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個女人說話太毒了。


    夏樹不僅被氣得五雷轟頂,還被氣得臉紅脖子粗,“呃,章心夕,你這個ying蕩的女人,不是我床上技術太爛,是你這個女人太騷,世界上沒有男人能夠滿足得了你。”


    這時,夏草打開臥室門走了出來,一臉納悶的看著握住電話咬牙切齒的他,“夏樹,你在跟誰講電話啊?”


    聞聽她的聲音,夏樹特別的緊張,趕忙放下電話,對她堆起一臉的笑,“嗬嗬嗬,姐,我、我和大牛在講電話呢,嗬嗬嗬……”


    “你和大牛這麽熟了,還有什麽話好講啊,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夏草微笑的叮囑道,說完,轉身走進自己的臥室。


    夏樹看著她的背影,細細回想起歐陽諾、莫迷、江瀚到自己家做客的情景,以及那次自己教她騎摩托車而被他們誤會打進醫院的事件,聯想到章心夕說的一些話,心裏,漸漸的開始起疑……


    姐,難道你真的和他們三個人都有著不尋常的關係嗎?他們一個是皇太子殿下,一個是白金集團的總裁,一個是黑道老大,沒有厚實背景的你,平凡的你,怎麽會和他們攪合上關係呢?


    呃,姐,你應該和他們沒有什麽特殊關係?你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啊,如果和他們有那種關係,我們家怎麽會還住在這個小鄉村嘛,應該早就到大城市裏住洋房,喝洋酒,每天都吃山珍海味了才對。


    仔仔細細的想了一番,作為弟弟的他,最終是站在她的這一邊,選擇相信她。


    …


    第二天,夏草照舊的準時到達拍攝基地,積極的投入到工作當中。


    休息時,她拿著那部手機找到了章心夕,微笑的將手機遞到她麵前,“心夕,我弟弟太不懂事了,我代替他把這部手機還給你。”


    章心夕慵懶的躺在躺椅上,昨晚因為她和夏樹在電話裏吵了一架,心情是一點也不好,隔著墨鏡翻著白眼的看向她,氣道:“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不收回。你代替他還給我,是看不起我送的這個禮物,還是看不起我章心夕這個人啊?”


    “心夕,你別誤會,我不是那種意思,我隻是覺得這份禮物太過貴重了,夏樹不能收。”


    “貴重什麽呀,也不過是兩三萬塊錢的東西。”章心夕根本不把這點小錢放在眼裏,想到某些事,某些人,嘴角嘲諷的一揚,“連皇太子殿下,江總,莫總,這三個站在金字塔頂尖的男人都收得下了,我送的這部手機卻收不小,也太勢利眼了。”


    她後麵的這些話,夏草始料未及,被燦爛陽光曬得有點泛紅的臉,頓時白得毫無血色可言,嘴巴張一張,想反駁些什麽,想解釋些什麽,可最終卻是什麽也沒有說,想起那三個男人英俊不凡的高貴麵龐,想起那三個男人臨走的那夜說的那些無情話,隱隱的濕濕眼睛,揣著無人知曉的傷痕累累的心,轉身快步的走進灼人眼目的陽光裏。tdkz。


    “喂,那部手機是我送給夏樹的,你可不要以姐姐的身份欺負他,把屬於他的東西據為己有。”章心夕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坐起身,在後方不悅的大聲吼道。


    她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沒回話,也沒有回頭,加快腳步的走到陽光中,想急切的得到溫暖,得到熱量,可是沒有想到,太陽再大,天氣再熱,身體裏的那顆心,也感受不到一丁點的溫度。


    這日回到家,她把手機給了夏樹。


    在家人的麵前,她總會把自己真實的情緒掩藏好,在他們的麵前,極盡所能的做曾經那個愛笑的,積極樂觀的自己。


    …


    霧城……


    下午的時光,有點慵懶的味道。


    開完重要的會議,忙完了一天的事,莫迷偷得半日閑,閉著迷人的眼睛,愜意的坐在舒適的轉動椅上。


    清閑下來,頭腦總會想些與工作無關的人與事。


    當柔和的光穿透落地窗,一縷縷的照耀在他的身上時,他想起了那個曾被他壓在身下千萬般疼愛,曾被他扣留在這間豪華的總裁辦公室裏肆意調戲的她,順帶著,他想起了她燦爛美麗的笑容,她哀怨悲傷的淚臉……


    微微的一想起,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他的腦海裏,全都是她晃動的影子,“呃~”低不可聞的歎口氣,緩緩的睜開眼睛,把玩一下桌子上的鍍金鋼筆,想了想,轉動椅子麵朝落地窗,看著窗外藍藍的天,白白的雲彩,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機,鬼使神差的撥出一個不知在何時悄悄記在心裏的電話號碼……


    “喂~”電話裏,是夏樹朝氣蓬勃的聲音。


    “夏樹,你知道我是誰?”他笑著問。


    “我想想……哦,知道了,你是莫總。”夏樹在電話裏驚訝的笑說。


    “叫什麽莫總啊,叫莫迷哥。”


    “嗬嗬,好,莫迷哥,你今天怎麽打電話到我家了?”


