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山的小屋中,兩道身影相擁而眠,親密無間。


    朝陽升起,暖暖的晨光灑進屋內,慢慢地鍍上了慕涼俊美無比的臉,長又密的睫毛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露出了如墨的雙瞳。


    輕輕垂眸,花泣雪乖巧地枕著自己的手臂,睡得香甜,嘴角還銜著一朵淡淡的笑容,小臉泛著淡淡的粉色,櫻唇微微嘟起,少了平時的清冷,多了幾分孩子氣,可愛得緊。


    慕涼慵懶地勾起唇角,漂亮的鳳眸微微眯起,裏邊溢滿了柔情,幾縷發絲垂下,平添了幾分慵懶的魅惑,俊美的臉上全是幸福與滿足,緩緩低頭,輕輕地在她額際烙下一吻。


    想起昨天在寒池的纏綿,他嘴角的笑容忍不住加深,阿暖終於完完整整的成為他的了,世間最美妙的事情,怕就是與心愛之人抵死纏綿了吧,隻是……累著她了。


    看著她眼底的淡青色,慕涼微微蹙起好看的眉,眼裏全是懊惱,在阿暖麵前,他真的一點自製力也沒有,一遍又一遍地將她品嚐,不知饜足。


    “慕涼……”花泣雪突然呢喃出聲,將腦袋往慕涼懷裏鑽了鑽,還嬌氣地蹭了蹭,之後又平靜了呼吸,沉沉地睡了過去。


    阿暖,即便在睡著後,想的還是自己麽?慕涼笑眯了眼,看著她的目光愈加溫柔,大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目光流連到她因扭動而露出的香肩,點點紅痕映入他眼簾,讓他的黑眸暗了一暗,想起了寒池那一幕癡纏,身上不由自主地發熱。


    “真是個小妖精。”慕涼低低地笑著,輕輕地捏了捏她光滑的臉頰,見她蹙了蹙眉,眼裏柔光更濃,小妮子,如今該算是他的妻了吧,有天地為證嗬……


    “涼小子,出來!”花連風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不大,卻讓花泣雪蹙起眉呢喃了幾句。


    慕涼皺了皺眉,緩緩起身,給花泣雪蓋好被子,低頭在她唇邊吻了吻,這才拿起外套,不舍地出了屋門。


    花連風見慕涼出來,笑眯了眼,白胡子一顫一顫的。


    “花爺爺,什麽事兒?”慕涼眯眼看著花連風,不知道一大清早的他想幹什麽。


    “力量是不是提升了很多哪?”花連風也不拐彎抹角了,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見他神清氣爽,目光清冽,一看便知提升了不是一個境界。


    “嗯。”慕涼眸光動了動,眼裏劃過笑意,他這算不算是大豐收,吃了他夢寐以求的美味,還提升了不少幻力。


    “雪丫頭還沒醒?”花連風奇怪地看著他,不對啊,即便這小子昨天多麽賣力,幻術大大提升的雪丫頭也不可能累到現在還沒恢複精力的。


    “沒有……”慕涼有些尷尬,微微撇過臉去,昨夜……是他過火了。


    “算了,你守著吧,我去給你們烤肉去。”花連風揮揮手,懶得多想,轉身就想走,卻被慕涼叫住了。


    “花爺爺,我有件事想問您。”慕涼淡淡出聲。


    “嗯哼,什麽事兒?”花連風挑眉,這小子還有問他的時候?這他得好好聽聽了。


    “四年前金灘之戰,我有了心魔,花爺爺,它……能完全消除麽?”慕涼蹙眉,想到他傷了阿暖的那一幕,阿暖蒼白的小臉浮現在腦海中,心裏又開始鈍痛。


    “心魔?”花連風沉下臉,迅速握住慕涼的手,打入一道幻力,為他檢查著全身,表情從最初的凝重,變得越來越古怪。


    “小子,你騙老頭兒我呢吧?”花連風氣呼呼地甩開他的手,瞪大了眼,“什麽心魔,你小子骨血比誰都幹淨,哪來的心魔,啊?”


