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的這個小男孩真的是夜傲擎的兒子嗎?


    夜傲擎看著豆豆,豆豆和淺夏長得極像,如果說以花來形容女人的話,嫵媚的淺夏是盛開的玫瑰,而許安然則是最為漂亮的天堂鳥花,所以豆豆也長得極為好看。


    光從麵相上來看,自然是看不出來豆豆是不是夜傲擎的兒子。


    淺夏見夜傲擎驚呆了,她趕忙笑罵豆豆:“豆豆,叫夜叔叔,你怎麽能叫爸爸呢?”


    夜傲擎見淺夏依然不改當年喜歡捉弄人的脾氣,也不由笑了笑,可是豆豆卻說:“媽媽,您說帶我回香城是找爸爸的呢?”門來笑說。


    淺夏卻說道:“媽媽說帶你回香城是找爸爸的沒錯,但是夜叔叔已經結婚了。”


    “哦……”豆豆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能認這個高大威武的男人做爸爸,豆豆的心裏其實是挺難過的。


    當淺夏的一句已經結婚,讓夜傲擎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是的,他已經結婚了,而且他的老婆是許安然。


    “對了,我找了專門的開鎖專家來,稍後就會到了。”夜傲擎說道,“他們開完了鎖之後,還會另裝新鎖給你,下次出門別忘記帶鑰匙了。”uhio。


    “謝謝你,擎……”淺夏看著他,眼角濕潤。“我問過物管處,他們管理鑰匙的人剛好休息,所以我才……”


    淺家一倒台,所謂樹倒猢猻散,那些曾以淺家為後台的人,全部都避而遠之,這些年,她漂泊在海外,嫁了一個金發碧眼的老公,卻生出了一個黑發黑眼睛的黃種人,這樣的婚姻,恐怕是任何一個男人也受不了,於是離了婚,她卻沒有回香城。


    直到最近政策上說,淺家一案有鬆動,她這才回來奔走,當然,夜傲擎依然願意幫她,雖然開鎖是小事,但可以折射出他仍然是願意。


    很快,開鎖的人來了,他們打開了鎖,夜傲擎和淺夏一起走了進來,進門之後,開鎖的人繼續換鎖,豆豆則到了一邊去玩玩具,淺夏泡了一杯茶,來招待夜傲擎。


    “喝一杯清茶?”淺夏這些年仍然是沒有忘記他的嗜好,她早已經準備好了碧潭飄雪,看著玻璃杯裏綠色的茶葉在水中打著漩,而白色的花則浮在了水麵上,散發出陣陣的茶葉獨有的香味。


    這是早年夜傲擎中意的一種名茶,而淺夏最喜歡親手為他泡,本是十指不沾水的青蔥玉手,經過了淺家變遷之後,她的手指已經慢慢的磨成繭了。但是,能用這有著薄繭的手為夜傲擎再泡一杯茶,她則感到異常欣慰。


    “很香。”夜傲擎輕笑了一聲,而自從淺夏走後,他也沒有再喝過碧潭飄雪。


    淺夏本是很傷感,此刻似乎也受到了他笑聲的感染,揚唇微微一笑:“你喜歡就好。”


    兩人喝著茶,偶爾看一看門口換鎖的人,而豆豆在鎖換好了之後,則進了房間去做功課,廳裏隻剩下了淺夏和夜傲擎兩個人。


    夜傲擎打量了一下她租來的公寓,與其說是簡單,不如說是簡陋,以前喜歡著奢侈品的淺夏住著豪華別墅的淺夏開著豪車的淺夏,如果不是因為經濟原因,是萬萬不會住這麽簡陋的房間的,其實不用問,他也知道,這些年,她過得並不好。


    上一次,在機場偶遇,由於許安然來接機,他們也是匆忙一別,沒有時間再聚。


    淺夏明白他在看什麽,她淡然道:“光臨寒舍,多多包含。這茶,和當年比起來,如何?”


    夜傲擎沒有說話,卻是喝了一口茶,茶香味和當年比起來如何,恐怕因為時間的關係,早已經忘記了?


    不能說人無情,隻能說是時間無情,時間分分秒秒催人老,紅了櫻桃綠了芭蕉,又有誰是在閑看門前那條河呢?


