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自己的方式。還用不著你來教訓。墨墨已經明確告訴你選擇了我,你就不要再來驚擾她了。”夙亦寒把手中的酒杯往桌子上狠狠的一頓的,火氣更大了。


    “難道縝王爺的方式就是把我們公主給扔到大街上嗎?既然您不要她了,我把她帶走還不行嗎?”雲崢帆不由勃然大怒。


    當他來到南燕國,他還以為空雨墨在縝王府,然而他夜探縝王府,卻竟然看見夙亦寒擁著別的女人,而他的公主,空雨墨竟然不在王府。後來他四處找尋,才無意中發現空雨墨竟然在一線牽,而和空雨墨在一起的竟然是夙亦辰。


    這讓雲崢帆十分的震驚,他當即決定帶走空雨墨,也是事有湊巧,本來他昨天晚上隻是想去一線牽看看有沒有機會,沒想到竟然夙亦辰和屠蘇勤他們都出去了,這也剛好給雲崢帆留下了充足的時間。


    那個喬寄堇當然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不是因為不想傷人,他早就帶走了空雨墨,根本不會跟喬寄堇纏鬥那麽久。


    可是沒想到現在夙亦寒竟然能大言不慚的跟自己提空雨墨的幸福,他夙亦寒的所作所為有什麽可誇嘴的?


    夙亦寒一向強勢慣了,哪能聽得下雲崢帆的惡言相向,立馬怒氣衝衝的站起來,就想要爆發。


    夙亦辰一見這兩個人沒說三句話就掐上了,這會兒看樣子馬上要動手的樣子,趕緊站起來打著嗬嗬,勸解著兩位:“我說你們兩個怎麽一見麵就掐?能不能安靜點呢?雲大將軍遠道而來,我們理應近點地主之誼,王兄,咱們就不要為難雲大將軍了。萬事和為貴。好不好?”


    同時夙亦辰趕緊拉了拉夙亦寒的衣服,示意夙亦寒先坐下。


    夙亦寒這才悻悻的坐下,端起麵前的酒杯子一樣脖子一飲而盡。


    “雲大將軍,我替王兄敬你一杯,算是賠罪。我先幹為敬。”夙亦辰說著一仰脖子,喝光了被子中的酒,對著雲崢帆哈哈一笑。


    “雲王客氣了,我雲崢帆也不是小氣的人,不過是一時關心公主罷了。還請雲王見諒。”雲崢帆素來是個爽朗的人,見夙亦辰說話和氣也就不多說了。


    “雲將軍此來,定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並且不方便公開處理,不知道雲將軍是不是願意到我們一線牽暫時屈就一段時間?”


    夙亦辰把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屠蘇勤又幫他把杯子給滿上,夙亦辰也就開門見山的詢問道。


    夙亦辰的話讓雲崢帆心裏十分的高興,不禁急忙回答道:“雲王的提議甚合吾意,在下此次到南燕國,實在是因為一件無法明言之事,屆時還希望雲王縝王能對在下有所協助。”


    “哦。”夙亦辰聽雲崢帆這樣說,忽然心中一動,看來自己是猜對了啊。


    夙亦辰轉臉看了看夙亦寒,夙亦寒也正拿目光看著他,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夙亦寒


    看著雲崢帆笑道:“剛剛,雲將軍本王多有得罪,還請雲將軍見諒。不知道雲將軍此次前來究竟為了何事?一旦有需要本王協助的地方,我一定鼎力相助。”


    “這個,”雲崢帆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我此次來其實也是為了調查一件事,但是此事事關重大,所以暫時還不能告訴兩位王爺,所以懇請兩位王爺見諒。”


    “既然雲大將軍不願意講,那本王也就不在強求,以後在南燕國的日子還望雲大將軍在不要做類似昨夜的事情才好。”夙亦寒微微一笑,見雲崢帆不願意說也就不再問了。


    雲崢帆端起麵前重新斟滿的酒杯,對著夙亦辰和夙亦寒也是一笑道:“縝王,雲王,昨夜隻是在下純屬誤會,以後我們必能和睦相處。我想我很喜歡搬進一線牽,多謝雲王的盛情邀請。”


