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雨墨被剛才的一個巴掌打傻了,呆住了。[..tw超多好看小說]她陷入了自責中,是不是她太執意要尋求一個真相,夙亦辰才會被她害死,在另一個時空的自己也曾經因為執著而害死自己身邊最親的人,難道她真的是不祥之人嗎?


    “顰秋,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在做夢,你們一定是騙我的對嗎?十二隻不過在和我一起吃飯,怎麽,怎麽可能會不在了。”


    “公主,您要是覺得難受就哭出來吧,雲王在天有靈,看到您這副樣子他也會難受的,他可是為了保護你才……”顰秋知道自己多嘴了,及時刹住了車,不再往下說。


    空雨墨立刻抓住了這一點,她一把抓住了顰秋的雙肩:“顰秋,你知道些什麽,能不能告訴我,還有那個容妃是誰?”


    “奴婢可以告訴您所知道的真相,但是要等您養好身體之後。”顰秋扶著空雨墨,讓她坐在床上,自己則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遞給空雨墨,“公主,喝了這杯水先睡吧,要不,兩位王爺可要責罰奴婢了。”


    空雨墨接過茶杯,喝下了杯中的溫水,為了得知真相,她一定要養好自己的身體,抱著這個態度,她閉上了眼睛,摒棄內心的自責,進入了夢想中。


    顰秋望著空雨墨,嘴角揚起了讓人難以捉摸的笑,她走出了門外,四處張望,確定沒人之後才施展出了隱藏的輕功跳上屋頂,消失在了淩王府裏。


    一個神秘的黑影跟在顰秋身後,顰秋感到了身後的異樣,轉身一看,卻不見一個人影,她提起了警惕性,故意左繞右繞這才走進了一間藥鋪裏。


    “老板,給我抓這藥方上的藥”顰秋從袖管裏拿出一張藥方,放在了桌子上。


    藥鋪老板看到藥方子,連忙拿著藥方將她領到了後院,他們來到其中一個房間。


    放下的床簾後,一個聲音傳來:“事情都辦好了?”


    “是,主子。一切都按照主子的布局進行著。”


    “下次辦事的時候注意點,不要再被人跟蹤了。”神秘人將一包藥擲到了顰秋腳邊,“一天後,讓她再服下。”


    “是,主人。”


    等到顰秋離開後,床簾被撩開,神秘人揚著眉:“既然來了,就出來吧,我可沒這耐心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一個麵具人走了出來,雙拳緊握,非常努力的抑製心中的怒火:“你答應過我,不會傷害墨墨的。”


    “瞧你,墨墨……墨墨的,多親熱啊。既然你答應過我的都沒做到,那我憑什麽要遵守承諾呢?”神秘人嫵媚的摸著自己的紅唇,一手撐著腦袋,側躺床上,等著他的答案。


    “好,我立馬兌換我的承諾,可我要你保住墨墨的命,否則,我可是什麽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麵具人將手中的粉末服了下去,飛到了床上。


    神秘人舔去了麵具人手上剩下的粉末,然後抬手勾住麵具人的下巴,嫵媚一笑:“好。”


    紅色的紗簾落下,一室春風,卻抵擋不了兩個傷心人內心的傷痛。


    顰秋回到了王府,望著手中的藥,內心很糾結,可是一想到仇恨就將那些糾結全都拋之腦後,隻能狠下心下了一個決定,誰讓她生在那麽一個家庭裏呢,她回到一鳴居的時候,空雨墨正赤著足走在地上,顰秋連忙走過去,扶住空雨墨:“哎呦,公主,您怎麽能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


    “我還等著你的答案呢,怎麽會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空雨墨低頭四處望著:“你幫我找找,我的鞋子怎麽不見了。”


    “鞋子?公主的鞋子不是在踏凳上嗎?”滿懷疑惑的顰秋走到內屋,往床邊一看,果然不見了那雙鳳頭履,為了不讓公主的玉足受涼,她走到衣櫃旁,從衣櫃裏拿出了另一雙繡花鞋和羅襪,走到空雨墨身邊,將她扶到椅子旁,等她坐下後,蹲下為她穿上了鞋襪,“公主,您就在椅子上坐在,奴婢幫你去找鳳頭履。”


    顰秋在一鳴居找了很久,就差沒把房間翻了過來,可就是沒找到那雙象征身份的鳳頭履:“公主,剛才可有人到過你的房間?”


    空雨墨擰著秀眉想了想,然後確定的搖著頭:“沒有呀,我醒來口渴,想要去喝茶的時候發現鞋子不見了。”


    “那可怪了,要說來了盜賊,這首飾匣裏的金銀珠寶不拿,這櫃子裏的銀票銀子不取,怎麽就偷了一雙鞋子呢?”突然她想起了什麽嚇得臉色都白了。


    “顰秋,你怎麽了?”