    而淺夏沒有從他的嘴裏聽到答案,她倒也是不在意,隻是起身再給他添加一些茶水。(..tw好看的小說)


    日已西斜,夜傲擎起身告辭。


    淺夏送他到了門口,她還沒有打開門時,卻是一伸手環住了他的腰,淺夏本是北方的基因,淺延是從北方調來香城當官的,她的身材比南方女人要高得多,身高腿長的性感身材,就像盛開的玫瑰,引無數男人遐思。


    而此時,她就頭靠在了夜傲擎的肩上,呼吸著他的味道,而長長的手臂,則環繞在了他的勁實的腰上。


    夜傲擎如泰山般屹立不動,他也任由淺夏抱著他。


    他並沒有伸手抱她,過了一會兒,他才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


    淺夏抬起頭望他時,已經是淚流滿麵,所謂欲語淚先流,則是這樣的境況。


    “擎,對不起……”淺夏慢慢的鬆開了他,“我隻是一時沒有控製住自己……”


    他已經結婚,就算她再回來,她和他都不可能再回去了。


    夜傲擎凝視著她,點了點頭。


    “今天謝謝你幫我……”淺夏恢複了她一慣的高傲,然後為他打開了門。


    夜傲擎沒有說話,轉身離去。


    淺夏關上了門之後,才閉上了眼睛,任淚水肆無忌憚的流下來,她曾經是眾人捧在掌心的掌上明珠,現在卻孤單影隻的流浪生活。


    世事無法預料,特別是身處權力的漩渦中,這是官場人最應該明白的一個道理,身在官場時,就會虛以委蛇,一旦權利不再,則是蒼蠅都沒有一隻飛過。


    淺夏就是最好的體驗者,以前的風光不再時,還有人會記得她,她是不是該特別的感動。


    她不恨他,真的不恨他。


    或者剛分手的時候,她會恨他,那是年輕時候的恨,是因為愛而恨,總以為愛能衝破一切障礙,最後能走到一起來。


    可是到了現在,她已經三十歲了,一個三十歲的女人真的要恨,可能隻會恨這樣的沒有選擇權的人生。


    ----------


    墨溪園。


    許安然睡了一個下午的覺,起來時還沒有見到夜傲擎,她也沒有在意,隻是見到穆亞將許歡顏接了回來。


    “媽媽,爸爸呢?”許歡顏在看一個時,總會問起另一個人來。


    “爸爸還沒有回來呢?”許安然拉著她,看著女兒在完整的家庭裏成長,許歡顏的身心都得到了健康的發展,看著越來越聰明活潑的女兒,許安然自然是開心不已。


    不過,這是她努力爭取來的結果,其實她一直想問一問夜傲擎,如果她那天沒有勇闖他的婚禮,那麽他們現在怎麽樣呢?


    晚上,許安然問夜傲擎,兩人一起躺在了床,她側過身體,倚在他的臂彎裏。


    “老公……”


    “嗯……”


    “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夜傲擎一記白眼給她,許安然嘿嘿一笑,她抬起了上半身,手撐在了枕頭上,長長的秀發繞在了他的脖頸旁,杏眸含笑,也含著無盡的愛意看著他。


    “如果我那天沒有去婚禮現場執你手拖你走,我們現在會怎麽樣?”她莞爾一笑。


    夜傲擎揚唇一笑:“我料定了你會來。”


    “……”許安然華麗麗的暈倒了。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紅唇若有若無的擦著他的肋骨,這個自大的男人,終還是俘虜了她的心。


    夜傲擎在她耳邊道:“人生就是一場豪賭,許安然,我已經拍桌下注,你敢不敢陪我坐莊?”


    許安然抬起頭,深情無限的凝視著他:“敢?”


    夜傲擎一把將她拉下來,翻身將她壓下,“說好了,許安然,是你答應陪我坐莊的,遇上任何事情,都不許反悔。”


    “誰反悔誰是小狗。”許安然伸手環住他的脖子。


    她決定了的事情,就從此也不準再反悔,也不會再反悔,就如同她愛上了他一樣。


    夜傲擎低頭吻上她的紅唇,低聲的歎了一聲:“你這小妖精……”


    如果說男人首先是視覺動物,也是有原因的,看見一個如此水嫩撩人的大美女,你如果不動身的話,那可就真有問題了?


    在夜傲擎的眼裏,許安然不僅給予他視覺震撼,因為心動,她的美麗更是延伸到了內心,而智慧更是讓她的美麗閃著無限耀眼的光輝。


    他凝視著她嬌美的身子,一如年輕時那般,既是活力四射也有嫵媚動人,正所謂他說她是小妖精,所以她永遠似乎都不會老去。


    在他的眼裏,會一直這樣美麗下去。


    夜,無限旖旎,是隻屬於這兩個人的繾綣情懷。


    兩人不僅僅是身體的,還有心與心之間的緊緊相扣。


    他低身俯向她,埋在了她的胸口上,伸出舌尖前輕笑一聲:“我要吃黑加侖了……”


    許安然馬上伸拳捶打他的肩膀,然後張口先咬他的肩膀,他任她咬著他,在他埋首不久,她敵不過他舌尖的攻勢,慢慢的鬆開了他的肩膀,細細的淺吟聲傳了出來,就像一首永遠不老的情歌,唱在了兩人的心上。


    他抬起頭,將火熱的唇移到了她的耳畔,溫熱的氣息也灑到了此刻,她雙腿將他緊緊纏繞,情到深處,似乎靈魂都在淺淺唱著,唱著一首激情的讚歌,唱著一首情懷繾綣的頌歌。


    “老公,你真是一夜七次郎啊……”她臉色緋紅的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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