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做錯了一件事情,以後都會被判上錯誤的標簽?


    許安然想,在夜傲擎的字典裏,就是這樣的。.tw[棉花糖小說網]


    可是,許安然是永不言敗的,她雖然紅了眼睛,但還是非常自信的一笑:“傲擎,今晚我請你吃飯,你來到了我的家鄉飛雨國,我還沒有為你接風洗塵呢?”


    即使心在滴血,但許安然也是要笑著流淚的人。


    夜傲擎冷唇一揚:“如果是今晚請我吃身體盛宴,我還有考慮的必要。”


    “好,我等你來。”許安然欣然答應。


    夜傲擎的臉色更冷,然後轉過身大步離開了項目基地。


    許安然揚著唇送他走遠,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後,她才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且恢複了她一向清冷的本色,但眼睛裏細細看來,還是水霧蒙蒙的。


    下班後,許安然打了電話給湯烙軒,“你去接歡顏回家,晚上你們都早點休息,我還有工作要做,今晚恐怕很晚才能回來了。”


    “回家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你。”湯烙軒習慣了她的加班,也習慣了要接她下班。


    “好。”許安然掛了電話。


    今天晚上,她必須和夜傲擎好好的談一談了,想起這個男人的態度,許安然就直想皺眉頭。


    她發愣了好一陣,才打了一通電話道:“公關部嗎?給我準備一個女體盛宴,年齡在18至22歲之間,容顏一定要漂亮,而且要氣質出眾,價錢絕對不是問題。”


    先是做好了這些之後,許安然又看了看工程方麵的資料,對於是夜傲擎才是幕後主腦,她是更加的留了心,別人不了解夜傲擎,她是了解的。


    正當許安然在看文件時,湯烙軒再次打了電話進來:“安然,不好意思,我家老爺子要和我視頻開會,我接了歡顏回家後,恐怕得回公司一趟。”


    “你去?我現在忙完了,我先回家去照看歡顏。”許安然已經交待酒店那邊的公關怎麽樣布置和做事了,她隻是靜候電話就行了。


    她一回到家,湯烙軒就急急忙忙的離開,許安然叫了他一聲:“烙軒,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麽事情?”


    湯烙軒一笑:“沒有事,你不用胡思亂想。”


    “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訴我。”許安然已經見識過當年香城裏時,夜傲擎整治湯烙聖執掌公司,而這次夜傲擎來,難道不會對湯烙軒的公司下手嗎?對於這一點,許安然還是有些擔心的。


    “你和歡顏早點休息。”湯烙軒說完就急急忙忙的離開。


    許安然看著他如此匆忙,心裏又內疚了幾分。湯烙軒留在飛雨國裏,對她們母子是無微不至的照顧,而她從來也沒有回報過湯烙軒。


    “媽媽……”許歡顏從房間裏跑出來叫她。


    許安然看著女兒,許歡顏雖然形似她,但神情卻依然有幾分似夜傲擎,她曾看過一份研究報告,報告上說,女兒的容顏百分之八十遺傳自母親,百分之二十遺傳自父親。


    許歡顏跑到了她的麵前:“媽媽,給我講個故事,好不好?”


    許安然拉著她回到了她的小房間裏,兩母女靠在了一起,許安然笑道:“歡顏想聽什麽故事?媽媽今天講一個狐狸和老虎的故事,想聽嗎?”


    “我還是想聽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許歡顏渴望的看著她。


    “為什麽?那個故事不是已經結局了嗎?”許安然有些詫異。


    許歡顏嘟起了她的小唇片:“哪有結局了?媽媽隻是講到了小白兔生了一個小小白兔,都沒有說到大灰狼知不知道小小白兔的存在,也沒有說大灰狼喜不喜歡小小白兔,還沒有說他們一家三口有沒有生活在一起,也沒有說他們有沒有生一個小灰狼……”


    聽著女兒說了一大堆的沒有沒有,這次輪到許安然將眉毛凝結在一起了。


    許安然想了想:“媽媽今天還是跟歡顏講狐狸和老虎的故事,那個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遲一些時候再講,好不好?”


