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希這把東風青玉劍還是當年沉劍池獲得的寶物,他記得那時候去尋自己的劍,仙境的劍靈玄女笑著讓他們選自己的寶劍,所見沉劍池中琳琅滿目的沉劍,那時蘇子冬真不知該拿哪一把,高人說:屬於自己的劍會有緣浮現。


    他那時輕功也不行,隻怕下水取劍麻煩,便從劍台邊最近的地方隨便抽了一把劍出來,誰知這隨手取的一劍正是屬於他的靈劍,劍靈玄女說他尋得的這劍石為一體雙靈,可斷鑄兩把寶劍,劍靈玄女用手掌的內氣切割了劍石,分別給了他與董依珊各一把鑄成的劍,那時他們兩個小少年得劍很是開心,這獲得的青玉可是天下也許隻有一對的情侶同原體劍。


    但這曾經的契約終是故事人非,董依珊的那把劍早不知去了哪裏,而他這把‘另一半’也終是斷了……


    萬縷金又道:“這劍至少要煉上十日,我的鑄劍費也要比平時高十倍。”


    “任你開。”琴笙平靜大方收,想來是早知這萬縷金很貪財。


    萬縷金打造的兵器每件都要收取昂貴的做工費,少則千兩,多則萬兩黃金。炎魘教所得他的幾個寶物也都是天價買來的。


    萬縷金看琴笙爽快,隻搖起了手。


    琴笙哼道:“五千黃金?”


    “是五萬!”金萬縷童聲提高得尖刻。


    墨子希聽了驚嗆了下:“你打劫啊?五萬黃金?這也太貴了!”


    而金萬縷看他埋怨,隻臉立馬拉長:“給不起錢就走!”


    卻琴笙拉著墨子希笑著一口答應:“五萬就五萬!我給了!”她此時打開隨身帶的寶箱,把裏麵幾十根純純的金條都倒在了桌麵上推給眼睛都看直的萬縷金道:“這下夠了嗎!”


    “夠了!哈哈!”所見這麽多黃金萬縷金是愛不釋手,他貪婪抱金入懷,又是拿著墨子希的斷劍殘骸丟到了火爐中,然後對他們兩人道:“我造劍這十日你們就住這裏吧,這江南仙派的奇石寶劍我還第一次鑄造。哈哈,真讓我興奮!”


    墨子希被琴笙攔著不能說話,但當兩人出了屋子墨子希還是氣道:“那‘小孩’打劫,哪裏有那麽貴的劍!”那個箱子裏都是焰持給琴笙的財寶,這一下全都去掉他覺得很不值。


    琴笙卻笑道:“萬縷金是奇人,他造東西就這個價錢。能開這麽貴說明子冬哥哥的劍有這個價值,我們就期待這無雙的寶劍誕生吧。”


    “他看起來就是個小孩子,真是奇了,他真的有這般能為?”墨子係正這問時候,天也暗了下來,隻見之前遇到的那琵琶女萬縷絲也是行到了黃金崖,她上來斷崖當口萬縷金也出來迎接她,他竟還是甜甜的叫了聲:“幹奶奶!”


    墨子希隻驚得再次感歎起來。今晚他們就與這年輕無比——奶奶看起來十八歲,孫子看起來十二歲的兩位前輩一同吃晚飯過夜。


    所見墨子希對於他們一直好奇的打量,萬縷金吃飯的時候也是話多起來道:“你一定又奇怪我們為什麽這麽年輕吧,這是返老還童的原因。”


    “我知,天下奇功千百,是我孤陋寡聞,有眼不識泰山。”墨子希道。


    卻萬縷絲冷笑接話又道:“我們不是練什麽奇功,隻是吃了一種奇異的果實。”萬縷絲的江湖來曆依然是個謎團,她不願意多說。


    她總喜歡彈著琵琶守在山穀瞭望遠方,墨子希想她應該也有自己的故事。


    這晚墨子希與琴生是住在崖台上的一間破舊草屋過夜,這裏成了他們暫時的安頓屋子。


    草屋內簡陋又寒冷,隻有一條舊木板床與一盞放床頭的油燈。


    聽得崖上敲敲打打的聲音,晚上的時候萬縷絲是把連通崖台的吊橋收了起來,他們雖隱居,但住的還是十分小心。


    萬縷金來了興趣連夜趕工。(..tw棉花糖小說網)伴隨著一聲聲的敲打兵器聲墨子希也幫琴笙月下燈前包紮傷口上草藥,這裏幽靜得隻有一輪蒼茫孤月伴隨,幽夜如水。男女燈下相望。