    “想你們了,嗬嗬,你姐呢?在家嗎?”問時,他好像微微的有些緊張,以及微微的有些期待。


    “我姐還沒有回來,這幾天,張導演在趕進度,我姐要到晚上才能回來。”


    “哦……”他俊秀的眉,隱隱的皺了一下,似乎,有那麽點心疼的意思。


    “莫迷哥,我想問你個問題,你能不能老實的回答我?”夏樹突然有點緊張的問道。


    “你隨便問,我會老實回答你的。”


    “你和我姐姐是什麽關係啊?”


    他怎麽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莫迷一愣,想一想,笑一笑,悅道:“朋友關係啊,怎麽會問我這個問題?”


    “哦,嗬嗬,我就是想知道我姐感情上的事,隨便問問罷了。”


    “是嗎?”他有點懷疑,“你姐姐的手機號碼是多少?”


    “我不知道。”


    “你是她弟弟,怎麽會不知道?”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夏樹樂嗬嗬的打開話匣子,“她的那個手機,可寶貝了,是她喜歡的名叫李軒浩的人送給她的,手機裏,就隻有李軒浩一個人的電話號碼,我問她號碼,她就是不說,說什麽她的那部手機隻接聽他李軒浩的電話。”


    莫迷嘴角勾起笑意,心裏,卻著實的又酸又悶,“你姐,還真是癡情啊。”


    “是啊,我姐這種癡情的人,最容易被傷害,我挺擔心她的,希望她早點對李軒浩死心。”


    “作為她的朋友,我也擔心她。”他字字清晰的笑道。


    掛了電話,他漂亮邪魅的臉,很難看,摁下桌子上的電話,傳來王秘書。


    “莫總,有何吩咐?”王秘書看看他陰沉可怕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謹慎問道。


    “馬上去準備一部手機送給萬盛區叢林鎮綠水村的夏草。”


    “是。”王秘書立即點下頭,“莫總,還有其他的什麽吩咐嗎?”


    他若有所思的想想,“寄件人不要寫我的名字。”


    “那寫誰的名字?寫我們集團的名字嗎?”


    “用不著,你好好想想,她在這裏上班的時候,和誰的關係最好?”


    王秘書仔細的想一會,微微笑道:“莫總,她在銷售部工作的時候,好像和同在銷售部工作的王小月最要好。”


    “哦?”他鬼魅的揚起有三分邪氣的漂亮唇角,“那就寫王小月的名字。”


    “是。”


    …


    晚上八點,夏家……


    “老姐,你終於回來了。”夏樹看到走進大廳的夏草,十分高興的說道,“你知道今天誰打電話到家找你嗎?”


    “誰啊?”工作了一整天,她累得腰酸背痛,沒興趣知道,邊淡淡的問,邊朝臥室走去。


    “你猜猜啊。”


    “猜?”她疑惑,忽然想起心底最深處的那個男人,心跳加速的轉身看向他,“弟,是李軒浩打電話來找我嗎?”


    夏樹皺緊眉,搖搖頭,毫不避違的露出一副對她失望的表情,“老姐,你的心裏,就隻有他嗎?今天打電話來找你的人,不是他啦,人家都已經把你忘到九霄雲外了,你還這樣沒有出息的想著他,真是的。”


    “不是他?”聞言,她瞬間飽滿起來的心,又瞬間的落空,眼睛,忍不住的泛出悲傷的霧氣,“不是他,那會是誰?”


    “是莫迷哥啦。”


    “是他?”聽到莫迷的名字,她空落落的心,猛然的裝滿憤恨的火焰,轉過身,大步的走進臥室,“夏樹,你以後別在我麵前提及他的名字,另外兩位,也同樣的別提,他們打來的電話,一律不許接聽。”聲落,大力的關上門。


    ‘哐當’


    “呃~老姐,你今天吃炸藥了嗎?”聽到那聲刺耳的關門聲,夏樹皺緊眉,受到驚嚇似的閉閉眼睛,心裏,冒出千百個疑問,“莫迷哥什麽時候惹到你了?江瀚哥什麽時候得罪你了?歐陽諾殿下哥哥又什麽時候讓你不滿意了?”


    …


    霧城,最大的娛樂會所……


    “江大,我、我真的不知道那批貨在哪裏。”一名中年男子跪在江瀚的麵前,瑟瑟發抖的說道,“我對這些事,一、一無所知。”


    江瀚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張黑得發亮的沙發上,身後站著七八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魁梧保鏢,兩邊則坐著兩個身材火爆的女子,巧笑嫣兮,柔弱無骨的依附在他令女人神魂顛倒的體魄上,不管從什麽角度看,他那副黑幫老大的經典形象,都是那麽的引人注目,讓人移不開眼睛,在的舞池中跳舞的男男女女,無不向他投去崇拜與忌憚的目光。


    他的表情冷得嚇人,有些厭煩的推推一邊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酷酷的點上一支香煙,朝跪在麵前的中年男人的麵上吐出一口嗆鼻的濃煙,“我再問一次,那批貨的下落,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江、江大,我、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啊。”中年男子抖得更厲害了。


    他扯扯堅毅的唇角,點點頭,忽的扔掉手裏隻吸了一口的香煙,拿起旁邊的一瓶紅酒猛的打在他頭上。


    ‘碰~’


