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暖情


    廖焰持說的都是實話,她的確自私,為了私欲當初搜刮了一堆炎魘教的寶物後便消失不見,隻顧著自己逍遙,等現在遇了危機才再來求助。


    廖焰持看她神情沉默,便搖扇繼續道:“我原諒你,教中各位也不一定原諒你。”


    “我答應你永遠留在你身邊,我屬於你的,這般可以了嗎?我所要的就是一處藏身。我的藥術對你有許多的幫助,用這點來償還我曾經所有的過錯。廖焰持,我這樣的誠心都不夠嗎?”


    紫非棄的話讓眾人都是一愣,廖煙絮是附耳對焰持道:“姐,別相信她,她太狡猾了。”


    “就是啊,她不是心裏隻有音她的師兄嗎?我們都算什麽朋友啊。哈。”冰亦墨也是冷嘲熱諷。而這次紫非棄沒再反駁,隻咬牙低頭認罪。


    對於她的投*,幽灼倒見是女人沒再說話,算是默認了她的誠意。


    廖焰持權衡了下利益還是軟下了心道:“好吧,我同意你留下,不過這次我得跟你簽賣身契。為了這裏留下你得做出自己的奉獻,每日煉丹做藥不可少,為人也得論身份敬重,若再叛出,那就是格殺令!”


    紫非棄隻咬牙,終是眼睛堅定的拜首道:“我答應你。”


    東風閣於是蘇子冬又是多了個同伴,藥師紫非棄終是回歸了東風閣,不過除了老大琴笙之外,大家都對她不冷不熱,按照大家的說法:藥師太毒,為人險惡。


    蘇子冬已經嚐到了她的險惡,不過她似很臣服於廖焰持,對教主的話言聽計從。


    紫非棄想要報仇也想生存下去,她被夏君維打傷功體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修養。


    廖焰持收留了她還派人尋回了她師兄的頭顱,紫非棄對於那日決戰還有影響,狡猾的夏君維不但會劍還會使毒,他還有個同伴暗中放冷箭,紫非棄身法隻略差藍玨一點,平時看似不濟也隻因為承讓著兩位師姐。那日她悲憤爆發,與夏君維本打得難舍難分天地變色。不過陰險的小人暗放的毒器打傷了她也害她被夏君維的快劍射傷,最後她還差點掉下懸崖,夏君維惡毒冷笑的眼神她永遠記得,他踩著她的手把她翻下了懸崖,紫非棄恨死這種卑鄙的正派人士。大難不死後必然還會再報仇。


    得知蘇子冬身份後開始幾日紫非棄很仇視他,蘇子冬對女人很包容,你便是要瞪,我不跟女人計較隨便你去瞪。多次下來紫非棄百般仇視但蘇子冬毫無感覺隻累酸她的眼睛,從此紫非棄也就不再針鋒相對他了。


    蘇子冬練功修劍的生活依然不變,白日學習劍法或者鑽研各種秘笈。晚上便會化為小廝在東風前廳來往打雜,他耳聽八方江湖消息,暗看各種高手身段。


    他睡的也很少,心念修真,打坐而來也常漸漸能入一定劍道修境。


    廖焰持回歸東風閣後依然每日修劍不出,她見蘇子冬能為與功法提升迅猛,她也開始讓他接觸繁瑣的江湖事。或與他談論天下或與他同修練功一同參驗更高劍道。


    教中紫非棄現在扮作一方土郎中,花妓們的各種疑難雜症也不用再外出請大夫,紫非棄全權幫她們看病,蘇子冬見她醫術了得也常跟著她學習。


    蘇子冬漸漸越發喜愛上這些各種古怪新穎的旁門左道知識,這些千奇百怪的各種江湖術也讓他很有興趣鑽研。


    又是一月而過,秋葉飄淨,東風閣之上也不再吹總讓人心醉的東風,北風寒意呼嘯,傳聞中原那邊為了四大經書江湖風雲血盡山河。


    而西域這邊各位魔王不知是為了儲備冬日的食物還是怎麽的,聽聞到處常有蠻人被魔王抓去修功,各幫各魔各寨各族之間恩仇疊起硝煙彌漫。


    蘇子冬不管這些外在的事,江湖也好,東西南北他都不管,他隻要在這東風閣修磨自己的實力,與這麽多的朋友一同歡生長年。


    今日廖焰持收到逆風堂的再次書信。蘇子冬也是悲傷的知道了那位與他一麵之緣的哮前輩因為幫派火拚去世。


    因為故人亡命,廖焰持幾日都很不開心,她打坐修功完後常一人獨坐高閣上觀月發呆,而且也常歎氣連連。


    蘇子冬跟琴笙學了彈琴,有時也會撫琴伴隨她,夜半人靜,看廖焰持一直歎氣,蘇子冬安慰的拉住她的手道:“你別老是歎氣。人死不能超生,活著的人要好好的。”


