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秀心高氣傲,在人情事山她總習慣去占據主動。可在韓健這裏,她能占據主動的時候很少,韓健從來不給她什麽機會。現在麵對如此的境形,她已經是方寸全亂。


    韓健也不說什麽,這時候他在楊秀秀麵前,也不是什麽高高在上的東王,也隻是一個男人而已。


    隨著韓健自己的動手,楊秀秀的呼吸已經很紊亂。她很清楚自己不能再支持下去,本來她最好的辦法是呼喊喊人。可也知道,自己今日前來是跟著韓健來了,外麵除了東王府的隨從,就是陸家之人,這二者都是幫不到她的。本來讓陸家人來幫她是很好的選擇,可相比於東王府的人,她對陸家之人更看不在眼。


    等楊秀秀身上的白色單衣被韓健扯下,楊秀秀想說什麽,也說不出來了。眼睛裏噙著淚水,卻始終沒有流下來。


    韓健冷冷一笑道:“郡主不想說什麽了?”


    楊秀秀咬著牙不作聲,韓健再次冷冷一笑,楊秀秀的褻衣也被她一把抓下,拿在手中。


    這時候楊秀秀身體鬥的更厲害。


    “如此美人,實在少見。”


    韓健一笑,他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如此“霸道”,本來他不想去占有一個清白之身的安平郡主。可到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看著眼前的楊秀秀,他覺得不去占據的話,那兼職有些對不起自己。


    等他真正占據楊秀秀身體的時候,他的頭腦卻在一瞬間清醒過來。倒不是說他後悔了,而是他感覺到自己有些太不留情麵,麵對楊秀秀他竟然先自己亂了方寸。這反而是令一個嬌弱的楊秀秀在承受著痛苦。


    可到底楊秀秀是否是嬌弱的,他在這時也不好判斷。因為本身楊秀秀就是個任性喜歡刁難人的小女子。


    楊秀秀初次承受,又是被韓健如此霸道的占據。身心之間承受著很大的創傷。可在如此時候,她卻緊緊咬著牙,一聲不吭。


    本來她還能鎮定地去忍受,可她終究也是女人,坐在麵對韓健如此的攻勢之下,便是再倔強的她。還是表露出女子柔弱的一麵。隨著喉嚨裏發出一絲聲響,後麵再就忍不住。


    桌上的蠟燭一直在燃著,一直過了很久,韓健才從床榻上起身。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卻是看著楊秀秀在床榻上垂淚。


    韓健不知如何去安慰一個剛被他侵犯的女子,可這時候他覺得該說點什麽,但他始終也沒再去說。


    回到桌前,韓健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一杯茶。他也相對冷靜了一些。楊秀秀始終躺在床上,這時候她一言不發。韓健等了一會才道:“郡主要是回府的話,本王讓人送你回去。”


    楊秀秀仍舊不吭聲。


    韓健坐了一會,才重新回到床榻前。本來他自己也要回府,可現在走,他知道是太絕情了。於是他重新回到了床榻之間,摟住楊秀秀,楊秀秀本來很抗拒。可卻也沒掙紮,過了一會。楊秀秀原本還在顫抖的身體,已經平複下來,靠在韓健的懷中有種很安適的感覺。


    一夜無話,等韓健第二天醒來,楊秀秀靠在他懷中睡著,眼角還留著昨日的淚痕。


    韓健輕歎一口氣。原本他還不知道是楊秀秀的哪裏吸引了自己,現在他明白過來,是楊秀秀的倔強令自己覺得欣賞。一個女子,要持家照顧弟妹,就算平日裏作出一些令人覺得她很厭煩的事。那也並非她性子裏應該有的東西。楊秀秀身邊確實應該有個強有力的臂膀來照顧她,而自己或許就是她那堅實有力的臂膀。


    楊秀秀身體稍微轉動了一下,原本她隻是想翻個身,可這一動,牽動了身體的傷處。眉頭稍微一簇,眼睛也睜開來,如此跟韓健四目相對。


    當楊秀秀看到韓健,並不感覺到意外,馬上又將目光回避開,卻是回避不了韓健灼熱的目光。


    韓健一笑道:“郡主是否該起身服侍本王起榻?”


