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風雪凰城武盟尊主


    原此時還是寒冬臘月,路上行人裹緊皮衣布衫,隻被狂風吹得都是縮頭縮腳,夜凰城門口戒備森嚴,不時有多隊江湖人奔馬入城,城中的多數大客棧也都已住滿四方聚首的江湖豪客,越溟在城牆頭看這城中客棧繁榮之態,隻能歎夜凰城主蕭家的財資豐厚,這些大客棧都是蕭家包場給各派人馬休息用的。


    越溟站在北雪夜凰城的牆頂上又打了個噴嚏,他拉緊衣袖暗想真是麻煩,他為南盟少俠竟大冬天來站崗,但如果要他在蕭家府聽那些江湖高人扯談對損還不如來站崗留得耳根清淨。


    城頭上巡邏的侍衛見到越溟也是點頭敬畏。他在高高城牆上隻看城外風雪關道,希望能望到故人的身影。


    連天大雪不停,從城門下又是幾隊人馬呼嘯而過,見他們個個環刀提劍氣勢滂湃,他暗想是否全江湖有名望的豪門幫派都來這夜凰城了。


    原正派得暗中高人提示又睡聞西域魔王欲攻打中原也是開始準備。一時間江湖激蕩的四本經書大事還無結果又是正邪欲戰再引一波風浪。


    南北盟這次采取全部動員,他們聯盟邀請全天下的豪客聚首北盟一談對策。


    還記得一個月前的洽談不時很愉快,盛傳一時的四大經書與妖邪連環殺人案正鬧得沸沸揚揚,各派互相間猜忌懷疑惹得摩擦不斷,為此南北盟主碰頭議案,但全天下都知兩盟主不合,南盟卓眠風與北盟蕭鳳軒性格對立最不投機,為爭天下第一的榮譽名號從來都是互看不爽,傳聞卓眠風為了嘲笑蕭鳳軒的名字而特地建了個‘卓雅居’與他名字相互呼應,讓每日都有百人踩那雅居門檻。自此仇恨更加深刻。


    他們南盟三大俠到蕭府的時候邂逅了死對頭蕭鳳軒,洽談甚不愉快,葉女俠本就不是會圓場說話的人,蕭家上下看卓眠風也頗有不肖,隻有蕭淩對他們依是熱情,而每每都是越溟苦苦在其中做著和事佬,其中矛盾針鋒相對往往發展到難以收尾的結果。


    經書與名門劍宗慘死一案卓眠風是能拖就拖,燕山丘屍官雖是檢驗出了屍體傷痕兵器卻依然無法定論為哪派邪人邪功所為,再加四本經書的傳言,江湖人全等盟主一個交代,壓力逼迫下卓眠風把瑣事全丟給了北盟處理,他道:既然蕭鳳軒喜歡做大事,就讓他全權處理。


    這次再議西域進攻一事天下有誌豪俠都相應號召聚首夜凰城,為了招待四方而來的各路人馬北盟蕭府是展現雄厚實力接納四方,當他們正忙碌著的時候南盟主陪著葉女俠又多日不見蹤影,越溟知他們是在秘密尋蹤仙派幫忙,但江湖人向來都對仙宗派門不熟,流言蜚語又道這個‘眠貓’是到處風流了。


    許多人也質疑卓眠風這等做事拖拉與毫無擔當性格為何能占江南盟主之位,南盟無兵馬與雄厚財資,但江南人都知卓眠風有江南四大家族的力挺支持,並他有許多江湖朋友,他表麵似糊塗卻後台也很硬朗。


    而再看蕭府完全就是*自身家族實力博得天下人的尊重,蕭府有城池又有朝野封號,人口家丁更是龐大,一為民選盟主,一為朝廷力挺藩王,兩方勢力都不可小視,但現在江湖人更加看重做實事的蕭家而越發對卓盟主有意見。


    雪日總是天暗的很快,夕陽落下終不見遠道再有人馬奔來,越溟漸擔心起來,今日是江湖豪門聚首之日也是蕭家老主蕭衝沫百日修功出關大典之日,每個前來的江湖豪傑都不敢怠慢,若卓眠風還不前來拜見這位師叔,真是要給天下人留下話柄了!


