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崢帆奇怪的看著空雨墨的舉動,空雨墨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明明確確的向雲崢帆傳遞著一個信息: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雲崢帆?雲崢帆是誰!我隻知道我的相公叫公孫緯。你究竟想幹什麽?我已經是有婦之夫了,你不要有太多的非分之想!”


    空雨墨使勁在大腦中搜尋著雲崢帆這個名字,可是一點印象也沒有,這個叫雲崢帆的人自己明明根本就不認識,竟敢來冒充是自己的駙馬,剛才還,還親了自己的嘴巴,玷汙了自己的清白,這可讓自己怎麽去見自己的相公呢!


    想到這裏,空雨墨的眼淚立刻就眼淚巴基了。


    看著空雨墨竟然哭起來了,雲崢帆當時就緊張得要死,急忙向前一步,想要過來幫空雨墨擦去眼淚。


    “你不要過來!如果你過來我就,我就,我就自刎在你麵前!”


    空雨墨見雲崢帆竟然要走到自己麵前來,不由又是一陣驚恐,這個人究竟要幹什麽?剛剛已經玷汙了自己的清白,自己絕對不能讓他再度得逞。


    驚惶無措之際,空雨墨已經順手抄起了桌子上的一雙筷子對著雲崢帆揮舞起來,又見雲崢帆似乎不害怕的樣子,心中一陣恐慌,竟然忘記了手中拿的是筷子,而不是刀子,急忙把手中的筷子給放到脖子下麵,竟然用一根筷子威脅雲崢帆起來。


    雲崢帆看空雨墨拿著一根筷子要自刎,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他又往前邁了一步。


    “你不能再往前走了!再走我就真的死給你看!你不要逼我!”


    空雨墨看雲崢帆竟然一點也不怕自己的樣子,嚇得雙腿都抖了起來,眼淚流的更厲害了,不由心裏一個勁兒的喊著:相公,你在哪裏?快來救救我啊。


    雲崢帆指著空雨墨手中的筷子一笑:“雨墨,你說你拿跟筷子來威脅誰啊?又不是刀子,怎麽自刎?”


    “你怎麽知道我叫雨墨,你究竟是什麽人?”空雨墨連續兩次被對方喊出了名字,不由額頭上泌出了一層冷汗。


    “哈哈,雨墨,今天的你好奇怪啊。即使你選擇了夙亦寒,也不能這麽對待我吧?你竟然絕情的打算連我的一切都從記憶裏摸去嗎?”


    雲崢帆三番四次的被空雨墨說得根本就不認識自己,不由一陣悲憤。


    “夙亦寒又是誰?你怎麽說的我一點也聽不懂?”空雨墨被雲崢帆的話說的簡直是一頭霧水,茫然的反問著。


    現在的她隻想穩住雲崢帆,能拖一秒就是一秒,剛剛喊了一句,對方就親了自己,如果自己在喊人的話,估計他會幹出更齷蹉的事情來,自己還是先慢慢的陪著他說話,等相公來了就好了。


    “什麽?你問我夙亦寒是誰?你該不會是被我昨天用的**給迷壞腦子了吧?可是我用的劑量應該是剛剛好的。雨墨,你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隔了才不到兩個月,你就變化這麽大呢?”


    “你告訴夙亦寒到底是誰?我真的不認識他!”空雨墨一臉委屈,是的,她是真的不認識夙亦寒,如果她認識這個人,怎麽腦子裏沒有一點印象呢。


    “夙亦寒是南燕國的縝王爺,也是你選擇的夫君。墨墨,你該不會是裝糊塗想要騙我的吧?”雲崢帆奇怪的看著空雨墨,忽然想到空雨墨會不會是想要故意讓自己知難而退呢?


    “夙亦寒是縝王爺?哦,你說的是和嘉元公主一起的那個王爺?我知道的,你早點說嘛。不過,他可不是我的夫君。我的相公是公孫緯,我和我相公開了一家一線牽冰人館。”


    空雨墨說的是頭頭是道,這會兒她忽然有點安定了下來,看對麵的這個自稱是雲崢帆的家夥,看樣子似乎並不是什麽壞人。也許他隻是認錯人了而已。


    這樣想著,空雨墨也就心下坦然了。


    “這位雲崢帆公子,估計你是認錯人了吧?我叫空雨墨,是一線牽冰人館的老板娘。看來也有一位和我同名同姓的姑娘是你的摯愛之人,如果你急著想要找到她的話,為什麽不選擇到我們一線牽來呢?說不定我們可以幫你再續美好姻緣。”


    空雨墨腦子裏一不緊張,最近做媒人的樂趣一上來,竟然主動給一線牽拉起生意來。


    雲崢帆看著空雨墨,越看越覺得她似乎不像是在說謊,可是她為什麽竟然不認識了自己呢?雲崢帆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


    難道空雨墨忘記了過去的一切?