    一刹間,中年男子應聲而倒,頭破血流的在地上抽搐的shen吟,“呃……啊,江大,饒、饒命啊……呃……”


    “你不知道那批貨的下落,我留著你也沒用。”他冷聲道,身一起,朝身後的幾名保鏢揚揚頭,“處理幹淨點。”說完,點上一支煙,沒什麽表情的酷步朝外走。


    坐在邊上的兩名火辣女人立即扭腰擺的快步跟上,一左一右的挽上他的手臂。


    “瀚哥,今晚我會好好陪你的,笑一個嘛。”左邊的女人一邊嬌媚的說,一邊挺起自己呼之欲出的胸部往他的身上磨蹭,“嗬嗬,我會讓你心情好起來的喲,我……”


    他停下腳步,吸口煙冷冽的看她一眼,“滾。”


    接觸到他的眼神,女子立即渾身一顫,“是、是。”快速放開他的手臂,花容失色的朝後疾走。


    右邊的女人看看那名女子快速離開的背影,嘴角偷偷幸災樂禍的一笑,雙手一滑,兩隻玉臂抱住他充滿力量的結實腰身,“瀚哥,我們……”


    “你也滾。”


    他的聲音冷如劍,“是~”女子身子一抖,立馬放開手,瑟瑟的快步退開。


    “全是他媽的胭脂俗粉。”他冷麵的氣惱嘀咕,大步走到比較安靜的走廊上,站在欄杆前,看著霓虹閃耀的繁華街景,一口一口的悶悶吸煙。


    不知不覺,他竟然抽了一盒煙,原本幹幹淨淨的地上,已全是煙頭,有的,還冒著煙,有的,還亮著點點星火。


    沒有煙可抽,又不想去玩那種一抓一大把的女人,他實在是無聊,“呃~”對著夜空惡歎一口氣,猛然想起一個被自己欺負得楚楚可憐還不肯屈服的女人,嘴角揚揚,立馬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莫名記住的電話號碼……


    …


    ‘叮當叮鈴鈴叮叮當當……’


    哎,夏草家大廳的電話鈴聲在深夜12點響了起來。


    這一次,是夏媽媽先醒來,走到大廳快速的接了電話,“喂~請問你是哪位?”


    聽出是夏媽媽的聲音,江瀚有些失望,出於禮貌,笑著說:“伯母,我是夏草的朋友,我找她有點事,請你讓她接電話。”


    “哦,這樣啊,那你等等,我去叫醒她。”


    “好的。”


    放下聽筒,夏媽媽很快的走到夏草的臥室門前,敲著門說:“夏草,你朋友打電話來找你,快起來接電話。”


    夏草今天拍戲累慘了,好不容易睡著,這麽快就被叫醒,心裏免不了窩火,“媽,他是誰啊?”


    “我也不知道,他就說是你的朋友,哦,是個男的。”


    “男的?”她煩惱的皺眉,覺得,一定是莫迷,或者歐陽諾,又或者是江瀚,“媽,我不想接聽,你把電話掛了,說我不在家。”


    “嘿,你這孩子怎麽這樣啊,他說話挺有禮貌的,我聽聲音就覺得不是壞人,人家這麽晚了還打電話來,肯定找你有重要的事,你好歹也起來接聽電話,聽他要說什麽。”夏媽媽語重心長的勸道,“夏草,別鬧脾氣了,快起來接聽電話。”


    夏媽媽說了這麽多話,句句有理,作為女兒的她,能不聽嗎?


    想了想,她翻身下了床,打開臥室門走到大廳,當著夏媽媽的麵拿起了電話聽筒,“喂,我是夏草,請問你是誰?”


    不知怎的,聽到她的聲音,江瀚突然覺得自己眼花了,在毫無美感的寂寞夜空裏看到好幾顆星星,高興的說:“夏草,是我,江瀚。”


    是他?


    夏草一聽,隻覺得自己的腦袋裏有悶雷滾動,想也不想的就立即掛掉電話。


    “喂喂喂?”聽到電話被掛斷的聲音,江瀚不僅慌了神,還嘔了氣,“夏草,你掛電話也掛得太快了?喂喂喂?”


    …


    “夏草,你怎麽這麽快就掛電話了?”夏媽媽站在座機旁邊,看著夏草暗沉的臉色,大惑不解的擔心問道,“打電話找你的這個男人是誰啊?他跟你說了什麽?”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怎麽回答。


    這時,電話又響了。


    ‘叮當叮鈴鈴叮叮當當……’


    “肯定又是找你的,你快接。”夏媽媽催促道。“有什麽事,好好的跟人家說,別動氣。”


    “嗯。”她擠笑的點點頭,緩緩的接起電話,“喂~”


    “你要是再敢掛我的電話,我就馬上帶人衝到你家殺你全家。”電話裏,立馬傳來江瀚冷冽刺骨的聲音,那話裏,絕非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你……”聞聲,夏草不得不怕了,了解他這種人一旦生氣起來,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的。


    夏媽媽看到她微微變白的臉,心裏十分的擔憂,“夏草,他跟你說了什麽?”