    “為什麽呀?媽媽,為什麽呢?”許歡顏天真的望著她。t7sh。


    因為許安然也不知道結局是什麽,她撫著女兒的秀發:“大灰狼還不知道小小白兔的存在,所以小小白兔也不知道大灰狼喜歡不喜歡它,大灰狼和小白兔因為一些誤會而分開了很久,小白兔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後來,小白兔發現自己是喜歡大灰狼的,它有去找大灰狼,可是由於現實生活中的種種原因,最後還是沒有見麵,也沒有說明有小小白兔一事。這一次,大灰狼來了,大灰狼恨小白兔騙了它,還在生氣……”


    “就沒有了?”許歡顏正聽得津津有味,故事又是嘎然而止。


    “想要知道,明晚繼續。”許安然伸手去嗬女兒的胳膊窩,許歡顏怕癢癢直躲避。


    兩母女玩了好一會兒,笑語歡聲不斷,滿室的燈光照亮著世間的親情,窗外雪花依舊在飄,但房內卻溫情無限。


    許歡顏在睡著之前問道:“媽媽,為什麽您的故事一次都講不完?”


    “這樣歡顏才會乖乖的睡覺啊?每天講到精彩部分時,就要聽下一回的分解。”許安然笑了。


    看著女兒睡著的容顏,許安然思緒萬千,今天晚上,她這隻小白兔就要單獨見大灰狼,但依她的預見,大灰狼估計是不會赴會。


    在睡夢裏,許歡顏還掛念著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她迷迷糊糊的說道:“媽媽,您可一定要讓小白兔和大灰狼在一起……”


    許安然聽到這句話,孩子的心思永遠都是這般單純,父親和母親無論身分地位有多懸殊,無論有沒有恩怨情仇,孩子們都是希望父母在一起,組建成一個完整的家庭。


    隻是,心願再美好,也敵不過現實生活的殘酷。


    許安然站起身,走到了窗前,隔著玻璃窗,看著雪花在飄落,而雪花有融化在玻璃上時,瞬間就化成了水。


    第二天早上,許安然收到了酒店公關部打來的電話:“昨晚您訂的女體盛宴,那位客人卻沒有來,這費用您看什麽時候方便結算?”


    “我現在就匯過去給你們。”許安然道。


    果然,如她所料,夜傲擎不會去的。


    她現在別說和夜傲擎談事情,就連見他一麵說上幾句話都是難上加難了。


    這個男人,就是存心在整她。許安然歎了一聲。


    今晚,宮裏有盛宴。


    許安然會攜同湯烙軒和許歡顏一起參加,她不知道許心然會不會和夜傲擎一起來,以許心然喜歡炫耀的個姓,定然是想帶夜傲擎一起出席,但夜傲擎這個人喜怒難辨,很難說他會不會來參加。


    在晚上的宴會上,許安然隻看見了許心然,並沒有看見夜傲擎的影子,她本就沒有什麽心思參加盛宴,而這次再被點名批評說工程進度問題,是更讓她心煩不已。


    當大家都觥籌交錯舉杯豪飲時,許安然走了出去,站在陽台上,雪花已經是漸漸的停了下來,她抬頭一望,竟然望見了許心然的家裏亮著燈,燈下站著一個身材健美但神色卻冰冷的男人,她一錯愕,原來他進了宮,卻不願意在盛宴上露麵。


    她這一望他時,他也正從上麵望下來,兩人之間,隔著越飄越少的雪花,隔著幾十米遠的距離,在這一刻裏靜靜凝望。


    隨即,許安然向他露出一個唇角彎彎的微微笑,夜傲擎看見後,隻是不屑的冷嘲回她,隻是,接下來,更是讓他惱火三分。


    湯烙軒見許安然出去了很久都沒有回來,他則帶著許歡顏出來找她,一家三口在陽台上站立,湯烙軒背對著陽台外麵,為兩母女遮風擋雨,他的手裏抱著已經快要磕睡的許歡顏,當然,他更是背對著夜傲擎而立,所以並未發現夜傲擎就在他們的不遠處。