    “不可能?我曾因心魔入體,傷了阿暖!”慕涼也微微睜眼,那刻骨銘心的痛還沒有褪去,花爺爺怎麽會說他沒有心魔呢?


    “什麽?”花連風眼睛瞪得更大,他還傷了雪丫頭,那說他沒有心魔都不可能了,可是他體內的確一點雜質都沒有啊,怎麽會這樣……


    難道是那個!?


    花連風雙眸蹭地亮了起來,上上下下打量了慕涼一遍,表情越來越曖昧。


    慕涼眯眼看著不斷打量自己的花連風,總覺得有股子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花爺爺這樣,到底是想表達什麽?


    “涼小子,昨天你跟雪丫頭嗯哼的時候,是不是有用不完的嗯哼,纏著丫頭不停的嗯哼哪?”花連風擠眉弄眼一番,賊笑著問道。


    “咳咳。”慕涼尷尬地咳了咳,耳根微微發燙,眼神有些飄忽,這個……花爺爺怎麽知道,他確定周圍沒有人偷看的。


    “嘿嘿,小子哪,你的心魔,已經全部排解完了。”花連風笑得更曖昧了。


    “花爺爺,你不會是說我把殺欲變成……”慕涼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詫異地看著他,似乎不相信會發生這種事情。


    “哎呀呀,苦了我們家雪丫頭了,你以後要再不好好照顧她,老頭兒第一個不放過你哪!”花連風也不回答,隻是大笑著轉身離去,很快便消失在慕涼的視線中。


    慕涼幽幽地看著前方,滿腦子都是花泣雪昨日在他懷中低泣輕吟的模樣,眼裏是莫名的光,阿暖哪……


    轉身回到屋內,慕涼輕輕地做在床頭,憐愛地看著沉睡的人兒,淺淺地歎了口氣,旁人總見他寵著她,可又有幾人知道,阿暖為他所犧牲的?


    花泣雪似乎是感受到了他深情的目光,蟬翼般的睫毛輕顫了幾下,緩緩睜開了眼,卻又似不適應這日光,眨了兩下,才緩緩睜開一半。


    “唔……慕涼。”花泣雪一睜眼便看見慕涼溫柔的臉,依舊那樣妖孽迷人,才剛睡醒,她便開始恍惚了。


    “醒了?”慕涼勾了勾唇,聲音很輕柔,像是怕嚇著她一般,將她摟進懷中,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捏了捏她的臉。


    “嗯。”花泣雪吸了吸鼻子,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腦子漸漸清明,愣愣地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腦子裏突然竄出昨天那意亂情迷的一幕,小臉漸漸染上紅色,她,她昨天已經跟他……


    “阿暖,想起來了?”慕涼邪氣地笑著,聲音低啞惑人,見她臉紅,心知她是想起昨天的事了,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花泣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目光從他那張妖孽的臉上移開,看向別處,想壓下心頭的躁動,可那心跳卻越來越急,她、她、她、她已經跟他那那啥了……她怎麽就跟他那啥了……


    “阿暖,不要逃避,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慕涼笑眯眯地將她的腦袋扳了回來,讓她與自己對視。


    “我不是。”花泣雪強自鎮定,垂死掙紮。


    “不是?”慕涼微微眯起眼,危險地看著她,突然,他將手抬起,食指點上了她的眉心,從她眉心開始,遊弋到她的鼻、唇、下巴……


    “阿暖,這兒、這兒,都是我的,你還敢說不是?嗯?”


    “不是不是!”花泣雪拍開他的手,咬唇低下頭,心裏亂成了一團。


    慕涼見她還在掙紮,狠狠一眯眼,“唰”的一聲,將她的衣領扯開,挑起了她的下巴,邪肆地笑著,“阿暖,若不是,那這些痕跡,又算什麽呢?嗯?”隨著他的話,他的手指曖昧地輕觸著她雪肌上的愛痕,惹得她顫抖了身子。


    “慕涼你個混蛋!”花泣雪羞惱得不行,將他的手拿下,拉回自己的衣服,咬著唇輕瞪著他,“我是你的,別鬧了。”


    “我可是為了救你啊,怎麽又成混蛋了?”慕涼邪氣地挑眉,看著她害羞的小模樣,心裏一陣陣發暖,小妮子平時清清冷冷的,可骨子裏還是羞澀得緊哪,看來,他得慢慢調教了。


    花泣雪聞言,瞬間沉下臉來,是了,他們會那樣,本就是因為那什麽“醉紅顏”!