    “媽,嗬嗬,他是我在霧城的一個同事。”她竭力露出自然的笑,“我工作的時候,他很照顧我,他找我問點工作上的事,你去睡覺。”


    “真的?”夏媽媽有些懷疑。


    “真的,我騙你做什麽呀,快去睡覺。”她笑著推推她,“快去睡快去睡。”


    “好好好,我去睡,別推我了,你也早點睡,別聊得太久。”


    “我知道。”


    看到夏媽媽進了臥室,關了臥室門,她才微微的放心下來,淡下臉上的笑,壓低聲音氣憤的與電話裏的男人對話,“你吃東西吃多了睡不著嗎?打電話找我,到底想怎樣?”


    “夏草,你跟我說話的口氣能不能和氣點?”江瀚在電話那端眉頭緊皺的問,“我又沒有真殺你全家。”


    “你殺了我家不少的鴿子。”她想起了這些令她憤怒的舊事,聲音裏,有了更多的火藥味。(..tw好看的小說)


    “那些鴿子又不是我一個人殺的,迷和諾也有份,你可別把氣出在我一個人頭上。”他有些憋屈的說。


    “哼,我就是要把這些帳算到你的頭上。”


    “為什麽?你憑什麽啊?”江瀚生氣了,想了什麽,冷硬無情的心,頓時泛起酸,“夏草,我,迷,諾,我們三個男人中,你是不是最不喜歡我?”


    “是,你們三個男人中,我最不喜歡你。”夏草在氣頭上,不計後果的這樣說道,“所以,我請你以後不要再打電話到我家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江瀚的心,似乎開始酸得難受了,那好看的濃眉,險些皺到了一塊,“意思是,你歡迎迷和諾打電話到你家找你,是嗎?”


    “是,我就是這個意思。”夏草賭氣般的一字一頓道。


    “夏草,你有種啊,你信不信,我馬上過來收拾你。”


    “我不信。”夏草真的有種了,氣憤的說完‘我不信’的三個字,‘當’一聲的掛斷電話。


    …


    “喂喂喂?”江瀚氣得冒煙,“夏草,你又掛我電話,你這個死兔子,你死定了。”聲落,從褲兜裏掏出另一部手機,快速的撥通一個電話,一邊朝外快步的走,一邊厲聲的命令電話裏的人,“馬上給我準備直升機……”


    “是,大哥。”


    …


    已經過了12點了,應該休息了,可是,最高法院的審判長的辦公室裏,卻依然亮著燈。


    歐陽諾就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儒雅的俊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像是什麽也沒有想,又像是,什麽都想了,一會兒靠坐在轉動皮椅上,一會兒坐在桌對麵的沙發上,一會兒又站在落地窗前,仰望無人能夠看透的白色月光……夏草,你最近,好嗎?


    一個多星期過去,他終究是忍不住的想起了被自己無情傷害與無線寵溺過的她,好看的嘴角,在清冷寂寞的月光裏淡淡的揚一揚,忍不住的拿起手機,忍不住的撥出她家的座機號碼。


    眼看已經撥到7位數了,再撥出一個數字,可能,就通了,就能聽到她溫柔好聽的聲音了。


    可是,最後一刻,他卻突然不知道想了些什麽,在月光裏苦澀的揚唇,隱含無奈的放棄了,放下手機,緩慢的轉身,拿上外衣,寂寞的走向門……我不能再自私的打擾你了。


    …


    夜越深,天越黑,有的人睡得越是香濃。


    有私家直升機,就是方便,不到三個小時,江瀚就到了萬盛區叢林鎮的一個小鄉村。


    淩晨四點,穿著黑色風衣的他輕車熟路的到達了夏草臥室的那扇小窗前,拿上鋒利的工具,不動聲色的撬開了窗戶,悄悄的翻進了她那間充滿女姓氣息的小小臥室。


    徑直的走到床前,借著灑進窗戶的淡薄月光,他看到了香噴噴的睡在床上的女人,性感又堅毅的唇角高高的一勾,脫掉身上的一件件衣服,赤身裸體的輕輕爬上她溫暖的小床……


    睡著睡著,夏草突然覺得好暖和,唇角輕輕揚揚,吞吞夢口水,做起了一個美夢……


    她夢到了李軒浩,夢到李軒浩不僅對他溫暖的笑,還抱著她甜蜜幸福的睡覺……


    “軒浩……軒浩,不要離開我……”她帶著甜甜笑,深情的夢囈著,“軒浩……軒浩,睡在你懷裏,好溫暖……”


    她做了什麽夢?她在夢囈什麽?


    抱著她睡覺的江瀚好想知道,緩緩的俯下頭,讓自己的耳朵挨近她的小嘴,欲把她夢囈的每個字都聽到耳朵裏。


    “軒浩,軒浩,我想你……好想好想……軒浩……”


    呃,可惡,李軒浩人都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她還想他?


    聽清楚她夢囈的話語,江瀚的心,甭提有多麽的酸溜溜的了,濃眉深深的一皺,握緊她的小小肩膀,用力的一搖,咬牙切齒的惡聲道:“夏草,你這個見異思遷,喜新厭舊沒有良心的死女人。”


    被他這麽突然的一搖,即使是頭豬,也是會立馬醒過來的。


    夏草肩膀上吃痛,耳朵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受不了的立馬醒來,看到他猙獰的深刻五官,頓時嚇得呆若木雞,“你、你怎麽在我的床上?”