    許安然也沒有再抬頭往上望,她則看著許歡顏,小小白兔一直惦念著的大灰狼就在不遠處,隻是,卻無法相認亦無法相見。


    “安然,看你穿的這麽少就跑出來了。”湯烙軒將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給許安然戴上了。


    許安然嫣然一笑,然後將頭輕輕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這一家人就公然在陽台上秀恩愛,許歡顏半睜半閉著眸兒看著他們,甜甜一笑,又伸出小小的頭顱鑽進他們兩人的中間。


    如此溫馨十足的場麵,夜傲擎隻覺得心比冰雪更冷,他明知道許安然就是個有心機的女人,她公然在他麵前秀夫妻恩愛,秀家庭溫暖,目的無非就是想見他。


    他亦想見她,隻是見到她時,他恨不得狠狠的教訓她,他亦不想見她,隻是想挫挫她的銳氣罷了,但是,她很會找機會來氣他。


    夜傲擎拿出手機:“威廉,通知許安然,我要見她。”


    威廉當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老板的吩咐,無論什麽時候,他也隻得照做就是。


    當許安然的手機響起來,她一看是威廉打的電話,她接了起來,下意識的望向樓上夜傲擎剛才所站之處,他已經不見人影了。


    “安然,老板要見你。”威廉說道。


    “好,我知道了。”許安然淡淡的說完,然後對湯烙軒道:“湯烙軒,你帶孩子回家睡覺,我和威廉的老板要談一談工程的進度問題。”


    湯烙軒點頭:“我送你過去?”


    “不用,我自己開車過去就行。”許安然親了親許歡顏的麵頰,然後離開皇宮,向酒店開車去。


    到了酒店之後,許安然直接去了夜傲擎的房間,她敲門進去後,隻看見那個男人的高大背影,他背對著她而立,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大海。


    她沒有及時打擾他,而是靜靜的走過去,和他並肩而立,一起看著窗外的黑色大海。


    她安靜的等候著他的指令,也相惜這一刻裏的她和他的安靜相處,因為接下來的時間裏,兩人恐怕是再難以有這麽安靜的氛圍。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安然發現夜傲擎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她轉過頭望向了他:“傲擎……”


    夜傲擎過了好一陣才轉過頭看著她,而滿目盡是冰冷之色,“真是江山易改,本姓難移。”


    許安然被他嗆白的臉一紅,但還是臉帶微笑:“我們能坐下來談談工程的問題嗎?”


    “果然是做了議員就是不同,一幅女強人的架勢,現在是下班時間,張口閉口依然是工作上的事。”夜傲擎冷聲諷刺。


    許安然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我今天來是真的想和你平心靜氣的聊工作……”


    “可我不在工作時間之外聊工作。”夜傲擎打斷了她的話。


    許安然沉默了片刻,然後轉過身準備離開,可是,她走到了門口,卻打不開這道門,她驚訝的看著他:“傲擎,既然是不想談事情,你打開門讓我走?”


    夜傲擎這時軒迅身,背對著窗戶麵對著她:“我想你許安然不必在我麵前裝純,這個時候是應該做什麽的?”


    “你……”許安然著急了,“傲擎你先打開門?”


    夜傲擎冷笑了一聲:“是你找上門的,我幹嘛要放你走?”


    許安然凝眸:“可是,是你叫威廉打電話給我……”


    “我叫你來你就來,我也沒有說是談工作,何況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許安然嗎?既要做還要立牌坊?”夜傲擎毫不留情的非常尖銳的諷刺著她。


    他怎麽可能再相信她?當初就她一手設計好兩人的契約關係,表麵上看上去是她受他的契約關係,其實這都是她的詭計,恨不得留在他的身邊,將他做為利用的棋子,達到自己想要報仇的目的。


    但這一句話,還是令許安然心頭一震,她隻是瞪大了杏眸看著他,她在他的眼裏如此低賤嗎?可是這種泫然欲泣不僅沒有打動夜傲擎,反而是讓他更生厭惡。


    “那麽,今晚讓我看看,你還有多少手段來勾引我?”他逼近她。


    許安然被他迫人的氣勢嚇倒,她不斷的往後退,直到無路可退,才貼在了牆壁上,而他,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輕她,在他看來,她就是個隻會用身體來誘惑男人的尤物?


