麵跳呢?”


    她沙啞的聲音,很是傷感,歐陽諾聽了,沉默了,莫迷和江瀚也一樣,吞下shen吟聲,默契的保持著沉默。


    沉默一陣,歐陽諾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臉,扯扯溢血的嘴角,難掩憂傷的笑著問:“夏草,這個時候了,你還不知道我們為什麽會冒死的來救你嗎?是不是要我們把心掏出來,你才知道我們對你的心意?”


    此話何意?


    為什麽自己一聽到,又有了想流淚的衝動呢?


    夏草的心裏,五味雜陳著,最終忍不住的濕了那雙滿載蕭瑟的美麗眼睛,愧疚的想著某個男人,逼迫自己說出傷害彼此的殘忍話語,“歐陽諾,我不值得你們救,你們也不值得我救,我恨你們,我恨你們,一直都恨,你們應該是知道的。”


    她恨他們,一直都很恨很恨,他們,怎麽會不知道呢?


    他們不傻,更不遲鈍,她恨著他們的那顆心,他們一直都知道。


    他們並不怪她,很清楚的知道,當初那般羞辱她,那般玩弄她,那般傷害她的人,是他們,被她一直恨著,也是活該。


    “夏草,我不知道我們值不值得你救,我隻知道,我們必須救你。”江瀚突然篤定的說,說時,他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她,那目光,十分的深寒,似乎深情到幾乎讓人毛骨悚然的程度,“你是我們的女人,隻有我們,才可以傷害你,隻有我們,才可以玩弄你。”


    “嗬嗬嗬……”莫迷在這個時刻笑了,迷人的鳳眼,朝她眨出別有深意的亮光,“夏草,你他媽的給我們夾緊你的腿兒,要是你讓她玩了你,你的爸爸媽媽,你的弟弟,包括你家的那些鴿子,就等著死。”


    “夏草,我們不需要你來救。”歐陽諾緊接著說,青紫交加的臉上,一片正色,像一頭優雅的獵豹,受傷了,卻也依然保持著自己不容置疑的驕傲,“你就想辦法自保,不要管我們。”


    嗬嗬,他們為什麽要說這些話呢?


    夏草有些不明白,自己不是都說了他們並不值得她救了嗎,為什麽他們還要那麽傻乎乎的說出讓自己更加痛恨他們的話來呢?難道,這是激將法?


    她快要被他們弄糊塗了,秀眉緊皺的思慮一會兒,澀澀的笑著點點頭,“好,我不管你們,嗬嗬,你們的死活,跟我沒有一點的關係,老實說,我巴不得你們早點死,早點下地獄呢。”


    說這些話時,她竭力的忍著不哭,竭力的去想著那個叫李軒浩的男人,竭力的告訴自己,他們是壞男人,是他們毀了自己真摯難得的愛情,毀了自己幸福的人生,他們,就是該死,不值得同情。


    一旁的歐陽景沒有興趣再聽他們之間的這些關於情情愛愛的恨與不恨了,突然俯俯頭,在夏草的耳邊有些不耐煩的問:“你想好了要和我做這場交易了嗎?”


    “我想好了。”夏草看著地上的三個男人,暗暗咬咬牙,果決的點著頭說,“我,不願意和你做這場交易,他們三個,你愛怎樣就怎樣。”灑脫的說完,她立即釋然般的閉上了那雙時而裝滿憂傷,時而溢出悲淚,時而又滿載蕭瑟的眼睛,仿佛緊緊的關上了心門。


    “哦~”歐陽景好像有一點點的驚訝,愣一愣,笑一笑,很快雲淡風輕的命令,“繼續的給我打。”


    “是~”幾個打累了的打手氣喘呼呼的點點頭,又開始對地上的三個人拳腳交加了。(..tw好看的小說)


    “呃……啊……”


    “呃啊……”


    “呃……呃呃……”


    打手無情,拳腳無眼,他們越來越弱的shen吟聲,很快的被拳腳聲淹沒了。


    就在快要聽不到他們的shen吟聲時,閉著眼睛的夏草,全身都在隱隱的顫抖。


    此刻,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麽,像是有種無法言喻的真情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無法控製的從緊緊關閉的門縫裏流溢了出來,突然的快速睜開眼,隱隱含淚看著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三個男人,對戴著麵具的歐陽景決然的說:“我答應你的交易,別再打他們了。”


    “你……願意和我zuo愛了?”歐陽景睨著她的臉色,拖長音的笑問。


    “是的,我願意和你zuo愛。”她毫不猶豫的回答,似乎思想已經開放到了極致。


    “願意和我做幾次?”