    楊秀秀身體抖了抖,她還是不能適應這種當小女人的感覺。可韓健的話就像命令一樣,好像容不得她去拒絕,楊秀秀正要起身,韓健卻仍舊攬著她的身體。韓健最後半開玩笑說道:“當我沒說,累的話,繼續休息一會。”


    盡管韓健的話還是有些冰冷,可楊秀秀的身體卻略微顫動,這說明韓健的話還是有一定的效用,令她感覺到一絲最簡單的溫暖。


    昨日是一個霸道一個柔弱,現在楊秀秀雖然是背對著韓健,可卻也能感覺到韓健的手和身體的溫度。兩人以一種奇怪的方式相處著,楊秀秀想了半晌,本來她想開口說一句。喉頭動了動,最後也忍住了。


    “少公子,該回府了。”外麵傳來侍衛的聲音,侍衛自然是不敢進來。他們昨夜一夜都守在外麵,裏麵雖然發生了什麽他們不是很清楚,卻也知道這時候絕不是進來打攪韓健的時候。


    “知道了。”韓健喊了一聲,起床來,也未穿上外衣,便到了窗戶前。


    支開窗戶,雖然清晨有些冷,可麵對著陽光也有些神清氣爽。這時候楊秀秀才在床榻上穿衣起身,她自己也踟躇,因為她感覺自己不過是韓健隨便拿來作為消遣的“玩具”而已,過了這一天,韓健可能會什麽都不記得。她還是要做她的安平郡主,而不會與東王府有絲毫的聯係。


    “這麽早起身,睡飽了?”韓健轉過頭一問。


    楊秀秀賭氣一樣繼續穿衣,卻是什麽話都不說。


    韓健走上前,有種無形的壓迫感,令楊秀秀連氣息都很不勻稱。韓健伸出手來,輕撫著楊秀秀的麵頰,楊秀秀一直在咬牙忍著,最後韓健一笑道:“今日我便跟陛下說,接你進東王府。”


    “啊?”


    一直悶不吭聲的楊秀秀,在這一刻才發出一聲驚叫。


    她抬頭看著韓健。目光中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直到確定韓健不是開玩笑,她才低下頭,神情中帶著為難。


    韓健知道她現在大概的心境,雖然她在心裏上倒是能接受自己,可終究楊秀秀心高氣傲,並不想給人做妾。她很清楚如今東王府裏女眷眾多,她便是去了,也不會得到什麽地位。而她自己更希望自己的丈夫身邊隻有自己一個男人,但她也清楚,有這樣魄力能娶她的隻有陸豐寧,可陸豐寧終究令她看不過眼。


    “怎麽,不願意?”韓健問道。


    楊秀秀低著頭不回答。


    韓健伸出手來,原本已經被楊秀秀穿到身上的衣服,卻被韓健給除了下來。楊秀秀卻也不伸手去阻止。韓健笑道:“如此美人,我不收著,實在是可惜。”


    “可小女子……並不該屬於東王。”楊秀秀從昨日以來,說出她第一句話。


    韓健笑了笑道:“那你該屬於誰?”


    楊秀秀不答,她也答不出來。她或許可以說自己是屬於安平郡王府,可她終究是女子,早晚有一天應該出嫁。現在已經二十三歲了,再過幾年。恐怕也嫁不出去了。


    韓健道:“穿好衣服,隨我一同進宮吧。”


    在自己的女人麵前。韓健從來不想擺什麽架子,就算楊秀秀可能現在心裏上對他還有些抗拒,韓健說話時候也很親和,令楊秀秀不再感覺到那個東王是多麽的疏遠。


    楊秀秀這才重新穿衣,她也好像有些生氣。原本已經被韓健扯壞的衣衫,她好不容易固定在身上。現在又要重新穿一次。


    等她還沒穿好,便聽到外麵傳來一些紛亂的聲音,好像是陸豐寧在跟東王府的侍衛起爭執。


    韓健走到門口,打開門來,這時候被侍衛攔住的陸豐寧卻也在看著韓健。當看到韓健是早晨剛起的模樣。他有些大驚,道:“郡主……現在何處?”