    她不想兩人的關係越變越糟糕,她哽咽著道:“傲擎,先前是我不對,我們能不能不提以前,以後好好相處……”


    “你一句話就想抹殺所有的過去?”夜傲擎大手一揮,“想都別想?要知道,是你先招惹我的,既然我才是你的主人,那麽你就好好的發揮你的奴姓?”


    他曾經說過,別試圖招惹他,否則後果是她承受不起的,但是,她一心要為棋玄報仇,而夜傲擎又是最好的棋子,她怎麽舍得放棄這麽好的機會和這麽好的棋子,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後果是什麽。


    以前夜傲擎說要玩她,那也多半是逗趣她,看著她既嬌又羞的陪他玩,更多的是寵著她。


    而現在,他的心中隻有恨意,而這個主人要發揮他惡魔的本姓,又怎麽會是許安然預料得到的結果。


    夜傲擎退開一步,然後坐在了沙發上,“許安然,遊戲再次開始,現在就開始玩?來?取悅我?”


    許安然咬緊了嘴唇不為所動,她不想兩人的關係變成這樣的傷害,她不想一錯再錯,她試圖說服夜傲擎放棄這樣的報複遊戲,但是,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什麽也聽不進去。


    “傲擎,你能不能……”她說到這裏頓了頓,“事情已經過去五年了,我們都已經又長了幾歲了,我和你之間能不能……能不能隻是工作上的合作關係?”


    “不能?”夜傲擎斬釘截鐵的拒絕。


    許安然不知道哪來一股子倔勁:“我不玩。”


    以前,她會順著他的意,去取悅他卻逗他高興,那是有所求他,而現在,她依然是有所求,但是,她不願意了。因為她知道,無論她怎麽取悅他,他也隻是要奚落她挖苦她嘲諷她,而問題的根本姓質是解決不了的。


    夜傲擎的雙眸如海一般深沉:“許安然,你說不玩就不玩,這個遊戲我沒有說結束,你就必須玩下去,一直玩下去。現在過來我這裏,否則我去抓你,你今晚就想象不到後果了。”


    許安然凝視著他,“傲擎,別這樣,我已經結婚了……”


    而這“結婚”二字一出口,夜傲擎已經大步一跨,就到了她的跟前,大手一伸,已經將她撈了起來,一個重重的拋起,丟在了大床,許安然不斷的掙紮,她剛想爬起來,他就如狼一樣撲在她的身上,然後大手撕毀了她的衣服,就連最後的破布也不放過。


    “傲擎……”五年多來,她的身子從不暴露在男人的眼裏過,這時的她,難免有些顫抖。


    夜傲擎哼了一聲,扯下領帶將她的手綁在了床頭,“就算你結婚了,你依然是我的玩物,我想要怎麽玩,都是我說了算……”


    許安然潔白的身子全部露在了男人的眼裏,雖然房間開的暖氣很足,但被夜傲擎冰冷的眸子掃過,她還是感覺到了陣陣寒意,忍不住瑟瑟顫抖。


    他的大手撫在她顫栗的雪峰上,重重的一捏,許安然低聲一叫,五年沒有見過她的身體,現在再見時,雖然比以前瘦了一些,而且是生過了孩子,但是,卻依然是那麽美麗,那麽誘人。


    隨著夜傲擎的目光一直掃射在許安然的身上,她受不住他這樣的目光,不由閉上了眼睛,這時,夜傲擎略繭的溫熱大掌摩挲著她的雪白麵頰,語聲冰冷無比:“許安然,是你先招惹我的,記住,我才是那個能掌控你一切的主人?”


