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柳的誠心歸附,令韓健在情報係統上更加完善。=.要應對與楊餘和北王軍一戰,情報是重要一環,洛陽有什麽風吹草動,韓健也希望第一時間知道。


    雖然之前有洛夫人作為洛陽眼線,但韓健終究對洛夫人不能完全放心,洛夫人歸附他的目的終究是為西涼複國。


    四日之後,臘月二十四,是韓健與顧欣兒大婚之日。


    到這一天,東王府裏張燈結彩,從之前兩日,江都各地來賀的官員和士紳便已在城中,到這一天早晨清早,東王府便開門迎候客人。


    這一天從早晨起來,韓健像平常一樣起的很早,起來之後也未立時準備婚禮之事,婚禮的事,有東王府的人來操辦,不需要他多用心。


    韓健這幾天主要在搜集洛陽方麵的消息,另外,韓健也很關心女皇安危。而在之前,法亦已經離開江都去找尋女皇,而且跟韓健保持了通信,以暗語來表示找尋進度,也讓韓健隨時可以知道。


    就在韓健看完洛陽情報後,正要出來,韓鬆氏過來找韓健。


    “健兒,齊朝那邊派人來,說是來恭賀你新婚之喜,帶了隨從和禮物。”韓鬆氏上來便告知韓健道。


    “齊朝來人?”韓健略微思忖,道,“派的是誰來?”


    “你也認識,是齊朝的上師朱同敬。”


    韓健歎道:“此人狡詐多端,不過在齊地時。他曾幫我忙,這次照理不能禮慢於他。二娘,先派人去招待,我暫且不見他。”


    韓鬆氏點頭,道:“齊朝人來,說是恭賀健兒你大婚,也很可能是來探聽陛下這麵的消息。陛下連日來避不見人,齊朝那邊定然也有所疑。這朱同敬,總要防備著些,健兒你不見也好。可也不能讓齊朝人覺得我們虧了禮數。畢竟現在我們江都代表的是魏朝朝廷。”


    韓健也隨之點頭。韓鬆氏說的大致沒錯。此時別人都以為女皇身在江都,臨時朝廷也設在江都,齊朝這時候沒有去與新朝廷拉攏關係,而是過來與江都示好。其中肯定有他們自己的盤算。至於齊朝人到底是想趁亂平定北方完成天下一統。還是準備坐山觀虎鬥看著魏朝內部四分五裂。這些韓健還不好猜測。若是他自己選,此時南齊人不會著急出兵,而是要等到北方先鬥上一輪。元氣大傷之後才會出兵。


    韓鬆氏說完,便離開。隨後雯兒親自把韓健婚禮要穿的禮服送過來,隨著雯兒與韓健共度**,已是一個小女人,一夜之間也好像成熟知性了許多,一進來淺淺一笑別樣生姿,隨後笑靨如花過來幫韓健換衣服。


    “雯兒,我成婚,你不難過?”韓健倒也樂得雯兒細心服侍,現在他和雯兒的關係不一般,已經不算是一般意義上的主仆,雯兒做事也更加細心,不再像之前那麽笨手笨腳。


    “少主大婚,雯兒高興還來不及呢。”雯兒笑道,“昨日郡王妃還誇雯兒做事勤快……少主,您是不是把……我們的事,告訴了郡王妃?”


    韓健一笑道:“還沒說呢。等今日之後吧。”


    “嗯嗯。”雯兒點點頭,隨之解開韓健衣帶,除了幫韓健解下衣服,把新的禮服披到韓健身上,人已經跪在韓健麵前,手已經往韓健身上去摸。


    “別淘氣了。”韓健捉著雯兒的手拿開,雯兒嘟著嘴有些悶悶不樂。


    韓健當日要與顧欣兒成婚,自然不想跟雯兒在房裏做些有傷大雅的事,到中午時,他還要去新的顧府那邊接親,一天要忙活很多事。這跟他之前與楊蓯兒成婚有很大不同,這次他大婚,可謂是天下人皆知,而他娶的顧欣兒也將作為東王正妃,因而在禮數上絲毫不會少,本身藩王娶親也是很麻煩的事。


    “少主,郡王妃說了,以後要是少主身邊還少丫鬟,便讓雯兒幫忙,少主你可別丟下雯兒呀。”雯兒帶著幾分小女兒家的嗔態,已哀求的口吻道。


    韓健笑著摸了摸雯兒的臉蛋,點點頭。


    韓健換上禮服,此時他要出去先招待一些來賓。雖然按照正式婚禮禮節來說,招待來並應該是在迎親之後再開始,但他畢竟是東王,而外麵的絕大多數並非親朋好友,而是東王府官員,這些人來江都另外還有目的,就是述職。東王親政,他們正好過來參加東王的婚宴,婚宴前後,也是他們將地方治理上的事上報,並且聽候安排的時候。同時他們也要借此對東王表效忠。