    “笙兒,委屈你住這裏了。”夜裏寒冷,墨子希摟著琴笙安睡,琴笙卻啄了下他的臉,笑的很幸福的依偎在他肩頭道:“沒關係,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很滿足,你以後到哪裏我都要陪著你……”


    墨子希摟著她,答應她不離不棄,互相依*,他們也隻有彼此了。


    這幾日墨子希也與琴笙這裏調養的不錯,隔絕了世外的山穀生活讓他們回歸了安寧。


    白日萬縷絲準備好簡單食物就又去穀口彈琵琶哀思。


    而墨子希與琴笙可在黃金崖附近轉悠,墨子希也觀得了萬縷金煉製寶劍的過程,隻見他已經融化了寶劍在溫度很高的煉爐中燒製,又是反複的敲打燃燒,工藝看起來很複雜。


    其中墨子希還看他放入那些金條一同煉製。他才知原來萬縷金製造的兵器材質如此上乘還是因為放入了特別的‘輔助材料’。


    見墨子希恍然大悟萬縷金也是道:“哼~你們都當我貪財,想我貪了那麽多金子為什麽還住草屋,其實我問你們收的金子都是為了煉兵器,你們給的金子都合到了兵器中了。


    金子中含有多種天然礦石的結晶,能提煉鑄造許多頂級的兵器。懂不?”


    墨子希點頭讚歎:“我明白了,原來一隻誤會著前輩,前輩是為了追求工藝的最高境界,晚輩佩服前輩的這種追求極致的精神!”


    “哈哈,這馬屁拍的不錯,我愛聽!我就是喜歡造兵器,要做就做最好的!”萬縷金聽得讚美越發幹勁起來。


    墨子希放心的讓萬縷金鑄劍後他最常做的事就是陪琴笙,與她賞花遊玩,與她林中遊戲觀景。


    他幾日都過的無憂無慮逍遙自在,與琴笙在一起他也很開心,卻每每快樂的時候,心中最柔軟的一處,卻會突然有一絲悲涼。


    萬縷絲的琵琶聲總是那般淒涼,若訴說男女的無奈情義,每每聽得都讓他哀愁起來。


    哪怕摟著琴笙,把她摟在懷中擁有,但依然會難過。


    在這裏無人打擾的穀中兩人過的很幸福,今日他又在林中*著一個古樹睡覺,琴笙抱著一堆野花灑到他頭上,他醒來兩人笑鬧打了一會,又是一同看黃昏落日斜陽,而此時又聽得那哀愁的琵琶音,墨子希又是表情冷了下來。


    琴笙觀他所感,知他又是回憶往事,隻一下撲倒他在草地,吻上自己的唇瓣。想用溫柔感化他的哀思。墨子希見她這般小女人吃醋又關心的舉動,隻覺得她可愛,又是抱著她胡鬧了一會玩樂親吻。


    “你在想什麽?”


    “沒什麽。隻是看到落日感覺有點淒涼。”


    “不淒涼。”琴笙抱著墨子希又是臉上啄了口:“我要陪你一起看落日到永遠,有我陪,我不讓你有時間感覺淒涼,你別想曾經的事了,誰都負你,笙兒到死都不會負你。”


    “笙兒,你太可愛了……”墨子希見琴笙這般發誓的認真樣子,隻抱著她心中又是安慰的暖流湧動。琴笙真的讓他很感動很安慰。


    這夜與琴笙心意相投,兩人又是床上愛撫。


    琴笙主動伸出自己的舌頭挑逗他的感官,又是握著他的手揉在心口。她要用火熱的身體來安慰他的悲寂,墨子希也與她瘋狂纏吻,發絲纏繞,隻感覺女體妖嬈溫暖,這小屋寒冷卻床上熱源滾滾。


