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亦辰拉著空雨墨在一個空著的桌子前坐了下來,夙亦辰問道:“鳶兒,你要吃些什麽?”


    “相公吃什麽,我就吃什麽。(..tw好看的小說)”


    一部分聽到這些話的食客在心中暗歎,然後看向自己的另一半:“多溫柔的丈夫啊(多賢淑的妻子啊。)”


    “小二,就來兩三個清淡的菜吧。”


    小二很快就把菜上來了,不是速度問題而是客棧的生意冷清了點。


    夙亦辰忙著往空雨墨的碗裏布菜:“鳶兒,你可要多吃點。”


    “相公,你也吃,我這碗裏都快堆不下了。”


    愉快的晚飯過程因為心裏著急要去逛夜市而很快的結束了。


    按照掌櫃的規定,他們把晚飯的費用結清之後,這才出去逛夜市。


    夜裏的汴城有著不一樣的繁華,每個攤位上全都掛上了樣式不一的燈籠。


    “鳶兒,我送你一個可愛的兔子燈籠好不好。”夙亦辰拉著空雨墨在其中一個攤位前站住了腳步。


    空雨墨跺腳嬌嗔的轉過身子:“相公,你又笑話奴家。”


    “喜梅,你看看那兩個人不是我們的長樂公主和駙馬嗎?怎麽也在這裏逛夜市,公主,你的麵首呢?我怎麽沒見到他?”


    兩隻討厭的蒼蠅飛來,這讓夙亦辰非常生氣,過了一會兒他鬆開了緊握的手,抱緊了空雨墨的腰,將腦袋擱在她的柔弱的肩膀上,挑釁著望著嘉元公主和那個叫喜梅的侍妾:“原來是嘉元公主啊,沒想到你也會出來逛夜市。我想你是搞錯人了吧,我這個賢良淑德的娘子又怎麽會像某人那麽不知羞恥,還沒嫁人就死皮賴臉的呆在男人家裏,死賴著不肯走。”


    “你說誰呢!”


    “嘉元公主,你怎麽那麽生氣呢,你看你的眉毛都豎起來了,我又不是說你,隻是說說書人口中的某人而已,那隻是一個書中的人物罷了。(..tw棉花糖小說網)”


    嘉元公主看到了某些東西,展開了笑容:“是恩愛的夫妻的話,這公主的眼皮為何會腫成這樣呢?想必是受了什麽欺負吧。”


    “你胡說,相公對我可好了。”見到嘉元公主暗喻自己的相公壞,於是出聲反擊,如同個護犢的人。


    “既然駙馬沒有欺負公主,那公主可有什麽解釋,自己的眼皮腫成這樣,還用了胭脂掩蓋。”嘉元公主繞到空雨墨身後,聞出了她身邊人身上的胭脂味,於是用手指在夙亦辰的臉上劃過,可是卻被夙亦辰淩厲的雙眸瞪了眼,嚇得退後了幾步,隻是這聲音中還是帶著諷刺的語氣,“喜梅你來看,這駙馬怎麽還塗脂抹粉呢,你悄悄這臉上的紅印子莫非是被長樂公主的爪子抓的,還是長樂公主就好這一口呢?”


    見到嘉元公主如此咄咄逼人,空雨墨嬌羞著將手指擰成了麻花,說出了真相:“相公不知道有多好,有多麽的愛我,特別是在……”


    夙亦辰他反客為主,很曖昧的將腦袋埋在空雨墨的發絲間,深深的嗅了一下她發間發出的香味,抬起頭來望著嘉元公主:“這就是夫妻之間的閨房之樂,難道偷偷藏了好幾個麵首的嘉元公主不知道嗎?我似乎聽說嘉元公主可是未來的縝王妃,莫非這王爺並沒有告訴過你嗎?”


    望著空雨墨幸福的樣子以及夙亦辰的話,嘉元公主心中再起燃燒起怒火:“駙馬似乎是有意扯開話題,這麵首的事情本宮還沒問完呢。”


    “嘉元公主有意破壞我們夫妻二人的感情,是何居心。”


    “駙馬,你這話可就嚴重了,本宮也是處於一片好心給駙馬提個醒,如果要錯也是我實話實說罷了。”嘉元公主抬手玩弄著她的護甲。


    “那嘉元公主呢,無憑無據,怎麽可以侮辱貝玉國的公主,破壞兩國之間的和諧呢?”


    “你們要證據嗎?那好,我就帶你們去找人證,隻不過不知道你們到底敢不敢呢?”


    夙亦辰從空雨墨的身後出來,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做了個請字:“這有什麽不敢的,那就請把!”