    廖焰持苦笑:“我也不隻是悲歎哮水鶯之死,這江湖我知道在其中這種事是常有的,我歎的是西域的不平,逆風堂算五魔教外最強一幫,隻怕他們的這次變故也會引爆西域其他門派的內亂,一年之內的冬季總是各幫最不安穩的時日。”


    “我們炎魘教獨修功法隱於繁世,與其他幫都無利益衝突也無需要保護的百姓,外麵殺成如何又關我們什麽事。(..tw無彈窗廣告)”


    “西域五魔每年冥冬之日都有一次聚首大事,聚首大會也是各幫各魔教確立江湖地位的一次實力比試。


    今年多事之秋,傳聞琴音王練妖功太過激進,隻不停的抓路人修法,他得罪了其他領域的許多幫派。傀儡女王也是到處抓人,魔功者就有三四位魔王開始心性殘暴,這都是不好的征兆,若是他們太過殘毒百姓,必會引得民間暴動,到時候正派仙宗眾高手再來次西域大鏟除。這浩劫我們也會連帶被掃到。”


    “那些魔王做傷天害理之事鏟除是應該的,炎魘教隻掛著個魔王的牌子難道也會被一並鏟除?”


    廖焰持聽蘇子冬反問隻笑道:“當然,正邪水火不容。誅殺令下隻有冤死亡魂並沒什麽不該殺,若是仙派誅魔令下,那是毫不留情的。這就是江湖。”


    蘇子冬也跟著歎氣起來,越發懂得的事情多,越發覺得責任重。江湖上正派總能正大光明的殺人,而邪派總歸是被唾棄的,仙宗修道各門與西域千年各魔門勢不兩立。仙宗的實力比魔邪重門強大許多,雖然他們也是各處為山修道分散,不過需要團結的時候各派宗門會聯合起來一舉進攻魔域各門,就像多年前的一次大屠誅一般。


    而邪門各派都過於分散與對立,心不齊,許多還都是小幫惡人,真正強大的五魔聯盟也因個自修魔不同心性不同分裂多年。一擔有魔域大劫,也許都會被牽涉危險。


    仙魔正邪,混淆著世道凡塵的情仇,永遠都不會消停廝殺。此時的安寧隻是為將來的再次爆發而做的準備。


    廖焰持看蘇子冬也愁眉苦臉起來隻笑摸了下他的臉,蘇子冬被她觸動,微微張口含住她的手指在口中親親吮吸。


    一個眼神的暗示,情義便是又蕩然開來,廖焰持沒有拒絕,蘇子冬抱緊她抽去她的衣衫親吻她的耳垂,也在她耳邊喃喃自語:“不管天下什麽紛亂大事,你都不要想了,我來幫你分擔。我會安慰你……”


    月下依舊有妙美惘然琴音訴說著天下翩躚。而放開心係江湖的複雜迷亂,他隻希望能撫平廖焰持的緊鎖眉頭,用現在自己的心安慰一直過於勞累的她。幫她卸下身上的擔子。


    身體的展開讓彼此享受溫暖的一顆放鬆,哪怕這冰冷的江湖腥風血雨,至少身邊都有溫暖的懷抱。


    打開她的身體,讓最雪白晶瑩的身體展現身下,兩情相悅最是難得的良辰美景。


    廖焰持勾著蘇子冬的脖子,親吻他臉容表現自己的愛意。一個寂寞的身體當嚐試過溫情後便更是愛上這種歡愉的味道。


    蘇子冬與她相擁,擁抱熟悉的身軀,在這寒夜之下溫暖她的身體,扯開自己的衣衫,互相迫不及待的退去繁瑣的衣著,勾主戀人的身體,讓心口貼在一起聽重疊的心跳,今夜溫馨隻在不言中。


