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仙根原來不是一種植物,而是某個人的發根。


    所謂佛仙根,就是佛仙者的發根,當今世界有誰能夠稱之為佛仙?


    入道至聖、立佛成仙、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當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男人。


    曾經是朱元璋、丘吉爾、成吉思汗,現在則是布魯斯。


    陳近南之前說,佛仙根像頭發絲一樣細,我還拚命往這個方向找,但沒想到真的會是頭發。


    一個人的頭發竟然會是煉製通天丸的藥材,還得是某個特定的人,而且隨時都有可能變換,在這之前我是怎麽都沒有想到的。


    這也太神奇了!


    聽上去甚至有那麽點不可思議,像是假的一樣。


    在我反複詢問之後,終於確定陳近南沒開玩笑,確實需要“世界霸主”的發根,才能煉製傳說中的通天丸。聽完我都無比感慨,如果炎夏是如今的世界霸主,那我直接找魏老要頭發就行了。


    陳近南告訴我說,老米稱霸已經很多年了,之前他煉製了幾顆通天丸,都是找當時的白殿主人,買通理發師或是家政之類,總能獲取到一些佛仙根,但是布魯斯上位以後,這件事就變得非常難了。


    別看布魯斯平時大大咧咧,在公眾前的形象也是豪放不羈,但他在生活中是個相當小心的人,能在他身邊服務的,得是經過千錘百煉,根本不可能買得通,所以他的頭發從沒泄露出來。


    再加上洪社的人進入盛頓城也困難重重,佛仙根就更成為完全不可能的事了。


    “所以一開始,我並不打算告訴你真正的佛仙根是什麽,就知道你拿不到……”陳近南歎著氣說:“結果你非要去草原國,弄得我是一點辦法都沒,隻能告訴你真相了。”


    “你應該早點告訴我……”我很無語地說:“浪費我太多時間了!”


    “我是想給你找點事做嘛,哪裏想到你能那麽快找到血煙草和涅槃淚,我以為這兩樣東西就夠你忙活好幾年啦!到那時候,我和南王早就殺掉亞菲特了……”


    但我還是搖頭:“不找到佛仙根,我是不會罷休的!”


    陳近南當然很詫異:“你還沒放棄嗎?”


    “怎麽可能放棄!”


    “可你根本進不了盛頓城!”陳近南說:“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他們到處在尋找你,盛頓城對你來說就是一座死城!退一萬步,就算你偽裝的好,沒人發現你的存在,可你又怎麽接近布魯斯,他的身邊可是有無數高手啊!張龍,算了吧,不要白費力氣了。”


    說來說去,陳近南還是想勸阻我。


    但就像他說的,我是一個很倔的人,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類型。


    所以我很認真地說:“小時候就不說了,但從最近幾年開始,我就走上一條九死一生的路,如果我做什麽事都畏首畏尾,甚至前怕狼後怕虎,那就沒有今日的張龍了!南哥,你放心吧,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在進入盛頓城中,我一定會小心的!除非是萬全的把握,否則我也不會輕易下手,總之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


    陳近南都沒轍了:“張龍啊張龍,我是真想把你關起來啊。”


    我則微微笑著說道:“有一種鳥是關不住的,他身上的每一片羽毛都閃著自由的光輝。”


    這是《肖申克的救贖》裏的一句台詞,陳近南當然能夠聽懂,當然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則立刻起身,準備前往盛頓城了。


    當然,我也沒有那麽莽撞,知道自己被整個盛頓城通緝,還冒冒失失地趕過去,那不叫做勇敢,叫傻。我都出來這麽久了,還是知道動腦子的。


    我是想易容的,盜聖和盜神的易容手段天下無雙,可惜效果隻有二十四小時,再把他們弄來米國也很麻煩,而且他倆一向很慫,膽子又小,未必敢過來呢。


    我倒是想了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魏子賢現在不是被關在囚城嗎,我可以找魏老再要一套他的人皮,等我變成了魏子賢,不僅行走盛頓城安全得多,還能更容易接觸到布魯斯啊!


    隻要能和布魯斯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什麽的,想弄到他幾根頭發應該不是什麽難事了吧?


    想到這裏,我也很為自己的機智感到激動。


    哎呀,我可真是太聰明了。


    從陳近南處出來,我就立刻給魏老打了一個電話,向他訴說了我現在的困難和解決的法子。


    魏老得知佛仙根就是布魯斯的頭發,也是相當詫異,問我為什麽?


    我說:“您就別打聽了,我怕您聽了有失落感。”


    “到底什麽意思?”