    東王府的婚宴還在準備中,酒宴尚未開始,來到東王府官員,大多數都在廂房等候,而廂房裏也隻能招待一些地方郡守級別的官員,一些小官或者是地方上派來的代表,也隻能暫時先在院子裏等。不過即便這樣,這些人也興致不減,這次遠道而來,他們也是結交朋友一敘家常的時候,他們也在通過這種時候來政治聯誼。


    韓健一出現在西廂,在場的官員聽到通報,馬上停止了交談,對韓健行禮。


    一些官位比較高的,都上前與韓健見禮,自報家門。韓健回禮之後,與其中幾人先進了一間大一些的會客廳,在裏麵,一次簡短的會議召開,主要討論的地方招募軍士和籌集軍糧之事。


    隨著江都相繼派出人手,到地方上統籌納糧,地方上也開始備戰。


    這次會議很簡短,並未說及實質之事,韓健也隻是表達了一種態度,就是不管之前地方上虧空了多少糧食,這次備戰一律要補全,否則會糾察地方官員的過錯,可能會令這些人丟官免職甚至是法辦。


    會議正要結束,侍衛進來送給韓健一封信。韓健看了那侍衛一眼,侍衛道:“是東王府外有人送過來的,好像是……司馬公子的筆記,因而我們不敢怠慢。”


    韓健看信封上的字跡,的確是司馬藉的筆記。那信很可能是司馬藉所寫。


    司馬藉可算是韓健一起長大的好友,雖然他現在身在金陵,但韓健也曾派人去找尋,試圖救他回來。卻一直沒找到他下落,本來韓健也擔心他會遭遇不測,但此時有他信來,也就代表他平安無事。


    不過韓健想來,這信可能是朱同敬帶過來的。


    果然,等韓健打開信封,裏麵卻並非司馬藉的信件,而是朱同敬請他過去一敘的請帖。


    韓健無奈搖搖頭,這朱同敬狡猾多端,用司馬藉信的信封來送請帖,也倒是令他無法拒絕。這就好像在對他說,司馬藉現在在我手上,你不來,後果自己看著辦!


    “東王殿下,不知還有何差遣?”旁邊的官員見韓健拿著信不說話,都有些緊張,怕是會對他們不利。畢竟這些年地方上糧食虧空之事常有,每個官員都會擔心自己將來的仕途。


    “沒事,諸位來參加本王新婚之禮,就請稍作等候。宴席之上,不醉不歸。”韓健起身笑道。


    在場之人紛紛笑著應是,心中卻是五味雜陳,不過韓健要走他們畢竟可以鬆口氣。


    韓健從西廂出來,正好遇上帶人送茶點過來的九娘韓昭氏。韓昭氏見韓健神色凝重,行路又匆匆,忙問道:“健兒,有何事?”


    “九娘,我先出去下,接親之前我會回來。”韓健道。


    韓昭氏道:“接親需要吉時,這時候有什麽急事非要出去?”


    韓健不答,已經帶著隨從往東王府後門方向而去。因為前門方向都在招待賓客,他出去會遇上不少官員,中途少不得寒暄行禮,他便走後門能清靜和快捷。


    韓健這次出門帶的人也不多,畢竟這裏是江都,他自己的地頭,閉著眼也能摸清道路的地方。


    等到了朱同敬相約之地,一家名為泰雅的酒樓,遠遠便能看到朱同敬立在二樓窗前看江都城的風景。酒樓門前立著幾名隨從,整個酒樓似乎都被朱同敬包下。


    韓健之前也來過這家酒樓,隻知道是一件很普通的食肆,在江都城算不上高檔酒樓,但地處偏僻,屬於很清靜的那種,韓健料想或許也正因如此,朱同敬才會選擇在這種地方與他會麵。


    “東王,久違了。”韓健到酒樓下,還沒等進門,二樓上立著的朱同敬便拱手笑著行禮。


    “久違,久違。”韓健說著,讓隨從在外等候,他獨自一人進到酒樓之內。


    酒樓裏空空如也,連桌椅都被人搬走,到二樓上也是如此,整個大廳空空蕩蕩,除了朱同敬之外,整個廳堂連隻耗子都沒有,令韓健感覺怪異。


    “東王,是否奇怪這裏並無擺設?”


    朱同敬一身青綠色衣衫,手上仍舊拿著他標誌性的折扇卻未打開,說話間帶著氣定神閑的笑容,讓人看不出他深淺。朱同敬屬於那種英姿颯爽風靡萬千少女的帥哥類型,這樣的男人,在大多數時候都是繡花枕頭,可朱同敬除了有這慘絕人倫的外表,也有深不可測的心機,是韓健所見,手段最多也最防不勝防的一個。


    “是很奇怪。”韓健說著,一笑道,“不過有什麽關係,反正朱上師也知道我並無在這裏就餐之可能。要說什麽,直截了當的好,免得兜圈子耽誤了我成婚之大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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