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亦寒走到書桌後麵的書櫥那裏,用手輕輕的轉動書櫥裏麵的一個按鈕,隻聽咯吱吱一聲響,書櫥從中間分開,露出了後麵牆壁上的一個小門。(..tw棉花糖小說網)


    原來這個書櫥後麵竟然是一間密室。


    夙亦寒打開密室門走進去,書櫥在他身後咯吱吱的又重新關上了。如果不是熟悉的人進來還真不知道他這裏竟然還藏有這樣一間密室。


    過來一會兒,隻見書櫥向兩邊一分,夙亦寒從裏麵密室裏出來。


    這個時候剛剛錦衣華服的夙亦寒已經不見了,卻變成了一名一身淡藍色長袍,麵容清秀的俊秀公子,手中一把水墨寫意的折扇,忽閃閃的搖動著,腰間懸掛著一塊美玉。


    夙亦寒踏著悠閑的步子在書房裏轉了兩圈,他現在還不能立刻就走,得等等李忠,看李忠那邊安排的怎樣了。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聽書房外麵腳步聲響,夙亦寒趕緊先閃到一盆花卉的後麵,閃目觀瞧,隻聽書房的門上篤篤的響了幾下,然後李忠的聲音低聲響起:“王爺,已經吩咐好了。”


    “進來吧。”夙亦寒從花卉後走了出來,搖著折扇等著李忠,他還有點事情要吩咐給李忠。


    李忠推門進來,一個夙亦寒的裝束剛開始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但是很快反應過來,嗬嗬笑道:“王爺,您這身裝束又易了容,老奴差點都認不出來了。”


    “這不是還能認出來嗎?你覺得我這身裝扮出去怎麽樣?不會被人認出來吧?”


    夙亦寒展開雙臂,讓李忠看看自己的形象如何。


    “肯定不會。連老奴都差點搞不清楚,更別說別人了。”李忠嗬嗬笑著繼續問道,“王爺,你是馬上要去一線牽嗎?”


    “嗯,是的,你也知道墨墨出事了,我得趕緊過去看看。有什麽事情你就先暫時處理一下,處理不了的等我回來再說。或者直接到一線牽去找我也行。”


    夙亦寒又附耳向李忠交代了一些事情,李忠連連點頭,最後說聲:“王爺,老奴記下了。”


    夙亦寒見李忠都記下了自己吩咐的事情,這才走出書房,縱身一躍,瞬間已經不見了人影。


    就在喬寄堇到縝王府向夙亦寒報告空雨墨被虜的消息的時候,夙亦辰和屠蘇勤還有岑遠王正在晉王府的後花園裏匯合。


    “怎麽樣?”


    早早就已經回到後花園的夙亦辰看見遠遠趕來的屠蘇勤和岑遠王,急忙問道。


    “確實有情況。”


    “那咱們回去再說。”


    “好。”


    三個人議定了之後,就趕緊出了晉王府,然後沿著房頂一路奔行回到了一線牽。


    可是一進一線牽,三個人不由都愣住了,夙亦辰的房間裏麵燈火通明,濯娘帶著小家夥正坐在桌子旁邊,而武沅歆正在門口焦急的走來走去。


    三個人當時的反應就是出事了。


    看到夙亦辰他們幾個回來,武沅歆當時眼淚就下來了:“老板,你們可回來了!”


    聽到外麵的動靜,濯娘也趕緊抱了孩子出來,也是一臉焦急的神態。


    夙亦辰急忙往屋子裏四下一掃,竟然沒發現空雨墨和喬寄堇,心裏就是咯噔一下子。


    “鳶兒呢,還有寄堇,她們兩個去哪裏了?”


    “老板,大事不好了,剛剛咱們一線牽來了歹人,堇姐姐打對方不過,被對方把老板娘給擄走了!堇姐姐說去找你們了,怎麽你們沒遇上?”


    武沅歆焦急的說著一線牽的情況,同時眼睛往夙亦辰他們幾個人的身後張望著,卻發現根本就沒有喬寄堇的影子。


    “什麽?鳶兒被人擄走了?”


    夙亦辰當時就急了,聲音就有點變了。


    “不知道什麽人,我和濯娘趕來的時候,那人已經擄了老板娘不見了,就剩下堇姐姐渾身衣服都被歹人的劍給割破了,身上好像還有傷,然後堇姐姐就急忙去找你們去了。”


    武沅歆說著幾乎是聲淚俱下。


    “徒兒,寄堇的傷重嗎?”


    一聽武沅歆說喬寄堇受了傷,屠蘇勤已經先急了起來,空雨墨不見了他固然關心,可是相比之下,他私心裏更為關心喬寄堇。


    “師父,堇姐姐傷的不是很重,但是外表就很狼狽了。”


    武沅歆趕緊跟屠蘇勤解釋道。


    夙亦辰氣得一拳砸到桌子上:“看來咱們周圍的眼睛很多啊,剛剛出去一會兒,家裏就出了這麽大事情!也不知道鳶兒究竟被誰給擄走了。”


    “好像堇姐姐說他知道老板娘被誰給擄走了,所以堇姐姐急著去找你們了!”