    但吻到最後,愛到最深的墨子希在進入她身體的朦朧歡愛瞬間卻神思無意的迷茫了一下,他望著她容顏撫摸著卻情不自禁的喊了聲:“阿持……”


    這一喊頓時琴笙僵硬住,本是親吻也是氣得一下推開他,墨子希頓時反應過來知自己失態,隻驚道:“抱歉……”


    琴笙裹著被子委屈的望著他,眼神中有不甘與淚水,她這幾日其實也察覺他的異樣,墨子希都是被她主動勾引下才兩人歡愛,墨子希對她疼愛有佳,讓她嚐盡了小女人的歡樂滋味,但雖知自己的在他心中的地位可也知道如何都超越不了廖焰持,他依然還是在想她,哪怕晚上兩人相擁而臥,哪怕化合到癡情醉意時,他喊的還是廖焰持的名字。


    琴笙委屈哭道:“教主都不要你了!為什麽你還想著她,我不好嗎?”


    “你很好,你對我真的很好,我不會離開你,但我心中依然還是放不下她,她為什麽那般對我,我還是不甘心,你對我很重要,所以我不想騙你,笙兒,你無可替代,但她我也終放不下,對不起……”


    “你,可惡……我要的是你全部的心啊,可惡……”琴笙聽了他的話哭的哽咽起來:“不管我如何努力,我都不如她在你心中的位置……嗚嗚……”


    “笙兒,是我錯了。你當我沒說吧,別哭,都是我不好……”墨子希知自己的話傷了她,便是抱著她背脊*在懷中親吻安慰,他也怪自己,沒考慮琴笙的立場就說了自己的秘密,這樣傷她太深。


    這夜臥眠墨子希很小心的安慰摟著她,卻是琴笙依然不再說話,似還在生氣。


    兩人都是無話一直到太陽再升起,而天還沒亮,琴笙是猛然拉著墨子希推醒他道:“子冬!我明白你也喜歡我,但依然還是焰持最重要是吧?嗬嗬,也是,教主是特別的,那般出彩的她任誰都會被吸引。”


    “昨夜是我對不起,你別再生氣了好不好?”墨子希摟著她安慰,卻琴笙皺眉咬牙一下猛然推開他拉正距離認真道:“不行,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不能那般自私,這樣下去我良心不安。子冬哥哥,我要告訴你個秘密,其實……其實教主她還是愛你的!


    她希望我跟你幸福離開西域,她犧牲太大但我不能隻考慮自己的幸福!我不能拆散你們,不管後果如何我都要告訴你!教主她是故意氣你走的!”


    “什麽?”墨子希聽了大驚,抓著琴笙肩頭著急道:“笙兒,你說什麽!你說清楚!”


    琴笙皺起眉頭哀思盡顯,她認真看著他鼓足勇氣道:“也許還來得及,兩日後是冥冬大會!子冬哥哥,教主也許會死在冥冬大會的決戰上!


    我求你!你該回去在她身邊製止她!也許這次錯過了你們就再也見不到了!教主對不起,我還是說了!”


    墨子希大驚得整個人都震住,琴笙哭著道:“教主她想跟血魔王同歸於盡啊!子冬哥哥,求你製止她!”


    “到底怎麽回事!”


    “唉,教主與血魔王的功體都差不多,這次的決戰等於是生死搏命!教主要把大家都趕走,因為怕你擔心,所以第一個趕走的就是你,嗚嗚……所有人都離開後她就會安心去死!血魔王的理念是顛覆天下!教主不想讓他那麽做,因為如果他顛覆天下,我們也會受到傷害。她為了保護我們會用盡所有的能力與他決戰到死,教主她為了我們的安危去送死了!”


    “為什麽會這樣!笙兒!原來你們什麽都知而一直在故意隱瞞我!”墨子希發怒抓著琴笙吼道。


    琴笙又哽咽起來:“教主想卸下這江湖名聲,你不懂西域的規矩,一個魔王隻有死了才能卸下責任!教中都是西域人懂這個規矩,而你不懂,大家怕你不理解所以才趕你走!教主她不想你傷心,讓你恨她都不想你傷心啊!她怕萬一死了你寂寞,所以成全我留在你身邊。


    我真的很難過!我不要她死也不要你遺憾終年,我要告訴你實話,不管結果如何!我不想!我不想!”


