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變異之後的十幾隻“三昧魚”此時除了一對眼睛變的血紅之外,周身已經變成了金黃色。如同十幾條紅頭金箭,嗖嗖的射向須怒長老。


    吱!吱!吱!――


    十幾隻“三昧魚”雖然還未飛到須怒長老的身前,卻已經不斷的開合嘴巴,暴出陣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咬牙切齒聲音。


    吱!――――――


    一聲牙齒大力咬到鋼鐵的聲音傳出,卻是十幾隻三昧魚已經全都咬到了須怒長老的“龍鱗甲”上。而且,這些“三昧魚”並不是隻咬須怒長老身體的一個部位,而是從前後左右不同的角度圍撲上去。


    一瞬間,便將須怒長老整個人圍在一堆“三昧魚”的魚堆裏。


    須怒長老被這些變異之後的“三昧魚”咬到,雖然有“龍鱗甲”護體。但是,隻聽到這些怪魚咬住“龍鱗甲”發出的聲音,卻已經令他心驚膽寒。揮舞著手中的開山大刀對著那些“三昧魚”便是一陣亂砍。


    但是,這些“三昧魚”本就極為靈活,變異之後,更加詭異。


    不等須怒長老手中的開山大刀剁下來,“三昧魚”的嘴巴連動,卻是仍然緊咬“龍鱗甲”不放,但身體卻快速的滑到一邊。


    須怒長老的開山大刀剁到“龍鱗甲”上,暴出一溜火花,反而將自己剁的生疼。


    “移花接木!”


    正當須怒長老被這些纏到身上的“三昧魚”弄的不厭其煩的時候,李蒼蘭卻又在此時跟了過來。


    一聲嬌喝傳出,卻是李芬蘭手中的“常青藤”淩空砸下,一道草木的氣息如同有質,直接轟向須怒長老的頭頂。


    而在此時,將須怒長老盔甲各處咬住的十幾隻“三昧魚”也開始發威。果然如同小窘兒所說,那些“三昧魚”開始同時發力,同時暴發出道道冷如寒冰的力量。幾乎是在一個瞬間,將須怒長老包的嚴嚴實實的“龍鱗甲”已經布上了整整一層寒霜。


    呼!――


    一聲火焰點燃的聲音傳出,卻是十幾隻咬在須怒長老周身各處的“三昧魚”同時暴出灼灼的火焰。


    啪!啪!啪!


    隻是瞬間的時間,須怒長老身上的“龍鱗甲”便被燒的劈啪作響,並且開始出現道道龜甲般的裂痕。


    “須彌機甲!”


    須怒長老猛然一聲大喝,身體忽然開始快速的暴漲。接著,整個人忽然暴漲了足有三分之一。身形猛然一抖,又在一瞬間縮回了原來的大小。


    而就在這一瞬間,沈鋒周身的“龍鱗甲”卻快速一個顫動。隻這一顫之力,卻已經將咬在身上的十幾隻“三昧魚”盡數抖落。手中的開山大刀卻大力的擲出,直接迎著李芬蘭手中的那根“常青藤”砸去。


    李芬蘭雖然自持手中的“常青藤”玄妙,但此時須怒長老隨著“龍鱗甲”的變化,氣勢也在瞬間暴漲。開山大刀擲過來,竟然不敢硬敵,快速飄身後退。


    “你以為隻有你們會噴火?老子也會!!!”


    須怒長老此時才是真正的發了怒。“龍鱗甲”頭頂上的那個火焰形狀在一瞬間變的通紅,如同夜空散發耀眼紅光的星星,如同一顆降落在地上的微型小太陽。


    “機甲烈焰拳!”


    須怒長老快速在原地做了一個回旋,拳影呼嘯,帶出了一道熾烈的火焰。十幾隻“三昧魚”原本還在呼嘯著咬過來。一觸到須怒長老暴發出的“機甲烈焰拳”十幾隻“三昧魚”隨即一陣扭曲,竟然被烈焰燒的焦了。


    “天兵。暴!”


    正當須怒長老逼的李芬蘭後退,燒死了十幾隻“三昧魚”,暗暗得意的時候,沈鋒卻猛然一聲大喝,“天兵”刀風滾滾降下。


    須怒長老的“龍鱗甲”雖然極為厲害。但沈鋒此時隻用一記“大日如來無相掌”生生擋住須燈和七個機甲武士的攻擊,傾“天兵”之力擊殺須怒長老,卻是存心要他的命。


    “天鱗甲”剛才被十幾隻“三昧魚”咬到,又分別以寒冰和烈焰雙重籠罩,暴出了裂痕。雖然剛才須怒長老使出了“須彌機甲”,令甲身快速的變動,同時開始自行修複。但是,此時畢竟還沒有完全修複好。


    而且,沈鋒此時卻是存心要先擊殺他們四人中的一個立威。手中的“天兵”氣勢滾滾,如同平空暴發出的一道閃電。


    電光掃過,“天兵”的刀鋒卻已經斬到了“龍鱗甲”上。吱呀一聲傳出,卻是“天兵”觸到“龍鱗甲”的甲身的時候,微微一頓,隨即切破了“龍鱗甲”。


    沈鋒再一催動力氣,電光飛起的時候,隨即有一抹血虹跟著飛了起來。


    接著,便傳出了須怒長老慘叫的聲音。


    沈鋒剛才那一刀,卻已經切下了須怒長老左邊的臂膀。


    “天兵,暴!”