    慕涼見她這反應,立刻猜出了她在不開心些什麽,無奈地搖了搖頭,再次擺正她的腦袋,語氣溫柔認真,“阿暖,我會要了你,不是因為醉紅顏,而是因為我愛你,知道麽?而且……你現在是我的妻了。”


    “妻、什麽妻……”花泣雪眸光閃了閃,心裏有些感動,聽到後麵,疑惑地蹙眉,她怎麽聽不明白他的話?


    “你忘了?”慕涼黑了臉,眼裏是滿滿的危險,她怎麽可以把它給忘了!?


    花泣雪愣愣地看著他因怒意而發紅的臉,咽了咽口水,下意識地想往後退,卻被狠狠地按入了他的胸膛。


    “阿暖,還想不起來麽?那我不介意幫你回憶。”慕涼危險地笑著,緩緩俯身。


    花泣雪有些無措,雙手伏在他胸前,想阻止他,可那阻止卻顯得無力,記……記什麽東西啦!


    天地為證,阿暖在今日成為我慕涼之妻,我慕涼以生命發誓,生生世世,隻愛,隻寵你一人,阿暖,我愛你。


    突然,她的腦海中出現了一道溫柔的聲音,讓她重拾了昨日的記憶,她想起來了,就在昨日,她已經答應並成為了他的妻,天地,為證。


    “慕涼,我想起來了。”花泣雪咬唇囁嚅著,眸光閃動,胸中溢滿的柔情,她現在,算是他的妻了,即便沒有禮堂紅燭,她依舊是她的妻。


    “阿暖,我的王妃。”慕涼停住了動作,溫柔地笑了起來,晃動的眸光裏全是深情。


    花泣雪咬了咬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上了他深情的眸子,淡淡地笑了起來,“嗯。”


    “寶貝。”慕涼將頭埋進她的脖梗,今日阿暖清醒著,依舊點了頭,她答應做他的妻子了,感動和喜悅齊發,他紅了眼眶,卻不願讓她看見。


    “慕涼……”花泣雪淺笑著輕喚他的名,聲音柔柔的。


    慕涼深呼吸後,壓下了心頭的悸動,緩緩抬頭,眼裏是無盡的溫柔,看著她帶笑的小臉,挑了挑眉,期待著她接下來的話,是訴情,還是撒嬌呢?


    眸光愈加溫柔,嘴邊的笑容帶著濃濃的寵溺,隻等她開口,便要鎖住她的紅唇。


    花泣雪淡笑著看著他,半晌,眼裏劃過窘意,緩緩開口,“慕涼,我餓了。”


    甜蜜的氣氛瞬間被打破,慕涼強忍住嘴角抽搐的衝動,笑容僵在了臉上,他媽的,沒有柔情似水,沒有淺笑嬌嗔,她花泣雪,餓了!


    他一直都知道這妮子沒有浪漫細胞,卻不知道在這種時候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花泣雪花泣雪,他慕涼總有一天要被她氣得吐血!


    “我真的餓了。”花泣雪撇撇嘴,看著他氣得不清的臉,眼裏劃過狡黠,但表情卻異常可憐。


    “唉,我去給你準備吃的。”慕涼無奈地歎息,他這輩子,是無法逆了她的心意了。


    “我自己去。”花泣雪想也沒想就要起身,她隻覺得雙腿一陣酸疼,跌坐在床上。


    “阿暖,你有沒有怎麽樣?哪兒不舒服?”慕涼緊張地檢查著他的身體,見她苦著臉,心疼得不得了。


    “還不都怪你麽?”花泣雪忿忿地看著某男,昨日,她不停地求他停下,可他還是不停地折騰自己,今兒個自己骨頭散架了,還不都拜他所賜,還敢問她怎麽了,問個頭!