    他又是擔心瞭望,終是捕捉到地平線上一點熟悉的人影,越溟暗鬆一口氣,這遠方奔馬來的人影正為卓眠風,他雖是頭帶披風抵擋風雪包裹得嚴嚴實實卻依然擋不住那股霸氣,身下赤馬也撒開四肢瘋狂奔跑,越溟暗想他終於是到了,但見三人相約隻回他一人歸來他又皺眉起,卓眠風與葉采薇多日奔波在外辦事,想來葉采薇是還未達成。


    正稍微鬆口氣又突聽一聲風響,他身側城牆高台上猛然躍上一黑衣者,這人手提一把雕琢講究的鳳凰金劍,披風隨風落下,隻見來者眼色俊酷,被掃到視線便感被那威嚴瀟冷給凍結住,身側突出現的這位神秘人讓越溟隻叫不妙:“蕭鳳軒!這為何意,別啊!”


    躍上城樓的這位正是北盟少主蕭鳳軒,他的出現與卓眠風遠方馳馬出現幾乎是同時。而越溟還來不及製止蕭鳳軒就側劍出鞘化一道獨門暗影劍氣來,這劍氣閃出若一道火鳳厲光,瞬間而下便割斷城池吊門之鎖,一寸來寬的兩道吊門鋼鎖瞬間被射斷,這當口也正值北風下卓眠風趕馬欲入城池,卓眠風聽得頭頂巨響反應快速的一拉韁繩停住奔馬,而在他馬頭麵前不到一尺便砸下一個巨大城門,這讓他差一點就人馬都喪鐵皮城門下,卓眠風還是被攔城池大門外,他**寶馬也受驚得隻往後退,卓眠風拉緊韁繩穩住馬,掀開鬥篷抬頭看城牆哨台上蕭鳳軒挑釁的眼神頓時也是怒氣生來,夜凰城還未到關門之時,之後顯然是蕭鳳軒故意要關他門外整他,哨台上看守的蕭府官兵被這危險一幕也看得驚愣,而越溟也是生氣的怒瞪這棺材臉卓鳳軒。


    “蕭鳳軒,你個麵瓜要幹什麽?想謀殺你的南盟主嗎!”卓眠風在城門下提升內功罵的響亮。


    四周官兵臉色大變,也隻有卓眠風敢如此罵蕭鳳軒了,蕭鳳軒聽得不慌不忙抽劍一指城下又是再囂張笑道:“江南小白臉~上來啊!”


    頓時四周一聽這豪氣叫囂官兵都又起哄叫嚷,這明顯就是北盟人挑釁決鬥,越溟知又要開打隻歎氣。


    兩個都是灑脫不馴,孤傲功高,若不是江湖大事不得不再議一堂,還真從來不見。


    今日大會為蕭家老主蕭衝沫出關開典也是武盟大會,蕭鳳軒一早見了南盟的四大家族代表都是恭迎等候卻不見死對頭卓眠風,便懷疑他又故意擺架子,等到他來夜鳳城當然要好好的‘招待’一下。


    卓眠風暗罵蕭鳳軒小氣,看城牆上北盟人囂張起哄真讓他憤怒,哪裏有一盟之主被人關在城門外的,他冷哼速提內氣,隻騰然一下點馬飛身,他腳擦斜牆直攀上高處來,淩雲騰步沿牆快速登高,城牆有三十尺多高,如此快速輕功之上又讓官兵們大叫好來。


    江湖人好鬥,四周已起哄不停,蕭鳳軒見卓眠風點牆而上即將翻入又眉頭微動手上按劍再放一招劍殺光影射來。


    卓眠風見紅光又來便輕巧翻身側過,他躲過這劍氣而身後城牆立馬被劍氣刻出一道口來,他再提一口內氣點磚一步而上,躍上城牆時對麵風口蕭鳳軒已是出劍擺出蕭家劍招挑釁一抬手道:“來!”