    於是乎,嘉元公主在前麵帶路,夙亦辰攬著空雨墨在她身後走著,喜梅走在最後麵,寸步不離的跟在他們,仿佛他們會被逃走的,瞧瞧這喜梅看著空雨墨的眼神,仿佛要把空雨墨給千刀萬,夙亦辰感到身後非常不和善的目光,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嘉元公主,瞧你帶出來的東西的眼神,這是要吃了我們嗎?還是讓她走在我們前頭吧,要不本駙馬怕隨時會有一把匕首或者其他的東西要了我和公主的性命。”


    “不然人跟著,本宮能如何知曉你們是不是會逃跑,那還是讓這喜梅帶路,本宮跟在你們後頭吧。”


    你跟在我們身後,那隻會更加危險,你的招數不知道比那個被你利用還渾然不知的婢女陰毒多少倍呢。夙亦辰微微抽搐嘴角,咳了一聲恢複正色後說道:“這不用了。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本駙馬斷然不會相信這東西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狠下殺手。”夙亦辰硬著頭皮抱著空雨墨,一手時時刻刻握著隱藏在衣服裏的武器做著準備。


    夙亦辰感到這汴城的道路似乎變長了,很久很久才來到了福藥堂,嘉元公主敲響了福藥堂的門,來開門的夥計一見到這位敲門人的氣勢和裝扮就知道是位大人物,於是哈著腰將他們迎進了門。


    嘉元公主坐在椅子上,問到:“把宋老板叫出來,本宮有事情要找他對質。”


    這一聽語氣,小夥計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情呢,於是慌忙跑到了後院,等他再次出來的時候身後跟了一個穿著素樸衣袍的人。


    醫館老板看到來人是嘉元公主於是說道:“不知公主大駕光臨,小人有失遠迎。”當他再次抬頭時又見到了一旁的空雨墨再次哈腰作揖,“小人眼拙,還望長樂公主不要見諒。”


    嘉元公主咳嗽了一下,說道:“宋老板,你可有見過這位長樂公主。”


    “小人自然是見過的,這位公主還帶著受了傷的駙馬到我這小醫館來看過病呢,小人榮幸嗎,親自為駙馬把過脈。”


    看到老板沾沾自喜的眉眼,嘉元公主指著夙亦辰:“這位可是你所說的駙馬?”


    醫館老板看了看他,搖搖頭:“不是,雖然這身高差不多,可是這容貌可有著天壤之別,那位駙馬看上去還不到弱冠之齡呢。”


    嘉元公主一臉得意的看著夙亦辰:“這長樂公主身邊一個出現了兩個駙馬,那哪個才是真,哪個又是假的呢?”


    “我想宋老板搞錯了吧,或許你看到的是另一位公主。”夙亦辰依舊保持著自信的笑容,“你們隻知道有一位長樂公主,殊不知貝玉國還有一位和長樂公主長的幾乎沒什麽差別的公主。”


    “哦?本宮的人證拿出來了,那駙馬可有什麽證據。”


    望著嘉元公主咄咄逼人的模樣,夙亦辰從容不迫的從袖子裏掏出了兩樣東西還是一塊令牌和文書。


    “那個時候,長樂公主的駙馬也掏出了這兩樣東西。”


    “老板,你可看仔細了,那位駙馬掏出來的東西真的是這兩樣嗎?”


    醫館老板走上前去,仔細瞧著,隨後搖搖頭:“這令牌的確像的很,卻又有著不同之處。這文書嘛?”醫館老板看了文書上麵的字後,笑了出來,隨後趕忙恢複一臉正色的樣子,從櫃台後麵提筆寫了幾筆,然後將兩張紙拿了出來放在嘉元公主麵前,“小人從兩份文書上看到了兩個不同的字眼,原來此常非彼長。”


    “這簡直荒謬,一國之君怎麽會給公主取一樣的封號呢?”


    “這也沒什麽荒謬的,兩位公主本就是一母所生的孿生姊妹,加上長樂公主出生之後非常討人歡喜,故而封號長樂,國主希翼這位公主能一直這麽快樂;至於常樂公主,一出生就十分的愛哭,一碰到就哇哇大哭,國主急得焦頭爛額,詢問國師之後,這才封號常樂,希翼她能常常笑笑,自從這聖旨下了之後,常樂公主也不太愛哭了,真的露出了笑容。”夙亦辰從醫館老板手中拿回了令牌和文書,放到了自己身上,“嘉元公主有人證,本駙馬也有鐵一般的物證,難道公主還認為我這個駙馬是假的嗎?還以為常樂公主養了麵首嗎?”


    “自然有令牌和文書再手,這自然是不假,沒想到從縝王府與人私奔的公主是另一位公主,是本宮誤會了。”


    “公主此言差矣,據本駙馬收到的書信來看,這長樂公主並非是私逃,她隻不過受不了嘉元公主的代客方式而和她的駙馬一同離開了王府罷了。”


    嘉元公主揚起嘴角:“那就怪了,這從府中逃走的可是一位打短工的小廝呢。”


    “我那妹夫就是有這個古怪的愛好,喜歡扮成各種角色呆在長樂公主身邊,這也是一種樂趣吧。”


    “既然是樂趣,那本宮也管不著了,這誤會解除了就好,本宮還有事情先行告辭了。”嘉元公主見到自己處於下方,氣的拂袖離去,那個跟屁蟲喜梅小跑著緊跟在她身後。


    夙亦辰雙手抱拳:“打攪宋老板休息,甚是不好意思。”


    “哪裏哪裏,能為幾位解除誤會是小人的榮幸。”


    “看著天色,我們還要去逛夜市呢,就不在此處繼續打攪了,告辭。”


    “不送,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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