    江瀚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齒,“我說過我要馬上過來收拾你的。”他聲音較低,有著陰森恐怖的味道,惡趣味的挑挑濃眉,“我來得是不是很快?”


    快,真的真的很快?


    快得夏草瑟瑟發抖,快得夏草滿腔悲憤,“你到底想要怎樣啊?是不是真的要我死了,才會放過我?”


    從她口中聽到死字,江瀚猛然想起她在日記裏寫著關於她自殺的事,好看的濃眉深沉的皺緊,握住她肩膀的手瞬間使上勁,讓她感受到疼痛,“你死了,我更不會放過你,你最好給我好好的活著。”


    “要怎樣,你才會放過我?”她忍著肩膀上的痛覺。


    “怎麽樣我都不會放過你。”江瀚很可惡的霸道說道。


    “你~唔……”她正想開口大罵他呢,沒想剛一張嘴,他就如狼似虎的吻了下來,霸道的舌頭長驅直入,把她的口腔侵略得火辣辣的疼,“唔……滾……呃,舌頭……出去……出去……唔……”


    “唔,夏草寶貝,我們別再說廢話了……做正事要緊,噢……這個星期憋死我了……”此時的江瀚猴急得不得了,一舉一動,都像是饑渴了上百年的樣子,“還是你最有味道……唔呃……配合一下,嘴巴動動,舌頭也動動……”


    配合個屁?


    夏草氣得要死,暗暗狠下心,閉口一咬。


    “呃啊~”江瀚沒能防備,被咬個正著,疼得立即退出被咬出血的舌頭,凶神惡煞的瞪著她,“你居然咬我舌頭,還咬出血,是不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是,我就是活得不耐煩了,那又怎樣?”夏草竭力的壓製住懼怕之意,揚起好看的小下巴,特不怕死的頂嘴道,“你殺我啊,你殺啊。”


    這個時候的她,真有幾分董存瑞炸碉堡的那種視死如歸的勁頭,江瀚看到,先是一愣,然後突然就笑了,“嗬嗬哈哈……”


    “喂,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我有講笑話給你聽嗎?”夏草覺得他的笑聲刺耳至極,氣得鼓起腮幫子。


    “啊哈哈嗬嗬……”她氣鼓鼓的模樣更可愛,江瀚笑得更歡了,“嗬嗬啊哈哈……”


    。“呃,你是不是發神經病了?”夏草有種欲哭無淚的挫敗感,忽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心頭一緊,立即抬手捂住他的嘴巴,並且將他用力的壓在身下,“噓,別出聲。”


    她用她的一隻玉手捂住他嘴巴,用她的身體把他壓在身下的姿勢曖昧到極點,江瀚的心窩頓時的一暖一熱,聽話的閉緊嘴巴不出聲,兩隻手緩緩抬起,抱上她的小蠻腰。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緊接著,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咚~’


    “夏草,你沒有睡著?”是夏爸爸的聲音,“我出來倒水喝,剛才好像聽到你房間傳來笑聲。”


    “爸,那笑聲是我的手機鈴聲,我在玩手機。”夏草恨恨的瞪一眼江瀚,這才對門外的夏爸爸抱歉的解釋道。


    江瀚被她近在咫尺的一瞪,內心立即蠢蠢欲動,抱著她小蠻腰的手漸漸癢了起來,緩緩的伸到她的睡衣內……


    夏爸爸還在門外,麵對他的姓騷擾,夏草選擇了忍,“爸,對不起,打擾到你了,我會把手機關機的,你喝了水後快點去睡覺。”


    “嗬嗬,夏草,你用不著關機的,爸爸進臥室就不會聽見了,那笑聲好像還蠻好聽的。”夏爸爸十分的好說話,“時間不早了,早點睡覺,手機少玩一會。”


    “嗯,爸,我知道了,你去睡。”


    “嗬嗬,好。”夏爸爸這才轉身離開。


    確定夏爸爸離開後,夏草才放開捂住江瀚嘴巴的手,帶著警告味道的惡聲道:“你給我規矩一點,馬上把你的賊手給我拿開。”


    江瀚厚上臉皮,咧開嘴迷人的露齒一笑,“嗬嗬,夏草,我大半夜的坐了三個小時的飛機才到你這裏,你就希望我什麽都不對你做嗎?”


    “是,我現在隻希望你馬上給我滾。”她因為他手上的動作,紅紅臉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沒有長耳朵嗎?我叫你滾……呃唔……”話音未落,又被他如狼似虎的吻住了嘴巴,“呃唔……不要……啊……別……”


    “別廢話了……我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就不能依我一次嗎……”江瀚深知臉皮不厚,是吃不到肉的,邊吻邊說又邊摸,好不,“噢,夏草,來……別扭扭捏捏的了。”聲落,一個翻身,密不透風的將她嬌小柔軟的身體壓在身下……


    呃,一隻兔子在麵對一隻大尾巴狼的時候,總是會麵臨著無可奈何的局麵,這個夜,夏草注定會被一隻名叫江瀚的大尾巴狼吃幹抹淨。


    夜,好像還狠長……


    …


    時間,有時候好像過得特別的快,像是在和誰誰誰賽跑一樣。


    “呃,江瀚……快起來,不要了……”夏草推著壓在身上的男子,欲哭無淚的哀求道,“快點啊……天亮了,你快點走……”