    “雲大將軍,在此我還要有一事要提前告知雲大將軍,雨墨失去記憶,再者一線牽乃是我們的秘密身份,因此還望雲大將軍不要拆穿才好。”夙亦辰對著雲崢帆又是一舉杯子。


    “那是自然。在下的身份也還希望二位王爺不要點破。”雲崢帆說著離開座位深深施了一禮。


    “雲大將軍,不必客氣。”夙亦寒也不站起身子,也並未離開凳子,隻是對著雲崢帆微微一點頭,倒是夙亦辰急忙站起來,雙手攙了雲崢帆,笑稱雲大將軍客氣了。


    這一席飯菜雙方表麵上看都還算是客客氣氣,一味的寒暄,其實雲崢帆和夙亦寒心裏頭可都是各自藏了各自的心思,夙亦辰是看在眼裏明在心裏,隻是在兩個人之間一味的和稀泥。


    雲崢帆跟著夙亦辰和屠蘇勤剛一進一線牽,就讓空雨墨大吃了一驚。


    時辰不早了,濯娘早已經準備好了晚飯,武沅歆和濯娘忙著準備桌椅碗筷,空雨墨就到門口看看夙亦辰怎麽還不回來。


    遠遠的看見夙亦辰、屠蘇勤還有另外一個人三個人說說笑笑而來,空雨墨就迎了過去。


    可是走到跟前,空雨墨卻愣住了,原來夙亦辰身邊除了屠蘇勤以外的那個人卻是先前曾經非禮過自己的那個人,自稱雲崢帆的。


    “相公,雲公子怎麽也來了?是不是真的想讓咱們一線牽幫著尋人?”空雨墨邊用眼角撇著雲崢帆邊問夙亦辰。


    “鳶兒,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雲公子,大名中鶴,是我的一位舊相識,昨晚隻是一場誤會而已。他從今晚開始將要留宿我們一線牽,所以一會兒你還要準備一間客房給這位雲公子。”夙亦辰哈哈一笑,趕緊向空雨墨介紹道。


    “嫂夫人,先前雲某人多有得罪,還望嫂夫人見諒。所幸並未發生什麽越軌越矩的事情,否則的話讓在下情何以堪?那裏還有臉前來一線牽。”


    雲崢帆急忙上前一步,對著空雨墨施禮說道。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就過去吧。既然雲公子是我相公的舊相識,還請雲公子在一線牽安心住下。相公,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相公回來了。”空雨墨急忙也還了一禮,然後把頭轉向夙亦辰說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既然雲公子也同來,那就在多一副碗筷就可以了。


    雲崢帆等三人跟空雨墨一起進入前廳,濯娘和武沅歆早已經把桌子上的碗筷都給安置好了,隻等眾人回來了。空雨墨吩咐武沅歆在去加一副碗筷和一張凳子來,武沅歆答應了一聲,手腳麻利很快就加了碗筷和凳子。眾人分賓主入座。


    夙亦辰看了看在座的眾人裏麵並沒有喬寄堇,就問道:“怎麽,寄堇還沒回來嗎?”


    “回老板,堇姐姐回來了一趟,換身衣服又出去了,說是有點要事,讓我們吃飯不必要等她。”武沅歆見夙亦辰問起,急忙回答道。


    “哦。那我們就先吃飯了,也就不等她了。來雲公子,在下先敬雲公子一杯。”夙亦辰對著雲崢帆一舉杯子,同時似乎是嗆到了似得咳咳的咳嗽了幾聲。


    雲崢帆的眼睛從一進屋開始就沒離開過空雨墨的身子,這會兒聽夙亦辰咳嗽,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也一端自己的杯子道:“公孫老板,請。”


    “似乎雲公子對在下的娘子關注太過了。嗬嗬。不過,也難怪,在下的娘子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容貌,雲公子關注也是我家娘子的榮幸。”夙亦辰這話咋一聽似乎在誇獎自己家娘子的美貌,胸懷大度對雲崢帆的失禮並未放在心上,但是細心一揣摩實際上卻對雲崢帆十分的不滿意。


    雲崢帆雖然是一介武夫,但是也是心細如發,哪能聽不出來?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再不敢一味的放在空雨墨的身上,不過終究還是忍不住,偶爾把目光在空雨墨的臉上一閃。


    不過今天晚上的這一餐飯,可比中午在客棧的那一席飯氣氛要緩和的多了,中午的時候因為有夙亦寒在座,所以和氣氛一直十分緊張,夙亦寒和雲崢帆話不投機就要互相掐架,真是情敵見麵分外眼紅。


    可是在一線牽就不同了,夙亦辰畢竟不同於夙亦寒,也隻是點到為止,再說有眾多不明內情的外人在場,所以交談之間也就歡暢了許多。


    屠蘇勤笑著站起身子,雙手一舉手中酒杯,對著雲崢帆也敬了一杯,說以後還望雲公子在一線牽住的習慣。


    雲崢帆笑著回敬了一杯。


    岑遠王當然也要敬,這酒過三巡下來,雲崢帆縱是好酒量,也是好漢架不住人多,竟自是有些醉了,眼神就有點醺醺然了。


    他瞧著對麵的空雨墨的臉就有點模模糊糊,隱隱約約覺得空雨墨似乎身穿大紅喜袍,竟宛然是當日出嫁的模樣,不禁臉上露出笑容,大聲說道:“公主,你竟然真的忘記了我麽?”


    夙亦辰看雲崢帆似乎是醉了,滿臉酡紅之色,又指著空雨墨臉上露出愉悅之色,並且竟然還大叫公主二字,不禁急忙對屠蘇勤和岑遠王示意,讓他們幫著把雲崢帆送到客房去,同時說道:“雲公子你已經醉了,還是早些休息吧。”


    “相公,這雲公子的心上人想必也是一名公主,並且似乎是跟我十分的相似,否則怎麽會老是把我錯認為她?看來雲公子也是一名重情重義之人呢。”空雨墨給夙亦辰的酒杯裏斟滿了酒,笑著勸道,“相公,這可是你今晚喝的最後一杯酒了,再喝你可就也要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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