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給人家打工的小工,最苦逼的不是在發呆的時候正好被老板抓包,而是在發呆的時候正好被老板抓包……完了之後,還依然在發呆。[..tw超多好看小說]而朱雀,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


    白衣女子轉過身來之後,她的相貌果然和她的穿著打扮相符合,稚嫩的麵容若是說豆蔻之齡也不為過,可是越是如此,她這般蘿莉的形象就越是有點騙人的意思,她開口問話卻都沒將朱雀神遊天外的魂兒給喚回來,這讓女子的臉立刻沉了下來,才剛消下去的火氣又有要往上冒的勢頭。


    “朱雀!”無法,正站在朱雀旁邊的白虎趕緊偷偷揪他的袖子。


    “啊?”朱雀茫然地看了看白虎,仍然不知道自己究竟闖了什麽禍。


    “宮主在問你話呢!”見他這麽不在狀態,白虎隻好繼續頂著女子半眯起來的眼神小聲提醒他,不誇張的講,他還從來沒有哪一次這麽想把朱雀這個天然呆的腦袋給搖晃清醒的……


    “朱雀,你在發什麽呆?”女子又沉聲問了一遍。


    “我……”朱雀說了一個字就沒聲兒了,過了許久,他才繼續道:“不知道剛剛那陣爆炸,她有沒有事。”


    朱雀此話一出,另外四妖不由得都看了過來,並且很默契的同時想起了溫蘇蘇那張棺材板一樣的臉。


    “眼光也太差了……”美女妖青龍嘟囔了一句。


    “她?是誰?”白衣女子這話是衝著勾陳問的。


    “回稟宮主,據騰蛇所言,是一個名叫溫蘇蘇的百藥穀女弟子,在朱雀被名劍會易青等人所傷的時候曾出手救過他,但是剛剛,她又與四大名門的人一同救了易青和一名名劍弟子出天魔珠。”勾陳回答的很詳細,“並且,她應該就是妖尊所言持有軒轅鼎九印石同源印石的那個女子,所以剛剛誅邪劍的異變。大概也和她有關。”


    “同源印石?”白衣女子若有所思地重複了一遍。


    “有此同源印石在手,四大名門想要尋回九印石應當不難,如果他們成功重鑄了軒轅鼎,九大魔隙重被封印,那麽我族被趕回截神淵的日子,怕是也不遠了。”螣蛇為勾陳做補充發言,不過在他提到軒轅鼎之時,語氣中的諷刺之意是毫不掩飾的,甚至可以說是極為輕蔑。


    “就是。滅魔役時軒轅用花言巧語騙得我族祖先與他定下避世十萬年的約定,可我們信守了承諾,他卻早已留了後手,什麽同源印石。不就是想讓她的子孫後代能夠像她一樣,踐踏世間一切異族,建立他們所謂的平安盛世麽!宮主,我們好不容易才熬過了這十萬年,妖尊大人也已出世,與天魔聯手,蕩平這世間滿口假仁假義的修真士不是輕而易舉麽?為何您還要讓我們這麽畏畏縮縮的躲著,連被人欺到頭上了也不肯多殺一個人!我們從截神淵中出來時,想要的可不是這麽一種結果!”白虎脾氣衝動。說著說著竟然激動了起來,也顧不得和女子之間應守的規矩了,若不是青龍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恐怕他現在已經是把手戳到了女子的鼻子上去。


    不過這位六妖之主雖然也很有脾氣,麵對白虎這般無禮的舉動,卻又偏偏沒有計較。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問他:“白虎,你可是在質疑本座?”


    “宮主息怒,白虎他是口不擇言,並無不敬之意。”勾陳趕忙替白虎認錯。


    “本座並沒有生氣,隻是問他。是不是對本座的命令很是不滿?”女子說著甚至還笑了笑,不過她的蘿莉臉雖然笑的十分可愛,但卻有著驚人的效果。起碼一下子就把白虎發熱的腦子給笑涼了。


    “我……屬下……隻是想問清楚個理由罷了。”白虎撇了撇嘴,又再低下了頭。


    “那本座就好好解答你的問題,你聽好,之所以不與天魔聯手,是因為他們不值得信任。”女子捋了捋耳邊的絨毛,說道:“魔與我族不同,他們無心唯欲,無論什麽時候,同魔聯手都是一件危險的事情,雖然從表麵上看來,他們與我族的目的應當是一樣的。”


    “表麵上?”青龍疑惑。


    “不錯,本座問你們,你們可還記得隨本座從截神淵中出來時,初衷為何?”女子輕笑著看著他們。


    “願尋找一世間桃源之境,讓我族子民安居樂業,永不返回截神淵。”幾隻妖答的異口同聲。


    “還沒忘記就好,那麽本座再問你們,魔隙解封,天魔一路的目的又是什麽?”