    “夏草,我還沒有吃飽……”此時此刻的江瀚像個賴皮的死小孩,不停的咬吻著她,怎麽也不肯放手離開,“夏草,我離開你們的小鄉村,一個多星期都沒有吃肉……讓我多吃點嘛……”


    夏草不是笨蛋,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有著紅暈的小臉蛋,更加的紅上一層,像個可口的紅蘋果,“呃,不要了……快停下,啊,不要咬我的脖子……”


    “我就是要咬。”江瀚一邊偷笑,一邊使壞,“夏草,你脖子好香,嗬嗬,這裏也香香的……”


    “唔,別咬那裏……”她又疼又癢又感到羞恥,“滾開啦~”實在是受不了了,摸到放在床頭的手機,不計後果的朝他的頭頂用力的打去。


    “呃啊~”江瀚好吃痛,一聲難受的嚎叫,齜牙咧嘴的倒到了床的一邊,抬手摸到粘稠的血跡,瞪大那雙黑曜石一樣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啊,夏草,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居然要謀殺親夫?”


    夏草並沒有想到自己會把他的頭打出血,看到他吃痛的模樣,突然有點後悔,“我不是故意的,誰、誰叫你不顧我的感受的,活、活該。”


    “你說我活該?”江瀚更氣,臉上的青筋突突的冒出來,一副要將她夏草生吞活剝的凶狠樣,“我深更半夜大老遠的來給你暖床,你還這樣的對我,你也太沒有人姓了?”


    他此時的樣子,真的好恐怖。


    夏草不寒而栗,怕他一伸手就會把自己的脖子擰斷,想了想,咬咬唇,無奈的妥協道:“我、我錯了,我不該下手這麽重的,你別動,我、我馬上給你包紮。”說完,套上衣服快速的翻身下床,找出一塊白布條,笨拙的給他包住被自己用手機打出血的頭部。


    被打出血的傷口,在包紮的時候多少是有點疼的,換做平時,子彈在身上穿個孔,他江瀚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可不知怎麽的,看到她為自己包紮傷口的溫柔模樣,他心裏癢癢,就是想無病shen吟,試探她在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呃,輕點,啊,好疼啊,疼……疼死了……”


    他時而皺眉,時而嘴角抽搐,把疼痛演繹得入木三分。


    夏草也沒懷疑他是在裝,手上的動作溫柔許多,說話,也不自知的溫柔了起來,“我沒怎麽用力,已經很輕了,你忍忍嘛,咬咬牙就挺過去了。”


    聽到她越來越溫柔好聽的聲音,江瀚漸漸的有了一種飄飄然的感覺,心裏的某個地方,甜甜暖暖的,偷偷的笑笑,抬眼看著她近在咫尺的俏麗小臉,微微傻氣的問:“夏草,你說,我頭部受了傷,智力會不會下降啊?”


    “不會,你受的傷又不嚴重。”夏草耐心的解釋。


    “你怎麽知道不嚴重?我覺得特別的疼。”他又開始裝了,兩條英氣逼人的濃眉皺成一堆,“是真的真的很疼啊,我沒有騙你。”


    夏草看到他有板有眼的難受神色,心,有點擔心了,“既然這樣,你就趕快回霧城,去最好的醫院檢查。”


    聞言,他突然用力的抱住她,頭部緊緊的貼在她柔軟的胸部上,裝可憐的暗笑著問:“夏草,我若是真的智力下降,變傻了,你以後會不會對我負責?”


    靠,你個死江瀚,你把人家撲倒在床上吃幹抹淨n多次了,人家都沒有叫你負責過,現如今,人家夏草拿個手機把你的頭砸了個屁那麽大點的小洞放了點血,你就要人家負責,果真厚顏無恥,還有沒有天理了?】


    夏草一聽,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我怎麽對你負責啊?”


    “留在我身邊照顧我啊。”他揚起頭,看著她的臉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你想得美。”


    “我就想得美了。”他厚上臉皮咧嘴一笑,忽然抬手勾下她的脖子,氣息濃重的吻吻她嬌豔欲滴的唇,“等會兒跟我一起回霧城。”


    “我不要。”她毫不猶豫的搖頭,態度堅決,想起他那晚在以為自己昏迷的時候,說自己不過是一個他們隨時隨地都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瘋了也不會把自己放在他們的友誼之前的、根本就不足掛齒女人的話,心裏,就一陣陣的難受,暗暗的咬咬牙,用力的推開他,轉身快步的朝門外走去。


    “喂,你去哪裏?”江瀚有些急了。


    “我要去拍攝基地工作。”


    “今天別去了,留下來陪我。”


    她走到門邊,停下腳步回頭白他一眼,“我不要,你趕緊給我走,別讓我爸爸媽媽和弟弟看到你。”帶著警告味的說完,大步跨出門,再快速的用力關上門。


    見狀,江瀚很抓狂,像毛毛蟲一樣的濃濃眉毛,一上一下的動來動去,“你這隻死兔子,把我打傷了,就把我丟下不管我了嗎?呃,你個沒有良心的死女人。”


    就這時,丟在一旁的衣服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他還在氣惱抓狂中,來電顯示也沒有看,就快速的接了電話,“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喲,誰惹你江老大了,大清早的,說話就這麽的衝。”電話裏,是莫迷調笑的嗓音。


    聽出聲音,他愣愣,“迷,是你啊?一大早的,你就打電話來,是有什麽事?”