    越想越氣,花泣雪拍掉他的大手,氣呼呼地推開了他,卻沒想到失手將他推倒在地。


    “啊、你謀殺親夫!”慕涼一時不察,跌坐在地,捂著肚子輕咳,小妮子怎麽還使幻力了,他可是毫無防備的啊!


    “慕涼,你有沒有怎麽樣?”花泣雪見他臉上痛苦的神色,心中一慌,就想下床扶他,卻忘了自己現在的情況,站起一半,便向地上跌去。


    “阿暖!”慕涼眼疾手快地接住她,被她嚇了個半死,立即板著臉訓斥,“笨蛋,你不知道會摔著自己啊?”


    “我、我……”花泣雪被他抱著,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句話來,想到他剛剛捂著肚子喊疼,緊張地問,“慕涼,你剛剛有沒有怎麽樣?”


    “我皮糙肉厚的,能怎麽樣?”慕涼沒好氣地瞪她,可心裏卻滿滿都是喜悅,小妮子這是在擔心他。


    “我不是力量全失了麽?”花泣雪疑惑地看著他,而且她剛剛隻是輕輕一推哪?怎麽會爆發出那麽大的力量?


    “還記得花爺爺說的麽?‘醉紅顏’遇上寒池水,便是提升幻力的妙藥,你不但恢複了失去的力量,更提升了不少。”慕涼淡淡地笑著,給她解釋。


    “是這樣……那你呢?”花泣雪了然,抿唇看著他。


    慕涼見她問自己,挑了挑眉,突然曖昧低笑道,“阿暖,為夫托你的福,這輩子還嚐試了一次雙修。”


    “你閉嘴!”花泣雪俏臉一紅,羞得眼睛都發紅了,死死地咬著嘴唇。


    “阿暖,不要咬自己了,你的這兒,可是為夫的。”慕涼邪氣地笑著,抬手將她的唇瓣從她的貝齒下解救了出來,曖昧地輕撫著,覺得逗她真的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花泣雪隻覺得腦子裏有一根弦瞬間崩裂,臉上的羞惱盡褪,竟恢複了清冷,淡淡地看向慕涼,小手慢慢滑進了他的衣服裏。


    慕涼有一瞬間的呆滯,那妖孽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感受著小手在自己皮膚上遊走帶來的清冷感,不知作何反應,阿暖這是在,勾引他?


    還沒等他意淫夠,腰間便傳來一股鑽心的疼,隻見花泣雪沒事兒人一般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收回了小手,似乎什麽都沒發生過,而腰際火辣辣的疼,卻提醒著他,剛剛都發生了些什麽!


    “咳咳,真是激烈,都掉地上了。”花連風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倚在門口,戲謔地看著地上相擁著,衣衫淩亂的兩人。


    “師父,你想多了。”花泣雪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隨即淡淡地看向慕涼,“慕涼,抱我起來。”


    慕涼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糾結,最後隻有認命地歎了口氣,將她抱了起來,看著她目無表情的樣子,心知自己這回真惹著她了。


    “雪丫頭啊,師父做了好多好東西,來給你補身子!”花連風曖昧地笑著,那話裏的意思,不言而喻。


    “甚好。”花泣雪淡淡地答道,“慕涼,帶我去吃飯。”那波瀾不驚的小臉,似乎真沒聽懂花連風剛剛的話。


    “遵命,我的寶貝兒!”慕涼無奈地笑了笑,對著花連風挑了挑眉,率先出了房門。


    花連風聳聳肩,關了門走在了他們身後,有些奇怪雪丫頭的反應,人家洞房後不都是嬌羞得很麽?這雪丫頭怎麽一臉冷冰冰的?


    花泣雪盤坐在椅子上,緩緩閉上了眼睛,一個淺淺的吐納,淡淡的乳白色光芒自雙眸處蔓延全身。


    “不錯,雪丫頭提升不少,已經達到了高階了吧。”花連風欣慰地看著運功調息的花泣雪,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胡子。


    慕涼挑了挑眉,隻是溫柔地看著她,卻沒再說話。


    沒過多久,花泣雪周身的光芒漸漸淡去,緩緩睜開了眼睛,雙眸中一片清亮,抬眼看向窗外,視野更寬廣了,體內盈滿了力量,她,提升到了高階了!


