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暗二沒什麽說的,太過了解主子脾姓,因此也格外爽快的助紂為虐,滿足主子的要求。


    “庵堂的尼姑們都在何處?”暗二朝其中一個親衛抱拳問道。


    “都在偏殿佛堂中。”親衛好不容易將視線從蕭衍身上移開,訕訕答道。


    暗二行動快速,不過盞茶時間,便將尼姑們趕到正殿。


    蕭衍妖嬈的眸子掃過眾位尼姑,邪氣的掀唇問道:“你們,哪些是出身世家的?”


    尼姑們眼見蕭衍大刺刺,放縱的在佛堂中衣衫不整的飲酒,明明該理直氣壯的斥責的,但看著他妖氣橫生的目光,俊美華麗的容顏,的姿態,竟無一不呈現癡迷狀。更有幾個年輕的,雙頰緋紅,顯然是被這般男色挑逗出了欲望。


    耳中聽著他散漫慵然的聲音,已有人忍不住站出來,屈膝一禮,嬌聲道:“奴是馮氏家族的家生奴婢。”


    她的禮儀姿勢很到位,證明了她所言非虛。蕭衍邪氣一笑:“大好年華,出家多可惜。本公最是憐香惜玉,可願意侍候我飲酒?”


    這話直白的近乎赤果果?開口問一個尼姑能否陪他歡娛,便是世下風氣再開放,也算是輕辱?


    然而,這女子出身大世家,也見過一些狂士和浪蕩世家子,此刻蕭衍的提議雖然有些過分,但在她眼中,麵前之人尊貴非凡,便是再輕浮些,她也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兩人身份相差太過懸殊。他能問她一句,已經是對她以禮相待了?


    “奴是姝子婢女,不得主人允許,如何能擅自投奔公子?還望公子見諒?”女子嘴裏雖然說著婉拒的話,可一雙眼睛卻癡迷的放在蕭衍身上,雙頰暈紅,儼然一副欲就還卻的模樣。


    “你家姝子可是馮氏青女?”蕭衍挑唇,饒有興致的問道。


    暗一垂下眸子,心裏暗道:你不就是因為青女的隨侍們都在此處,所以才來的麽?


    耳聽麵前的公子點破自家主人的身份,女子一臉驚訝,隨即又喜道:“難道公子識得我家姝子?”


    這話還真假,既是青女隨侍,她認識什麽人難道你不清楚?不過是裝模作樣,想引得公子興趣罷了?暗一在心中不屑冷哼。


    “你家姝子害死了郗王的女人,如今怕是被刮的渣都不剩了?”蕭衍仰頭喝了大口酒,閉眼等到舒緩的暖流湧上全身,才漫不經心開口說道,全然不管他說的話多麽讓尼姑中的某些人驚怵。


    “啊?這是真的?”一群尼姑中,有幾個女尼頓時炸開了鍋。


    早已密切關注的暗二很快記住了一些人的麵孔,飛身迅速遊走其間,將那幾個人提出來。然後揮揮手,“其他人回偏殿?”sxkt。


    剩下的要麽年老,要麽色衰的尼姑不甘的退出正殿。留下的皆是暗二揪出的馮氏眾女。


    這些女子跟普通的尼姑截然不同,她們算不上真的出家,隻能算馮氏本家派來服侍青女的隨侍。到底是出身世家,容貌在那群尼姑中尤顯上乘。


    “哼,青女罪有應得,我家主人乃是公侯出身,用得著說假話騙你們這群低賤侍女??”暗二對她們的懷疑很是不滿,冷聲喝道。


    頓時,喋喋叫嚷的七八人立刻安靜下來。


    “你們都是青女的隨侍,主人逝去,你們也該隨行才是。我家主人服食五石散,有興致想選一人陪侍,還辱沒了你們不成?”暗二目光凜冽的朝眾女一掃,嚇得她們脖子一縮。


    有心思活泛的已經理解了暗二的暗示:取悅了他家公子,或許還有條生路。如若不然,她們這些侍女定是要給主人陪葬?


    蕭衍這般姿容,早就有侍女心動,此番被暗二一番推波助瀾,更在話裏帶出蕭衍公侯的尊貴身份,侍女們都開始蠢蠢欲動了。(..tw無彈窗廣告)能侍候這樣的人物,便是她們主人青女的身份,也隻剛剛合格。她們這樣的侍女,哪怕隻做他身邊的美婢,那也是前途光明的。


    最開始對蕭衍獻媚的那名女子,一轉過心思,便跪在地上,朝蕭衍膝行了過去。


    在蕭衍身前三步遠行了個大禮,祈求般的嬌聲道:“奴名叫春桃,懇請侍候公子左右?”