    “你!你們都要氣死我啊!笙兒你太糊塗了!”墨子希心中大痛,想到廖焰持的‘冷默’眼神,才知她痛的不比他少!


    琴笙又哭的傷心繼續道:“這是教主的意思,她說要我們幸福,她要我為她而幸福。但我不要她死,我不要啊!子冬哥哥,我求你!至少去見她一次,製止她決戰!我求你去救她!”


    墨子希起身披衣就準備離開:“我這就去!冥冬五魔大會在哪裏開的?還有兩日時間該趕得上,我要趕回去!”


    “他們在神弓山,是西域一個古木山林的迷洞中。我畫給你地圖!”


    墨子希也急忙衝回前方懸崖台著急找萬縷金:“前輩!我的劍打好了嗎!我要用!”


    萬縷金見他一早就著急殺來,這劍他已造了七天,他感歎道:“何必這麽急?”


    “我有急事要做!晚就來不及了!”墨子希著急對他大吼。


    萬縷金皺眉打量他,看他如此著冷酷的表情知他有急事:“好吧,其實還有一天才能造好,我日夜不停已經趕工的很快了。若還要提前加速完成,我需要一點靈氣寶物。”


    “還需要什麽?”


    萬縷金道:“要加入心念愛思才能更快打造好。”


    正這說話,琴笙也是跑了來,她聽得他們話隻抓起桌上一把剪刀,迅速的剪下自己的長發丟到煉爐中。


    墨子希吃驚而萬縷金是笑道:“哈哈,加入女人的心念愛思的頭發,這種身體的靈氣思念之物是最好的輔助‘寶物’了,你們讓開,我要打劍了!”


    萬縷金開始快速的打劍。而琴笙一頭烏黑的長發都剪到了肩膀,墨子希隻心中可惜傷痛的摟她在懷中,而琴笙還掛著淚痕蹭他道:“我沒事的!你一定要救回教主!”


    “嗯!我答應你!我們一定會回來!”


    萬縷金打好劍的時候琴笙也為墨子希準備好了馬與丹藥。墨子希上馬欲行前最後深深擁抱了下琴笙不舍無奈的道:“笙兒,你這裏等我們回來!”


    琴笙哭著點頭:“我等你們,一直會等你們的!”


    時間緊迫。墨子希鬆開她後快速趕馬往馳騁,他還有許多話未有跟廖焰持說,那個混蛋魔女!竟然到現在還是什麽事都自己擔當著,他不會放過她,他還沒找她算賬!她不能死!


    終也是到了最近的時間,廖焰持帶著餘下的眾人回到了炎魘教的廢墟總部,大家都是安頓下來,藤長老依然拉著那悲涼的二胡,廖炎持對眾人道:“這算是我們最後的秘密地盤了。因為有迷宮森林的保護沒有指引外人根本就尋不得此處,這裏曾經隻有我最信任的幾人知道,當然現在你們都是我最後信任的朋友了。


    我將去冥冬大會,若我死了你們還可在這裏躲避一段時間的江湖危機,之後就各奔東西吧。”


    廖焰持說到這裏後煙絮與冰亦墨都是道:“我跟你去大會!”


    廖煙持隻搖手:“我是去決戰的,不需要你們礙手礙腳,煙絮你必須留下。”


    而冰亦墨哼道:“那我總該可以跟你去吧,放心,我功體也算西域頂級的,而且琴笙也不在,你總需要個助手吧。你就不要跟我客氣了。”


    廖煙持抵不過她的堅持,無奈笑道:“好吧。亦墨,謝謝你,你這知己我廖焰持三生有幸結交!”


    紫非棄也是把珍貴的藥丸盒子給廖焰持道:“我用所有的寶物提煉了兩個活命丹,這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待到最危險的時候才能吃。老大我佩服你的決心,但我不能改變你的心誌,我隻能說,保重!”


    廖焰持接了藥丹笑拱手道:“那各位後會有期了。此代的魘王將在曆史上再劃絢爛一筆,不管結果如何,我的榮譽都寄托到明日後江湖再見!”


    “教主啊,唉~”幽灼道:“你去吧,我們都這裏等你歸來!”