    “阿暖,有沒有舒服一點?”慕涼在她身旁坐下,輕輕地撩開她垂下的發絲。


    花泣雪抿了抿唇,剛想說話,又想起慕涼剛剛的惡劣行徑,當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拍開他的手。


    慕涼一愣,他這回是真把阿暖給惹毛了,小性子都起來了。


    “雪丫頭啊,快快,師父給你熬了粥,冷了就不好吃咯!”花連風見慕涼吃癟,心情大好,將桌上的肉粥放在花泣雪身邊的小桌子上。


    “謝師父。”花泣雪輕輕地點了點頭,抬手便想端起碗,卻被慕涼搶先了一步。


    “阿暖,我錯了。”慕涼搶過碗,身體前傾,好看的眉頭蹙起,滿臉的誠懇。


    花泣雪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撇過臉去。


    慕涼歎了一口氣,舀起一勺熱粥,將它吹涼了一些,送到花泣雪嘴邊,笑眯眯地說道,“阿暖,跟我慪氣,也別自己的肚子慪氣啊,嗯?”


    花泣雪淡淡地看著他,見他那討好的笑容,輕輕抿了抿唇,眼裏劃過笑意。


    “吃了吧,啊?”慕涼知道她心軟了,趁勝追擊,拿勺子碰了碰她的嘴唇。


    “不……唔。”花泣雪知道自己心軟了,有些氣惱,還想拒絕,卻被塞進嘴裏的勺子給堵住了將出口的話。


    “這不就乖了……”慕涼輕笑,一把把她拽回懷裏,輕哼一聲,繼續喂食。


    花泣雪掙脫不了,輕瞪了他一眼,很沒骨氣的不再掙紮了。


    “嘖嘖,雪丫頭啊,你老這樣是不行的,怎麽事事都順著涼小子呢?”花連風在一旁喝著茶,翹著二郎腿感歎。


    “我打不過他。”花泣雪斂眸,涼涼地說道。


    “阿暖就這麽想打敗我?”慕涼給她擦擦嘴,挑眉輕笑,“隻要你願意,我不會還手的。”


    “囉嗦。”花泣雪拍掉他的手,淡淡地看向在一旁笑得見牙不見眼的花連風。


    “師父,為什麽醉紅顏遇上寒池水會變成靈藥?”花泣雪緩緩靠著慕涼,理了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丫頭,你知道這寒池水是幹啥的不?”花連風竄到她身邊,詭異地笑著。


    “配合著洗髓丹,讓人脫胎換骨。”花泣雪眯了眯眼,淡淡回道。


    “那丫頭,你知不知道洗髓丹是至毒之物呢?”花連風點了點頭,撫著白胡子。


    “花爺爺,你是說,這至毒之物碰上寒池水,就會成為有助於人修煉幻術的良藥?”慕涼一點就通,接口說道。


    “沒錯……至於為什麽,我也不知道。”花連風聳聳肩,雙手背在身後,寒池的功效,他也是無意中發現的,他剛來茫山的時候,身中奇毒掉進這寒池,不但沒死,反而幻術大增。


    “若讓下毒之人知道雪丫頭還因這‘醉紅顏’得好好處,怕得被活活氣死,哈哈哈!”


    “師父,‘醉紅顏’,何人所有?”花泣雪眼裏閃過一絲冷光,常人是不會有這種藥的。


    慕涼聞言,慵懶地笑著,但眼底的殺意卻不掩分毫,若不是有寒池在,他不敢想自己會做出什麽事情。


    “問我?你應該問涼小子才是。”花連風擺擺手,表示自己不知道。


    “花爺爺,為什麽這樣說?”慕涼眯眼,仔細想著自己認識誰有這種藥。


    “十幾年前,你父皇送你來的原因,可還記得?”花連風淡笑著。


    “烈炎訣?”慕涼沉下臉來。


    “後宮爭鬥,一向離不開害人的藥物,師父的意思是,這‘醉紅顏’是宮裏來的。”花泣雪知道慕涼當初是被人下了烈炎訣,才會來茫山求救。


    “沒錯,這‘醉紅顏’就是後宮之物,它是被一名棄妃發明的。”花連風歎了口氣,後宮的黑暗,不是言語能說的清楚的。


    “先是烈炎訣,再是醉紅顏,這件事,不簡單。”慕涼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想多了,但他不得不將這兩件事聯係在一起,看來宮裏有人看他很不順眼。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日後我們都該小心些。”花泣雪抿了抿唇,淡淡地看了慕涼一眼,不打算讓他繼續回憶那些不好的過去,而且直覺告訴她,這件事跟慕涼以前被害沒有關係。