    “三次。”不拋棄,不放棄,她的三個男人,她都要救。


    “嗬嗬嗬,好。”歐陽景大聲的笑起來,轉轉身緊緊的靠近她,抬手朝幾位打手做出一個手勢,“嗬嗬,把他們扶起來,讓他們好好看看,我怎麽玩弄他們的女人。”


    幾名打手一一頷首,很快的扶起地上的被打得滿身是傷的三個男人,抬起他們的下巴,讓他們近距離的與夏草麵對麵的對視。


    “夏草,不要答應他……”歐陽諾視線花花的看著眼對麵的女人,放下自己高傲的尊嚴,嘶啞的低聲請求,“不要答應,我、我們不、不稀罕你救……”


    “夏草,夏草,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你不怕你的家人全都死嗎?”莫迷濕了眼睛,對眼前的女人極盡所能的沙啞吼道。


    “夏草,你他媽的欠操啊?”江瀚深邃銳利的眼裏,不由自主的蘊藏了淚光,扯動疼痛溢血的嘴角,惡劣的衝著她吼叫,“我告訴你,你他媽的要是和他zuo了愛,我他媽的還活著的話,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夏草不說話,心意已決,好像什麽都不怕了,默默僥幸的想,他們看到自己和別的男人做了愛,以後,他們是不是就會遠離自己,不再糾纏自己了呢?


    不管是說話的,還是不說話的,頭頂上,都頂著沉重的悲傷了。


    “嗬嗬……”歐陽景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鷹頭麵具下的俊臉,笑得邪惡,微微俯下身,伸出手來緩緩的解開夏草手腳上的繩索,隨即,再緩緩的解開她下身的褲扣……


    “混蛋,不許動她……”歐陽諾竭力的掙紮起身體。


    江瀚急得心如火燒,飽滿的額頭上,青筋突突的直跳,“我媽的,你要是敢動她,我一定要你全家死絕。”


    “王八蛋,動了我們的女人,你一定會後悔的。”莫迷氣得雙眼血紅,憤恨的咬牙切齒道,“我奉勸你不要因小失大,她隻不過是一個我們玩過的女人而已。”


    歐陽景似乎對他們三人的話置若罔聞,那雙戴著白色手套的手,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動作著,當著他們的麵,一點一點的撩起夏草身上的t恤,讓他們看到她衣衫裏麵的一片……


    “混蛋,給我住手……”


    “我娘的,別動她……”


    “呃,不要動她……”


    看到他放肆下流的舉動,莫迷、江瀚、歐陽諾叫罵得更凶了,三張各有特色的俊臉上,青筋畢現。


    “嗬嗬嗬~”他們叫得更大聲,罵得越是難聽,歐陽景的心情就越發的好,得意笑著,那手猛的撤掉夏草身上的內衣,放肆的在夏草絲滑如稠的肌膚上遊走,“嗬嗬嗬……啊哈哈……”


    夏草忍著不哭,知道在劫難逃了,索姓閉上眼睛,平靜的忍受被他撫摸時心底泛起的一陣陣惡心的感覺……


    “呃啊~”在他的手大力rou搓她的某處時,她好像再也受不了了,聽到三個男人類似於哭腔的咆哮聲,心髒恨恨的絞扭成團,沉痛的暗暗想想,緩緩的睜開朦朧的眼,看看三個男人無可奈何的絕望神情,狠狠心,主動的抬手抱住歐陽景,並且主動的揚頭湊上唇,親吻歐陽景頭上戴著的冰冷的鷹頭麵具……


    “嗬嗬,我喜歡主動的女人。”對於她的主動,歐陽景滿有些驚喜,手上的動作,溫柔了許多。


    “呃,夏草,你這個死女人真的欠操嗎?”看到她的主動,江瀚像隻被捋了胡須的老虎,發起陣陣怒火。


    “夏草,你是不是瘋了?”歐陽諾又急又氣,鏡片下的睿智眼眸,隱隱含淚,“你不需要這樣,馬上停下來。”