    雲崢帆的腦海中忽然產生了這樣的念頭,並且越來越強烈起來。


    也許他該找夙亦寒當麵問個清楚,雲崢帆想到。但是見到夙亦寒就意味著他又要把空雨墨給還回去,自己這一趟南燕國不是白來了嗎?可是現在如果不去找夙亦寒的問個清楚的話,空雨墨的情況又讓人難以捉摸。


    就在雲崢帆還在猶豫的時候,忽然客棧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接著就有許多人腳步雜亂的走上樓來。


    雲崢帆忽然警覺起來,因為他發現這些腳步聲竟然是朝著他和空雨墨所在的這間屋子而來。雲崢帆搶步到了門口,從門縫裏往外麵看去,發現從樓道裏密密麻麻圍了十來個人,而為首一人他卻認識,竟然是夙亦辰。


    而在夙亦辰的旁邊,站著一位風流倜儻的翩翩公子,手中搖著一把折扇,雲崢帆卻不認識,不過也許是夙亦辰找來的幫手吧。


    雲崢帆心中就是一驚:夙亦辰來的好快啊。


    雲崢帆急忙輕輕的把門閂給插上,然後搶步到了窗戶邊上,往下一看,不禁也愣住了,窗戶下麵也站了十來條壯漢,看起來自己的前後路都被對方給掐死了。


    雲崢帆看了看空雨墨,心中不禁一陣失落,看來今天他是帶不走空雨墨了。


    門上響起了篤篤的敲門聲,看來對方想先禮後兵。


    隻聽夙亦辰的聲音響了起來:“雲大將軍,開門哪。”


    空雨墨見雲崢帆來回奔跑的樣子,剛開始心中甚是害怕,後來看到他來回奔跑隻是在門前窗戶那裏看看,並沒有對自己有什麽惡意,也就不害怕了。


    後來聽到夙亦辰的聲音,心中更是高興萬分。


    空雨墨急忙答應道:“相公,我在這裏啊。”


    夙亦辰一聽空雨墨的聲音,不禁著急起來:“鳶兒,你沒事吧?”


    站在旁邊的夙亦寒心中更比夙亦辰要焦急百倍,聽見空雨墨的聲音差點就想要喊起來,但是忽然又想到自己還易容著呢,這一喊不就露餡了嗎?也就忍住了。


    但是夙亦寒看著夙亦辰擔心空雨墨的樣子,不由心中憤怒異常,扭過頭,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夙亦辰,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如果夙亦辰不是夙亦寒的堂弟,恐怕這個時候的夙亦辰早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夙亦辰已經覺察到了夙亦寒的敵意,但是他才不管呢,自己擔心鳶兒又沒有什麽不對,再說自己心裏也已經有了魅爺,怎麽能跟夙亦寒去搶空雨墨呢?


    “相公,我沒事。我在這裏很好。”空雨墨高聲回答著夙亦辰的問題,卻不敢挪動雙腳來給夙亦辰開門,因為雲崢帆正看著她。


    雲崢帆看了看空雨墨,想了一想,笑眯眯的走到門口打開了屋門,輕輕的一抱拳:“雲王,好久不見。”


    “哦。果然是你。”夙亦辰見到雲崢帆給自己開了門,聽雲崢帆稱呼自己為雲王,急忙對著雲崢帆施了個眼色,然後也對著雲崢帆一抱拳道,“在下一線牽的老板公孫緯,久聞貝玉國大將軍雲崢帆的威名,今日一見,果然風姿非凡。”


    “承蒙公孫老板的誇獎,在下不敢當。請公孫老板入室內一敘。”雲崢帆見夙亦辰對自己施眼色,然後自報家門為公孫緯,雖然不明白夙亦辰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是也順著夙亦辰的稱呼打開了腔。


    夙亦辰和夙亦寒本來帶了許多幫手過來,怕跟雲崢帆中間發生一場爭鬥,沒想到雲崢帆竟然主動開了門,並且態度十分的客氣,在看看屋子裏麵,空雨墨正完好無損的坐在桌子旁邊,看桌子上一桌好吃的,估計兩人正在吃飯。


    空雨墨一見雲崢帆開了門,又看見了自己的相公,不由高興的撲了過來,一把撲進夙亦辰的懷裏,抱著夙亦辰好一頓撒嬌:“相公,昨天晚上你去哪裏了?我怎麽一醒來就到了這裏?還有他,我不認他,卻給我送來了好吃的,還,還陪我說話。”


    空雨墨本來是想說雲崢帆還非禮了自己,可是想了想雲崢帆其實除了親吻了一下自己之外,也沒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再說,看雲崢帆的樣子,似乎也是一個有情之人,既然這樣,自己怎麽好意思去說雲崢帆吻了自己呢?如果自己說了,說不定相公非要和他打起來不可。


    “哦,隻要你沒事就好。等會兒我就帶鳶兒回家。不要著急啊。”夙亦辰懷中抱著空雨墨,輕輕的撫弄著空雨墨的頭發,柔聲細語的安慰道。


    這可氣壞了旁邊的夙亦寒,兩隻眼睛幾乎都要噴出火來了。但是夙亦寒又不能發作。拳頭握的緊緊的,渾身的骨節都在個蹦個蹦的響。


    屠蘇勤已經看出夙亦寒的憤怒了,趕緊咳咳兩聲,提醒夙亦辰注意自己的行為舉止,夙亦寒可是已經憤怒了啊。


    夙亦辰聽到屠蘇勤的咳嗽聲,這才想起夙亦寒還在旁邊呢,自己這戲演得不能太過火了,要不夙亦寒非吃了自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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