    “好。”慕涼淡淡勾唇,溫柔地看著她。


    “師父,若無事,我們下山了。”花泣雪理了理衣物,打算離開,花水水應該猜得出他們在茫山,但他們即便是知道自己在哪,也是會擔心的。


    “嗬嗬,是怕朋友們擔心麽?雪丫頭下一次山,有人氣兒多了,涼小子,你可得占頭功哪!”花連風戲謔地笑著。


    “嗬。”慕涼失笑,溫柔地看了花泣雪一眼。


    花泣雪挑了挑眉,沒再說話,隻是慢慢地起身,但腿部的酸楚讓她再次軟到了。


    “阿暖!”慕涼接住她,心疼地看著她閃過痛楚的小臉。


    “還是再呆一會兒吧,涼小子哪,老頭兒去給雪丫頭拿藥,你一會兒給她上點。”花連風曖昧地看了兩人一眼,大笑著離去。


    “阿暖,對不起,我……”


    “不準說!”花泣雪抬手捂住他的嘴,有些氣惱地瞪了他一眼,耳根泛紅,她知道,她什麽都知道,他不用再說了。


    “好好好,我不說,我抱你回去休息,可好?”慕涼心知她害羞,不敢再逗她了,手下一用力,將其打橫抱起。


    花泣雪靜靜地倚在他懷裏,任他帶自己回房,看著他好看的下巴,唇角微微上揚。


    “阿暖,你要再這樣看我,就別怪我化身為狼,再把你給吃了。”慕涼踢開房門,促狹地笑著。


    花泣雪對上他帶笑的眸子,臉上一熱,倒也沒再撇開目光,隻是輕輕嘟起了嘴,“我現在已經很難受了。”


    “對不起,昨天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慕涼見她撒嬌,心都軟了,將她放回床上,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什麽以後?”花泣雪斜睨著他,昨天還不夠,還有以後?


    “不是吧,阿暖,你想讓我憋死麽?”慕涼苦下臉,怎麽可能沒有以後,他可是個正常男人。


    “心魔還沒除,雪蓮羹繼續喝。”花泣雪輕哼,扯過被子,慢慢躺下,把他放在自己腰間的大手隔開,看來真得讓他清心寡欲了。


    “誰說沒除,花爺爺說,我的心魔已經除了。”慕涼立刻解釋。


    “真的麽?”花泣雪微微張大眼,眼裏全是欣喜,慕涼的心魔已經除了?那他以後不會再被它折磨了?


    “傻丫頭。”慕涼知道她在為自己開心,心裏湧上感動,坐在床頭,將她摟進懷裏,溫柔地說道,“阿暖,我除了心魔,卻累了你。”


    “什麽意思?”花泣雪不解。


    慕涼被問得一愣,耳根泛起了莫名的紅暈,幹咳一聲,看眼求知若渴的女人,俯身貼在她耳際,慢慢地說著什麽。


    “你去死吧!”花泣雪聽完他的解釋,小臉刷地就紅透了,攢起拳頭就往他身上砸,眼裏泛起了水霧,羞得不行。


    “寶貝兒,別打,打疼了,我心疼。”慕涼一把包住她的小手,親昵地放在嘴邊吻了吻,笑得異常邪肆。


    “我不想再看見你啦。”花泣雪抽了兩次都沒將手抽回來,再次惱羞成怒地低吼,小臉紅撲撲的,分外可愛。


    “腰不酸了?”慕涼將她摟緊,不讓她亂動。


    花泣雪聞言,黑著臉瞪他,變臉隻不過是瞬間。


    突然,一個藍色瓷瓶從外麵拋了進來,花連風偷瞄了裏頭一眼,笑得好不促狹,“涼小子,一會兒上藥要忍住啊,老頭兒可不準你再欺負雪丫頭!”