    迷戀她的鎖骨與身體的每一處,迷戀她隻對他展開的小女人一般的嬌柔,吻上她朱顏的雙唇,鎖住那迷離的眼睛隻飽含自己的暖意。


    身體的緊緊結合是禁忌又瘋狂的示愛,運動的旋律是湧動的心跳觸動。


    蘇子冬與她攪纏身軀,吻遍所有的緋色地帶,廖焰持微微呻吟,也低低呼出他的名字。


    這種感覺過於溫暖,月光瀟灑,屋中是兩具攪纏火熱的身體散出熱騰騰的蒸汽。每次的歡愛,蘇子冬都能從火熱中感覺一股通透周身的氣息傳遍全身,這感覺過於奇妙,也許是兩人相順的體性互相水火交融也起了修功的效果,這也他越發的身體精壯起來。


    容貌已漸漸變的剛毅秀氣,不變的是那依然溫柔爛漫的眼神。


    常這般歡愛,蘇子冬隻越發黏著廖焰持,廖焰持也對他喜愛有佳,無微不至的關愛,眼神中的柔情讓四周人都感覺他們是一對很恩愛的情侶。


    廖煙絮現在都管蘇子冬叫姐夫,而琴笙也管他叫副教主。


    這日一早,蘇子冬跟著紫非棄去外山尋草藥,背著竹簍沐浴陽光山穀中,蘇紫冬心情很好,他采摘了許多香草香花,準備回去給廖焰持做個香袋,廖焰持與他恩愛十分,但也從不落下修功,晚上他們會廝磨尋樂,但白日也是修煉不停,他昨夜與焰持又是溫暖一夜,他發覺現在自己是越來越會享受了。每每也能讓廖焰持被他愛撫得大加求饒,能讓一代魘王求饒,那真是一幅妖嬈美豔的畫麵啊。蘇子冬想著想著又自己笑了起來,而這一笑紫非棄就覺得他好風流。


    “冬瓜,你好色。”紫非棄采著草藥,隻冷不丁爆出這麽一句話來。


    蘇子冬從昨日的溫存中回憶過來,隻問道:“紫菜婆,我哪裏色了?”


    “你別叫我紫菜婆,難聽死了!我可是毒仙之後,西域毒功第一,你也可以叫我紫藥師。”


    蘇子冬道:“你不叫我冬瓜我就不叫你紫菜婆,對了。為什麽說我色?我哪裏色了?”


    紫非棄哼了聲道:“昨夜我在睡覺就聽得樓板狂搖,你跟教主大戰三百回合,一陣陣的木板敲擊聲吵死了。這點不算色嗎?”


    蘇子冬大笑起來。他采了一把紫色野花,然後做了個花圈套她頭上笑道:“你當我耗子打洞?哪裏可能那麽響聲音。那是我昨夜三更與冰亦墨比拳法才氣碰得屋子響,下次我們去屋頂試煉拳腳這樣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紫非棄看著他一會後道:“你有時候看起來很男人,有時候又感覺好天真。”


    “哈哈,這說明我掩飾的好,人在江湖,被人看穿就沒料了。”


    紫非棄知許多江湖事,對於蘇子冬的漸漸改變也看在眼中,這是她看過最豁達的一個大男孩了,他總是笑啊笑的,對朋友很豁達,不過遇到危險的時候又能很冷酷的判斷顯露能為。他被焰持教主看重,現在在教中地位攀升直上。


    紫非棄歎道:“你的人生真傳奇,有沒有想過回去找父親啊?”


    “當然想過。”采藥也累了。蘇子冬河邊用竹筒撩了水給紫非棄喝,看她安靜唯美的樣子,蘇子冬暗歎紫非棄果也是西域頂級的美女,她與廖焰持的氣質又不同,一個是冷酷的冰蓮,而這位是帶刺的紫玫瑰,他喜歡看美女,更喜歡看不同類型的美女。


    他也坐她身邊抬頭看天,雲朵很薄天很藍,微風拂麵,感覺很好:“不過我現在武功還不行,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武功沒修煉到頂級無臉回江南。而且我也算炎魘教的一員,我得保護你們。這天下太複雜若是魯莽入世很容易被殺,反正老爹已經死了,身世總有被解開的一天,現在我隻想在教主身邊保護她分擔她的負擔。”


    紫非棄看他認真說的樣子,隻望了他好一會後感觸的道:“你還真是個好男人了,說的話我都要感動了……對了。東風閣那麽多美女,有沒有想過齊人之福啊。”


    “齊人之福?”蘇紫冬笑道:“沒興趣,我就愛教主一個。”


    紫非棄漸漸對蘇紫冬有好感,感覺他有一股特別的味道,她突然又魔女似的壞笑湊近道:“沒事啦,男人嘛本就都花心,你不會是怕老婆吧,我教你一招‘固精術’如何?這可是江湖**秘笈的一招,可讓你采遍野花也不怕留下任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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