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容妃的嫉妒心可真是不容小覷,那我以後可要小心點了。”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空雨墨知道,事情一定不是那麽簡單,這其中一定有個巨大的陰謀正在生成。


    幾聲敲門聲打斷了空雨墨的思考,顰秋打開了門,一個丫鬟慌慌張張的進來,空雨墨認出她是跟在九廉王身邊的丫鬟,看她那慌慌張張的神色一定有大事發生,空雨墨開口詢問道:“你有什麽事情?”


    “不好了,公主,南燕國的國師來了?他說公主您是禍星,帶著大批人馬要把您押到國都呢?”


    空雨墨聽了氣不打一處來,拍響了桌子:“南燕國的國師有什麽權利押我這個貝玉國的公主到國都?”


    “正是因為這雲王之死,所以才要押您到國都,廉王讓我叫您馬上過去。”


    這怎麽一堆事都紮在一塊了,現在她也隻能聽從九廉王的話,先過去了。


    空雨墨跟在小丫鬟的身後,走到了大廳,那個和淩王坐在太師椅上的便是國師了吧。她先給淩王以及九廉王、夙亦寒見禮。


    這國師一看她就站了起來,搖著手中的羽扇:“您就是貝玉國的公主?”


    空雨墨張開雙臂抬起胸膛:“如假包換。”


    “國師,這有什麽問題嗎?”


    “回淩王,這位公主不但不是禍星,而且還是我找了很久的福星呢。”


    “但是這幾日進我淩王府的貴客都到齊了,您說不是,那誰是呢?”


    國師也是鎖住了眉間,一副沉思的樣子:“這禍星不是這幾日就到您府中的,也不一定是這幾位貴客,可以是地位高某人。”


    “這些個主子們可都到齊了,您都看過了。”


    “不對,還有一位沒來呢?淩王,您的兒媳怎麽不在,容妃雖然是側妃,可在王府裏也是有一定的地位的,不是嗎?”


    九廉王的話點醒了國師:“淩王,容妃的生辰八字可否給我看下。(..tw無彈窗廣告)”


    “這,不滿國師,容妃本是我府中的丫鬟,除了夫人外,沒人知道。”


    “這可就麻煩了。”


    九廉王立馬開口出了個主意:“這有什麽麻煩的,把容妃找來給國師看看,不就一切都清楚了嗎?”


    “蟬兒,快去把容妃請來。”


    聽到了淩王的吩咐,丫鬟蟬兒立馬走了出大廳,過了半晌,蟬兒這才跑回來,臉色都發白了:“王爺,容妃不見了!小郡主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淩王立馬從椅子上跳起:“快到容妃閣樓中。”


    一行人腳步淩亂的走到了暖閣,直徑走到了房間內,淩王看到房內的景象差點就昏厥了過去,夙亦寒走上前去,伸出手探了下小郡主的鼻息:“快去找大夫,琴兒還有氣。”


    九廉王走上來,他注意到了小郡主手中的鞋子,蹲下掰開小郡主的手,將鞋子拿下:“這不是雨墨的鳳頭履嗎?”他的一句話讓矛頭指向空雨墨。


    空雨墨上前,的確那雙鞋子真是自己丟失的鳳頭履,可又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她不否認的點點頭:“是,這就是我今日丟失的鳳頭履,也不知是被那個小賊偷去了。”


    “公主,難道你懷疑本王的孫女就是偷鞋賊嗎?”


    淩王的質問讓空雨墨說不出話來,夙亦寒見此狀況出來解圍:“眼下不是追究誰是偷鞋賊的時候了,找到容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國師附和這位正得寵的王爺:“縝王說的有理,我們應該快點找到容妃。”


    “這一點線索都沒有,要怎麽找呢?”


    “就算大海撈針也要找,本公主可不能被白白潑了一身髒水。”


    “這樣吧,王叔,侄子願意和九廉王一同帶兵尋找容妃。”


    “那就隻有幸苦你們了。這幾天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本王倍感心力憔悴。”淩王搖著頭,歎了口氣走到桌子旁坐下。


    夙亦寒和九廉王步履匆匆的離開房間,他們必須爭分奪秒地尋找下落不明的容妃。


    他們前腳剛離開,提著藥箱的大夫就氣喘籲籲地跑來了,他走到床前,為小郡主診脈。過了一會兒,他走到淩王麵前:“小郡主並無大礙,隻是驚嚇過度,待在下開幾服藥,喝下去也就好了。”


    “公主,您又要傷害我的孫女了嗎?”


    空雨墨在床邊停住了腳步,回頭望著淩王:“本公主隻是想要替小郡主換件衣服,要是王爺不放心,讓老媽子盯著我便是。”一道閃電浮現在她腦海裏,“淩王,這小郡主身邊是不是有個老媽子照顧?”


