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原本就是一個人的事情,我愛你,和你沒關係。――阮悠然


    愛上才知道,原來那殤,早就深深的種在心裏,它磨滅不掉,也抹殺不了,才知道,什麽叫繁華驚夢,這一場,你我逃不開的劫數,輪回之中,早已注定。


    離開,退場,一切不過又是回到原點,你我不曾相遇的那一天,也才知道,什麽叫,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


    次日清晨。


    一絲陽光透過微微敞開的蕾絲窗簾照射進偌大豪華的房間,湛藍隱隱覺得刺眼,這才幽幽轉醒,下意識的伸手摸向枕頭邊,是空的。


    他不在……


    可是,為什麽她總覺得昨晚有人抱著她?難道是她的幻覺?


    而那懷抱是那樣炙熱,她甚至能感覺的出來是他的,這麽一想,突然被自己這麽大膽的猜測弄得心神慌亂。


    “在想什麽?”


    陡然間,一道低沉好聽的男低音傳進她耳中,湛藍猛然抬眸看向聲音的來源。


    卻被浴室門口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嚇了一跳,他怎麽在這?昨晚不是……不是走了嗎?


    驚訝加上緊張讓她不知該如何反應,昨晚他說的話那些話又浮上心頭,隻覺得一陣尷尬,再加上,現在的他居然隻用一塊浴巾裹住那健碩的窄腰,上半身什麽也沒有遮掩,就那麽暴露在她眼前,而她整個人早已沒有了動靜,就那麽呆滯的愣在那裏,直到看見他唇邊那抹戲謔的笑意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立即收回視線,幹咳一聲,“你,你怎麽在這裏?”


    閻烈大踏步而來,在床沿邊一屁股坐下,雙手撐於她兩側,笑的那麽魅惑,“你這話問的很奇怪,我不在這裏要在哪裏?我隻訂了這一間房間,難道你要我睡在大街上?”


    咚!


    因為他近距離的靠近,她的心都快要跳出胸口。


    而他這樣的回答更是讓她無地自容,臉一下就紅透,撇撇唇喃喃說道,“你可以先穿上衣服嗎?”


    她是真的不習慣這樣和他見麵,哪怕有過那麽多次肌膚之親,依然不行,她做不到。


    “在我麵前就不用擺出你的姿態了,到現在還不明白麽?”他灼熱的呼吸一點點噴灑在她的臉頰,讓她無所適從,身體更是往裏側靠近,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碰觸。


    當然,她的這些動作都被閻烈看的一清二楚,心裏不禁冷冷一笑,經過昨晚那場不歡而散後,他就一個人來到酒店的酒吧中獨自喝著酒,一直到深夜才回房間,那個時候,她早已睡著了,並且睡的很熟,那毫無防備的側臉在淡淡月光下是如此美好恬靜,他就這樣望著她,良久良久。(..tw無彈窗廣告)


    再後來,就上床抱著她一起睡覺,觸摸到她柔軟的嬌軀後,心底卻是直沸騰,很長時間不能平靜,而他也是努力壓抑著自己,而她並沒有抗拒,大概是因為睡著的緣故吧,後來,她更是向著他的身體靠去,尋找著舒服的姿勢,更像是渴求一種安全感,如櫻花般的唇瓣竟然還微微勾起,似乎做了怎樣的好夢,那一刻,他很想知道她的夢裏是誰。


    可是他也知道絕對不會是他。


    後來,一清早,他就起來,因為青平那邊傳真已經發來了,關於景仲伯的資料,現在的他是處理好一切事情剛從浴室中衝好澡出來,卻沒想一開門就看見她醒來的樣子。


    湛藍因為他的注視變得呼吸不穩,垂下眸子,“我要起來,你可以放開嗎?”


    閻烈定定的看著她好一會兒才放開她,當著她的麵將浴巾脫下,她驚呼一聲,連忙遮住眼睛。


    閻烈嗤笑一聲,並未理會她的舉動,隻是很優雅的將衣服一件件穿上。


    當他一切妥當,扣上最後一顆袖口的時候,才沉沉開口,黑眸漠然的掃向她,“等一會兒我有事要出去,你一個人待在酒店不要亂跑,想吃什麽告訴工作人員就行,看是送上來還是自己去餐廳吃隨便你,晚上我回來帶你去外麵走走,別說我虐待你。”


    說完便轉身要離開。


    “等一下!”


    她忽然開口叫住他,雙手揪著床單有些緊張。


    閻烈饒有興致的轉身望於她,“什麽事?”


    “那個,我們到底要在這裏待多久?我已經出來兩個多月了,我…我想回去了。”她呐呐的終於將心中的話說出來,那聲音帶著絲絲乞求,長發落在肩膀之上,看上去是那樣楚楚可憐,饒是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拒絕她。


    閻烈心中一動,黑眸閃過一絲不耐和矛盾,“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你乖一點的話或許我會考慮提前回國。”


    扔下一句模棱兩可的話便不顧她微微怔愣的小臉打開門大步消失在房間。


    湛藍一臉迷蒙,乖一點?對他?


    她似乎做不到,其實,她真的想順著他的,這樣,也許他心情一好就什麽都答應她了,也或許馬上就能回國,但是,每次看見他那張讓人憎恨的俊臉,她就沒有辦法,她是真的做不到對著一個總是逼迫你的人去刻意討好,可是,如果不這樣做,她就沒有一點回旋的機會。


    暗暗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掀開絲被下床,看著沙發上早已準備好的衣服,是嶄新的,上麵的標簽還沒有撕掉。


    拿過衣服就往浴室走去。


    晚上五點多的時候,閻烈終於回到酒店,龍九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


    而他身上的手機在此時傳來振動,邊往電梯走去邊接起電話,“義父。”


    打來的人是裴傑。


    “怎麽忽然去羅馬了?離訂婚的日期就快到了,你也該抽時間多陪陪你的未婚妻,這是身為一個未婚丈夫該盡的責任,她才是和你過一輩子的人,這一點,你可別忘了。”


    裴傑的聲音很淡,不慍不怒,卻是隱含著不一般的強勢和堅持。


    叮!


    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電梯被打開,剛要走進去,卻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一下,幽深的眸子中帶著一絲錯愕。


    湛藍一身白色蕾絲收腰長裙,長發披肩,水眸凝視著他,下一秒,臉上露出一絲動人的淺笑。


    這一幕就連身後的龍九也看呆了,那分明就是精靈,再也移不開視線。


    “我知道了,這兩天就過來,先這樣。”片刻,閻烈對著電話那端的裴傑說了句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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