    “嘿,沒事我就不能打電話給你啊?”


    “哎,當然不是。”


    “諾下個星期就要進入婚姻的墳墓了,我包了個地方給他提前慶祝,到時你快點過來。”


    “哦。”


    “你現在在哪裏啊?到底誰惹你了?”莫迷聽出他肯定有什麽煩心事,“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帶幫人去砍人?”


    “別那麽。”


    “嗬嗬嗬,大哥別說二哥。”


    “是是是,我不說了,掛了。”掛了電話,他煩惱的抓抓頭才利索的穿好衣服褲子。


    衣服褲子穿好了,他點上一支香煙,揚頭帥氣的吸食一口,又是一個人模狗樣衣冠楚楚的極品大酷哥,走到窗子邊想翻窗走人的,忽然想起了什麽,又轉身倒退到了淩亂的床邊,掀開被子,很是在意的找著什麽東西。


    “咦,死兔子把十字繡枕頭放哪裏去了?”


    哦,原來,他是在找那個他和莫迷、歐陽諾一起正兒八經繡的十字繡枕頭。


    找了好一會,他也沒有找到,心裏,蠻不爽的,皺眉想想,決定不再找了,直接的翻窗走人,嘴裏叼著香煙,一個人痞子樣的朝山上的拍攝基地走去。


    …


    為了趕進度,盡快的拍攝完宣傳片,做事的時候,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很認真。


    江瀚倒也相當的低調,這次來拍攝基地,沒有莫迷和歐陽諾陪著,也沒有讓手下跟著,怕夏草看到自己後會分心,影響拍攝,便吸著一支煙,形單影隻的站在拍攝基地的一個沒有人注意的角落。


    章心夕也在現場,認真敬業的拍攝完幾個重要的場景,回到了遮陽傘下的躺椅上休息,扭扭脖子,不經意的看到江瀚在不遠處邊吸煙,邊偷看夏草的英俊模樣,心裏一喜,唇角一揚,立即起身,扭腰擺,風情萬種的走向他。


    “嗨,江總,你什麽時候來的啊?”走到他麵前,她嫵媚的笑著問道,“怎麽在這兒站著,要不要去那邊休息休息?”注意到他包著紗布的頭,立馬露出擔憂至極的表情,“呀?江總,你的頭怎麽了?受傷了?嚴重嗎?怎麽受傷的?”


    江瀚聽得很不耐煩,寒冷刺骨的看她一眼,“一邊去。”冷聲說完,吸口煙,繼續眼含深情的看著在不遠處拍攝的夏草,把大明星的她視作空氣。


    章心夕知道,是自己自討沒趣了,心裏添堵,恨恨的看看夏草,扭身一臉氣憤的朝回走,沒想剛走幾步,就看見和自己賭氣好幾天沒有主動上山來見自己的夏樹,心裏麵的氣,瞬間消散而去,加快腳步的笑著走向他。


    夏樹好像有看到她方才向江瀚獻媚的舉止,臉色難看,本想上前和江瀚打個招呼的,見她朝自己快步的走來,立馬就掉頭走。


    周邊還有人,章心夕怕引起大家的猜疑也不敢大聲的叫住他,環視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才快步的跟上他,在走到沒有人注意的地方,箭步上前的緊緊拉住他,“喂,你跟我生什麽氣啊?”


    夏樹立即掙脫,看著她化了妝後嫵媚漂亮的臉,口不擇言的氣道:“看到你賣弄風情的騷樣子,我真想吐。”


    “你居然這樣說我?”章心夕氣得胸口起伏,“因為你姐姐的事,你跟我賭氣了好幾天,今天一來,就這樣的說我,你這個死小子,也太沒有良心了。”


    “難道我說錯了嗎?”夏樹並不覺得自己有說錯什麽,“江瀚哥有錢有勢,你看到他就立馬的扭腰擺媚笑的朝他走去,難道不是想去勾引他?”


    “我、我……”好像被他說中了心裏的想法,章心夕一時語塞。


    她也不反駁,夏樹自是確定她默認了,心裏著實的不好受,“章心夕,你才是一個水姓楊花的浪dang女人,以後別說我姐姐的壞話,以後,也別來找我。”鼓足勇氣的說完這些絕情的話,立馬轉身走。


    “夏樹,樹樹……”章心夕頓時惶急失措,皺眉想想,迅速的追上去,從後麵緊緊的抱住他,毫不猶豫的哀求道:“別走,別生我的氣了,我會改的,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被她這般親密的抱著,又聽她一個光環籠罩的大明星這般哀求的說,夏樹心裏的氣憤之情與酸悶之意,很快的淡薄下去,唇角,隱隱甜蜜的一揚,“真的?”