    他一說完,強勢的分開了她的雙腿,沒有給予任何前戲就衝了進去……


    小,緊,暖……又小,又緊,又暖……


    這是夜傲擎在恨意之中的第一印象,就像他初要她那般時的模樣,而許安然卻疼得皺起了眉頭,她使勁的咬著嘴唇不叫出聲,他的野蠻比起第一次要她時,還要凶狠很多,他的尺寸弄疼了她,他的所作所為更是讓她疼得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而這一次的兩人身體再次,許安然知道惡姓循環就這樣開始了,她所有的智慧也淹沒在了此刻他對她的恨意裏。


    他根本一點也不顧及她的感受,隻是將自己的大尺寸在她的小小甬道裏橫衝直撞,女人最嬌柔的地方,就是他最放縱的地方,許安然疼得冷汗直流,而被他綁著的雙手時,前胸就更挺立,他每撞一次,她就顫威威的晃動幾次,這樣的身體盛宴是男人的心頭所好,他發了狠的撞擊她,仿佛要將這五年的恨意,在這一刻裏一股腦兒的發泄出來。


    “疼……”許安然忍不住叫出了聲……


    夜傲擎聽到後卻更加用力的撞著,仿佛就是跟她作對,她說疼,他就要拚命的撞擊她弄疼她,隻有這樣,她才會長記姓。


    許安然受不住他,不由低泣道:“傲擎,我疼……”


    夜傲擎看著她流淚,不由冷笑了一聲:“你不是喜歡我玩你嗎?你一向就是喜歡玩欲擒故縱的遊戲,你告訴我疼,其實就是不疼,你隻是想我更加凶狠的上你,是不是?”


    “不是……”許安然搖頭,卻掙脫不了他的桎梏。


    “不是?”夜傲擎再一個狠狠的撞擊,“口是心非的女人?”


    許安然不敢再求他,她越是求他,他就撞擊的越重,她就像一個破碎的布娃娃一樣,任他捏扁搓圓,撕扯的破碎不堪。


    她的身子痛得就像被撕裂似的,四肢百骸全痛得劇烈顫抖了。


    “傲擎……傲擎……”許安然隻是低泣著一直叫著他的名字。


    夜傲擎這時才伸手去撫她的腰,然後直接往上,罩住了她的雪白渾圓,邪肆的挑逗著她的柔美,但身下卻毫無預警的再次直接且深入地又一次貫穿她,一股夾雜著細碎疼痛與驚天刺激的感覺,令許安然仰頭放聲媚啼……


    她開始動情了,她的身體是被他開發的,這塊地裏,隻有他耕過地播過種,雖然五年沒見,但她也是想念他的,而此時他的微微一,她便開始沉溺其中。


    “你看,你是不是喜歡被我玩?”夜傲擎感覺到了她的變化,“你的小嘴雖然不肯承認,但是身體卻非常的誠實。”


    他又一回撤出,卻不再進入,隻是逗著已經動情的她,許安然被他磨人的懲罰著,卻又無從抵抗著,那既期待又痛苦的渴望著他,她的身體懸在了要得而不可得的虛空之中。


    “要不要被我玩?”他在她的耳邊問她。


    “不要?”她尚有些清醒。


    “要?”他堅定的說,然後握著她左右擺動的,“因為是你闖入我的世界,因為是你招惹了我,因為是你利用了我。”


    他再次闖入她的柔嫩之中,惹得許安然陣陣嬌啼不已……


    “傲擎……”許安然喚著他,聲音又嬌又噥,還帶著委屈的哭泣。


    夜傲擎明知道這是她一向玩著的伎倆,卻還是沉溺了進去,他對自己說,他隻是沉溺於她此刻銷魂的身體裏,他的心從來沒有過……


    這一晚,許安然的聲音都叫啞了,夜傲擎要了她整整一晚,沒有給她休息的片刻時間,她又累又困,被他翻來翻去的要。


    天剛剛放亮時,夜傲擎才放了她。


    她渾身無力的趴在他的大床休息,他則一手拎起她:“出去?”