    “來你個頭!”卓眠風一聲罵出時蕭鳳軒已是行動,話語剛落就見他指劍衝來速度快的無法躲閃。


    一向懶散的卓眠風也知是危險搏殺,蕭鳳軒出手毫無保留速度快得讓他察覺他劍法又是進步。他也同時心涼他如此絕情,被逼殺當口也不敢再分心,卓眠風隻翻身避劍也尋出招機會。


    哨台上看守與越溟已退開圍觀,蕭鳳軒劍招快準瀟灑,光影若飛雪連天籠罩直下不留喘息,被如此強大的劍影籠罩卓眠風出掌化氣擋劍得步步驚心,他掌心白煙之氣騰夾射來之劍,點指迎劍也碰得千萬劍峰中捕捉住實劍的劍頭,這伸指夾劍望得四周大為驚歎,但蕭鳳軒的劍身突又逆轉飛旋對著他削手而下,卓眠風無奈退手躲開,剛拉開不過半步距離那金劍又近身隨上無數劍影,這讓他退無可退又是幾招甩袖放掌風擋劍,隻聽得碰響破聲陣陣,招招是驚險十分。四周看打的都為蕭鳳軒加油助威,這聽得卓眠風大怒,他好歹是客人,卻蕭府欺負來客!


    再過三招兩人又拉開距離,暗覺都有保留後互相對視也飽含恨意,卓眠風被逼得再退多步已到一段牆尾,他無意動手,卻蕭鳳軒見他退步又譏諷道:“還不出劍?你打不過我就沒資格入城!”


    “好厲害的劍法!”


    “這是傳說中蕭家秘傳無影劍吧!”四周人繼續為蕭鳳軒呐喊助威,越溟知是卓眠風要生氣了。卓眠風難得動怒,但若被惹過頭了出劍必然是毫不留情,蕭鳳軒太咄咄逼人,卓眠風快被逼到忍無可忍的地步了。


    想到上次他們打得難以收尾,越溟感覺這次又要丟臉啦~


    卓眠風被蕭鳳軒的逼殺怒動了真氣,他終背手身後,想避開這人但馬還在城外不得不管,他無法退,下了決心眼色再變話語也是冷道:“是你逼我的!”他話完右手騰風散氣,袖中滑出一把寒鐵劍柄,而他手掌微按劍柄清脆的嘩響嘯音後頓然一把銀月寒劍滑出劍柄在手。


    四周眾人見了再驚,都知卓眠風終出獨門寶劍再接戰。


    卓眠風的武器為江湖一方至寶――‘風決劍活盒’,這為個活水銀劍柄,機關設計得巧奪天工,劍盒為一個劍柄,外觀銀黑並無嵌劍,但按動特定機關劍柄一端便會流出活水銀瞬間凝成長劍。


    蕭鳳軒見他被逼出劍也是再起殺招眼神含冷道:“以為有個寶劍就了不起嗎!殺!”


    “麵瓜!”


    “當當當~~”頓時兩人再起招法,同為兩世家衍傳秘招劍法,卓眠風暗有保留,而蕭鳳軒也是劍法再出連招破殺陣,兩人躍身擦影,這城牆上打的好是精彩……


    蕭府此時越發熱鬧,蕭淩正在接待漸漸各位的江湖名門代表,議事大廳上雲集著幾十來位人物與百來位各門弟子與獨行豪俠,正是這般忙碌招待中兩盟主在城牆哨台上又打起的事也傳了進來,一片嘩然,眾江湖豪客都起議論,蕭淩聞得隻能一歎,這對‘仇人’還真是難解啊。


    此時正大家議論突四周天頂燈瞬間全亮,江湖豪俠們也都感一股威嚴魄力壓迫來,各位都是停下議論側目瞭望,聽得一聲響亮通報,隻見四位侍衛抱劍從後挺出來,主廳中明燈全部燃出最亮光芒,蕭衝沫蕭藩王衣著豪華的從後廳顯出主廳前,四周頓時被他氣魄所震撼,蕭衝沫雖是年過半百兩額微有灰絲盤發,但整個人精神威嚴相貌極其冷酷端正,一雙沉著銳眼更是星芒威嚴。他周身一股讓人臣服的豪邁氣息散開,不怒而威又端正嚴冷的視線掃得眾人不敢藐視,所有大廳豪傑都是齊拱手響亮道一聲:“盟尊主!”


