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卻走不了了,蒲果跪在了他麵前攔住了它去路,要它給予解釋。


    烏龜隻好轉了回來。它又讀了兩遍那首詩,緩緩地說道:“按照烏龜的邏輯來理解,這是一首講信念的詩!”


    它想聽聽蒲果的反應。


    蒲果卻無聲無息,幾乎屏住了呼吸。


    “是這樣的。信念是永恒的,它先於生命而存在。也就是說,一種生命的形成之初,是有一股無形信念再在起作用。它創造了生命的形式――人、烏龜、鷹或螞蟻。而且,它每時每刻都在控製著生命變化。不是這樣子嗎?”


    蒲果不敢吭聲。


    “人是一種信念的產物,烏龜也是一種信念產物。所於詩中才這樣講:‘空手把鋤頭’――你用手去把握鋤頭,靠的是一種信念的支配,如果沒有這種信念的存在,長手也沒用,也是抓不住鋤頭的。比如,我的爪子就握不住鋤頭,因為這不屬於烏龜的信念。人是靠腿走路的,無論騎牛,騎馬還是騎我都是為了代替步行而已――所以,‘步行騎水牛’。”


    “哇,高見啊!說下去。”蒲果高興地驚呼起來。


    “‘人從橋上過’,是一種個體生命與其它物種的比喻――人不會因一代代的死去而消亡,爺爺死了,還有孫子。烏龜亦如此。‘橋流水不流’,意義似乎更深遠一些:生命看似永恒的,但它也不過同橋一樣,塌掉了、腐爛了,在建造、在拆除……而水看似總在不停的流動確實永遠不會消失,因為它代表永恒的世界,信念的體現。”


    蒲果突然從夢中驚醒,反複想了幾遍烏龜大仙對這首詩的解釋,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而且完全與眾不同,其中飽含著無上的禪機。”


    “我開悟了!”


    蒲果光著屁股從床上跳起來,在山洞裏四下亂跑,邊跑邊嚎叫,像個瘋子一樣。


    土豆一直沒睡,坐在那裏玩電腦,看到蒲果在瘋狂裸奔覺得很好玩。


    “土豆,我開悟了!”


    “是不是啊!”土豆以為他睡不著在耍著玩:“我記得中學老師曾經講過阿基米德在浴池裏發現浮力定律後,光著屁股跑上大街,邊跑邊喊:“我知道啦!”


    “我不知道誰是阿基米德,我隻知道一隻神龜造夢給了我啟示,讓我弄懂那首詩的含義,我可以戰勝那個前無慮啦!”


    土豆根本不相信他的話說,搖頭晃腦地吟道:“黔無驢,有好事者船載已入,至,則無可用,放之山下……”


    第二天,異常興奮的蒲果早早起床,聽到土豆還在酣睡自己獨自走下鐵梯,來到方丈室。


    他知道輝娘肯定睡在這裏,所以輕手輕腳走近來,在臥室門前脫光之後才用鑰匙擰開門。


    他準備給輝娘來個突然襲擊,防不勝防。


    但是走進去之後,立即被一幅溫馨的場麵驚呆了,輝娘緊緊摟著蘭蘭睡的正香。


    兩個女人都穿著空心睡衣,這種超短睡衣套在身上與沒穿衣服一樣,身體大部都裸露在外。


    蘭蘭像個嬰兒一樣依偎在輝娘的懷裏,一隻手還放在輝娘的胸口上。


    “哦哦,好可愛啊,簡直母女倆!”


    他分別輕輕親了親兩個人的屁股,搖了搖腹下暴漲的凶器,退了出去。


    根據神龜大仙的說法,他又在網上搜索佛家有關信念的語錄,把這些語錄和神龜所說的聯係起來,屁股覺得自己對於這首詩的理解幾乎是無懈可擊了。


    輝娘醒來,蒲果對他講累自己的夢中所見,輝娘聽後大驚:“不可能,這是一本書裏的情節,好像是《烏龜的邏輯》這樣本書,我大約在六七年前看過這本書。”


    “我長麽大隻看過一本長篇小說《西遊記》,之後根本沒看過什麽書,你說的的什麽《烏龜的邏輯》,我根本沒聽說過。”


    輝娘試著在網上搜索,果然找到了這樣一本書,打開時候,很快找到了烏龜石碑前解說這首詩的情節。


    書說中的這段情節,與蒲果夢中的一模一樣,一個字都不差。


    “天呐,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麽jb回事啊?”蒲果驚呆了好一陣之後,突然扯著嗓子高深呼喊,一連喊幾遍。


    “怎麽啦?”蘭蘭光著屁股從衛生間跑了出來,以為出了什麽大事情。


    “沒事的沒事的!”蒲果看到把蘭蘭嚇哭了,趕緊把它抱在懷裏又親又摸。


    “怎麽回事啊,嚇死人了!”


    “沒事了寶貝兒,一種巧合,或許是……”輝娘拍著蘭蘭的肥屁股,皺著眉頭思考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蘭蘭趴在蒲果的耳旁低聲說:“輝娘總是摸人家這兒!”她指了指自己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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