    “……報仇。”這個答案不用想也答得出來。


    “在你們看來,修真士與我族實力相差甚遠,根本就不足為懼,但十萬年前便有軒轅橫空出世,僅以肉體凡胎之力力挫各路魑魅魍魎,封印世間九大魔隙,那怎麽又能保證十萬年後不會再出現第二個軒轅,上演第二次滅魔役?要知道,人,從來都是這天地間最可怕的。”女子說到這裏,嚴肅的表情漸漸淡了下來,然後化作一笑,“本座隻不過是不想與這些修真士做過多糾纏罷了,不過你們也不必太過忍讓,如果四大名門做的太過,那麽便就去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隻不過不要主動招惹他們,才好在這些修真士同天魔對上的時候,避免我族也受到牽連,盡早抽身罷了。”


    “謹遵宮主令。”女子已經將其中因果說的清楚,五妖自然再無異議,都是躬身應是。


    而勾陳抬起頭來後,想起之前女子話才說了一半,便道:“宮主,可是妖尊有令?”


    “是有令,不過……朱雀。”女子沉吟了一下,然後點名朱雀,“接下來你就不用跟著他們了,本座單有任務給你。”


    “請……請宮主吩咐。”朱雀有些愣住,這還是自出截神淵之後,宮主第一次給他安排一個人進行的任務。


    “你既然與那個同源印石之主有些交情,那麽就由你去跟著她,本座要時刻知道她的所在,你聽明白了?”女子鄭重說道。


    “宮主。這怕是不妥。那女子與四大名門中人一同行動,縱然與朱雀有舊,也不可能讓他相隨,否則在之前她也不會和我們動手了。”螣蛇趕快道,想要打消女子這個異想天開的念頭。


    “那倒也不一定。”女子忽然說了這麽一句話,也不管眾妖有沒有聽懂,又改了口,“如果她不讓你明跟,那麽你就暗跟。總之,本座不管你用什麽方法,都不許弄丟她的行蹤。朱雀,這般大任。本座可就交給你了。”


    雖然所有妖都覺得這個任務不該交給朱雀去完成,但是女子的語氣根本就不容置疑,所以他們也隻好默默地看著朱雀愣了一會兒之後,應下了這個死命令


    “屬下領命。”


    朱雀戲劇性的接到了這樣一個任務的事情,現在的溫蘇蘇還不知情,她在全神貫注的對付體內不聽話的靈氣長達四個小時之後,終於是把丹田內的最後一絲兒氣息也給逼出去了,溫蘇蘇長舒了一口氣收功睜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白茗站在她身邊為她護法的模樣。此時已是滿天星辰,溫蘇蘇忽然想起了她第一次見到白茗時的樣子,一樣是站的筆直,一樣的正氣凜然,甚至讓她有種想問他究竟累不累的感覺,一個人倘若白的這樣完全。他也就和這汙濁的世界太過格格不入了。


    “你沒事了?”就在溫蘇蘇還看著白茗發呆的時候,從她側後方傳來的聲音讓她猛地回神,她也才注意到,原來除了白茗,另外兩個人也同樣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為她護法。呈三足鼎立的陣勢,看樣子就這麽站了足足四個小時。


    溫蘇蘇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有些複雜,這些人明明一個個都有個性的讓她頭疼。現在又突然這麽有團隊的感覺到底是要鬧哪樣!不過他們能夠這麽配合,總歸還是件好事,所以溫蘇蘇對著相靄難得和顏悅色地道:“沒事了,你……你們會主呢?”她突然發現,易青和澤君早已經沒影兒了。


    “已經走了。”相靄輕描淡寫地回答,然後用可以說是征詢的語氣問她道:“現在天色已晚,我們的路程也不急,不如明早再啟程吧。”


    “我也與相靄兄弟有同感。”九吟一邊玩著自己的頭發,一邊附和。


    “溫姑娘的確需要休息一下了。”白茗也是沒有意見。


    “……”不不不這幫人不僅突然有了團隊的感覺而且還知道照顧她了究竟是發生了神馬事?!難道要用一起上過戰場的戰友就容易培養出生死兄弟情來解釋嗎?泥煤的她可是女的!於是溫蘇蘇就在這種完全沒找到狀態的情況下和他們三個在外露營了一宿,而等到一覺醒來之後,她才知道,昨天晚上的那點小驚嚇,和早上她看到的場景來比,那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由於昨天體力透支過度,所以溫蘇蘇這一夜雖然是露宿,但仍是睡得十分沉,結果她覺得她才剛睡著,就被耳邊一陣乒了乓啷的噪音給吵醒了,掙紮著睜開眼睛,結果一眼就看見在她眼前不遠的那個身影,讓她一瞬間甚至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朱雀?”


    “蘇蘇,是我。”朱雀衝著她點了點頭,然後一個閃身避過相靄向他刺去的一劍,聲音卻是沒怎麽慌亂,“我有事想和你說……”


    溫蘇蘇一咕嚕從地上爬了起來,睡意也一下子就飛到了九霄雲外去,她終於反應了過來,吵醒他的噪音就源於這幾位大佛正打的不可開交!“相靄,你先停手!”


    昨天晚上的魔法時間似乎還沒過去,相靄雖然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但還是停下了手,朱雀也終於不用再四處躲閃,徑直向她這個方向就走了過來,不過沒走幾步就被白茗伸手攔住,“就在這裏說吧。”


    朱雀點點頭,就站在了原地,“我……”隻不過他剛剛才說了一個字,忽然一道利光自他身後飛速襲來,距離太近,讓他根本就躲閃不及。


    “朱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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