    “春桃?”蕭衍低笑,笑聲似從胸腔發出,讓跪在地上的春桃臉頰更紅了。


    “再近前些。”他命令道。


    春桃心中一喜,心髒咚咚跳的歡快,膝蓋馬上向前挪動,離蕭衍一步遠才停下。


    蕭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的容貌毫無遮掩的落入他的視線內,看了一眼,才道:“容色還可,紅霞布與其上,倒是有兩分桃花的嬌豔。”


    “公子……”春桃的聲音微微顫抖,因為蕭衍的手指從她的臉頰往下滑動,經過她的頸項,一把握住她胸前的酥軟,放肆的揉捏了兩下,又命令道:“俯下身子。”


    春桃乖乖照做,蕭衍的手再次遊走過她的腰和腿骨,懶洋洋的笑道:“胸還算肥美,腰身顯粗,腿也不夠修長。”


    便是隨便這麽幾下觸碰,春桃的身子已經酥軟成一灘春水,以為自己得了蕭衍的青眼,沒想到他這般做隻是為了驗貨。被挑逗出的春意頃刻間僵在臉上。


    郗愔才不會管她如何想,醉眼看向剩下幾位侍女,問道:“可還有願侍候本公的?”


    剩下的女子頓時心如兔跳,原本以為被春桃搶了先,已經沒她們什麽事了,早已在心中黯然懊悔。沒想到春桃這麽快便被蕭衍剔除了,她們又得了機會,頓時人人心中都有了心思。特別是平日自詡比春桃容色嬌豔的,更是心中歡喜。


    這一次,眾女比方才激動了許多,紛紛跪下道:“奴願意侍候公子?”


    眾女的臣服,讓蕭衍狂肆大笑起來,笑畢,對眾女道:“好,好,你們便一個一個過來,讓本公先驗驗,便選最出色的一個陪侍身側?”


    “是。”眾女沒什麽異議,這般才算公平。


    一時間,殿內蕭衍以驗眾女之身為樂,眾女也紛紛渴望他的憐愛撫慰,最該清淨明澈的佛堂大殿,頃刻間便成了春色蕩漾的銀窩。


    透過虛掩的殿們,守衛在殿外的護衛們一個個看的眼珠子都要突出來,太,太刺激了,這靖誠公,真正是最為荒誕膽大的人物,即便他們不信佛,也沒像他這般大膽,在佛前與眾女嬉戲……


    眾人看的又是佩服又是傾羨,隻覺得男的妖媚,女的嬌豔,怎麽看怎麽讓人熱血沸騰。衣服下的某一處早已悄然覺醒,堅硬似鐵?


    “公子,奴叫春杏,奴容貌雖不是絕色,可自認身材姣好,請君一觀?”殿內,一個女子上前,不待蕭衍驗身,已快速的褪掉了灰色的僧袍,裏麵僅僅著了貼身的小衣和內裙,薄薄的一層,讓人可以清晰的看到裏麵的曲線。


    這般的直接啊?蕭衍大喜,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扯到懷裏,調笑道:“你這姓子本公喜歡,不過,光看怎麽行?還是要上手才能感受的清楚明白?”


    上下其手,仔細探了一遍,蕭衍看著眼波迷離,癱軟在懷中的女子,滿意道:“就是你了?”


    一言出,春杏暗暗欣喜,其餘侍女則麵麵相覷,滿含不忿的瞪了春杏一眼,便要退去。既然已經選了人陪侍,她們便要識時務的離開了。


    蕭衍看到她們的動作,嘲弄的勾唇,懶洋洋的說道:“即是青女之人,自要交給郗愔處置,便將她們送給外麵的侍衛,告訴他們,獲罪之奴,隻管隨意處置?”


    他的語氣輕軟慵懶,臉上含著笑意,手上更是撫弄著懷中的美人。本是最興致盎然之時,誰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番狠戾之言?


    暗二沒意外的抱拳應道:“是?”


    世人皆道靖誠公荒誕不羈,文不成武不就。可事實真是如此嗎?不,他生來便不需要這些。他文有幕僚武有暗衛精兵,精通的學會的,唯善用人而已。便是任姓荒誕又如何?觸了他的逆鱗,誰也別想幸免。今日之荒誕,不過是一個開始?


    因此,熟知他秉姓的暗一暗二,對於眼前之事毫不在意,也不加勸說。他們要做的,便是做他手中的刀和護盾,刀鋒隨他心意而指,護他隨心所欲行事。


    “公子,饒命?”


    “公子,奴願為公子做牛做馬,請開恩赦了奴?”


    “公子……”


    一聲聲的求饒嘶喊響徹殿內,蕭衍手指狠戾的捏住懷中女子的下巴,華豔的俊容顯得妖異,陰測測的道:“馮氏害我立兒,你們這些罪魁禍首還想本公恕了你們,真是異想天開呢?本公隻想讓馮氏子孫代代為奴,女子世世為……小可憐,你說,本公這般還不算開恩麽?”


    要讓尊貴的世家子女成為最下賤的奴隸,這樣還不算殘忍,怎樣才算?


    “……”滿臉嬌媚之色的春杏,刹那間臉上血色褪盡,渾身不可抑製的抖了起來。眼前的男人太可怕了,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受盡極刑後的猙獰麵容。終是害怕的發出了尖叫。


    暗二已經快速動手,將地上哭嚎的女子擰起,像垃圾一般挨個扔了出去?


    蕭衍狂狷大笑,一手抓住懷中女子的衣裙,狠戾一撕,嘶啞的裂帛聲“刺啦——”響徹佛堂……才殿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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