    “夏草,你是騷、貨嗎?”莫迷氣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為了讓她停下讓他們火大的舉止,不惜尖著嗓子罵出最最難聽的話來,“你居然是個ying蕩的女人,呃,我以前怎麽就沒有看出來呢,嗯?你這個婊、子,最好馬上停止,要不然,我們活著回去,定讓你一個月也下不了床。”


    夏草不理會他們咆哮震怒的神情,不管他們說什麽,罵什麽,都不說一句辯解的話,依舊乖巧的迎合歐陽景,偷偷瞥到歐陽景別在腰際的小巧手槍,抱著他頸部的一隻手溫柔的沿著他的背脊撫摸而下,忽然快速的拔出那把手槍,用力的抵在歐陽景的頭上,無比的憤恨道:“混蛋,你給我住手。”


    “夏草?”


    “嗬?”


    “……”


    她方才的那個舉止,又快又準,簡直帥呆了,三個男人清晰的看到,百感交集,錯愕,感動,喜悅,又緊張,擔心。


    周圍的人看到自家的主人被她用搶抵住了腦袋,都緊張了一下,立即抬起手中的機關槍,齊刷刷的對準她。


    那個刹那,歐陽景愣了,驚了,但是,卻一點也不害怕,緩慢的停下撫摸她的手,看看自己周圍把搶對準她的手下,嗓音帶笑的問:“夏草,你難道不知道男人的搶不能隨便的拔嗎?”


    夏草並不回話。


    這個時候,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蒼白俏麗的小臉上,泛出一抹不曾有過的狠戾之色,“叫你的人把搶扔了,讓他們走,要不然,我開槍打死你。”


    “嗬嗬,我好怕呀。”歐陽景的心情似乎很好,一邊笑著和她說話,一邊毫無懼意的轉轉被她用搶抵住的頭,“我最討厭別人拿搶指著我的頭了,尤其是女人。”


    “別跟我說這些廢話,快點下令放他們走。”夏草氣得咬牙切齒,心裏疑惑,這個家夥怎麽就不怕自己開槍呢?


    “嗬嗬嗬,夏草,你開過槍嗎?”歐陽景愜意得很,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像談論天氣一般的笑著問她,“嗬嗬嗬,你肯定沒有開過槍,也沒有拿過槍?你看你的手,在顫抖呢,是因為冷,還是因為怕呢?嗯?嗬嗬……”


    “你、你……”夏草氣得語塞。


    歐陽諾,莫迷,江瀚,三個男人知道這個男人不好對付,從他調笑的言語裏猜到了一些信息,不僅為夏草捏了一把汗,心,還提到了嗓子眼。


    “夏草,你冷靜點。”歐陽諾不要她這樣的冒險,兩眼情深的看著她的臉,率先急聲的勸道,“不要和他硬來。”


    “夏草,聽諾的話。”莫迷緊接著說。


    “夏草,你不要擔心我們,你挾持他,先行離開。”江瀚眉頭緊皺的擔心道。


    “呃~”夏草頭暈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第一次做出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的舉動,這會兒又聽他們這樣的說,她的心裏亂糟糟的,快速想一想,手裏的搶再次用力的往歐陽景的頭部用力的一抵,陰狠道:“馬上下令放他們走,要不然,我就真開槍了,我絕不跟你開玩笑。”


    歐陽景像是被她的這句話嚇唬到了一般,沉默好幾秒後,才笑著問:“你知道怎麽開槍嗎?”


    “……”夏草愣了,恍然明白,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怎麽開槍。


    “我的這把槍,開槍是有訣竅的。”歐陽景不緊不慢的說,“除了我,誰也開不了我的這把槍的。”說著,他的手忽然快速的一抬,輕而易舉的就奪過了她手裏的槍,隨即一個反手,把她的雙手嫻熟的反剪在後,“女人,跟我玩,你就太自不量力了。”


    “呃啊~”他的動作無半點憐惜之情,夏草不由吃痛,卡白的小臉皺了起來。


    “夏草~”


    “夏草……”


    “夏草……”


    見狀,三個男人心疼死了,齊聲的呼喚出她的名字。


    “不要傷害她,你想對我們怎樣,都沒有問題。”歐陽諾急聲道。


    “放了她,我們隨你處置。”江瀚緊接著說。


    “傷害她,對你絕對沒有任何的好處。”莫迷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嗬嗬,你們心疼她了啊?”歐陽景看看他們絕非演戲的表情,睨一眼吃痛表情的夏草,有些不解的笑著問道,“這麽一個沒有半點用處的村姑,就那麽的讓你們緊張?”聲一落,忽的將夏草用力的推倒在冰涼的地表上。