    在中原武林界比盟主還大的天下第一人便是盟尊主了,這是天下所有人膜拜的最高尊號,盟尊主可說是武道江湖的真正領袖,他榮譽天下可比仙宗門主又與聯盟五位長老一樣有裁決盟主的權力,可說是盟主後最大的監督者。


    蕭衝沫在寶座上聽得齊齊呐喊隻微有一笑擺手點頭,他周身散發強大魄力武功深不可測,他功成百日修為,蕭衝沫現算武盟最大的莊主高人,他也是宣朝欽點的北疆夜凰藩王。


    今日多邦再聚,四方名門,江湖有名的幫派都來瞻仰盟尊主出關風範,蕭衝沫人雖看似冷酷但性格平和大氣,他掃到自己末子蕭淩後也微有親情笑意,隨即道:“各位都久候了,我蕭某今日出關能再見各位故友也是心中感慨,今日感謝各位前來武盟慶我大典。我也知今日是武盟大會第一日,我答應大家,既然我再出關,江湖大事也定然會統攬身上不放責任。”


    他話完便有幾位門派代表欲要說話,隻見廳中所等候的五位聯盟長老中的趙長老也欲開口,蕭衝沫知他們是為何事,便先抬手一擋道:“我知各位都在擔心西域之事,同時也為多月來擾亂江湖的四經書與邪人命案著急,這些事我已聽蕭淩交代,各位放心,我們南北武盟絕對會給大家一個交代,這幾日武盟大典我也會與各位公平商定所有大事!”


    聽得蕭衝沫保證各門高人都是暫時閉了口,而蕭衝沫此時又見兩邊高位空著不見南北盟主,他終是皺眉起來:“還有半個時辰開大會,我這老人家都先到了。他們怎麽還沒到!”


    這城牆上兩盟主依然打得不可開交,劍光殺影,隻掃得萬招飛雪,越溟開始感覺時間不對了。但蕭鳳軒逼殺不放讓卓眠風多有退讓也無法抽身,兩人本就功法各有千秋,可說又要打到平手不知耗到幾時,而正擔心耽誤大事時城外又起了一陣風沙,隻聽得城牆下又傳來停馬嘶鳴聲,一聲脆音也是伴著內氣清晰的散入城牆上道:“誰家的馬兒啊,被獨自關在城外好可憐,白日尚早怎麽就關門了!”


    聽得聲音兩打鬥人都是一驚,但微有停頓後又是碰劍繼續,卓眠風隻怒得再罵道:“你殺出癮了嗎?我是滅了你全家還是怎麽著?”


    正這說話城下突傳來一聲滑絲脆響,而城上蕭鳳軒眼神再一變又是一招爆殺而起,同時間城下一道銀絲飛射入,這銀針拉出一道銀光纏繞上相碰的兩劍,銀針的巧勁隻打在兩人碰劍銳峰上,隻兩人再次退步拉開,銀絲令一頭躍上牆來一位杏色飄紗衣著的女子。


    這女子容貌若風雪下降下的悠然黃蓮,飄逸風采又素手纏絲美豔中蘊含一股神秘氣息,她發上插著三根金色鳳尾發簪,垂下發帶隨風墨發纏繞,而秀目又含著一股晶瑩風雪透色,臉容無可形容的精致秀美,唇紅若血又慈美雪膚,這相貌讓一邊站著的越溟也是驚豔得愣住,這女巧介入比劍,又是彈手而出的銀絲纏上兩把劍拉住了兩人動作,人雖看起來動作輕盈但發出銀針絲線都含著一股內氣隨銀絲通上兩劍,頓時是斷了兩股殺勁,她話語也好聽含笑的道:“都是自己人何必每次都打的你死我活。”


    卓眠風冷哼一聲起先收劍,劍身再化入劍柄毫不留痕跡,眾人鬆氣,而蕭鳳軒收劍也是笑一聲對這女子道:“詩雨姐來的真巧~”這位正是蕭家醫道聖手也是蕭家三位後子中的大姐蕭詩雨。


    蕭詩雨容貌天下有名,她也是江南十大美女之一,見她出現,那四周侍衛被容貌驚豔者更有掉劍窘迫的。


    蕭詩雨正巧也是學醫歸家,她攔阻了兩人比劍,她的針絲為天女織紗的寶物,細絲可縫合任何東西。人也是傳聞中救人起死回生與夏君維齊名的醫道高手,蕭詩雨美貌,她溫文爾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她更是武功高強深藏不露,劍術雖不及醫術,但也不差。


    被她所攔打鬥兩人都是停了手,卻卓眠風微有皺眉,而蕭詩雨見他便眉目含情巧笑相迎,她眼中秋波溫柔又是道:“我們都要遲到大典不能再讓人等了。鳳軒你也把城門開了吧,我的劍婢馬車與卓眠風的馬都在門外呢。”