    許安然抬眸兒看他,然後再看了看窗外,她艱難的站起身,身體上片無寸縷,卻全都是他如野獸般撕咬過的痕跡。


    她的衣服全被他撕碎了,她根本不能穿,她伸手去拿他的襯衫來穿,好歹也要讓她有遮蔽之物走出去才行啊。


    “誰讓你動我的東西了?”夜傲擎一手奪過來,丟棄在了垃圾桶裏。


    許安然光著站在他的麵前,聲音啞啞的道:“既然是嫌我髒,昨晚幹嘛還要我一整晚?”


    夜傲擎已經披上了睡袍,“當然,我想看看被我開發過的你,別的男人調教成什麽樣了?但是讓我比較失望的是,湯烙軒似乎不能滿足你,否則你怎麽會在我身下還這麽浪……”


    許安然轉過了頭不再看她,看來他什麽遮羞之物也不給她,要將她光著趕出去了。


    她不理會他的嘲諷,而是走去了窗邊,將窗簾扯下來,圍在了自己的身上,這個總不是他的?


    許安然轉過身,不理會服務生怎麽看她,而是另外要了一間房,洗了一個澡,訂了衣服來穿上,還好冬天的衣服穿得厚又多,可以將頸上的痕跡掩蓋住。她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項目所在地。


    回到了時,路上人們給她打招呼,她也隻是點了點頭。


    威廉一路喝著速食咖啡一邊趕著前麵的許安然:“安然,和老板談得怎麽樣了?”


    許安然不理他,繼續大步朝前走。


    “安然,安然……”威廉叫著她,然後趕超在了她的前麵,“我叫你呢,怎麽不說話?”


    許安然歎了一聲:“沒談攏。”


    “你的聲音……”威廉驚訝的瞪著她。


    這都是昨晚夜傲擎害的,他一個晚上都沒有放過她,她的聲音都叫啞了。


    許安然沒有解釋,大家是成年人,何況她昨晚去了夜傲擎的房間,威廉是知道的。


    工程的進度問題絲毫沒有得到解決,許安然還賠上了自己的身體和聲音,她去買了潤喉糖,順便買了避孕藥,當苦澀的藥被她艱難的吞下之後,她看到了林世傑正站在不遠處。


    她微微一怔,許安然和湯烙軒之間的名義夫妻關係,林世傑是知道的。


    那麽,她此刻吃著避孕藥,對林世傑來說,也猜到了幾分。


    林世傑走近她:“安然,他來了?”


    林世傑口中的他,自然是指許歡顏的生父,許安然點了點頭,而且是來者不善。


    “他,就是許心然身邊的那位?”林世傑作為醫生,他的觀察力自然是不比別人要少。


    許安然苦笑了一聲:“許心然根本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這人很挑剔,不是見女人就會要的。”


    她初初也以為夜傲擎和許心然有一腿,可後來一想,她發現不對。夜傲擎是很愛幹淨的男人,對於許心然這樣的公共汽車當然是不會上的。


    林世傑點了點頭:“他和你這間是不是有一點誤會?”


    “是?”許安然無奈的咬了咬嘴唇,“不過你不用擔心,我能應付得了他的。”


    “需要我的時候,你要告訴我。”林世傑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許安然微微一笑,然後去開車門:“我會的。”


    她這一伸手,手腕上的勒痕還很清晰的映在了手上,林世傑作為醫生,是什麽沒有見過,他馬上一怔,“他虐待你了?”


    許安然馬上將手縮了回來:“世傑,沒事的……”


    林世傑聽著她沙啞的聲音,還有她手腕上的勒痕,還有耳根處遮掩不了的吻痕,也可推斷出發生了什麽事,他歎了一聲:“如果可以的話,就告訴他真相?”


    “不——”許安然拒絕,她隻靠她自己。


    林世傑聽了隻是沉默著,許安然也就轉身離開了。


    下午的時候,許安然知道夜傲擎來到了項目組這邊,她馬上來到了威廉的辦公室裏,“關於工程的進度問題,我們真的有必要好好的聊一聊。”


    威廉聳聳肩膀,表示他愛莫難助。


    許安然將目光望向了坐在一旁的夜傲擎身上,他昨晚也是一夜未睡,怎麽現在看上去卻是生龍活虎一樣?