    “呃啊~”他的力道很大,夏草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頭碰地,額頭上立即流出血跡來,痛得她卷縮成一團,“呃~啊……”


    “夏草~”


    看到她被他推倒的那個瞬間,三個男人急得要死,恨不得殺了歐陽景,當看到她的額頭上流出了血,難受的卷縮在地上的模樣時,他們的心,就更加的疼了、痛了,三雙迷人的眼睛,頓時泛出一絲絲晶亮的淚光。


    “我今天的心情很好,遊戲,就暫時陪你們玩到這裏,有機會,我們再繼續玩下去。”歐陽景總算收起了玩心,笑著說完這句比較慈悲的話,朝周圍的手下揮揮手,便昂首挺胸,氣勢凜然的朝外走。


    老大走了,周圍的人很快有序的撤走,幾名架著歐陽諾三人的魁梧壯漢將他們用力的推倒在地,也快速的跟上隊伍,離開了現場,逍遙法外。


    “夏草……”


    三個男人被打得很慘,身上的傷,絕對不輕,咬牙忍著致命般的疼,一前一後的吃力的爬到夏草的身邊,齊心協力的抱起她,個個都淚眼迷蒙的呼喚著她。


    “夏草,你怎麽樣?”


    “夏草,是不是很疼?”


    “夏草,別怕,馬上就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夏草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他們青腫的臉,心,突然像被蜜蜂狠狠的紮了好幾下一樣,好看的柳葉眉深深的一皺,很沒有出氣的哭了起來,“呃嗚嗚~呃嗚嗚……呃嗚嗚嗚啊嗚嗚……”


    她的哭聲一點也不大,可是,就是特別的讓人心疼,特別的讓人著急,像一絲絲讓人看不見的線,將他們的心,一圈圈的緊緊纏繞。


    “夏草,你別哭啊,我們都好好的。”莫迷的眼睛越來越濕,趕忙的抬起手,一邊隱隱顫抖的溫柔抹著她掉落在臉上的溫熱淚水,一邊極其輕柔的安慰,“別哭,我們都會沒有事的。”


    “夏草,是不是這裏很疼?”江瀚深邃銳利的眼睛比莫迷好不到哪裏去,邊溫柔的急聲問,邊低著頭,對著她額頭上的傷口輕輕的吹氣,以減輕她的痛感,“呼~呼~這樣好點了嗎?呼~呼~”


    “夏草~”歐陽諾鏡片下的眼睛,也溢著淚水,沙啞輕喚她名字的時候,兩手緊緊的握住她的一雙小手,好似要把自己身體裏的溫暖都傳導給她,“夏草……夏草……”


    “呃嗚嗚~呃嗚嗚~”看到他們如此在乎自己的言行舉止,夏草哭得更加的纏人心扉了,一隻手掙脫歐陽諾溫暖的手心,緩緩的用力摁住自己的心口處,淚流滿麵的哭著說:“呃嗚嗚~這裏好痛,好痛,呃嗚嗚,諾,迷,瀚,我……是不是要死了?呃嗚嗚……”


    “夏草,你不會死的。”江瀚立即用力的搖著頭說。


    “夏草,有我們在,你會活到一百歲。”莫迷忍著淚水,彎起漂亮的唇角說。


    歐陽諾眨眨淚眼,抬起一隻手滿滿的覆在她那隻摁住心口處的小手上,溫柔的笑道:“夏草,這裏,會好起來的,相信我們,我們會讓你的這裏,不再痛的……”


    是嗎?他們說的話,她可以相信嗎?


    他們,曾是那麽的壞啊?他們,可是讓自己的心,痛了好幾次,死了好幾次的禽獸男人啊,這些感人肺腑的話,自己怎麽可以相信呢?


    她覺得好累,好累,不僅腦海裏漂浮著滿滿的問題,心湖裏,也蕩漾著一的解不開的問題,緩緩的流下兩行清淚,緩緩的閉上疲憊的美麗眼睛……


    軒浩,我該怎麽辦啊?我好像,被他們拖進深淵,再也無法自救了。


    軒浩,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會偷偷的在意他們。


    軒浩,真的對不起,我,已經徹底的沒有資格愛你了……


    “哇嗚嗚,不,夏草,夏草,你不可以死,不可以死,快點給我醒過來……呃啊嗚嗚……”夏草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江瀚哇的一聲就哭了,“哇哇嗚嗚……呃呃~”


    在他哭得很傷心的時候,旁邊的莫迷受不了了,抬手一巴掌打向他的頭,惡聲罵道:“shit你哭什麽?夏草隻是昏迷而已。”


    他被他的這一巴掌打醒了,抹抹眼淚,又傻又可愛的看向歐陽諾,“諾,夏草隻是昏迷嗎?”