    “陸公子問的實在有些可笑。”韓健正說著,楊秀秀已經穿戴好,連頭發都來不及整理,便好像一個小女子一樣,嬌滴滴立在韓健身後。


    “你!”陸豐寧再傻,也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瞪著韓健,好像要將韓健活吞了一樣,可他也知道自己無權無勢,現在勉強成為廷尉少府,還是東王舉薦的。要是他現在敢胡作非為的話,那恐怕不用等到天黑,他的廷尉少府便被拿了下來。


    “怎麽?臉色這麽不好,陸公子可是準備讓路?”韓健冷冷打量著陸豐寧。


    “郡主……陸某人對不起你啊!”


    陸豐寧有些在那悲鳴,卻根本得不到楊秀秀正眼去瞧。


    “陸少府言重了。”楊秀秀語氣很冷淡道,“妾身如今已是東王殿下之人,本就與你毫無糾葛,日後也請陸少府自重,不要再做無謂的打擾。”


    楊秀秀的話說的很絕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想說一些狠話令陸豐寧死心,或者說是讓一個曾經所愛之人死心。但韓健卻很清楚楊秀秀又是在拿自己當擋箭牌,楊秀秀便是如此了,還是沒改她的習性,一句話之間便在用她的小手段。


    這點令韓健還是有些不可接受。


    一個會耍小心眼的女人,雖然有時候是很可愛的,但大多數時候都會讓人感覺她有心機。有心機的女人,很多時候是不討好的。


    “陸公子沒聽清楚?”見陸豐寧不說話,韓健冷聲問道。


    “東王,在下好心好意款待於你,甚至有美婢來服侍,為何……你要作出如此之事?”陸豐寧責問著韓健。


    韓健冷笑著,摟住楊秀秀的肩膀道:“陸公子說的什麽話,郡主身份高貴,而且如此美貌多情,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喜歡。本王也不是聖人,難道還會熟視無睹?本來陸公子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怎能說是本王強人所難?倒不如說是陸公子有些癡人說夢。如今本王不過是替你收著而已。有意見的話,盡管去陛下那裏說!”


    言罷,韓健再不理會陸豐寧那失態的表現,便與楊秀秀在侍衛護送下離開上天居。


    到外麵,楊秀秀神情還是很不自然。韓健能感覺出,楊秀秀現在有些難以清楚自己的定位。到底是該當自己是安平郡主,還是東王的偏妃。她也不知到底該去哪裏。


    “來人,準備轎子,送郡主到東王府。”韓健道。


    “是。”


    侍衛盡管有些不太清楚現狀,可也不是傻子,現在大概知道東王已經跟安平郡主之間有什麽。便也不敢去隨便發表什麽意見。隨著韓健命令出,侍衛緊忙去街口雇了轎子,沒有轎夫,侍衛便親自當轎夫,抬著轎子,韓健上馬護送轎子,一路到了東王府前。


    “郡主,到了。”韓健柔聲道。


    打開轎門,楊秀秀有些猶豫不肯下轎。她不知道該怎麽進東王府的門。雖然韓健是從正門接她進府,可到如今,她連正式的名分都沒有。隻是跟韓健有了一晚上的相處,她很清楚如今東王府內就算沒有汗巾那些女人,也有韓鬆氏等人,這些人肯定會對她有所刁難。


    “妾身……還沒準備好。”楊秀秀猶豫半晌後才道,“殿下是否容妾身回府準備一番,再過來?”


