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異的氣氛讓夙亦辰感到不對頭,他喝完了杯中的酒開口:“言老板,我們這裏還有要事商談,你先去讓廚房在準備幾個酒菜。(..tw無彈窗廣告)”


    言霜聽了這話,也是非常識趣,她欠了欠身:“幾位貴客吃好喝好,奴家先行告退了。”


    喬寄堇看到言霜走出去後,很用力的將筷子放到了桌上,這讓旁邊的人的心都一顫,她強行扯出了笑容:“失誤,失誤。”


    夙亦辰坐到了夙亦寒的身邊:“堂兄,關於峻州水災那些遺失的賑災款想必你也聽說了,你有什麽想法。”


    夙亦寒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按兵不動,好好觀察那人的下步動作,這樣我們才能百戰百勝。”


    喬寄堇很是不服氣的回了嘴:“這樣真的能行嗎,我們真的要用千千萬萬百姓的生命去當賭注嗎,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也和那些貪官同流合汙了。”


    “我們當然和那些人不同,因為我們不會視人命如螻蟻。”夙亦寒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他看向了屠蘇勤,“這件事情,自然就要交給屠蘇公子來辦了,本王相信他一定會將這件事情圓滿解決的。”


    屠蘇勤一副被委以重任的模樣,他浮誇的挺起了自己的胸膛:“縝王,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他拉起了喬寄堇。


    喬寄堇莫名其妙的望著他:“這是幹嘛呢?”


    屠蘇勤鏗鏘有力的說出了這八個字:“行俠仗義,劫富濟貧。”


    喬寄堇一聽就來了興趣,她連忙點頭,反過來她拉著屠蘇勤的胳膊走出了雅間,她現在已經非常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做大英雄的感覺一定很好。


    看到那兩個活寶出去了,夙亦寒的臉上閃過了笑意:“想不到喬姑娘的醋意還真不小。”


    “他們隻不過是不願意承認這個鐵一般的事實罷了。(..tw無彈窗廣告)”


    “辰弟,你照顧了墨墨也有段時間了,過段時間要是我皮癢了,一定約你出來較量一番,也當時我謝謝你,如此貼身保護墨墨。”最後一句話,完全是從夙亦寒的牙縫裏擠出來的。


    此時的夙亦辰正在嚼著蔬菜,他聽了這話,一個激動就被菜汁嗆著了,猛烈的咳嗽著:“堂兄……你……可……咳是誤會我們了,我對鳶兒完全沒有任何的非分隻想,你是知道的,我的心裏麵已經有人了。”


    夙亦寒揚起劍眉,丹鳳眼中竟是戲謔的笑意:“也對,就是不知道那個女子如果見到你和墨墨那副膩在一塊的模樣,會不會醋意橫生,給你來一招清夫出門一枝紅杏出牆來呢。”


    夙亦辰再次灌了自己一杯酒,義正言辭:“這怎麽可能呢,我相信她不是那樣的人,她一定會明白我的苦心的。”


    “那可不一定哦,這女人就像是花朵,總要蜜蜂的滋潤的。”


    “那麽魅也是一朵帶毒刺的花,隻有我這個勇敢的蜜蜂敢在花下死。”


    “好!你今日這句話,我一定會轉達魅爺的。”


    夙亦辰一看堂兄的眼神就明白自己是被耍了,但是很快他有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堂兄,你是從哪裏知道她的存在的。”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況且我一個堂堂王爺,兼任武林顧問,放眼天下,有什麽事情能瞞得過我的眼睛呢,本王的眼睛可揉不進一粒沙子。”


    夙亦寒劍眉一橫,手上的力氣有多用了幾分,夙亦辰盯著他手中的杯子有幾分擔心:“堂兄英明果斷,讓小弟十分佩服。那言老板的確有幾分姿色,但是做戲可不要太過了哦,小心鳶兒恢複記憶了翻舊帳,女人翻起舊賬來可是六親不認的,況且你還有很多案底在身。”


    “這個你放心,本王自有分寸,我可舍不得墨墨在有一點傷心難過。”一想起空雨墨,夙亦寒的臉上又多了幾分柔情,“墨墨的眼淚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我一定會讓她好好收藏起來,直到永遠。”


    “希望是這樣。”夙亦辰聽到外麵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放下筷子後,再次穿上了那件厚厚的大氅,“王爺,在下先告辭了,您拜托給在下的事情,在下一定會給你辦妥的。”


    夙亦辰打開了房門,見到了站在外麵的言霜,笑著點了點頭:“言老板,在下先告辭了。”


    “公孫老板慢走,下次可要帶著尊夫人一同來品嚐我們這兒的招牌名菜。”


    “一定一定。”


    夙亦辰走後,言霜這才端著端盆走到屋內,她坐在夙亦寒的身邊為他斟酒:“王爺,雖然有些事情我們婦道人家不應該問,隻是奴家實在太好奇了,這一線牽的兩位大媒和老板怎麽會和您在這裏見麵呢?”見夙亦寒閉口不語,言霜立刻垂下了頭,裝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奴家是不是問的太多了,讓王爺生氣了。”


    夙亦寒笑著將言霜攬到懷中:“怎麽會呢,小美人,本王疼你還來不及呢。今夜本王要給你一個大禮物,所以才讓一線牽的人來幫本王一個忙。”


    “什麽大禮物?”言霜嬌嗔地捶了下夙亦寒的胸膛。


    夙亦寒壞笑著捏起了言霜的下巴:“本王要把你藏進王府,做本王的側妃可好?”