    “嗯~”歐陽諾看著夏草的臉,眼含熱淚的點點頭,“她隻是昏迷,休息一會就會醒來的。”


    半個小時後,他們的人馬終於趕來了,將受傷的他們攙扶下山。


    三人知道這件事透露出去定會引起輿論,大失他們的臉麵,救援的人一趕到,就下令要封鎖消息,乘坐直升機到了霧城,都沒有現身於公眾場合,而是呆在了莫迷旗下的一家高級私人醫院裏養傷。


    。。


    皇太子和大將軍千金的婚禮,本將成為一段佳話,讓人們津津樂道的大喜事的,沒想世事難料,出了這等意外,不免使得人猜疑。


    “夢夢,這件事,我看並不是國王陛下說的那樣。”回到自家豪宅,顧達勇憤憤不平的對自己的女兒說道,“我去探望皇太子,他們居然拉擋住我,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阻止我探望。”


    顧夢夢已經看開了,若無其事的淡笑道:“爸爸,你就別氣了,他們不讓你去探望,也不讓我去探望,隻是不想讓我們擔心而已。”


    “夢夢,你和歐陽諾……”


    “爸爸,我很累了,我先上樓休息了。”顧夢夢知道他要說什麽,一點也不想聽,笑著打斷他的話,踮起腳尖在他已經布滿不少滄桑的臉上親親,便立即的朝樓上走去。


    顧達勇始終是疼愛著自己的這個懂事的寶貝女兒的,看著她顯得落寂的背影,想到她和歐陽諾這次失敗透頂的婚禮,豈能不為她擔心,“哎……”一聲長歎,對著她的背影慈愛的說:“夢夢,爸爸希望你能幸福,不管你做出怎樣的決定,爸爸都會支持你的。”


    聞言,顧夢夢的眼睛,一下子濕了,頓頓腳步,說一句“爸爸,謝謝你。”這才加快腳步的走上樓,把自己關在寂寞的臥室裏,倒在床上默默的哭泣……


    爸爸,你的女兒我,是個膽小鬼,被人威脅,被人欺負,被人侮辱,卻怎麽也拿不出勇氣對抗。


    爸爸,我害怕,我害怕我的那些裸照,我的那些光盤會遍布天下,讓人隨意的觀看。


    我害怕,我害怕……


    流著淚的想著那些難以言說的醜事,她慢慢的睡著了,眼淚,把潔白的枕巾濕了一圈又一圈……


    風,忽然吹起了窗簾,才知道,窗外的天空,已經掛上了一輪彎月。


    晚風習習,月色撩人,這樣的一個夜,定是一個男女幽會的好時段。


    歐陽景就是有著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能踏進她的家,進入她臥室的本事。


    這個本應該是她的新婚夜的晚上,他毫無意外的進入了她的臥室,輕輕的走到她的床邊,輕輕的坐在床沿上,借著月色,安靜的打量她還有著淚痕的美麗睡臉。


    忽然,他看到了枕巾上一圈圈的淚痕,好看的眉,微微的皺了皺,緩緩的抬起手,溫柔的撫摸她的臉龐。


    在他的騷擾下,沒過多久,顧夢夢就有了要醒過來的跡象,眉宇動動,緩緩的睜開眼睛來,“呃啊~”瞬間看到他那張俊美如妖的邪魅臉龐,她嚇得差點背過氣,臉色,刹間變白,急速的撐起身,拉過被子緊緊的裹住自己的身體,“歐陽景,你、你又想幹什麽?你這個惡魔,馬上給我滾。”


    歐陽景愣一愣,忽然蹙眉的一笑,“夢夢,我又不會傷害你,你這麽怕我幹什麽?”


    “嗬~”聞聽這句話,顧夢夢覺得可笑極了,隱隱含淚的揚揚嘴角,“沒有傷害我的話,你也能問心無愧的說出口?”