    韓健看著楊秀秀的神情。微微點頭。


    這時候他反倒有些理解楊秀秀的心態,這時候的楊秀秀心態是很複雜的。就算他能給她名分,可對於楊秀秀來說,那點名分也許並不算什麽。


    以前楊秀秀是很喜歡刁難人的,但韓健能感覺出,這次楊秀秀說這些話的時候很真誠。


    “那你們送郡主回安平郡王府。”韓健道。


    “是,少公子。”侍衛重新抬起轎子。送楊秀秀回家。


    韓健沒有親自去送,立在門口的他,還是有些心煩。


    本來楊秀秀的事,他沒想那麽快有結果。雖然他對楊秀秀不是很厭煩,可卻也沒到談婚論嫁的時候。連他自己心理上也是沒多少準備。


    之所以他會忍不住,主要是楊瑞在他麵前耍的那些小花樣,還有陸豐寧那一副令他覺得討厭的麵孔。再者也跟當事人楊秀秀有關,楊秀秀總是有意無意用他來作為護身符,有時候令韓健心裏上感覺不爽。麵對令自己有些不太爽,而且還花容月貌雲英未嫁有些小心眼的女子,本來最好出氣的辦法就是用男人最直接的方法去。


    可等一切都結束,韓健卻也不得不考慮一個最現實的問題,就是怎麽來安置楊秀秀。


    韓健並未馬上進宮,他知道事情肯定瞞不住楊瑞,到了宮中,還指不定有怎樣的爭吵。在楊秀秀準備好之前,他並不打算去宮中觸黴頭。反而不如等楊秀秀一起進宮,到那時,韓健相信楊瑞也說不出什麽來。


    果然,楊瑞就算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也沒派人來請他進宮。韓健一上午都在軍所衙門裏,等快到中午的時候,東王府那邊才過來人,說是韓鬆氏讓韓健回府說事情。


    “本王有事要進宮一趟,跟郡王妃說,就說等出宮之後再回府。”韓健對來傳話的侍衛說道。


    侍衛也根本不知是怎麽回事,隻能按照韓健的話回去通稟。


    韓健收拾了心情,準備進宮。可他在進宮之前,還是要往安平郡王府那邊走走,去看看楊秀秀的同時,也想近距離了解一下這個被他所霸占的女人。


    韓健帶著侍衛一路到了安平郡王府。洛陽城的安平郡王府,他還是第一次來,以往就算知道安平郡王府光景很不好,韓健也從來沒說過來走走,因為再次回到洛陽之後,韓健身邊總是有很多需要忙的事。楊秀秀這麵雖然總纏著他讓他幫忙,可也沒說帶他到府裏來看看。


    到郡王府門前,卻見門是敞開的,有幾個孩子在門口玩。


    韓健心說,這可真不像是什麽王府,甚至連一般富戶的門院都不像。


    幾個孩子韓健依稀覺得眼熟,似乎都是楊秀秀的弟妹。卻在這時,那些孩子也發現了韓健的存在,其中一個半大的小子喊道:“哇,東王來啦!”


    這一喊,一群孩子好像是被老虎驚到一般,四散而逃,卻有幾個屁股還露在外麵的小子,跑的很慢,到安平郡王府的門口。等幾個大的進去,他們還在那爬門檻。


    韓健走上前,這時候走出來一名婦人,婦人似乎是認得韓健的,緊忙行禮請安。


    “怎的這般?郡主是否在外麵?”韓健問了一句。


    他始終覺得這不該是安平郡王府門口的模樣,以往楊秀秀就算對弟妹慣著。也不會任由他們跑出來玩丟人現眼,甚至是讓人覺得安平郡王府有什麽失儀態的地方。


    那婦人支支吾吾半晌,才說清楚了一句話:“……郡主在裏麵。”


    “嗯。”韓健點頭,“本王自己進去便是。”