    蕭鳳軒見有人解圍,不得再為難,又見她對卓眠風如此照顧隻冷哼下樓去開門,而卓眠風再見這美女也隻有怕色窘迫做一禮,他整個神情都僵硬起來,兩人碰見依是蕭詩雨淡笑依舊,她身段輕盈在風雪中依若置身江南水鄉樓閣的淡然,她不畏懼寒冷風雪可見功法也深厚十分,一下風流瀟灑的卓眠風遇到她卻是不敢抬頭望隻微低頭笑一下拱手:“蕭大小姐好。”


    卻是這話一出蕭詩雨見他表情客套是又笑一下靦腆望他雙瞳,這情意濃厚隻讓一邊越溟看的來氣,而她又道:“何必對我這麽客套,你可叫我詩雨,我們同齡呐。”


    卓眠風依然無法叫出口那親密的名字,蕭詩雨依然仰慕卓眠風,卓眠風多年前就沒回應這段感情,現在依然隻是她單方曖昧著,天下人都知蕭詩雨在等一個有情人而多年未有回應任何追求,人人都揣測她心中意中人到底是誰,卓眠風知是自己,所以怕她躲她。


    這一戰算是被蕭詩雨中止,蕭鳳軒是氣呼呼的先提劍離開,蕭詩雨待再開城門是去幫卓眠風牽馬,卻是卓眠風看她要表關切心意隻似有無奈,他巧妙拉過韁繩絲毫沒碰觸她手,又是依然的不敢仰望對視隻含糊笑道:“我自己牽就可。”


    上馬翻身,他也先快速趕馬往蕭府去。


    蕭詩雨是坐著劍婢趕的馬車回便遲遲在後,街上路人都知是蕭府之人也都讓開道來,急道而奔,當越溟也騎馬趕上卓眠風的時候依然看他有皺眉神色,待四周無人時越溟微帶酸意道:“你又冷落詩雨姐姐了。這麽美的女人,為什麽你就是不喜歡?”


    “哼~~”卓眠風趕著馬隻對越溟冷哼一下:“我依然還是喜歡那種自然的女人,蕭詩雨太做作,不是她付出了我就得回應!蕭家想拉攏我沒門!”


    “唉,為什麽你這種性格還喜歡你的人這麽多。”越溟開始嫉妒,暗想當年蕭衝沫可是閉關前就準備把蕭詩雨嫁給卓眠風的,蕭家與卓家也曆代有交情,卓家敗落後多年來卓眠風的成長也多有他師叔蕭衝沫的照顧,蕭詩雨與卓眠風也算有一段前情,男情女意,若成天下一對也是大好完美,但卓眠風就是不喜歡蕭詩雨。這讓越溟很無法理解。


    卓眠風終是又道:“蕭衝沫這老頭想壓我輩分,哼,以為把個花瓶嫁給我就讓我叫他一聲爹?放屁!表麵蕭衝沫是個‘大俠’但我知他就是個虛偽的鳥君子!反正越溟你是我摯友我依然最好心的提醒你:不要相信蕭衝沫,北盟想連親拉攏我也做夢!”


    越溟聽了微看他難得展露的仇恨眼神也隻有再歎,卓眠風的恨他也知,卓眠風的師父王續風當年為卓家慘案一戰當時的江湖惡煞鄭峰,王續風師弟蕭衝沫也同為協助一戰。


    可惜中戰打得正關鍵時刻蕭衝沫臨陣脫逃害得一代掌宗王續風戰亡,鄭峰後重傷被蕭衝沫殺掉,蕭衝沫因此名聲大振,他成名後多有多懷恨的卓眠風道歉解釋,他道是當時功法內傷不得不退,但卓眠風是一輩子都不會相信這所謂的師叔,卓眠風料想是自己師父死了。而天下撈的最高名聲的卻是蕭衝沫,所以不管之後如何蕭家照顧他,他都不會相信他們!


    不過當他們全都抵達蕭府被通報進入時,見滿滿的一屋子江湖豪傑,卓眠風再一掃已等候的蕭鳳軒與殿上看他出現很是眼神包含關懷的蕭衝沫,他冷酷的臉突又笑的與往常一般的豁達拱手道:“盟尊主師叔,好久不見!”


    越溟看他突變又轉親切笑臉隻想翻白眼,暗想:好一副偽裝的臉皮,不愧為卓眠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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