    “我怎麽就不能問心無愧的說出口了?”歐陽景不以為然的笑著問,挪挪屁股靠近她一分,伸出手溫柔的撫摸她的臉,“我有打你嗎?我有罵你嗎?我有陷害你的將軍父親嗎?”


    “呃~你別碰我。”她立馬揮開他的手,恨恨的看著他。


    她這樣的態度,歐陽景一點也不生氣,“嗬嗬嗬~”低笑幾聲,在月色的陪襯下,有幾分含情脈脈的看著她,“我不碰你,還有誰能碰你?”


    “……”她說不出話來,這句話,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我告訴你,你這一輩子,隻能讓我碰了。”他忽然淡下臉上的笑,對她正兒八經的說,“歐陽諾愛上的是一個村姑,不是你這個千金大小姐,你就醒醒,嫁給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是一種悲哀,你沒有和他結成婚,是你的幸運,你應該感謝我。”


    “婚禮,是、是你破壞的?”聽到這些話,她恍然大悟,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他得意的笑,“嗬嗬,你覺得我有那個本事嗎?”


    “一定是你,你這個人一肚子的壞水,我不答應你的要求向他解除婚約,你就想了辦法讓我和他結不成婚。”


    “夢夢,女人有時候,不能太聰明。”他臉上的笑,陰邪了起來。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受了他那麽多那麽久的威脅,她顧夢夢已經不怎麽懼怕他了。“他是你的弟弟啊,你為什麽總是要和他作對呢?”


    “他隻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而已。”他帶著陰邪的笑,頗有些耐心的糾正道,“夢夢,我告訴你,我的國王父親當年指定的皇太子是我,不是他,我才當了一年的皇太子,他和他的母親就聯合你的將軍父親把我推下了皇太子之位,如果當年他們不那麽卑鄙,如今的皇太子就還是我,未來的國王,也會是我。”


    “……”顧夢夢,聽明白了,臉色,時而白,時而黑,“你、你要報複?你……想要奪下皇太子之位?”


    “是。”歐陽景利落的承認,對她咧嘴的迷人一笑,“嗬嗬,夢夢,皇太子之位,本來就是我的,我隻是拿回而已,並不是奪,你不要用錯詞。”


    “……”她無語。


    “我拿回皇太子之位,可能會娶你做我的太子妃,讓你當霧帝國未來的王後的。”他笑說,言語甜蜜又溫柔,“嗬嗬,我對你不錯?”問時,手忽然一伸,用力的拉開她身上的被子,將她猛地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低低頭,與她額頭對額頭,鼻尖碰鼻尖。


    呃,這樣的姿勢,曖昧極了,他們彼此都能吞噬彼此溫熱的呼吸。


    顧夢夢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控製不住的臉紅心跳著,費了好大的勁才抬起兩隻手,用力的推拒他,“你放開我,我不會任由你擺布的,給我滾……呃唔~”沒想話音未落,嘴巴就被他用唇狠狠的堵住了,“唔~滾……呃唔……”


    “今晚我是不會滾的……”歐陽景抱緊她的腰身,時而狂野熱烈的吻,時而呼吸急促的霸道說道,“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我會補償你。”聲落,強勢的探入舌頭,更加狂野的親吻她,扯掉她身上的禮服,將她猛地壓到舒適柔軟的大床上……


    這個晚上,的呼吸聲,和纏綿的shen吟聲,交織在了一起。


    窗外的清風徐徐的吹著,輕薄的窗簾隨風而舞,配合著交織在一起的聲音,默默的增添浪漫情景。


    不知不覺中,黑夜,漸漸的離開了,粉色的晨曦,溫柔來臨。


    昨晚的歐陽景太狂太野太纏人,顧夢夢被累壞了,全身酸軟到不行,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他閉著眼睛放大在自己眼前的邪魅俊臉,嚇了一大跳……他、他怎麽還在自己的床上呢?他不是一向完事後,就會立馬走人嗎?


    就在她疑惑之際,歐陽諾突然醒了,睜開眼,看到她被嚇住的表情,不悅的蹙蹙眉,“怎麽露出這種表情?我陪你睡到天亮,你還不滿意?”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想到昨晚和他在床上極盡纏綿的情事,臉,一下子紅到耳根,暗暗咬咬唇,氣惱的低聲道:“你馬上走,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你的那些事,和我無關。”


    聞言,歐陽景好看的眉宇,隱隱的晦暗了半分,沉默兩秒,勾起唇角邪魅的笑道:“你放心,我不喜歡纏著女人,在你對我來說沒有一點用處以後,我絕對不會再來找你的。”說完,赤條條的起身下床,當著她的麵穿好衣服,麵無表情的冷漠離開。t7sh。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他轉身離去的時候,她的心,竟然冷不防的痛了痛。


    為什麽會這樣呢?