    言霜卻欲拒還迎的搖頭:“王爺,奴家不過是一介小女子,怎麽能做王爺的側妃呢,人家都說妻不如妾,怕是以後王爺會忘了奴家吧。”


    “唉,這怎麽會呢,本王一定會時時刻刻都急著你的,既然美人不願做側妃,那就做個侍妾吧,但是本王讓你享受王府側妃的待遇,把本王府中的那些個庶妃侍妾好好的教一教,讓她們也有你這種溫柔賢淑,她們整天的爭來爭去的讓本王的頭都大了。”


    就算是在怎麽精明的女子也會陷入夙亦寒的柔情中,完全沒有聽出來他話中隱藏的暗喻。


    言霜微蹙了秀眉,撒嬌道:“王爺,這怎麽行呢,王府裏的事情以後還得有王妃來管理,她才是王府正在的女主人。”


    夙亦寒將言霜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本王的話就是王府的規矩,本王讓誰做王府的當家主母,誰就是王府的當家主母,我看誰會說半個不字!”


    “王爺,你醉了,在說胡話呢。”言霜朝門外看了看,“王爺,這天色也晚了,您還是早點回府休息吧,這嘉元公主還在府裏等你回去呢。”


    “本王累了,今天就不會去了,不知道小美人的閨房留不留本王過夜呢。”夙亦寒借著酒勁,嘴巴向言霜的臉上偷襲去。


    言霜笑著用手掌擋住了夙亦寒的偷襲:“王爺,這裏人多,我們回房再說。”


    他們就這樣毫不避嫌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上了二樓,這也被另外一個人看在眼中,她很快的小跑回去,告訴了自己的主子。


    一場腥風血雨的戰爭即將拉開帷幕。


    翌日一早,岑遠王就風塵仆仆的回到了一線牽,估摸著他是口渴了,這都來不及坐到椅子上就咕嚕嚕的將一壺水全數灌入自己的肚子中,喝完後還大口喘氣。


    “岑弟,你怎麽回來了,那邊的事情辦好了?”


    岑遠王看著夙亦辰擺擺手:“還沒呢,不過你放心,另一個人已經接替我的班在那兒盯著呢,我這次回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有什麽事情,比那麽多人命更在重要?”喬寄堇想不明白,隻能擰著眉頭望著岑遠王。


    岑遠王朝著他們招招手,於是他們幾個人就圍成了一個圈,岑遠王這才神秘兮兮的開口:“這縝王府要開始打亂了,你們昨天那是沒看見,那個嘉元公主發起火來,竟把很多值錢的古董玩意全都砸了個稀巴爛,那場景你們是沒見到,反正我看著那些碎片是心疼死了。你們知道她為什麽要生那麽大的氣嗎?”見到大家搖頭,岑遠王有點趁火打劫的意思,他翹著二郎腿坐在了椅子上,吊著大家的胃口,“我的肚子餓了,這肚子一餓這腦子也不靈活了,等我填飽了肚子再說。”


    夙亦辰輕輕拍了下岑遠王的後腦勺:“你這裏除了吃,就不會想什麽了。其實這件事情我也猜到了,像嘉元公主如此善妒的人生氣,那一定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嘍。”


    武沅歆很是好奇,她走到夙亦辰身後,踮起腳尖給他捶背:“那個縝王又要添房妾了嗎?”


    岑遠王也有些嫉妒了,他用力的咳嗽著:“沅歆,我這肩膀還酸痛著呢。”


    武沅歆朝他冷哼一聲還送給他兩顆白葡萄:“老板最辛苦。”


    “老板有老板娘伺候呢,你這黃毛丫頭在那裏搶什麽功勞?”


    武沅歆看了看自己的頭發:“岑遠王,你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我的頭發明明就是黑色的。”


    “好了,沅歆。這岑弟也累了,你也給他捶捶肩,就當是慰勞慰勞他這些時間的幸苦。”


    “是,老板。”


    老板發話了,武沅歆就算是千萬個不願,也隻能癟著嘴點頭答應了,她慢吞吞的走到岑遠王身後,每一下都用狠勁給他捏肩:“岑公子,舒服嗎?”


    岑遠王微笑著的臉龐看不出又任何的異樣,可是他顫抖的聲音卻出賣了他:“舒服……啊……好舒服。”


    空雨墨聽到這滲人的聲音,連忙走到夙亦辰身邊:“相公,把你知道的說下去吧,這岑公子也累了,讓他回房休息吧。”


    夙亦辰給岑遠王使了個顏色:“岑弟,你先回房休息,等有了下一步的計劃,我會讓濯娘去喚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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