    “公主,您說是不是雲王回來了。”


    “是他回來了,就好了。可他為什麽拿走我的鞋子呢?”想到了夙亦辰,空雨墨的眸子裏又蓄滿了水,一眨眼就流了下來。


    眼瞧著自己說錯話了,顰秋立馬跪下來:“公主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故意提起您的傷心事的。”


    空雨墨連忙饞起了顰秋:“你怎麽又跪下了,快起來,這又不是你的錯。”


    顰秋站了起來:“公主,這鳳頭履丟了,您回到貝玉國如何向國主交代呢?”


    “丟了一雙鞋子為什麽要向父皇交代?”


    顰秋緊張地摸了摸空雨墨的額頭,怕是自己的藥下重了:“奴婢也是聽說的,聽說公主小時候聰明伶俐得國主喜愛,特地讓尚服局的人為您一年做一雙如意鳳頭履,讓您享受太子的俸祿和待遇。”


    空雨墨聽了還真是明白了,為什麽那名惡毒的妃子要千方百計非要置“自己”於死地,原來還有這麽一回事,敢情她那名義上的父皇是拿她當太子養育的,在深宮裏得寵的皇嗣果然是身邊充滿危險的地雷,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爆炸,讓人防不勝防。


    “難道是那人知道我沒死?”


    空雨墨的低語被顰秋聽了去,她急得哭了:“公主什麽死不死的?要是這鳳頭履找不到了,奴婢的罪過可就大了,說不定這腦袋都保不住了。”


    “你放心,你是十一派給我的人,一定會沒事的。”


    “公主,你有所不知,要是這鳳頭履真的不見了,第一個降罪奴婢的可就是縝王。”


    看來這雙鞋子找不回來也挺麻煩的,空雨墨坐在凳子上,右手在桌子上敲打著,腦子轉的飛快,希翼能相處什麽辦法給解決了。


    “顰秋,你說我九皇叔跟我的關係如何?”


    顰秋將嘴巴長出o形望著空雨墨:“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這些時間看他的態度,不咋的。”


    空雨墨扁著嘴泄了氣,這個辦法也宣布流產了,難道真的沒有什麽辦法了嗎?


    上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這句詩還是很有哲理的,也充分的體現在了空雨墨的身上。


    在經過一番苦思冥想之後,空雨墨的腦海裏浮現了一個計謀,雖然是小聰明,但是現在不用不行了:“顰秋,你的女紅如何?”


    “算不得精致,可繡點簡單的花草還是可以的。”


    空雨墨想了想這鳳頭履的樣式,就走到書桌前,提起筆蘸了墨水,在紙張上畫著它的樣式,然後給顰秋看:“你看啊,反正我一時半會兒也不回到貝玉國,你幫我做雙鞋子頂著不就解決這一切了嗎?”


    “這樣行嗎?九廉王可是個眼尖的人,萬一他要發現了可怎麽辦呢?”


    空雨墨胸有成竹的擺擺手:“不會的啦,他不可能特地掀開裙子來瞧我穿了什麽鞋子吧。”


    顰秋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下來。


    “那個顰秋,你看,我現在的精神也好多了,你能告訴我,容妃是誰嗎?還有你說十二是保護我才死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據我所知,容妃是雲王的妾侍,以前不過是伺候王妃的丫鬟,後來趁著雲王失意醉酒的時候爬上了雲王的床,後來又生下了小郡主,這才被提為側妃。至於雲王的死,其實純屬奴婢的猜測。”


    空雨墨敏銳地聞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眯起雙眸,身上透露出一股威嚴的霸氣:“是真的嗎?你一定還瞞著我些什麽,就算是猜測你也要說,這房間就我們兩個人,你讓我聽聽故事也無妨。”


    看來她隻有說出來才能獲得更多的信任,於是開口說了一半又滿了一半:“這民間很久前就有傳聞說這雲王和九廉王的關係曖昧不清,容妃聽了有些不高興,輸給了一個女人她不服氣更何況是一個男人呢?而且被嫉妒心衝昏頭了的她又看到您和雲王那些曖昧不明的關係,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次性把你們兩個全都解決了,可沒料到這當中出現的變故,不小心害死了自己的支柱。所以奴婢才說這雲王是為了保護您。”


    “容妃真的會這麽做嗎?”


    顰秋用力點頭:“當然,雲王府淩王府的人都知道容妃的嫉妒心可不是一般的重呢?她看到伺候雲王的宮女頗得雲王的喜愛,就命人對那個人進行杖責,並且給她按上了個莫須有的罪名將她趕出了王府,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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