    魏老追問,我也沒有辦法,隻能詳細地告訴了他。


    魏老果然沉默下來。


    #97;#117;#122;#119;#46;#99;#111;#109;不住過了多久,魏老才沉沉地道:“沒辦法,咱們確實落後人家很多……”


    魏老這麽說話,我心裏也不好受了,隻能安慰他道:“沒關係的,我們遲早有一天會重返世界之巔!”


    “這需要很多很多人的一起努力。”


    “是的,我們一起努力!”


    接著,我又提出了偽裝魏子賢的主意,魏老當然一口答應,說是願意為我提供全方位的幫助。


    不過,我要冒充魏子賢,就得重新返回炎夏,正兒八經地坐飛機過來,到底是炎夏的第一公子,還是得有點排場的,也更好接觸布魯斯,還是正大光明地接觸。


    還是老辦法,我先坐船偷偷出港,到另外一個國家後,才飛回了炎夏。


    這次,魏老沒時間見我,直接讓昆侖四劍把人皮取過來。我也不是第一次冒充魏子賢了,輕車熟路地穿上後,一言一行都非常像一個貴氣的公子哥了。


    我照了照鏡子,魏子賢長得是帥氣啊,這麽完美的一個人,怎麽為人那麽差呢?


    還是寵壞了吧。


    我問昆侖四劍:“我像不像魏子賢?”


    昆侖四劍紛紛說道:“像啊,很像!”


    “再囂張點、好色點,就更像了。”


    我差點笑得倒過氣去,還是昆侖四劍最了解這位公子哥的為人啊。


    我又問他們:“魏子賢要被關多久?”


    “不知道,魏老沒有說放,誰也不會放的。”


    “挺好,在我回來之前,千萬別把他放出來。”


    我甚至產生了點惡作劇的心理,不行我就多冒充幾天魏子賢,讓那家夥多吃幾天牢獄之苦。


    偽裝成魏子賢後,我還像模像樣地在天城呆了幾天,和寧公子那群二代們聚餐、喝酒,好好適應了下奢靡生活,還對一些大小姐動手動腳,努力找找做魏子賢的感覺。


    要演戲嘛,就得入戲。


    我模仿的應該挺像,他們沒人看出破綻。


    一切收拾妥當以後,我便在魏家度過了最後一夜,打算第二天出發前往米國去了。國內國外也都招呼好了,都知道我要去米國留幾天學,白殿方麵也做出了相當熱情的邀請。


    怎麽說呢,兩邊雖然暗鬥嚴重,但表麵上還是能過去的,正常的訪問、來往什麽的從沒停過。


    我正準備躺下睡覺,突然有下人敲開房門,對我說道:“魏公子,那個人又來啦!”


    我當然莫名其妙:“哪個人啊?”


    “就是那個人啊!”下人比劃著說:“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你們前段時間經常見麵,還經常躲在屋子裏密謀什麽,他說是你約的,就在今晚見麵。”


    我也滿腹狐疑,不知道魏子賢想幹什麽,其實我對他的事沒興趣,一天接觸的也都是些狐朋狗友,要麽是些女招待、女明星之類的,現在竟然來個男的,還經常在一起密謀,確實讓我挺好奇的,便讓下人叫他進來。


    過了一會兒,果然有個人進來了,一進來就點頭哈腰、滿臉諂笑:“魏公子,您好、您好!”


    以魏子賢的身份,一般人這麽說話十分正常。


    但我看到那個人的臉後,嘴巴都吃驚地張開了。


    竟然是吳老邪!


    我去,吳老邪最近幾年生意是做得大,甚至都遍布好幾個省了,但也不至於能搭上魏子賢吧,到底怎麽回事?


    還有,他倆攪和在一起,想幹什麽?


    我上一次見吳老邪,還是我回家找南王他們,結果發現龍虎大廈被封禁了。正難過呢,吳老邪恰好宿醉出來,朝著龍虎大廈的門就尿,那我能忍得了嗎,當場就爆捶了他一頓,這會兒連他額頭還有傷疤。


    “吳老邪,你來幹什麽?!”我吃驚地問著。


    吳老邪哪知道是我啊,連連鞠著躬說:“魏公子,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之前不是說好了一起收拾張龍的嗎……最近滇南和兩廣一帶有了他的蹤跡,所以我立刻來找您匯報啦,還是那一句話,您出人、我主謀,保證把他做掉!”


    吳老邪一邊說,一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前段時間我確實去過滇南和兩廣,沒想到吳老邪這麽快就知道了,消息夠靈通的啊。


    但我更沒想到的是,吳老邪竟然能搭上魏子賢這條線,實在是讓我吃驚到不行,有點超出我預料了。


    魏子賢也這是瘋了,為了對付一個我,吳老邪這種人都拉攏!


    skbsh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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