    她不明白,越想弄清,頭就越疼越昏沉,“呃~”沉長的歎口氣,用力的揉揉太陽血,側側身子,幽幽的看著窗外的暖暖晨曦……歐陽景,到底什麽時候,我對你來說,才會沒有一點用處了呢?我是無辜的啊,為什麽要把我牽扯到你和他們之間的仇恨之中,讓我這麽的難受呢?


    。。


    xx高級私人醫院……


    夏草和他們三人住在同一個豪華病房裏,在專業醫師的照料下,不到兩天,她的身體就恢複得差不多了。


    歐陽諾,江瀚,莫迷,三個男人都傷得不輕,各有千秋的俊臉,又紅又腫,擦滿了藥膏,身體上,也一樣,青紫交加,沒有一處是好皮。


    她夏草的病床就在他們三張病床的正對麵,她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他們三個,為了避免尷尬,在休養期間,很多時候,她睡覺睡醒了,也會閉著眼睛裝睡,在他們三個男人睡著的時候,才會悄悄的起床,到病房外麵的小花園走一走,透透氣,散散心。


    三個人中,歐陽諾總是很安靜,心事沉沉,很少說話,偶爾看看睡在對麵的女人,偶爾隱隱的皺起好看的俊眉,思慮自己沒有舉辦成功的盛大婚禮。


    江瀚也很少說話,睡覺睡醒了,眼睛就會眨也不眨的看著對麵病床上的夏草,看到她動了動身,才會問點夏草是不是醒了,有沒有好點之類的關心話語。


    相對來說,莫迷就比較嘰嘰喳喳的了……


    “呃~好痛啊~”睡醒一睜開眼,他就又開始shen吟了,拿出枕頭下的一麵鏡子,愛美的照著自己的臉,看到裏麵那張過了兩三天也依然青腫得連他自己都快認不出的臉,簡直氣得腸子打結,“可惡,居然把我的臉打成這樣?”


    這個時候,正是下午兩三點,夏草沒有睡午覺的習慣,一直醒著,聽到他氣惱的聲音,偷偷的笑了笑,隨即悄悄的睜開眼睛,偷瞄他一眼後,忍不住的小聲的嘀咕道:“哼,把你的臉打成這樣也沒什麽不好的,省得你用你的那張臉去禍害萬千少女。”


    莫迷耳尖得要命,偏巧聽到了她的嘀咕聲,放下鏡子,嘴角輕扯的笑著問:“夏草,你在嘀咕什麽?”


    啊?說得這麽的小聲,他也能聽到?有沒有搞錯啊?


    夏草欲哭無淚,隱隱蹙眉的想一想,決定不回答他,繼續閉著眼睛裝睡。


    莫迷並不拆穿她,笑一笑,貌似疑惑的問:“夏草,你怎麽那麽的貪睡啊?”突然想到了什麽,俊秀的眉高高的一挑,“是不是懷孕了?”


    睡午覺的江瀚剛好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湊巧聽到了後麵的一句話,撐起身吃驚的大聲問:“啊?誰懷孕了?”


    無巧不成書,歐陽諾也醒了,迷迷糊糊的聽到他們兩個的話,坐正身體,正兒八經的看著夏草,“夏草,你懷孕了嗎?”


    夏草被氣得臉紅脖子粗,再也無法裝睡了,猛的撐起身,把床上的枕頭砸向他們,怒氣道:“呃,我沒有懷孕,你們才懷孕了呢。”她不是傻瓜,和他們做了愛後,她有到藥店買避孕藥吃。


    莫迷身子一傾,接住那枕頭,對她眼眉含笑的甜蜜道:“夏草,懷孕是好事,你氣什麽啊。”


    “是啊,嗬嗬嗬哈哈,懷孕是好事,也是喜事。”江瀚高興的笑起來。


    “……”歐陽諾沒說話,受了傷也相當俊雅的臉,若有所思的陰沉了一分。


    懷孕,真是一件好事,一件可喜可賀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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