    慕涼眯眼掃了門一眼,抬手接住瓷瓶,一道幻力隨手朝門處襲去,將門關上,阻隔了某老頭兒看戲的表情。


    “上什麽藥?不是吃的?”花泣雪臉色不那麽黑了,有些奇怪地看了那藍色瓶子一眼,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咳咳,阿暖,昨天是你的初次……”慕涼幹咳一陣,眼神有些飄忽,不敢看花泣雪,握著瓷瓶的手微微冒出冷汗。


    花泣雪開始不知道他的什麽意思,但聰明如她,在看到慕涼不敢麵對自己的樣子,想不明白都不行了,呆呆地看著他,她這回是真不知道要給什麽反應了。


    “阿暖……”慕涼半天沒聽見動靜,眼神飄回花泣雪臉上,見她在發呆,喉頭動了動,鳳眸眯了眯,大手伸進她的被子裏……


    “慕涼,我們不要上藥了好不好?”花泣雪反應過來,無力地按住他的手,呼吸變得很輕。


    “阿暖,不上藥……你會很難受,萬一留下後遺症……”慕涼看著她,咽了口口水。


    花泣雪的的臉又染上了淡紅,微微撇過頭去,有些氤氳的雙眸看向別處,突然身子一僵,不能動彈了。


    “阿暖,這藥必須上,我怕你反抗,就先禁錮你一下。”慕涼有些心虛地笑著。


    “慕涼,我快把我放開!”花泣雪死死地咬著唇,羞得不知道該怎麽辦,她寧願疼著也不要他給自己上藥,他想羞死自己麽?


    “阿暖,你是我的女人,就……咳咳,別害羞了。”慕涼幹咳兩聲,輕聲哄著,這不上藥,她難受,他心疼哪。


    “不要……”花泣雪努力想衝破他的禁錮,奈何自己差他太多了,心裏又急又羞。


    慕涼微微眯眼,指尖紫光一閃,某個小女人突然失了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臉上的燥熱,慢慢掀開了她的被子……


    花泣雪微眯的美眸裏蓄著淚,紅著臉,第一次生出將慕涼千刀萬剮的衝動!


    折騰了很久,慕涼終於麵帶潮紅地走出了小屋,深邃的黑眸此時染上一層水霧,握著瓷瓶的手不住地收緊。


    “涼小子,你去哪啊?”花連風正給大花順著毛,見慕涼雙腳虛浮,一臉呆愣地朝前走,有些奇怪。


    “我……去趟寒池。”慕涼眸光閃了閃,繼續朝前走。


    “寒池?你落東西在那了?”花連風更奇怪了,沒事兒去寒池幹什麽?


    “不,我去洗澡。”慕涼越走越快,步伐越走越淩亂,到最後,竟然是飛身離去了。


    “大花,你說,這涼小子剛剛不會真的忍住沒把你雪主子給吃了吧?”花連風一臉的稀奇,看來,這小子還真的很疼媳婦。


    大花似乎是聽明白他在說什麽,虎眼瞪了瞪,隨即眯了起來,似乎是在笑,嘴裏還發出不明的咕噥,抖了抖腦袋上的毛。


    ------題外話------


    呆子回家啦,一個星期不見,親們有木有想倫家哇,哇哈哈,我是想你們了啦,送上一章甜蜜的,邪惡的,嘿嘿。(☆_☆)親們改撒花的撒花,該留言的留言哈,不然~打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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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失憶了?


    正好,姐最近閑得很,弟弟要自己找個老公,這樣他好娶媳婦,不如就拿你練手吧!


    從此踏上了訓練豪門老公的悲催道路。


    啥?!她是他老婆?他怎麽不知道他自己結婚了?不過,反正閑著無聊,陪你玩兒玩兒就是了。


    該死的,小貓咪身邊的桃花朵朵開,看他不將這些光榮燦爛的桃花,拍成爛桃花!某妖孽卻不想想,他身邊不也是桃花朵朵開?!


    一場意外,換得了一段纏綿悱惻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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