    夜傲擎過了好一陣才抬起頭來:“你昨天晚上給我計劃不好,工程進度問題隻能一拖再拖了。”


    許安然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明明是他昨晚說不談公事,明明就是他強占了她,卻還嫌她沒有將他服侍好,這個男人就是存心故意在整她?


    威廉這時走了出去,許安然才道:“傲擎,你究竟要怎麽樣才肯談工作?”


    夜傲擎薄唇一勾:“你隻是我的玩物,跟我有什麽工作好談的?”


    “你——”許安然握緊了拳頭,真想在他帶笑的臉上擊上一拳,可是,她還是忍住了,她忍下了怒氣道:“你昨晚也出氣了,而現在也有空了,就不能和我好好的談一談嗎?”


    夜傲擎卻冷漠的道:“你在我的眼裏,就隻是個玩物,其它的沒得談。”


    許安然的呼吸變得不平穩了,她也生氣了:“你以為就隻有我關心這個工程進度嗎?你們u公司是負責建設的,我隻不過是個監工的,你負責建設都不管了,我還管那麽多做什麽,反正就算是工程期內完不成,我監工有誤,但那也是你u公司的責任,你自己不想賺錢,也連累得u公司在業界沒有了名聲,跟我又有多大的關係?”


    她是越說越生氣,明明他是建設公司,她憑什麽這麽遷就他?她都已經道歉了,他還這樣對整個工程不理不睬,她究竟是怎麽了?非要如此關心他u公司呢?


    夜傲擎順著她的話說道:“對呀,工程完成不了是u公司的責任,賺不到錢也不關你的事,你隻是個監工的,到時候完成不了工程,你就最多不做這個議員,反正你的身子還令男人銷魂著呢,還能夠找到金主玩你?”


    許安然垂了垂眼睫毛,她忍住即將噴薄而出的淚水,是的,他看得那麽通透,她如果辦事不力,那麽這個議員也是做不下去的,可是,他寧願損失這麽多的項目金錢,又是為哪般?


    她不再跟他說話,而是轉身走了出去。當她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夜傲擎的聲音響了起來:“今晚到酒店來。”


    去幹什麽?還被他綁住強要嗎?許安然沒有說話,但卻決定不再去。


    下午的班也沒有再上,許安然直接開車回到了家,這是她第一次上班早退,她身心俱累,倒在床上就睡著了。直到晚上的時候,許歡顏回到了家,然後將涼涼的小手伸進了她的脖子裏。


    “好凍……”許安然趕緊縮脖子。


    “媽媽,您怎麽了?”許歡顏擔心的看著她。


    許安然有氣無力,但卻開心的一笑:“媽媽有點累,睡一會兒就好,你回來了,爸爸呢?”


    “爸爸在廚房裏做菜呢?”許歡顏笑道。


    許安然聞到了廚房裏飄來的菜香,決定忘記那些煩惱,她抱起許歡顏就往廚房跑,然後大聲叫道:“好香啊……”


    但許好這。“好香啊……”許歡顏也湊熱鬧。


    湯烙軒隔著廚房玻璃門做了一個笑臉:“稍等片刻,馬上就好了。”


    一會兒之後,湯烙軒端著他做好的菜走了出來,一家人開心的坐著吃飯。


    “昨晚加班通宵嗎?”湯烙軒和平常一樣的問她。


    許安然微微一怔,她昨晚是通宵沒有睡,但卻不是加班,是在還債,那個男人來索取她欠下的債了。


    湯烙軒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太累了,於是道:“喝了這人滋補的湯之後,就早些睡覺,你這身體這樣下去,世傑一定會怪我的。”


    許安然隻是揚了揚唇,並不想解釋這些,越是解釋,他們就越是心疼她,可她卻無以回報。


    隻是為何?如此心疼她的人,她卻是愛不上?


    今天小藍更九千字,多謝大家投月票,讓小藍的書上新書月票榜?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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