    廖焰持點頭,與大家互相擊掌最後道別,這一掌是鼓勵的意氣,這一掌也是遵守西域規則的豪氣,這一掌更是心意最後的訣別!


    廖焰持上馬與冰亦墨離去後,幽灼與紫非棄這兩獨行俠又是消失離去,而煙持隻哀愁著坐台階上等她歸來,她恨這種魔王的規矩,五魔巔峰大會是西域魔王的榮譽大會,他們死或活都將寫入西域史冊,為了這個榮譽,無人能改變他們的決心,律清羽不知該怎麽安慰她,隻陪著她迎風而立,飄雪迷茫,藤長老的悠思二胡又淒涼的拉了起來。


    冥冬魔王大會終是開始了……這日所有西域幫派多數堅守自己領地不出,深怕被魔王們掃到殺氣。而也有附屬的幫派暗中埋伏在神弓山不遠的山林裏。


    神弓山是一個巨石赤壁林立的怪山,山間有天然的岩洞,這洞宮也是五魔相會的場所,赤壁無路,隻有輕功了得者才能躍上陡峭的山體入神秘的岩洞。


    一年未有人蹤跡的神弓岩洞中布滿了灰塵,這若一個巨大的廳房,天頂有一個水晶炫石玉折射著幽暗神秘的光線,而巨大的廳中又有五個火盆與五個對立的巨大石位,每是來到一位魔王,他所在座後的火盆都會亮起冥火。


    冥冬三更之時,五位魔王除了魔音王幾乎是同時出現。


    四個位置瞬間魔王們從暗中閃出,血魔王容貌依然年輕不變,出現的依然瀟灑神秘,他身邊跟著一個幽靈一般的銀邪,兩人都是黑暗下冷酷的魔者。


    而傀儡女王也是在兩位住著拐杖的女巫師長老擁護下出現。她容貌年輕,披著深紫的長發,臉色雪白卻是唇色毒紫。整個人充滿了冰寒冷酷的邪魅氣息。


    毒王後嫋傀也是笑著飄顯石位中,她容貌傾城不老,眼神挑釁成熟,額心有一個紅葵誌,長指甲散發著詫異的暗紅毒色。她依然是著裝暴露的翹起一條大腿露出雪白的肌膚,唇瓣似笑非笑的翹起,眼神總感覺在盤算著什麽。她獨行而來,身後一個隨從都沒有。


    魘王與血魔王位置依然是相連,但他們出現間殺氣頓生。互相都不說話眼神冷俊,這兩人可是五魔中的巔峰兩勢了。


    傀儡女王位置在毒後身邊,她掃一下身邊空著的魔音王位置,細長手指挑了下長發聲音幽長夢幻的道:“魔音王難得今年,真是奇怪。”


    而瑰嫋也是聲音含笑藏刀的道:“各位別來無恙都越發的俊美了。嘖嘖,今年難道第一個就有人淘汰出局這場難得的齊魔聚會了嗎?”


    血魔王所聽毒王後話語也笑的很冷酷的一掃隔壁位置魘王道:“焰持,好久不見啊。”


    “哪有好久不見,血魔王客套了。”廖焰持搖扇淡笑氣勢絲毫不輸各位魔王,他們互相間提防又猜著心機,氣氛依然十分壓迫。


    今年難得出現的傀儡女王皺眉先主持道:“如果焚司清還不來,今年就隻有四魔大會了。”


    “焚司清還是第一次遲到呢。難道是遇到什麽不測了?”毒王後笑著故作懷疑掃眾人。


    血魔王也是接話道:“就看是否有人心動作了。”


    而聽他們話語,傀儡王知是他們暗中都有陰謀,她隻冷哼道:“我不管他遇到什麽事,若還不來,那就不等了!”


    “傀儡女王好久不見,聽聞你最近也是在民間抓了許多人煉藥,可有這事?”廖焰持先針鋒相對問道。


    所聽她話語,傀儡女王眼神危險眯起來冷酷道:“魘王,你有意見嗎?我多年未有與大家聯係不知現下西域世道格局,我想抓人煉藥還得跟你們一一通報了?


    這一年各位之間也有許多誤會仇恨吧,我們五魔這次就都互相澄清誤會,我也有大事要與你們諸位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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