    沈鋒既然得勢,更不饒人。手中的“天兵”快速的一個橫掃,電光再飛出,卻已經將須怒長老的腦袋也剁了下來。


    “龍鱗甲”能夠如此堅韌,固然是因為它的質地。但是,還有一個不可分割的原因便是有虛仙的修士在裏麵,將本身的氣血與其完全相融。


    現在,沈鋒一刀斬下了須怒長老的臂膀,令他體內運行的氣血不再暢通,更會令他心神失守。“龍鱗甲”的堅韌之力,自然也會跟著受損不少。因此,當沈鋒第二刀再斬下去的時候,卻遠遠要比第一刀輕省許多。


    刀光掃過,須怒長老的腦袋也早已飛了出去。


    “須怒!”


    卻是須燈看到沈鋒竟然用兩刀將須怒擊殺,不由得一聲狂吼,整個人虎嘯著撲了過去。


    “大日如來無相掌!暴!”


    然而,沈鋒此時也早已解決了須怒,氣勢更盛。眼見須燈長老撲過來,冷哼一聲,回手拍出一道掌力。


    七個機甲武士本來要隨須燈長老一起殺過來,但洛水白三女眼見沈鋒擊殺了須怒長老,神情為之一震,全都咬緊牙關,硬硬的將七個機甲武士纏住。


    而就在洛水白,蕭悅兒,華天池,琳娜鬥士四女感覺吃緊的時候,空閑下來的李芬蘭卻已經飛身過來,舞著“常青藤”加入戰團。


    一時之間,五女大戰七個機甲武士,雖然並不能占上風,甚至還處於下風,但總算是將他們七個全部都拖住了。


    小窘兒剛才祭出自己的血液,令“三昧魚”變異,幫助沈鋒擊殺了須怒長老。眼見起了效果,更不遲疑,手中的“破天斧”對著青石外的“紫陽水”又是猛力一劈。


    這一道勁風祭起,形成了一道足有一丈粗的風柱。風柱呼嘯之間,已經卷起了幾十隻“三昧魚”。小窘兒十指連彈,再次給每一條魚都喂入了一滴自身的血液。


    頃刻間,便有幾十條“三昧魚”變的足有一尺長,通體發黃,眼睛血紅。


    小窘兒的手一指,這幾十條“三昧魚”似乎化成一道黃色的光影,直接衝向了七個機甲武士。


    七個機甲武士雖然靈活。但現在被洛水白,蕭悅兒,華天池,李芬蘭四女牢牢纏住。這些變異的“三昧魚”飛來的角度又極為歹毒。一個不妨,便開始被咬住。


    而那些“三昧魚”一旦咬定了這些機甲武士,便馬上會暴出寒冰和烈火。頃刻間,劈啪的聲音響成一片,卻是七個機甲武士身上的“龍鱗甲”全部開始出現了條條的裂紋。


    洛水白幾人一見機甲武士越來越被動,更加不會再怠慢,手中的法寶更加快速的催動。一時間,叮咚亂響的聲音暴出一片。


    戰了一刻之後,僅存的須燈,須德,須嗔和七個機甲武士卻已經完全占了下風。尤其是七個機甲開士,在小窘兒操縱著“三昧魚”的襲擾下,再出招時已經完全不成章法。


    李芬蘭對金鼎派的這些人最是恨之入骨,大力的催動之下,她手中的“常青藤”卻已經砸開了一個機甲武士身上的“龍鱗甲”。去掉外殼之後,裏麵仍然是一片黑乎乎的鐵甲機軸,不住的滾動,發出吱呀的聲音。


    “都怪你,都怪你這個黃毛*丫*頭!”


    卻是正在與李亞蘭大戰的須嗔長老眼見他們四人大勢已去,不由得怒吼了起來,望著仍站在青石旁的小窘兒,怒吼道:“如果不是你,我們怎麽可能會敗?我要殺了你!”


    須嗔和須怒兩人雖然平時打罵不斷,好似仇人一般。但其實,兩人的感情卻是最好的。


    剛才,須嗔眼睜睜的看著須怒長老被沈鋒斬了,心中的悲憤和怒火早已填滿。不過,他也非常清楚,沈鋒的“天兵”雖然厲害。但是,短時間內,卻並無法將須怒如此輕易的剁下腦袋。


    所有的一切,要怪隻能怪那個血液可以讓“三昧魚”變異的瘦小女孩。


    須嗔長老猛然大吼一聲,周身的氣勢快速滾動,將李亞蘭逼到一邊,然後如風如電的飛向小窘兒。


    此時的須嗔長老如同一隻發瘋發狂的怒獅,而小窘兒在他的麵前,卻像一隻毫無反抗能力的小兔子。


    眼睜睜的看著須嗔長老衝過來,小窘兒卻並沒有躲閃的意思,隻是握著“破天斧”站在大青石的邊緣,仿佛被嚇傷了一樣。


    隻看須嗔長老的氣勢,他甚至不用出手,隻需一撞之力,便足以將小窘兒撞飛撞死。


    “小窘兒!”


    李亞蘭原本正在與須嗔長老大戰。現在,須嗔長老舍棄她而攻擊小窘兒,不由得大急。


    相處多日,沈鋒自然可以看出來沈鋒對這個小窘兒一直疼愛有加,非常喜歡。如果因為自己沒能纏住須嗔長老令小窘兒受傷,甚至是身死,李亞蘭真的擔心沈鋒會一怒之下,直接殺了他們姐弟四人。


    因此,李亞蘭如同一頭救子的母獸一樣,緊隨在須嗔長老的身後衝了過去,手中的“火鐧神槍”猛然一抖,暴出一片電火,直刺須嗔長老的後背。


    且不論李亞蘭用“火鐧神槍”刺出的這些電火打到“龍鱗甲”上並不能傷到須嗔長老,即便真的能夠令他受傷,他卻早就已經毫不顧忌。


    通!――


    須嗔長老撞到小窘兒的身邊。緊接著,便響起了一聲入水的聲響,激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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