    武沅歆一見老板夙亦辰氣得桌子砸的砰砰響,急忙接著說道。


    “寄堇已經知道了擄走鳶兒的人是誰?”


    夙亦辰的臉上不由獻出一絲喜色,隻要知道了是誰擄走了鳶兒,這樣就好去救鳶兒回來。可是喬寄堇呢?怎麽還不回來?


    夙亦辰忽然想到,喬寄堇說不定是去找縝王夙亦寒了,其實喬寄堇去找夙亦寒也很對,因為這個時候夙亦寒可以調動手裏的人去查對方的住處,這樣也好去救空雨墨。


    想到這裏,夙亦辰轉過臉對同樣一臉焦急憂慮的岑遠王和屠蘇勤說道:“岑遠王,勤兄,你們兩個先在家裏坐鎮,關於晉王府的事情咱們回來再說,我先出去一趟。”


    不等屠蘇勤和岑遠王說話,忽然外麵一個聲音穿了進來:“公孫老板,你是去找我嗎?”


    眾人循聲往外麵看去,隻見一個人影已經飛身而至。


    此人一襲長袍,腰部懸掛著一塊美玉,手中一柄潑墨寫意的花鳥折扇,長發飄飄,宛然風流倜儻的一個英俊才郎。


    “敢問兄台是?”


    夙亦辰感覺來人眼神非常的熟悉,急忙報完問道。


    “看來公孫老板非常的健忘,倒是我對公孫老板還有一點印象。看來站在公孫老板旁邊的這位就是一等媒屠蘇勤了,那麽這邊這位風流倜儻的英俊少年估計就是喬大媒人的高徒岑遠王吧?”


    來人竟然三兩句就把在場的三位都點了一個遍,這可真讓在場的眾人都是一愣。


    “這位兄台十分的麵生,不知----”夙亦辰忽然不說了,因為他忽然心裏一動,想到了一個人。


    夙亦辰轉過臉對著武沅歆和濯娘道:“你們兩個都先回去休息吧,馬上就天亮了,休息一會兒白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這位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們還有事情要談。”


    武沅歆本來還想跟夙亦辰說點什麽,見老板來了朋友,也就協同濯娘抱著她的小孫子一起去了。


    “你是----縝王爺?”


    屠蘇勤見武沅歆和濯娘下樓去了,這才遲疑的驚叫起來。


    “嗬嗬,看來還是屠蘇你的眼睛尖!本王煞費苦心的裝扮一番,竟然沒能躲過你的眼睛!”


    岑遠王也正自奇怪,心說這個人怎麽對一線牽的情況這麽熟悉呢,這會兒被屠蘇勤喊破了對方的身份,也就笑起來。


    夙亦辰擰著眉毛問道:“大哥,看來寄堇已經去過你那裏了。”


    “嗯,是的。寄堇剛剛從我那裏離開,我就急忙趕過來了。為了掩人耳目,我就用了易容術。”夙亦寒的臉上表情十分嚴肅,“你怎麽搞的?竟然把墨墨讓人給擄走了!”


    “我也沒有想到,你以為我想要鳶兒被人擄走?我白天接到你傳來的消息,晚上就馬上夜探晉王府,就是怕出事,專門讓寄堇坐在屋子裏守著鳶兒,沒想到還是被賊人給擄走了。也不知道鳶兒此刻有沒有生命危險。”


    夙亦辰的眼睛裏又是悲屈又是焦急,眼淚都直打轉。


    “先別互相埋怨了。現在找到公主要緊!縝王,寄堇可曾告訴你究竟是誰擄走了公主?”


    屠蘇勤一見這弟兄倆剛見麵就掐上了,趕緊過來勸架,申明兩個人現在的主要人物核心是救空雨墨,而不是在這裏互相埋怨。


    夙亦寒看了看夙亦辰,見夙亦辰委屈不已,再說夙亦辰畢竟是自己的堂弟,兩個人從小感情也甚好,也就軟下來。


    夙亦寒強壓住心頭的怒火對夙亦辰說道:“好了,好了,別委屈了,大哥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再說你也有重要的任務要做,總不能把墨墨掛在身上。再說,大哥已經知道並且確定是誰擄走了墨墨,在這個人的手裏墨墨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因此你也大可放心。”


    “大哥,究竟是誰擄走了鳶兒?讓我知道,我非剮了這個人不可!”


    夙亦辰滿臉的憤怒,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然而下麵夙亦寒說出的一句話,讓在場的眾人都瞪起了驚訝的眼睛,因為夙亦寒說道:


    “告訴你名字你也剮不了他!因為擄走墨墨的人是雲崢帆!”


    “什麽?雲崢帆?”


    夙亦辰聽到這個名字不禁驚叫起來,雲崢帆不是回貝玉國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屠蘇勤聽到雲崢帆的這個名字也是一愣:“雲崢帆,他不是貝玉國的大將軍嗎?怎麽來到了南燕?”


    “估計還是為了墨墨而來,但是最起碼現在有一點我們可以確信,就是墨墨在他手裏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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