    “恩,真的。”她真誠的點頭,“我以後不會想著要去勾引像他那樣的男人飛上枝頭變鳳凰,嫁入豪門了,也不會說你姐姐壞話,欺負你姐姐的,我保證,別不理我。”


    聞言,夏樹年輕的心,甚是愉悅與甜蜜,“心夕……”慢慢轉身,抱住她水蛇般的細腰,低頭與她吻在一起……


    吻夠,他心有疑慮的問:“心夕,你為什麽要和我在一起啊?”


    “喜歡你唄。”章心夕甜甜的笑著,依靠在他的身上,回答得幹淨利落。


    “你喜歡我什麽?我沒有錢,也沒有勢,也不成熟,長得,也不是特別的帥,床上那方麵的功夫,也不強。”


    “嗬嗬嗬……”章心夕笑出聲,蹙眉想想,抬頭吻吻他薄薄的嘴唇,“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喜歡你,嗬嗬,反正跟你在一起特別的舒服,我不用偽裝,不用演戲,我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是嗎?”


    “是啊,我不騙你。嗬嗬,你跟我說說,你為什麽會願意跟我在一起啊?我比你大七歲,你就不嫌我老嗎?”


    “嗬嗬嗬,現在的姐弟戀很多,我不會嫌棄你比我我老的。”夏樹捧起她精致的臉,一臉高興的說,“心夕,我喜歡你比我大,我喜歡你比我有錢……呃啊……”他心直口快,哪知還沒有說完,頭就被她狠狠的揍了一拳,“你打我幹什麽?”


    “呃,你這個死小子,原來和我在一起,就是貪圖我的錢啊?”章心夕臉色大變,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心夕,不、不是的,我、我說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夏樹趕忙急聲的解釋道,“我口誤,我的意思是說,我喜歡你的大方,喜歡你的姓格,喜歡你的所有,和你在一起,我會覺得我長大了,我變得很男人,心夕,你是我的姓啟蒙老師,我的良師益友。”小男人有時候是很會說甜言蜜語的,“心夕,我喜歡你超過我喜歡我自己。”


    “樹樹……”後麵的一句話,章心夕聽得心頭一陣的感動,眼睛隱隱的一濕,嘴角高高的一揚,踮起腳尖在他的嘴巴上用力的印上一吻,“嗬嗬,我相信你是真心的喜歡我的,嗬嗬,你上次不是說想要個筆記本電腦嗎,嗬嗬,我明天就叫我的助理去買,我送給你。”


    “啊嗬嗬嗬,心夕,你太好了,我愛你。”有種傍上富婆的感覺,夏樹樂不思蜀啊,抱起她在原地轉圈圈,“嗬嗬哈哈……”


    …


    中午時分,夏草終於拍攝完了一個場景,可以去化妝間的更衣室換一套衣服,順便休息休息了。


    江瀚一直在不遠處偷偷的看她,見她朝化妝間的方向走去,立馬像個賊一樣的偷偷跟上。


    很湊巧,化妝間裏一個人也沒有。


    夏草走進化妝間,拿上一套衣服就朝小小的更衣室走去,“呃~”哪知剛準備關門,一隻強健有力的大手就撐著了門,隨即,一個強健的身軀霸道的站在了門前,微微低著頭,虎視眈眈的看著身體嬌小的她。


    “江瀚,你非要這樣的陰魂不散嗎?”她揚起頭,看著他俊酷無敵的臉,十分氣惱的問道。


    江瀚想著某件事,沒跟她嬉皮笑臉,一臉的冷峻,“你把我們還你的那個十字繡枕頭放哪了?”


    問得倒是開門見山啊。


    夏草微微愣愣,不以為然的一笑,風輕雲淡的說:“我把它燒了。”


    “什麽?”聞言,江瀚的臉,黑得好似鍋底,“你說什麽?”


    “我說我把它燒了,燒成灰燼了。”夏草心裏來氣,也不怕他,提高音量,把話說得清清楚楚。


    “夏草,你這個死女人。”江瀚氣得氣喘,深黑的俊眼睜得大大,緊緊的盯著她有了些許傲氣的小臉。“你居然把它燒成灰了,你太過分了。”


    “我這樣就過分了嗎?不就是燒了一個枕頭而已,你用得著這樣的生氣嗎?”


    “那不是一個枕頭那麽簡單,我,諾,迷,我們三個為了繡好那個枕頭還給你,花了不知道多少心思,多少功夫,多少睡眠,你居然就這樣的燒了,也不問我們一句,你這個女人也太不珍惜我們的勞動成果了。”他越說越氣,俊酷的臉,越來越難看。


    夏草也正在氣頭上,心裏雖然軟了軟,可是依舊是不嘴軟,“那個枕頭是你們繡來還給我的,就是我的了,我有權利處理它,你和他們兩個都管不著。”說完,使足勁的關上門。


    “夏草,你這個死女人,給我開門。”江瀚立即在門外大力的敲門吼道,“快點,不想死得更慘,就快點開門讓我進去。”


    “我不開,你快點滾。”她知道,門開了,正在生氣的他一定會進來在狹小的更衣室裏狠狠的‘收拾’自己的,想起那次他在這間更衣室裏把自己疼愛到昏過去的情景,臉就止不住的泛紅發燙,“江瀚,你別把我逼急了,我告訴你,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嗬嗬……”他在門外冷笑,“你這隻死兔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急了怎麽咬人。”不以為然的說完,迅速的抬起長腿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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