    “是啊,琴兒出生後就有孫媽媽帶著。”淩王左顧右看,“蟬兒,你剛才進屋的時候有沒有見到孫媽媽?”


    那個叫蟬兒的丫鬟嚇得跪在地上:“王爺,奴婢……奴婢進來……的時候並沒有見到孫媽媽。”


    “莫不是這孫媽媽也失蹤了,淩王,這件事,你可有必要好好查查了。”


    “國師說的是,這件事關係著貝玉國和我國的關係,本王一定會嚴查此事。”淩王冷眼看了下跪在地上的蟬兒,“起來吧,去幫小郡主換身幹淨的衣衫。公主,這換衣服的事情就不勞你尊駕了。”


    空雨墨走了出來,她細心的放下了繡花垂簾。


    “啊!”


    “蟬兒,又怎麽了!”


    過了一會兒,這蟬兒丫鬟拿著血衣走了出來:“王爺,小郡主的身上沒有一點外傷。”


    “這流了這麽多血,怎麽可能沒有傷口,一定是你這丫鬟看錯了。”


    空雨墨拿過血衣,瞧了瞧:“淩王,您這話可說錯了。難道血衣上麵的血不能是別人的嗎?比如說那位失蹤的容妃和孫媽媽。”


    這也沒過多少時間,就有家丁來報:“啟稟王爺,找到容妃了。”


    “容妃在哪?”


    “在……在雲王府的池塘裏。”


    “什麽?難道我的兒媳也……”淩王這下再也坐不住了,他急忙走到門口,又轉頭看向了蟬兒,“蟬兒,你和幾個丫鬟留下,照顧好小郡主。”


    一行人一路跑著,很快來到了不遠處的雲王府。


    當淩王見到已被撈起的容妃和孫媽媽時,更是癱坐在地上:“這是怎麽回事啊!”他見到了十分眼熟的東西,爬起來,走到容妃旁邊,從她手裏拿出了一隻鞋子,怒氣衝衝地走到空雨墨麵前,厲色質問:“公主,這又是怎麽回事?您的一雙鳳頭履分別出現在了我孫女的手中和容妃的手中。”


    “難道王爺懷疑本公主就是凶手嗎?”


    “這證據都擺在本王麵前了,難道本王連懷疑都不行了嗎?”


    “淩王,看來您真是老了,難道您看不出這是一個圈套嗎?”


    淩王轉身看向九廉王:“哦,那請九廉王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鳳頭履可是我國國主賞賜給公主殿下的,您說雨墨會留下這麽重要的證據嗎,這擺明就是栽贓嫁禍。”


    “難道,這就不能是公主為了洗脫不被人懷疑故意留下的嗎?”


    “淩王,您這可有些不講理了,凡事都要靠證據說話。雨墨可是因為雲王的逝去悲慟不已,臥床休息,她怎麽可能有時間痛下殺手呢。”


    淩王氣的拂袖,他走到仵作旁邊:“你,可有什麽結果。”


    “稟淩王,這位布衣婦人是遭人連砍數刀被人丟棄池塘中,而這位錦衣夫人乃是自己掉入池塘中丟了性命。”


    國主走向前,看了眼那位錦衣夫人,道:“淩王,我要找的禍星找到了。”


    “是誰?”


    “就是這位容妃。”


    淩王聽了這話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淩王府,過了不到半日,民間又傳出了新的謠言:鴻福樓失火當日,有人曾看到容妃鬼鬼祟祟的來到鴻福樓,而後又鬼鬼祟祟的離去,容妃因為自己陰差陽錯害死了雲王,而得了失心瘋,不但砍死了奶娘最後自己也失足掉進了池塘中。


    這些天發生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總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深夜來臨,某房間的麵具人起身穿衣,一個黑影人翻窗而入:“沒想到你竟然為了她的清白去偷了她的鳳頭履,又花了大價錢撒布謠言。”


    “那還得要你的配合才能成功,我沒想到你也會如此關心她。”


    “彼此彼此,來!今夜讓我們痛飲一番。”


    “好。”


    交織一起的爽朗笑聲打破了天際,月娘仿佛也露出了開心的笑臉。


    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也告了一個段落,夙亦寒和已經康複的空雨墨告別了淩王。


    當他們要上馬車的時候,被九廉王攔住了:“縝王,你這是要把我的皇侄女帶到哪裏去。”


    “自然是會縝王府。”


    “那我也去。”


    一看情況有點不對,夙亦寒將九廉王拉到了一旁:“九王叔,你可是要回去向嶽父大人報告最近發生的事情,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九廉王掄起拳頭差點落在夙亦寒的臉上,卻慢慢的變成掌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好小子,有膽量。你可要好好對待雨墨,要是我這侄女少了一兩肉,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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