    說著,韓健自己到了安平郡王府的院中。


    卻見院子裏有些亂,亂中卻也帶著一些整理過的意思。


    韓健猜想,應該是安平郡王府被人竊占的時候,這裏並未當成是一般住人的地方,因為很多人覺得這裏晦氣。所以幹脆被當成是倉庫。楊秀秀從楊瑞那裏重新得回了安平郡王府。可終究這裏已經有些滿目瘡痍,家裏又沒什麽男丁,一些婦孺收拾過,卻終究還不了這裏本來的麵貌。


    從這點上,韓健便能體會到楊秀秀當這個家有多難。


    “參見東王殿下。”一個很有儀態的婦人從廳堂裏迎接出來,對韓健婷婷施禮。


    從此人的穿著和禮儀來看,韓健便能覺出,這婦人多半是楊秀秀的姨娘。至少是出自豪門大戶懂禮節的。


    韓健微微點頭,問道:“郡主可在?”


    “郡主在裏麵。可是要人進去通傳?”那婦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很有儀態問道。


    “有勞了。”


    韓健說了一句,在婦人引領之下進到廳堂中,廳堂擺設倒還整齊,隻是沒有什麽豪華的擺設。一些桌椅都是用舊的,甚至還有些破損。韓健心想。楊秀秀平日裏最注重的便是麵子,現在這些擺設既然擺到了前廳這種地方來,一定是家中最好的,便是這些最好的已經有些破爛不堪,更別說那些擺設在其他房中的。


    婦人請韓健在主桌上坐下。這才親自去通知楊秀秀。


    韓健本來坐下,卻是起身來,看著正堂的擺設。便是其他在破舊,掛在廳堂正堂上的匾額也很整潔幹淨,似乎是找人修繕過的。那匾額,似乎是安平郡王府先祖留下來的,四個清楚的大字“三修其身”,似乎也是安平郡王府的座右銘一樣。


    楊秀秀對之很慎重,從上麵看不到任何的灰塵。


    “妾身給東王請安。”韓健正抬頭看著,身後傳來楊秀秀有些嬌弱無力的聲音。


    韓健這才轉過頭來,看著低著頭行禮的楊秀秀,微微點頭道:“不用多禮,起身吧。”


    “謝殿下。”楊秀秀神情很複雜,平身之後,走上前來,卻是有些歉然道,“殿下見諒,府中並未招待賓客的茶水……”


    韓健點了點頭,對於這些他並不在意。


    韓健很清楚安平郡王府現如今的處境,以前楊秀秀在江都之後,還有自己差事,在朝廷那邊當個差,每月還有俸祿。可到了洛陽,雖然宅子是還給了安平郡王府,可土地卻隻還回來很少一部分,而且放出去就算能收租,也是要等來年。現在一家子都需要楊秀秀來養活,別說是茶水,就算有米有糧已經算是好的。


    “過來坐。”


    韓健招呼一聲,意思是讓楊秀秀坐到自己身邊。


    楊秀秀有些為難,自己家裏,她還是有些放不開。但韓健的話,不容她拒絕,她隻能是低著頭邁著蓮步上前,坐在韓健旁邊的椅子上,韓健卻笑著指了指自己懷中,楊秀秀重新起身,坐到韓健懷中。此時她的麵頰,已經是紅暈一片。


    “不說別的。”韓健道,“也許是以往有些怠慢了你。不過今後,你既為東王府之人,我不會對你有絲毫的虧待。”


    楊秀秀低下頭來,卻是什麽都不說。因為她這時候根本不知該說什麽。


    卻在這時候,一個很莽撞的七八歲的孩子直接大叫著“姐姐”闖進來,卻是見到自己的姐姐被一個男人抱在懷中。登時這孩子用手捂著眼睛,轉過身一邊跑一邊大叫道:“啊,姐姐被人非禮了……”


    韓健皺皺眉,歎一句:“半大的孩子,哪學來這些東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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